这个结果是柔嫔怎么都没想到的,在她的意识里皇后可是一有机会就敲孟夫人一笔的,现在她送了这么大一个借口过去,而且还逼的皇后必须处理这件事,皇后竟然不闻不问?这不合常理!
可是不管再不和常理,现在就是这样一个事实,柔嫔一脸难以置信的坐在那里,觉得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让皇后和孟夫人的关系有所转变。
澹台子鱼早起躺在床上打滚,如果他告诉姬渊她和孟峥的事情姬渊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关键是她解释不清楚啊。
“小姐孟夫人和江夫人来了。”夏真奇怪她家小姐今天特别反常。
“哦。”澹台子鱼从床上做起来:“把那一副扑克拿来,我要让她们输的裤衩都不剩。”
夏真瞪大了眼睛,她家小姐这是怎么了,得有多大的怨念啊。
“皇后娘娘昨天遇刺,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江薇薇一脸担心的说。
孟青曼一脸焉焉的,现在她真是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不知道她哥和皇后是怎么回事,关键是皇后昨天竟然没去找她的事儿。
“江夫人是想说皇上昨晚又宿在泰熙宫了吧。”孟青曼懒懒的说:“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江薇薇笑了一下:“妹妹想多了,我只是关心皇后娘娘而已。”
孟青曼嗤笑了一下:“你还是多担心一下将要进宫的惠嫔吧,她可是有太后撑腰。”
江薇薇听孟青曼几分讽刺的话气的银牙暗咬,不过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
澹台子鱼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不但亲自上桌,而且还把二夫人和四嫔赢的让人回去取了两次银子,把她们输的脸色都成黑的了。
如此三天到了第四天只有江薇薇还来,澹台子鱼和她两副扑克合在一起拿出一部分玩拖拉机,然后不到一天就把江薇薇也输的身体不舒服了。
“小姐,这样是不是太狠的了一点。”夏真一边数着银子小心的问。
“狠吗?”澹台子鱼一脸不在意:“早知道让她们惨输几次就清净了,我早点儿和他们玩儿几把大的。”
夏真还是一边乖乖数银子吧,谁知道他们家小姐一会儿又说出什么理论来。
姬渊面前也放着一桌麻将和一副扑克,这是他令掌造司另外做的,他对这些规则还是挺有兴趣的。
“皇上,今天连江夫人都不去泰熙宫了。”钱德贵小心的说。
“太后那边没动静?”
“回皇上的话,太后还在礼佛不见任何人。”
姬渊点了点头,他知道澹台子鱼是不想和后宫嫔妃折腾,这样也挺好。
钱德贵犹豫了一下:“沈夫人说博古院已经准备好了,皇上要不要去看看,毕竟明天惠嫔娘娘就进宫了。”
姬渊看了钱德贵一眼,博古院的事情他也清楚,布置的多少有些逾制:“不用了。”
即便是直接封为嫔进宫的,也没有那么民间那么多的礼数,但是王家却非常热闹,很多人都清楚王家姑娘进宫肯定的冲着后位去的,而且有太后娘娘在后位也早晚是他们王家的。
岚裳坐在床上,她一身衣服都是金丝银线、上缀珍珠,腰上一颗更有龙眼那么大,是太后直接赏赐下来的。
房门推开她习惯性的侧目看了一眼,慌忙起身行礼:“公子。”
卫飞走到岚裳一旁把一个精巧的盒子交给岚裳,岚裳打开盒子看了一眼有些不解。
“这是我特意让调香师调的,姬渊就是再不搭理你,你进宫当晚他肯定会去陪你的,这是你最好的机会。”孟峥看着岚裳。
“是。”岚裳收下行礼。
泰熙宫算是安静下来了,澹台子鱼也莫名的有些烦躁,不管做什么都没心思。
“小姐,你让掌造司做的碎银粒做好了。”夏梦带着掌造司抬着一个箱子进来了。
那些碎银粒都和玉米一样,可是现在后宫嫔妃已经不来泰熙宫玩儿牌了。
“先收着吧。”澹台子鱼看了一眼懒懒的说。
夏梦行礼带人下去了。
“夏真啊,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澹台子鱼突然说。
“小姐可是说明天王家姑娘进宫的事儿?”夏真猜测着说。
澹台子鱼这才反应过来王岚裳明天要进宫了,她怎么会生生的把这个时间给忘记了,想那姬渊一定是开心的睡不着,所以连着几天都不来泰熙宫了。
“哦。”她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准备,准备,我们明天出宫。”
夏真一愣:“明天小姐怎么能出宫呢?”
“这嫔位妃子进宫,不需要祭天行礼,只要从侧门抬人进来就行了,又没我们什么事儿。”
“话是这么说,可是……”夏真觉得这样不太好。
“小姐,小姐,不好了。”夏幻从外面跑着进来一脸的慌张。
“什么不好了?”澹台子鱼看着夏幻。
“太后娘娘让掌礼司准备了宫娥,明天接引进宫的惠嫔。”夏幻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嫔位开始进宫是有接引的,这多正常。”澹台子鱼不在意的说。
“可是皇后娘娘是让人从宫门接引的,而且三步一人。”
澹台子鱼听夏幻这样说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了一下:“随他们去吧,不就是一个接引吗。”
“小姐。”夏真也着急了,嫔位是可以有接引,但是规格不一样,像这样宫娥立与两侧三步一人的可是皇后的规格。
“不就是个接引吗?”澹台子鱼有些生气了:“你们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出宫。”
“你明天出宫做什么?”姬渊从外面走了进来。
夏真和夏幻慌忙行礼,澹台子鱼用眼角看了姬渊一眼,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
“你们都退下。”姬渊挥手。
澹台子鱼看夏真和夏幻都退下了,这才没好气的说:“不忙着迎娶你的新娘子跑这里干嘛。”
姬渊还是第一次见到澹台子鱼这样酸溜溜的说话,于是坐在一边慢条斯理的说:“不过是抬进宫一个女人而已,能称为我的新娘子的只有一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