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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节 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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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科长凑近了郑秋怡的耳朵,他低声说:“郑支,这三十几桩案子,有一些共同的特征:犯罪分子在公共场合突然发狂,丧失了理智,无缘无故地乱伤人,死伤人员从十几个到几十个甚至上百个,象襄城、沪都、京城、津都、穗都等几个大城市都爆发了。犯罪分子手段残忍而冷酷,尤其喜欢在商场、密集街道、幼儿园、学校等公共场所突然发难,造成的死伤也特别惨重。”

    郑秋怡疑惑地瞅着他:“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我们都没得到通告?新闻和报纸也都没见到消息?”

    “这是为怕引起社会恐慌,也怕有其他人仿效着模仿作案,这些事上头封锁了消息,不让公布和报道。”

    郑秋怡疑惑:“你说到模仿作案——这有没有可能呢?”

    申科长深深地看郑秋怡一眼,他说:“在这些案件中,有一些共同的特点:犯罪分子非常猖狂和凶残,他丧失了一切理智和畏惧,根本无视我们警方的力量。即使是警察赶来鸣枪示警了,他们也不肯停手就擒,而是转而对我们警方人员进行疯狂攻击。

    而我们警察要击毙这样一个疯狗般的罪犯,往往需要发射数百发子弹,把那罪犯都打得稀巴烂了,那罪犯还是依然还能行动、能伤人——我看过一些现场的图片,恶心得让人做噩梦。有几次,甚至要驻军出动火焰枪喷射器了,才把罪犯给消灭了。

    郑支,模仿作案手法,这是可以的;但这样可怕的生命力,那是没办法模仿的。”

    看着郑秋怡将信将疑的神情,申科长低声说:“对了,那些案犯还有一些共同的特征,他们的眼睛都是通红通红的——郑支,你也是亲眼见过了吧?”

    郑秋怡微微颌首:“是,他的眼睛确实红得厉害。对了,申科长,出现了这么多案子,上头是怎么说的?”

    “现在上头还在调查,结论还没出来。不过,前几天我跟省厅的领导吃饭,大家聊起这事,他们说,上头已经有人在猜测了,怀疑是不是有敌对国在对我国进行生化武器攻击?是不是某种变异的病毒造成的?但这些案子发生得天南地北,出现得毫无规律,也不像生化攻击的样子,所以也没个明确说法。。。听说几个国家级的实验室正对捕获的尸体进行研究,只是有什么结果,也没见他们公布。

    郑支,我跟你说这些,只是给你提个醒,你们干公安的,碰到的事多,危险也大。万一再碰到类似情况,你可千万不要再像这次这样傻傻地站在原地拔枪了,先跑路保住命再说。这种怪物,不是我们的警枪能对付的。。。秋怡,你可要千万当心啊!”

    说话的时候,申科长都凑得离郑秋怡很近,说话时候,她都能感觉到热气喷到自己脸了。她不动声色侧过脸避开远了,点头道:“谢谢申科长的关心了。。。真是很感谢呢。”

    “哎,叫我申殿就好了,不用那么见外的。”

    “呵呵,申科长,还有个事,你们要找那个救了我的少年,那是为了什么呢?”

    “现在上头对这件事很关注,凡是涉及的有关情况都要问个清楚。这么多桩案子里,你们这案子有个细节有奇怪,那罪犯居然会逃跑!

    要知道,在其他的案子里,那些罪犯都象疯狗一样红了眼,见人就攻击,无论面对警察还是武警,他们都会毫无顾忌地展开疯狂攻击,唯独在你这个案子里,这个罪犯竟然被一个小青年吓得逃跑了,这在其他的案例里还是从没出现过的。

    凶犯为什么要害怕那个青年了?那青年是否有什么特别的?我们就是想搞清楚这原因,所以要找到那他问个清楚。”

    郑秋怡其实是对这个主意很不以为然的——这个还用得着查吗?歹徒没伤许岩,只是他运气好罢了。国安局这帮笨蛋,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算了,也懒得提醒他们了,就让他们瞎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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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我们的主人公许岩,完全没意识到这个事实:他的表现已经引起了政府的注意,进入了我们伟大祖国的安全基石的视野范畴中了。

    按照原先的计划,买完衣服之后,许岩是计划带朱佑香去逛街的,但在商场里经历了这么一场血淋淋的危险事件,两人都没了逛街的兴致——生死之间历险回来,许岩感觉身心憔悴,疲惫不堪。而朱佑香倒是不累,但她微蹙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许岩也弄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里,两人匆匆吃过晚饭后,朱佑香熟练地打开电视,调到军事频道看了起来。许岩自己充了两杯咖啡端过去,朱佑香接过咖啡,道声谢谢,却是依然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节目上,电视上,一男一女两个主播正在介绍法国的“阵风”战斗机,朱佑香看得津津有味。

    许岩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望着朱佑香,欲言又止。最后,反倒是朱佑香忍不住了,她调低了电视的音量,转过头来,拿起杯子也尝了一口咖啡,她摇着头评价道:“太苦了,不好喝。许公子,你们这边的人为什么都喜欢喝这个呢?”

    “这个,真正喝咖啡往往都要加上奶和糖的,这是原味的咖啡,自然很苦了。其实我也不喜欢喝这个,这是为招待你才拿出来——轩芸,我想跟你说点事。。。”

    “吾知道。许公子,你想问什么呢?”

    “轩芸,你所来的大明帝国,究竟是怎么样的国度呢?”

    朱佑香想着一阵,摇着头笑了:“大明,有的地方要比地球好,有的地方要比地球要差。。。你们的很多东西,是吾先前闻所未闻的;但我朝也有一些东西,是你们不曾见过的。”

    看着许岩有点不满意,朱佑香笑着说:“许公子,您的这个问题,委实让吾很难回答。许公子,倘若你要吾评价地球如何,吾还敢斗胆妄言一二,比方说你们的器械很发达,你们好吃的东西很多,城市也很繁华,人口稠密。。。但若是要吾评论大明帝国,吾倒反而不知从何说起了。古人云:‘久居兰室,则不闻其香;久居鲍市,则不闻其臭。’又云:“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正因为吾等深知母国情形,沉浸其中,感触太深,反倒不知该如何评述了。比如,倘若吾要问许公子,你觉得地球什么样,你只怕也是难以回答吧?”

    “嗯,轩芸你说的倒也是。那,轩芸,你从大明来了我们这里,将来还是要回去你们大明那边的吗?”

    朱佑香微笑:“那是自然的。”

    许岩顿时大感兴趣:“哦?轩芸,那你到时要怎么回去呢?”

    “抱歉了,许公子。”

    看到朱佑香歉意的笑容,许岩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拒绝回答自己的问题。这下,反倒是他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连忙说:“啊,没事的,是我冒昧了。”

    说是没事,但许岩心里却是隐隐有些难堪和懊恼,还有几分微微的恼怒。因为在他心里,已把一同经历危险的朱佑香当成了很亲近的朋友了,为了掩护她,自己冒着坐牢的危险与警察周旋。没想到,朱佑香对自己还是有所隐瞒,这确实令他很不舒服。

    许岩站了起身,他平静地说:“轩芸,你先看电视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回房间百~万\小!说去了,明天还要上课呢。晚安!”

    看着许岩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朱佑香微叹口气——这样伤害面前男孩子的自尊心,她也是很不情愿的,但她别无他法。朱佑香对许岩很有好感,但光门是关系大明帝国战略安全的军国利器,这不仅关系到自己安危,甚至关系到整个帝国的安全。这么重大的机密,哪怕跟许岩关系再好,她也不可能随便透露的,所以,对此,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对许岩说声抱歉了。

    为了补偿对许岩的愧疚之心,朱佑香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叫住了许岩:“许公子,能否耽搁你片刻?吾有一事与你相商。”

    许岩停下脚步,又坐回了沙发上,很生硬地说道:“还有什么事呢?”

    朱佑香打量着许岩,沉吟良久——也罢,这位许公子心性善良仁厚,最关键是,他对自己有恩义,这就是缘分了吧。修道中人讲究念头通达,讲究不欠因果,自己帮助许公子渡过天灾,也算是偿还了他的这份恩情吧。

    她缓缓问道:“请问,公子可有意于修真大道?”

    许岩眨巴着眼睛,足足呆滞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什么?轩芸,你说的是修真?”

    废话,这种事,难道这还需要问的吗?

    哪个少年没做过这样的白日梦——在道边忽然窜出个白胡子老头抓住自己说:“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万里挑一的练武奇才,快拜我为师,我给你传授绝世武艺,维护世界和平和正义!”

    传说中的修真之法,腾云驾雾,仗剑行侠,飞升万里,长生不老,哪个少年不存有这样的幻想?

    许岩震惊不已,他实在不敢相信,竟有这样天下掉馅饼的好事落到了自己的头上——难道,自己真的是传说中骨骼精奇的天才,朱佑香一见之下就不能自已,要哭着喊着收自己当徒弟?

    他反问道:“轩芸,你愿意教我,你的那些神奇的武功吗?是你打倒那些抢劫犯的那种武功?”

    朱佑香认真地点头,她笑道:“许公子太小觑吾了。打倒几个匪徒,那是最粗浅的功夫就可以办到了。公子,吾是白鹿书院剑圣夏讳独孤先生门下子弟,于剑修一道上已是初堪入门,达筑基中阶。倘若公子不弃,吾愿将剑圣门中的剑修入门之道传授,愿与公子一同研修磨砺。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许岩听得浑身热血,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即说:“我愿意学!轩芸,请教我吧!”然后,他又有点担心:“轩芸,按照你们那边的规矩,我是不是要向你磕头拜师什么的?”

    “倘若在大明那边,正式拜师学艺,确实需要花费一番功夫。要请许公子您的父母双堂出面延请,礼聘师尊,然后设下宴席,发出帖子延请周边乡老、贵人和街坊邻居过来观礼,呈上求师拜帖,师傅收下,然后于众人面前行拜师叩拜礼,敬茶磕头,当众定下师徒名分。。。”

    许岩听着那繁琐的程序,只觉头皮发麻——要回老家跟父母说,自己拜了一个漂亮女孩子当师傅?还要请来周边的邻居、亲戚来见证自己跟朱佑香磕头拜师的场面?

    你还是杀了我吧!

    这时,只听朱佑香话锋一转:“不过,这些,许公子您都不用。因为吾于吾师门下尚未出师,所以,要收你为徒,吾是没有资格的。。。”

    犹如当头被扑了一盘冷水,许岩失望地说:“那就没办法了吗?”

    “并非没有变通的办法。因为吾是白鹿书院的毕业试炼弟子,按照书院历来的传统,吾倒是有权为书院引荐一名新弟子的——按照你们地球的说法,这个该算是不记名弟子呢,等接受了书院的考核之后,公子方可成为正式弟子,但纵使成为书院的正式弟子之后,公子想要列入吾师的门墙,只怕还要经历一番考验的。

    根据书院的传统,为了在入书院的考验中区分各位弟子的资质,所以,对不记名弟子传授一些入门道术,以备考核资质之用,这是允许的。所以,公子成为书院的不记名弟子后,吾就可以对公子您传授技艺了——吾如此说来,公子是否明了呢?

    朱佑香自觉说得复杂,还生怕许岩理解不了,但她实在低估了地球学生的理解力了,能考上重点大学的芸芸学子,哪个不是从小到大经历了“学前班”、“考前辅导班”、“预备生”、预科生“、“考研辅导班”之类的概念身经百战过来的?

    朱佑香的这套理论,她自己觉得好复杂,但放在许岩眼里,却是再简单不过了:“这个白鹿书院,应该就是朱佑香那边的名牌大学,要考进去怕是很难,要进这大学不但要高考成绩好,还得有人推荐,还要参加专门的预科补习班。。。这摆明就是给人走后门用的嘛!

    进大学成正式弟子了,那就是过了高考成了正式大学生,从此就有国家干部身份了。至于朱佑香那位听起来很牛逼的剑圣师傅呢,该是这大学里的某个很牛逼的研究生导师,这位该是学霸型的大拿了吧?考上他的研究生之后,估计一毕业就是政府和外企抢着要的高端人才了!”(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