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觉得这卡尔弗特也不是完全是个怂种,至少看到亲人受苦,还能鼓起勇气,没有完全废掉。
从内心上来说,凯尔是不愿意做这个恶人的,但现在为了救爱丽丝出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况且他们只是演戏,而不是真正的想要残害治安官一家人。
听到卡尔弗特的声音,她的妻子醒了,刚睁开眼睛,就被贝塔粗暴从床上扯了下来,连人带被子摔到地上。
她刚要发出声音,贝塔对着她一指,沉默术直接将其封口。卡尔弗特冲过去,紧紧将妻子抱在怀里,愤怒地看着贝塔:“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想问你一些问题。”贝塔淡淡地笑道,他现在依然是大胡子的乔装,因此笑容显得特别老练,也显得很是阴险诡诈。
卡尔弗特愤怒地答道:“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
“真的吗?”
贝塔一伸手,就将对方怀里的妻子拉以自己身边,此时这女人身上的被子脱离,仅穿着睡衣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
穿着睡衣本来是好事,但这女人穿着的是情趣睡衣,半透明的丝质睡袍,把身体衬托得若隐若现,贝塔甚至能隐约看到对方胸前的两点嫣红。
凯尔很正直,立刻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
贝塔心中也苦笑了一声,他真没有想到,这女人居然是这样的打扮。
女人发出一声尖叫,只是可惜有沉默术在起作用,她的声音根本没有办法发出来。
卡尔弗特想冲过来,把自己的妻子扯回去,但凯尔一脚压上去,没有用什么力,直接将对方重新压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两个精灵孩子,在不停地扭动,只是他们的双手双脚已经被绑了起来,动来动去像是上了岸的鲶鱼,只能瞎折腾,一点作用也没有。
贝塔看着眼前这个精灵妇人,心中无奈苦笑,他示意凯尔,想让对方来客串一下这个坏人,但凯尔这时候倒是精明起来,坚决不看自己的老师。
无奈之下,贝塔只有继续演恶人了。
女精灵想爬回到丈夫的身边,但贝塔只是一手按在她的腰背上,就将她整个人完全钉在了原地,使得她无法动弹。
贝塔的手抚上女精灵挺翘的臀部,后者身体定了一下,然后使劲开始挣扎,只是她的力量和贝塔相比起来,实在是显得太柔弱了。
卡尔弗特大吼一声,他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引起周围族人的注意,但发现贝塔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心底便起了不妙的预感。
刚才没动手之前,贝塔就已经在附近布下了隔音结界,之所以堵上两个孩子和女人的口,则是怕他们太吵,影响贝塔和治安官之间的‘谈话’。
贝塔装出一幅色与魂授地表情,轻轻地抚摸着女精灵的臀部,还真别说,手感相当不错:“你死心吧,我们既然敢进来,就肯定做好了万全的措施,你尽管叫,能把周围伯精灵叫醒,算我输。”
卡尔弗特看着一脸羞愤的妻子,看着贝塔那不停游移的手掌,再看看自己的儿女,他忍下心里的愤怒,冷静地问道:“好,你想知道些什么?”
“你们精灵族最漂亮的三个女人是谁?”
卡尔弗特愣了一下,说道:“女王,南娜,凯茜。”
“最近你们精灵族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卡尔弗特很奇怪,但还是答道:“女王准备进行一百七十岁生庆!”
贝塔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没兴趣,下一个。”
“我们最近在王都附近发现了一个金矿。”
“我们又没办法开采,没兴趣,下一个。”
“前不久族里带回来一个半精灵,好像叫爱丽丝,是个带着独角兽的召唤师。”
凯尔的表情变幻了一下,但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贝塔吸引,没有人注意到他。
贝塔显得更加不耐烦了,他的手掌沿着某条缝隙,有往下探的趋势:“如果你再不说些有用,有趣的消息出来,我不介意用你的妻子开心一下。”
女精灵的身体定了一下,然后就继续颤抖起来,她将脸埋入枕臂中,一幅不愿意见人的模样。
“停停停停!”卡尔弗特大急忙大叫几声,他想了一下,说道:“多兰制作了很多强力的魔法物品,并且准备放在塔达布城中展览,那些魔法物品,每一件放在人类社会,都是难得的精品。”
贝塔眼睛一亮:“你和我好好说说这个多兰的事情,如何?”
卡尔弗特见贝塔的手停止了,松了口气,迟疑了片刻后,他将多兰的所有事情都如悉相告。
等他说完了,贝塔在两个精灵孩童和女精灵的身上指指点点,不多会,他们的身上就多了个淡蓝色的魔法阵。
贝塔阴恻恻地说道:“这是我自创的远距离爆炸魔法阵,即使隔着几百公里远,也能遥控,使其爆炸。所以,你明白的,最好别把我们来过的事情,和任何人说起。”
说完这些话后,贝塔和凯尔两人从窗户那里跳走了。
卡尔弗特站了起来,他立刻帮家人解开束缚,顿时间,两个孩子抱着他哭成一团。而他的妻子则坐在床边上,用被子包裹着身体,垂头一言不发。
好不容易等他把两个孩子哄停,告诉他们现在安全了,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他们去亲戚那里避一避。
等两个孩子离开,他坐到床边,正要安慰一下妻子的时候,却发现妻子满脸潮红地将自己按倒在床上,很是主动地扒了他的衣服,熄了晶体光灯,坐到了他的腰垮上,然后大床就摇晃起来,他发现妻子此时狂野地就像是一头夜刃豹。
他知道妻子今晚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或许这就是她发泄恐惧的一种方式,卡尔弗特没有拒绝,况且他也觉得这样子感受确实不错,他也需要将自己的恐惧发泄出去。
但卡尔弗特没有注意到,在黑暗中,他的妻子视线一直在看着窗户那边,似乎是在看着不在此处的某个人一般。
而贝塔也并不知道,蝶女留在他身上的烙印,会有另外某种意想不到的效果。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