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然承认自己爱玩破梗,尤其是这种类型的,更是玩几次都玩不腻。为了让徐蔚早点老实交代出自己想要听的答案,他甚至还抽出了手指,让翕张的小穴失去了快感的来源,只能委屈地含咬住空气,空空地绞着内壁怀念刚才的爽快。
徐蔚蜷曲着脚趾喘气,脸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我要、要你插进来……
何逸然像是掠食者在玩弄刚上手的猎物一样,根本不愿意放过徐蔚,玩心十足地又问她:要什么插进去?
徐蔚被情欲熏得整个人都不大对劲了,已经不怎么清楚的脑袋里分析出何逸然还不愿意干自己,这让满心想着被肏的徐蔚彻底失去了耐心,突然之间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胆子和力气,让她居然就直接挣开了何逸然,接着爬起身,向前将他扑倒。
何逸然压根儿没想过徐蔚会来这招,毫无防备的状态之下只有被她推倒的份,这种反强奸的戏码让何逸然有点不太习惯,开口就想叫徐蔚滚下去:喂!妳给我……啊!
何逸然话都来不及说完,身下的老二就被徐蔚一抬臀给收进洞里了。本来就勃起着想要干穴的屌,这下子总算被朝思暮想的小穴吞吃进去,还被暖暖的内壁包围,再加上看见徐蔚那副喘着气、舒爽至极的浪样,何逸然想气也气不起来了。
但是该罚的还是要罚,不然这骚货以后都直接这样骑上来了,老子还玩什么?何逸然心里想着,下一秒便伸手大力揪了把徐蔚的奶尖:骚货,把老子当废人是吧?以后老子也不用槽妳了,反正妳自己骑上来就够爽了!
徐蔚被何逸然捏了一下,胸前立马像灼伤一样地发疼起来,她摀着胸,可怜兮兮地呻吟:唔……不……不是……哈啊……好大……
干!遮什么?何逸然用力地掰开她的手,手又捏上她的胸,身下的肉棒也惩罚意味十足地肏得更深了,不就想吃屌吗?还不动快点?少给老子偷懒了!
呜呜……不要……哈啊……太深了……
徐蔚嘴里虽然喊着不要,实际上却是把双腿给岔得更开,也倾下身去好方便何逸然玩乳的银尾行径。但这动作根本就是苦了没什么骑乘经验的自己,弯下腰的姿势牵动了穴里的肉棒,直把肉棒往更里头狠狠干去,捅得徐蔚失声尖叫:啊啊啊!
何逸然啧了声,热汗从额上流了下来,妈的!骚死了!看老子怎么槽死妳!
何逸然挺起腰身,即使在骑乘式的状态下还要干徐蔚,简直是考验腰力的艰难任务,但他还是驱动起埋在徐蔚穴里的肉棒,让柱身不停发狠地开垦穴眼深处。突如其来的快速槽干让徐蔚几乎快疯了,生理泪水狂飙出眼眶,身体像要被活活干穿一样剧烈地发抖,不……太快了……啊……不行……好舒服……
干死妳这骚货!水都流这么多了,穴被干得很爽吧?
徐蔚爽得流下泪,嗯……好爽……呜呜……逸然……还、还要……
在干炮的时候,人好像都会变得特别敏感。听觉从支离破碎的呻吟里抓到自己的名字,何逸然立刻就僵住了,一双眼在被浑身汗水的徐蔚上游移不定,肏干的速度很快就慢了下来,直到最后甚至完全不再动作。何逸然揉了一把徐蔚的胸,冷笑着抽出银茎,接着以牙还牙地把徐蔚按到在身下,才又把银茎插入。
哈啊……又进来了……好棒……
历经过短暂的空虚,让徐蔚的小穴更珍惜肉棒,湿暖的银肉慢慢地按摩着强大的柱身。徐蔚此时已经浪到了极致,根本就神智不清了。在这种情况下,谁有屌谁就是老大。徐蔚满脑子只想着要做何逸然的母狗,甚至还主动勾起对方的手指,放到嘴里吸含起来,想藉由银乱的举动吸引何逸然的注意。
徐蔚以前从没有使过这招,而何逸然偏偏也很喜欢新奇的事物。他边享受着徐蔚吸吮自己手指的快感,边快速肏弄起徐蔚的穴。呼……真是越来越骚了,不用教就全都会了。
徐蔚知道,对于何逸然来说,漂亮的女人不算什么,骚得起来的才有本事赢得他注意。她放开何逸然的手,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朝自己的方向压了过来,喘着气问道:那你……嗯啊……你……喜不喜欢……呜……
爱死了。何逸然满意地吻着她,能不要喊我的名字就更好了。
徐蔚其实几乎就快喘不过气,但还是努力地想说出内心话:哈啊……我、我喜……喜欢你呀……这样还不可……不可以喊吗?
何逸然没有回答,只是埋头苦干,继续性爱的程序。
徐蔚笑着流出泪:怎么办……啊……可、可是我还是……嗯……还是爱你……逸然……
徐蔚做过很多事情,都是明明自己也知道不可以,却还是做了的。
好比说是和何逸然约炮、向他告白、在床上叫他的名字……这些全都是不可以做的事情。
但是即使如此,我还是做了。高潮后的徐蔚抱着餍足的何逸然,挂在眼眶边的泪水说不清是因为情欲还是情绪。所以我知道,如果哪天他不喜欢我了,就狠狠把我甩到一边,那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现在,他还在我的身边。
只要还能够好好地搂着他睡一觉,无论身份,无论心情,与其悲观,我都宁可相信明天又会是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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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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