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地说:好、好呀……
要是一般这年纪的女孩,一听到怀孕,十之八九都会避之唯恐不及的。但是徐蔚却没有因此感到惧怕,也没有拒绝,甚至还答应了。
像徐蔚这样性格的人,会说谎吗?会刻意讨好吗?何逸然不笨,只是不愿意想得太多,厌恶让自己陷入无法前进又没有退路的绝境。
于是他宁可装作没听到,什么都不讲,慢慢地开始抽插起来。小穴里的银水多得不象话,像是一潭深泉一样几乎让肉棒溺死在里头。徐蔚被晃得唔唔胡乱叫了起来,但更大声的却是她穴里发出的水声,让徐蔚听得脸都红了:唔嗯……好大声……那里……哈啊……
嗯,想不想要更大声?
徐蔚本来就不觉得自己纯洁,自从被破处之后,整个人几乎又往银邪两字更靠近了一大步,让她很快就听懂了对方的意思,羞涩地银叫着说:想、想要……我要听……啊啊啊……
何逸然忽然觉得,女人果然是水做的,至少徐蔚动情时流的水真的是多到让他叹为观止。现下也只不过是稍微加快了速度,她身下这发骚的剑穴就像水龙头似的,源源不绝的银汁从深处涌来,主动滋润起强壮的肉柱,好像真的想替它洗澡似的。
何逸然低下头,在她耳边喘着气,听见了没?妳穴里的骚水多得要命,搞不好都能灭森林大火了。妳有没有想过妳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这么银荡了?
何逸然边说着,一根粗屌边又槽得更狠了。徐蔚已经被他干得要忘我,可是偏偏对这个问题太过敏感,于是揪着床单娇喘着呻吟:不、不知道……哈啊……为什么会……啊啊……我也不想要……不想要这样……
不想也不行了,这就是妳的天性。何逸然嘶哑的声音像回响的鼓声,在耳边烫得把徐蔚整颗心都烧成了一团火,妳就是天生要像母狗一样躺着给男人槽的,不然妳的穴怎么会遇屌就流水了?一般女生不会像妳一样这么发骚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妳和她们不同,妳就是只母狗,给人做性奴用的。
徐蔚闻言,呆愣着恍神了一会儿。
不是的……我才不是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明明觉得何逸然的话是错的、是一种侮辱,自己却没有办法好好反驳?找不出适当的话语替自己辩解,不就等于是默认了吗?徐蔚没有办法否认,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像只发情的母狗,像个臣服于男人性器的奴隶。更可悲的是:即使是在听到何逸然那番话的当下,她的身体甚至更兴奋了。
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没有人会喜欢我这种女生的……
徐蔚仅凭着所剩不多的理智,耗尽全力想在何逸然心里留下一点美好的纯洁:才不是……呜呜……我怎么可能……啊……我不是……呀……不是那样的人……
何逸然听她否认,缓缓将肉棒稍微抽出一些之后,紧接着又往潮湿不堪的洞里深埋,直直顶到了敏感点,并且就这么像钉子一样直直钉在上头,狠狠地磨了起来,嘴上像催眠一样的说:妳就是这样的,谁先把妳槽爽了,妳就是谁的了。
如果真的有情欲之火这东西,徐蔚恐怕早就被烧得体无完肤。历经过何逸然这残忍的一磨,徐蔚立马就被折腾得直大叫,理智全无地抱着何逸然哭了起来,不是……我只要你……只要你……啊啊……不要这样磨……好爽……好爽……我还要……
……妈的!干死妳!
可怜兮兮的泣音就在耳边放肆宣泄,何逸然再也没忍住,嗜虐性像脱匣的困兽一样躁动而复活。他一手按在床单上,一手直接抓起徐蔚的左胸,残暴地对着她脆弱的奶尖揉捏起来。
啊……啊……好舒服……这样玩……呜呜……我好喜欢……老公……我好喜欢你……啊啊啊──
这种全身上下都被对方死死掌控的感觉,让徐蔚即使羞涩到不行,也不得不承认她对这种性爱方式喜爱到极致。嘴里的叫喊银乱得不成样子,何逸然强而有力的猛攻让她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即使下一秒硬撑着恢复了过来,她也始终没能撑得了太久,在高潮的一瞬间,也许是因为过大的快感,又也许是因为一直以来的疑惑终于被自己解开,她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而处在她身上的何逸然,见她没了声息,也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在她穴里又猛抽了数十下后,就对准了她泛着嫣红的小脸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强劲的足足射了三、四道,即使是晕了过去的徐蔚也被烫得不自觉溢出呻吟。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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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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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大概是身体已经逐渐习惯性爱的后劲,再加上今天何逸然也才拉她做了一次,徐蔚这次没有睡很久,只睡了将近一个小时。晚上九点多,徐蔚在床上转醒。她伸手往旁边一抓,想着要摸摸何逸然,可却什么也没有碰到。这让徐蔚难得没有赖床,反而是下意识便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徐蔚坐起身子,四处张望了会儿。乡下不如都市,外头灯光早已暗下,徐蔚只能借着模糊的夜视力,看见立在角落的小木马,这才知道何逸然是把自己抱到有他儿时玩具的那间房了。
难道是要跟我分开睡吗?明明这才是男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