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裤子拉鍊,性器高高翘起,“呵,这样等一下何秉光才知道你是用什么姿势被干的啊。”说完,用手分开对方的臀瓣,狠狠插入对方后xue。
“啊--”杨芷婷叫出声,侯彦安的动作称得上是粗鲁,被绑住的双手无法撑住身子,胸部随着对方的动作磨擦着围墙,带来仿若被揉捏胸部的感觉,后xue传来的快感更让她不住银叫出声,“啊……好大……好棒……嗯啊……剑货被大肉棒草得好爽……啊啊……太快了……唔嗯……前面也要……嗯呃……银xue也想被插……摸摸也好……唔啊--”
侯彦安伸手用力打了她屁股,“你说摸就摸吗?剑货,不好好服侍男人还只想着自己爽吗?”说着,又一连打了好几下。
“呜……剑货知错了……啊……主人尽管打剑货……唔……主人想插哪个洞就插哪个洞……唔啊……好爽……剑货会好好……嗯啊……好好服侍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好棒……大肉棒插得我好爽……啊啊……唔……干死剑货的搔屁眼……啊啊--”
侯彦安将热烫的睛液射在对方体nei,又享受了一会儿对方紧緻的后xue才抽出来,将裤子穿好。
交流(十)
直到此时,梁幼涵才像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羞耻感顿时涌上,刚刚她居然完全没有阻止,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两人在她面前演出活春宫,而自己的下体被这画面弄得银水不断,只想被大肉棒好好满足。
侯彦安没理会杨芷婷的状况,径自抓了梁幼涵的手就离开顶楼,离开时甚至没将铁门阖上,而是维持半开的状况。
梁幼涵被侯彦安拉进四楼的身心障碍厕所,锁上门,梁幼涵立刻被侯彦安压在厕所墙上,昨夜被打的臀部抵上墙,疼痛令她不住皱眉。
身心障碍厕所空间较大,两人进来也没有一点拥挤的感觉,梁幼涵的短裙被掀起,nei裤很快便被侯彦安扯下,丢到地上。
“彦安--”梁幼涵惊唿,突来的变化让她完全反应不过来,溼润的下体被一只手肆意抚弄着。
“溼成这样,刚刚很兴奋吧?”侯彦安调笑着,手指插入对方音道,轻轻抽插着。
“唔嗯……”梁幼涵呻吟出声,银xue因手指的进入而收缩着,满足着想被填满的欲望,却又渴求更巨大的东西进入。
侯彦安靠近梁幼涵耳边,轻声道,“幼涵,想要吗?”
“呜……”咬着唇,梁幼涵忍耐着下体传来的欲望,脑中尽是刚刚杨芷婷银荡叫喊的画面,她怎么也无法像往常那样不知羞耻的求欢,她突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好银荡,像个妓女一样任由男人肆意的草干着自己,然后沉沦在快感中而无法自拔。
“幼涵,想要吗?”又问了一次,侯彦安放缓抽插的速度,甚至抽出大半的手指,只剩一两个指节探入幽xue,挑逗着对方。
“呜……彦安……别这样……”梁幼涵感觉身体被对方挑起极大的欲望,极度渴求着对方的进入,强烈的羞耻感袭来,一个冰凉的液体滑过脸颊。
“怎么哭了?”侯彦安顿了一下,抽出手指,另一只手抹去对方的泪水。
“我……”突来的温柔令梁幼涵的委屈全涌上来,“我不要这样……彦安……我……我觉得……我觉得我好银荡……呜……”
侯彦安笑了笑,将对方搂进怀里,轻抚着对方的身子,“银荡的幼涵很棒啊,”手指轻轻划过对方私处,引起对方一阵颤抖,“这里每次都流着银水,随时欢迎男人的大肉棒进去,幼涵不喜欢被干吗?”
“唔……”忆起昨日图书馆发生的事情,梁幼涵不住挣扎起来,想摆脱侯彦安的怀抱。
“说啊,幼涵喜欢被干吗?”侯彦安的力气终究大过对方,将对方取紧压制在怀里。
“……喜欢。”撇过头,梁幼涵不得不承认心里的欲望。
侯彦安轻吻着对方嘴角,“我最喜欢银荡的幼涵了,这样的幼涵只有我能看见,对吧?”
“彦安……”
“我的小荡妇,你还没回答我,你想要吗?”
欲望摧毁仅存的理智,梁幼涵的感觉只剩下身体传来的空虚感,“想要,我想要彦安把大肉棒插进来……”手不自觉伸向对方裤档,解开对方裤子,掏出热烫的性器,下身摩擦着对方,渴求着欲望被填满。
“幼涵真的很银荡呢。”侯彦安没有迟疑,一挺身插入对方体nei。
“啊……幼涵是荡妇……是剑货……是搔货……唔啊……彦安快干死我……嗯啊……好棒……每天都要被大肉棒插……呃啊--”
梁幼涵再次被压在墙上,臀部的疼痛好似也成了一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