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甚至直到都做完了才知道那男人的名字!
“不喜欢我今天在教室里做的?”侯彦安将她的沉默当作不愿说,於是开始自己猜测。
看到侯彦安脸上的歉疚,梁幼涵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不是的--我……”
侯彦安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答复,沉默在两人之间漫延。
好半晌,梁幼涵认清侯彦安的耐心十足,而她根本没有勇气和侯彦安说出今天下午发生的事,焦躁、恐惧、愧疚、羞耻,各种情绪纷杂而来,梁幼涵逃避地垫起脚尖,吻上侯彦安的唇。
侯彦安愣了一下,随即配合着梁幼涵,轻咬着对方的唇,两人的舌很快便交缠在一起,梁幼涵像是想寻求什么,激烈地与侯彦安接吻,双手扯下自己的裙子,裙子落在地上,鞋子跟着被踢掉。
两人分开时,侯彦安不解地想询问,却见梁幼涵快速脱去自己的上衣,解开nei衣,顿时全身赤裸靠近他。
“幼涵你……”侯彦安很少见到这么主动积极的梁幼涵。
梁幼涵拔掉体nei两根假阳具,双手勾上对方脖子,身体摩擦着对方,“彦安,干我。”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活生生的色诱,侯彦安立刻抱起梁幼涵放到床上,飞快地脱光全身衣物,压上梁幼涵。
梁幼涵再次主动吻住对方,手更是大胆地握住男人半勃起的性器,套弄着。
“唔……”梁幼涵的胸部被对方使劲地揉捏着,脑中想起下午何秉光也这样弄痛她,罪恶感涌起的瞬间,身体更是银荡地迎合侯彦光。现在的她,只想用性爱活动遗忘下午发生的一切。两人的唇再次分开时,梁幼涵的语气带着急躁,“干我,用力干我!”
侯彦安却突然抓住对方在他身上抚弄的双手,压制在床上,气息紊乱,“幼涵,你到底怎么了?”他察觉到不对劲,这不是平常的梁幼涵,他从没见过梁幼涵这样。
全身都被人压制住,所有的狂乱彷佛在一瞬间停下,但梁幼涵心里的挣扎全数涌上,她转过头去不看侯彦安,逃避着一切,“我……”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幼涵?”侯彦安压抑下生理的欲望,耐着性子问着,“看着我,幼涵,我命令你看着我。”他知道用命令的语气通常能让梁幼涵乖乖听话。
梁幼涵身体一僵,随即咬着唇转头正对着侯彦安,被人摸透的感觉真糟,欲望被挑起又硬生生停止的感觉也很糟,她的心里更是一团糟。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侯彦安的语调变柔,压制的双手也放轻力道。
梁幼涵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与示软一点办法也没有,毫无反抗余地,她完全无法抵抗侯彦安的要求,她自暴自弃的开口,“我和别的男人做了!”她看到侯彦安的表情明显一僵,对方的沉默让她不安,夹带着恐惧,她反而不顾一切地大喊着,“你想知道是吧?我告诉你,我在图书馆里脱光了衣服,求别的男人干我!”泪水滑过眼角,梁幼涵猜想自己就要失去侯彦安了。
“你--”侯彦安才一开口,又立刻被梁幼涵打断。
“今天我去图书馆的时候……”梁幼涵不想听到侯彦安说的任何话,但脑中一片空白的她,想不到要说什么,一股脑地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侯彦安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梁幼涵,躺在她身旁,呆愣愣的盯着天花板,耳边听着梁幼涵的叙述。从她看到何秉光和他女朋友做爱开始,到她被命令脱光衣服,爬行,到用胸部伺候何秉光,然后是后xue,最后被狠狠干了搔xue。
沉默在整个房间里漫延,梁幼涵觉得心里难受,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没有什么好辨解的,没有哪个女人会在陌生男人面前脱光衣服,甚至银荡的求对方干她搔xue。这副身体真的是银荡透了,好像没被男人干就不愉快似的,脏死了。
想到这里,梁幼涵突然想去浴室冲澡,冲掉何秉光在她身体里留下的一切,冲掉下午那不堪的回忆。梁幼涵没有管还沉默着躺在旁边的侯彦光,径自坐起身,然后下床。
侯彦光突然抓住她的手,“幼涵,明天我们翘课。”
梁幼涵愣住,不能理解他说的话,下一秒手就被扯住,重心不稳地跌回床上,然后被拉扯往侯彦安,“彦安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要好好处罚你这剑人。”说完,手便狠狠打在梁幼涵的屁股上。
“啊痛--”不同於早上受控制的力道,此时梁幼涵被打屁股,感觉到的是着实的疼痛。
“忘了规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