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她都快没有人身自由了啊!
晚上和辛远稍微抱怨了几句,辛远是站在他妈那边的,可又忍不住去哄气呼呼的余加蔓。余加蔓是很好哄的,听得进话,辛远把她哄好了,才记起自己要问的事来。
“医生说没说,什么时候能开荤?”
女人没好气:“开什么荤?不能开荤!”
辛远笑:“骗鬼呢,我可都上网查过了,三个月以后是吧?现在多久了,快两个月了吧?”
看他眼里那抹不怀好意的光芒愈演愈烈,她终于忍不住插嘴:“还有临产前后三个月,也不能。”
辛远眼里笑意愈浓,像洒了漫天的星子:“哦。”
等到三个月一满,辛远特意请了假陪她去做产检,对着医生直接开口问:“可以行房事了么?”
余加蔓脸唰一下红了,就差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走,他不害臊,她可还要脸!
年轻的男医生看了两人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说:“可以,但是要节制,而且不能太激烈。”
回到家他就兴奋起来,趁着屋里没人就把她往楼上拖,进了房间就反锁了门,抓住欲逃向浴室的她扣入怀里,在她耳边吐气道:“可把我馋死了,快让我亲亲。”
说着就抬起她的脸劈头吻下去,手也不规矩起来,撩开她宽松的衣服,直接握住由于怀孕变大了的胸部,握在手里爱不释手地玩弄。
她喘气困难,伸手推他越靠越近的胸膛,勉强从他无休无止索要的嘴巴里解脱,急急道:“晚上再做,马上要吃午饭了唔唔……”辛远可等不及了,都做了两个多月的和尚了,再不开荤,就太不人道了。他一把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贴着她的背躺在她后面,密密地拥住她,在她耳边说:“很快就好。”
脱下她的裤子,他撑起上半身,一手撩开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脖子,一手隔着nei裤抚弄她的私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捉住肉瓣间的小米粒,狎昵地掐弄……久未行事的余加蔓哪里禁得住他的手法,很快抗拒声就变成了丝丝娇吟,推拒的手也向后搂住他的腰部,似乎在期待他更紧密的靠近……
触到nei裤底部温热的湿意,辛远的手指从边缘偷偷滑进去,拨开湿淋淋的花瓣,直接抚上她蜜津潺潺的xue口,手指禁不住诱惑轻轻插了进去,一根、两根……直至进无可进。
女人身子颤抖,媚眼如丝,动情的喘息声吐在他的脸侧,女人身上的馨香喷鼻而来。辛远哪里忍得住,大力抽送起手指,女人的身子一晃一晃的,桃源洞口被带出一波一波透明的蜜液,浸湿了她的nei裤。
“嗯啊,唔……”
“爽不爽?有没有想我?想不想我的东西插进你银荡的xue里,说话,嗯?”
女人酡红着脸,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娇嗔:“你别老说这些……”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再发出脸红心跳的喘息呻吟,不让他得逞。
辛远坐起来,稍稍抬高她的腿,见她的nei裤底下自己的手指不断进出里,一会儿鼓起来一会儿送进去,薄薄的布料被银液浸得成了深色,女人红色的肉唇若隐若现……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抽出手指,拉下她的nei裤,俯身亲了一口,舌尖在她的蜜缝里来回扫荡,逗得余加蔓连连颤抖,眼见就要把持不住,辛远却突然离开,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连脱都来不及,拉高她一条腿,扶着就闯了进去。
骤然被塞满的地方肿胀得不可思议,余加蔓绷紧了身子,忍不住出声道:“慢点,太大了。”
辛远低笑,躺下去紧紧搂住她,手探过去罩住她一对丰满的大兔子,拢在一只手里不住挑逗。“我接受你的表扬。”他说。
“辛远,”她喘息着说,“记得轻点啊,我受不住。”
“嗯。”他低低呢喃着,慢慢将自己送到底,温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牢牢裹住他的,他舒服得叹一口气,在她的肩膀处不住亲吻,“你想死我了。”
余加蔓越加情动,只觉心中一片绵软,充满了爱意。她娇斥道:“别老说这些没羞没臊的。”
“你是我老婆,我怎么不能说了?”他有理有据。
“天天说这些,也不腻。”
他顾及到她的身子,缓缓动作着,尽可能地给她带来快感。“我哪天不说了,你就该哭了。”
“才不会。”
他凑近她的耳朵,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廓边轻轻地挑逗地亲吻,呼出的热气直接吹进了她的耳洞:“嘘,感受我。”
女人闹了个大红脸,真就不再说话,随着他克制压制的动作缓缓摆动,是她从没享受过的温柔,仿佛充满了爱意和温存缠绵,仿佛置身于一片汪洋,在蔚蓝的海面上随浪逐流……
“辛远……”她忍不住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