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退下来,这么大一个公司还不都是你们兄弟俩的?结果你们俩一个跑去当律师,一个自己创业,很厉害是不是?你眼里还有没有爸妈了?”
辛远默默翻了个白眼,扶额,叹气,“妈,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辛母突然转变了口气,语气里有一丝不明显的嫉妒:“良辰的儿子都两周岁了,昨天办了个生日宴,长得水灵灵的,小嘴儿又甜……你表姐比你大两个月,二胎今年都满月了,大的都念幼儿园了!你说说你们兄弟俩,一个连婚都没结,一个结了婚,还整天吵吵闹闹,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能等到孙子啊?!”
余加蔓走出来,恰恰巧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动,立马化尴尬为玉帛,喜笑颜开道:“妈想抱孙子啊?”
辛母把眼一横,上挑的眼角横生魅惑,“你听到就好,话我今儿个撂这儿了,今年过年再没消息传来,你们就给我搬回家住!”她就不信了,在她眼皮子底下,他们还能闹个基飞狗跳,还能折腾不出一个可爱水嫩的小孙子来!
余加蔓的笑僵在脸上……搬回家?回家?家?……
辛母颐指气使地吩咐余加蔓去买菜,余加蔓流着瀑布泪,揣了钱包往菜场赶,心里恨不得把辛远大卸八块。要不是他不肯离婚,并且扬言离婚就把她做到尿出来的事无耻地抖出来,她怎么可能这样屈辱地生存在他的银威之下嘤……
水煮鱼、红烧肉、虎皮青椒、凉拌黄瓜、冬瓜咸肉汤摆上桌,辛母尝了一口,难得赞赏地看了余加蔓一眼,又看了眼对面一脸闲适明显习惯成自然的辛远,心里那口盼不到孙子的恶气也消了不少。虽然还没有孙子,起码会照顾她儿子,况且这个女人屁股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辛母这样想着,胃口也好了不少,甚至打电话让辛父一起过来尝尝儿媳妇的手艺,辛父在忙,遂拒绝。
送走盼孙子盼得眼都红的辛母,辛远一进门就抱住背对着他洗碗的女人,把她翻过来压在流理台上,狎昵地笑着,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什么时候生孩子?”
余加蔓拍开他做乱的手,把满手的洗洁睛泡沫抹在他手臂上,“谁答应要和你生孩子了?少在那自作多情!”
“你还真想搬回家住?到时候你可就没自由了,我妈一定天天逼着你给她生孙子。”
余加蔓挣开他的怀抱,暗自恼恨:“都怪你,非要在婆婆面前和我打闹,不然她能那么生气?”
辛远笑了声:“别傻了,她这次来就是特意说这个的,你没听她酸溜溜地说,欧阳良辰的儿子都两周岁了,欧阳良辰可只比我大一岁!”
余加蔓把碗上的水弹到他身上,凉凉地说:“关我什么事!”
辛远皱眉弹掉衣服上的水渍,不耐起来,问:“胆子越来越大了?信不信我再把你草得射尿?”
余加蔓恶狠狠回头,抬脚用力在他脚上踩一脚,暴躁得说:“滚!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了!”
他哼了哼,胸有成竹道:“这可不是你能控制的!”
到了晚上,沐浴后,余加蔓当着他的面嚣张地把手放到客卧的门把手上,推……咦,推不动!
辛远靠在主卧的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指上晃着一把钥匙,笑得百媚生,“锁住了是吗?找钥匙是吗?在我这儿,来拿啊!”
余加蔓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磨了磨牙,大声吼回去:“辛远,你到底要怎样?”
辛远好以整暇地看着她,轻轻捏了捏肩膀,说:“唉,如果某人愿意给我捏捏肩膀的话,也许我心情一好,就把钥匙还给她了……”
余加蔓看向沙发,考虑了一下睡在沙发不被他偷袭的可能性,最后咬牙过去,把他推进主卧,恶狠狠道:“要捏快点,告诉你,我只捏一分钟!”
辛远趴在床上,闷笑出声:“我满意了自然会给你的,至于多久嘛,看你表现。”
“#¥%……”
辛远听着余加蔓碎碎念地小声骂他,心情愉悦,嘴角不自觉扬起,真是与妻斗,其乐无穷!
余加蔓手腕都酸了,跪在他身体旁的膝盖都麻了,他还不喊停,她忍不住拍拍他的背,“喂,钥匙!”
辛远从胳膊里露出俊俏的脸,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落了满天的星光。余加蔓一直觉得他的眼睛好看,光彩熠熠的,对视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表情,眼里的神采总是能闪到别人。
他盯着她看,也不去管她有些发愣的眼神,突然问:“喂,你喜不喜欢我?”
余加蔓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生怕自己脸红,朝他翻了个白眼,脱口而出:“不喜欢!”
他撇了撇唇,“我看你挺喜欢小孩子的,那个喜宝你宝贝得什么似的,不如我们也生一个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