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印,而她正握着男人的巨大,极富节奏感地套弄。男人靠在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边,麻酥酥的,引来她一阵颤栗,身下汹涌的情朝快要抵挡不住,她着了魔似的把男人的灼热往自己湿漉漉的入口里送……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撞开,她惊惶地一转头,辛远音沉着脸站在门口,双目冰冷地盯着她,她愕然回头,邱郎那张放大的布满情欲的脸就在她脸边……
她挣扎着从梦中梦里醒来,发现自己在一条公路上狂奔,身后是辛远那辆极其拉风的保时捷,呼啸着从她耳边疾驰而去,然后是大学时代的邱郎,骑着山地车从后面追上来,对她笑道:“怎么喘得跟头牛似的?这次的八百米又过不了了吧!”余加蔓想怎么这两个人音魂不散地缠着她,正想着,脚下一个趔趄,狗吃屎状扑在了马路上。
然后她真的醒了。
月色正浓,她翻了个身,擦了擦额上的汗,探手一摸,身旁是空的。也无心去管辛远为什么没回家,思绪被梦里面的邱郎带走了。
余加蔓的体育是属于年年厚着脸皮向老师求情型,八百米跑五分多钟,仰卧起坐只能坐个位数,连比她胖一倍的人体育都比她好。又是一年体测时,余加蔓练了小半月的八百,自信心涨了不少,偏偏跑到一圈半,眼尖地发现邱郎站在跑道边挥着小红旗给他们加油。她不争气地腿软了,邱郎看到她,笑眯了眼,大声喊着“加油”。余加蔓越是提醒自己不能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丑,越是事与愿违,左脚也不知道怎么绊了右脚,“啪叽”狠狠在他面前摔了个大跟头。
那次的八百米,她连滚带跑,最终还是陷在5分多钟这个魔咒里。在终点等了她好一会儿的体育老师收起怀表,叹口气,说:“这次可不能让你过了,回回都这样,要是多几个像你这样儿的,大学生的身体素质怎么能上的去!”
她哭丧着脸,指着破皮的膝盖,说:“老师我好疼,我受伤了。”
体育老师瞪眼:“那也没用。”
余加蔓指着跑过来的邱郎,说:“是他害我的!”邱郎超级配合,低头弯腰地赔礼道歉,不过不是跟余加蔓,而是跟体育老师。老师被他缠得不行,皱着眉说:“行了行了,待会你俩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事后她对笑眯眯的邱郎说:“你干嘛要给我加油,要不是你,我今年可能就及格了!”
他说:“你喘得跟拉风箱一样,我猜你也过不去,膝盖摔疼没有?”
余加蔓摇摇头,毫不在意。可不疼才有鬼,事后她贴了一个星期的膏药,疼得连洗澡也不行。后来她发现,男人普遍都喜欢弱不禁风的女人,而不是她这样的女汉子。
后来邱郎谈了恋爱,他的女朋友,那个娇小的南方姑娘,动不动就不舒服。今天脚疼,明天脑袋疼,爬个山还要人背,气得余加蔓的眼睛一直都在喷火,好容易才忍住不一脚把她踹飞。
她自大一就暗恋老乡兼学长邱郎,从小学妹做到了朋友,却恋人未满,然后煮熟的鸭子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她拿着勺子叉子站在一旁无所适从,受了所谓的“情伤”,一直疗养到了毕业。
胡思乱想间,她又睡过去了,心情虽然不美丽,可却打起了愉快的小呼噜。
辛远喝了满肚子的酒推门进来,被眼前这一幕气得哑口无言。女人丝毫没有等他的意思,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两只白嫩的脚丫露在外头,被角歪歪斜斜的搭在肚子上,脸蹭在他的枕头上,睡得猪一样。
他恶意地拍拍她的脸,女人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他。辛远翻了个白眼,恨恨地在她的屁股上烙下一掌,又觉触感不错,摸着摸着便停不下手。蹬掉鞋子上了床,吻着她香香软软的肌肤,迅速地把两人的衣服扯掉,拉高她一条腿,简单在她两腿间摸索一番,掰开白嫩的屁股,就着侧卧的姿势把自己送进去,这才舒服地叹了口气。腰身挺了挺,大手从后面罩住一对肥硕的兔子,肆意地揉捏。
女人难受地“嗯”了几声,睁开眼看到他,还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下身饱涨,微微扭了扭腰,却被男人按住不得动弹。她暗暗骂:“禽兽!”
男人邪魅一笑,往里头挺了挺,触到她紧窒nei里,摩擦她层层叠叠的嫩肉,逼得她咬紧了唇不发出声音来。她的身体被他调教得很好,很快就有湿意涌出。辛远按着她的腰,来来回回大动,弄得整张欧式的大床嘎吱嘎吱晃个不停。
探头咬住一颗红梅,抵在唇里舌尖仔细舔弄,发出啧啧的湿漉水声,很快乳头便肿得宛如葡萄般,余加蔓紧紧闭着眼睛,右边脸压在枕头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她在这第一次尝试的姿势里慢慢品出了销魂滋味,肌肤泛起了粉红色,嘴里也渐渐发出了娇喘吟哦。
或许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得劲,辛远起身,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把她一只腿掰到自己一侧,两人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