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个柴明达尔立刻向村子里面跑去,他们从家中拿出了两块木头一样的东西,然后把它们放在一起敲,发出的声音非常响亮,就和中国古代乡村里面用来召集村民集合的铜锣相仿。
时候不大便有不少人围在了坦克和装甲车周围,不过这些人站成了好几堆,几堆人之间隔着相当远的距离,陈飞一看就明白,这些人分属不同的种姓,陈飞也没有让他们向一起混合,因为林远在出发之前告诉过他,处理种姓问题要慎重。
陈飞让部下在距离坦克和装甲车五十米的地方拉起一条警戒线,不让众人靠近,这时突然有调皮的孩童从警戒线下面钻进来,跑到那辆坦克前面,好奇地伸出手抚摸主战坦克的履带。
这一摸可把陈飞吓坏了,因为此时坦克的射手正在调整炮口,准备射击,在调整的过程中可能会通知驾驶员改变车位,坦克只要一开动,履带就会转起来,一但把这个孩子的手卷在里面,他的整条手臂就废了。
陈飞急忙吼道:“那个玩意是从谁的防区漏进来的,赶紧弄走!”
一个特种兵急忙冲到孩附近,把他一把抱起来,这时一个赤着双脚,穿得破破烂烂的女人从人群里冲了出来,跪在陈飞面前,一边亲吻着陈飞的鞋尖一边着什么,翻译急忙过来道:“陈将军,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她求您不要杀死她的孩子。”
陈飞一下子笑了出来,道:“我是怕孩子出危险,怎么会杀死他呢?”
翻译指着远处的豪宅道:“陈将军,这里面的富户曾经把一辆豪车开了过来,村子里有一个低种姓的孩子摸了车子一下,就被富户用汽车活活轧死了,这个孩子的母亲肯定害怕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陈飞眉头一皱,惊声道:“就因为孩子摸了一下车子就把孩子轧死了?”
翻译重重地点头,道:“那个孩子是‘利福特’,是不会有人怜惜的。”
“利福特”就是村子里的一个低级种姓,陈飞点点头,没有再问,从特种兵手中接过孩子,把他还给母亲,那个母亲感激涕零,回到了人群之中,这时炮长给陈飞发出消息:“陈将军,爆破弹一枚,准备完毕,可以开炮。”
陈飞道:“等我命令再开炮。”
陈飞完叫过几个柴明达尔,吩咐道:“告诉这些人,一会儿会有巨大的声响,让他们不要害怕。”
几个柴明达尔又走到人群中,把这话告诉他们,陈飞看情况差不多了,拿起通讯器对炮长道:“开炮吧。”
炮长在车内按动了击发钮,只听“轰”的一声从坦克内部传来,陈飞手下的战士对坦克炮的声音早就习以为常,没什么反应,可是那些印度人就不行了,都吓得放声尖叫。
后坐力推动坦克向后一退,车体在地面上蹭起一团烟圈,笼罩在车体周围,炮口冒出一团黑烟,在黑烟之中,一个凄厉的声音向远处飞去,炮弹又又快,没人能看得见炮弹的真容。
印度众人下意识地往远处的豪宅看去,只见在顶楼的屋子里,突然爆出一大团黑烟和火光,黑烟散去之后,只见一个大洞出现在豪宅的墙壁上,好像怪兽大张的嘴,择人而噬。
二十秒之后,炮长又发射了一枚炮弹,这枚炮弹再次把豪宅炸出一个大洞,陈飞看院子里的守卫还没有出来投降的意思,拿起通讯器道:“炮长,给院子里面来一枚,炸炸里面的人。”
炮长了声“好”,随即调低炮口,炮塔里的电动机发出“嗡嗡嗡”的转动声,炮口随之转动,那些印度人见到此情此景竟然面露惊恐,纷纷议论道:“啊,那个会叫的大家伙是活的,竟然会动。”
炮长调整炮口完毕,按动了击发钮,一枚炮弹呼啸而出,把围墙炸出了一个两米多长的缺口,陈飞在望远镜里还看到了被炸飞的人。
突然,陈飞听到身后的人群发出一片骚动,他猛地一回头,突然发现那群印度人竟然正在下跪,时候不大所有人就都面向坦克跪倒,这时坦克又发一弹,印度人听见炮弹声竟然齐刷刷地下拜。
陈飞觉得好笑,叫过一个翻译问道:“他们在干什么?”
翻译道:“他们是把坦克当成神明了,这才不住跪拜。”
陈飞无奈地笑了起来,坦克这时接着开炮,坦克每开一炮,印度人就磕头下拜一次,十分齐整,轰了十几炮之后,豪宅和院墙已经被炸得残破不堪,这时院门一开,一个人挑着一面白旗走了出来。
陈飞抓起通讯器道:“炮长,先别开炮,他们要投降了。”
炮长于是松开了悬在击发钮上方的手,时候不大那个挑着白旗的男人便哭丧着脸来到陈飞近前,哀求道:“别再打了,我们投降。”
陈飞得意地笑了笑,道:“让你们的人都滚出来吧。”
男人举着白旗冲豪宅挥舞,时候不大史密斯就带着人从豪宅里面走了出来,队伍里有拿枪的守卫,还有不拿枪的仆人,甚至有十来个衣衫鲜亮的女子。
陈飞看看一脸羞愧的史密斯,笑道:“你不是很想抵抗我吗?怎么就这样投降了?”
史密斯长叹一声,低下了头,陈飞见到他这副模样,也懒得羞辱他了,他一挥手,让部下把这些人押下去,然后让人主持分发土地。
印度人把坦克视为神明,自然也对陈飞等人无比崇拜,所以分发土地的过程也很顺利,种姓的歧视也不甚明显,时候不大陈飞就感觉没什么意思了,因为每个印度人在得到土地之后都会跪伏在陈飞脚边,一边亲吻陈飞的鞋尖一边道谢,毫无新意。
陈飞于是带着部下返回加尔各答的军营,路上廖崎霏对陈飞道:“飞哥,这虐菜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不如回去找林大当家要几个高难度的任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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