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此前也没有想到,老爹秦政到了这个坤元世界之后,并非丧家之犬一样到处奔逃。相反,他竟然建立起了自己的……国度!
自立为“秦王”,而且和天狐皇朝对抗这么多年。不得不说,秦政简直就是一颗生命力顽强的种子,丢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会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而让秦阳更加自豪的是,秦政在这个坤元世界之中的名气,可谓是如雷贯耳。
据妓馆这个女子所说,无论入侵到坤元世界里的人,还是原本坤元世界里的造反者,都被称为“寇”。如今,名气最大的一共有十一股,分布在坤元世界各地。这十一股“寇”的首脑,都被称之为“大寇”。当然,也有人称之为“十一寇王”。
在十一寇王之中,名声最大的是“羲王”晋羲。她也是个女人,原本是天狐皇朝西北部“大晋国”的公主。后来大晋国被灭,举国文武投降给了天狐皇朝,但生性刚烈的晋羲带着一帮旧部流落在海上。三十年来坚持抗争,自身实力也越发强大,据说已经达到圣王级巅峰之境。
所以,强大的晋羲还得到了一个“寇王之王”的称号。
但是,秦政到了这里之后仅仅八年多的时间,名气便已经扶摇直上、直追晋羲,成为坤元世界第二寇王,可见势力发展之快。
那妓馆女子介绍说,由于第一大寇和第二大寇都和天狐皇朝为敌,使得天狐皇朝的日子很不好过,战争连绵不绝。为此,天狐皇朝内部极度忧虑,以柔然王为首的主战派坚持强力进剿。
如今柔然王从荒古世界中归来,已经厉兵秣马两年多,兵精粮足。据说,马上就要启程征讨两大寇王了。至于说首先征讨哪一个,倒还没有确定,也不是妓馆女子所能知道的。
同样,秦政手下的兵马如何、所在岛屿的位置,一个妓馆女子同样不可能知道。大家都只知道寇王秦政居住在茫茫大海之中,连天狐皇朝都无法确定其准确方位,只知道大概的方向。一个妓馆女子,哪能知道这些。
“我只知道,”这个妓馆女子说,“海寇王手下有一支强大的战队,号称27骑将。这些海寇们飘忽如风,来无影去无踪。不过大家都觉得奇怪,因为他们都在海上啊,连战骑都没有的,却偏偏称为27骑将。不过,这27骑将当然是很凶狠恐怖的,给皇朝军方造成过很多次的强势打击。”
秦阳却明白,这是老爹心中的执念所致。老爹曾带着自己的27骑将横扫多个荒古世界,现在大部分都死在了星空古路上。或许是为了缅怀,于是在这里重新组建了27骑将战队。
那妓馆女子说:“至于最出名的骑将,则是他们那个‘秦王朝’的大将军白启,人家都说这人和秦寇王一样可怕呢,杀人如麻毫无人性,杀过的人比十个女人的头发加起来还多……”
秦阳无语,心道怎么可能。虽然白启叔叔杀过的敌人不少,但要说比十个女人的头发加起来还多,那就是瞎扯了。当然,一想到皇朝宣称秦政为身高丈五、青面獠牙、生吃人肉,秦阳也就明白了,这还是皇朝自己的宣传手段,为了引发百姓对秦政他们产生更多的憎恨和敌意。
“另一个出名的骑将,则是他们秦王朝的丞相王柬。”妓馆女子说,“这王柬据说杀人没白启多,但是比白启更可怕。他自己也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但最可怕的是他的狡猾。有人说,就算天狐皇朝最聪明的狐族智者,也没有王柬狡猾。”
秦阳越发无语。但秦阳也知道,父亲在这里能够立稳脚跟,必然和白启、王柬这两位叔叔的倾力辅助有关。这两人一文一武,成为秦政在坤元世界里最强的支撑。
至于更多的事情,秦阳也都仔细了解了一下。妓馆女子看在一枚又一枚银币的面子上,把知道的东西从头到尾回答清楚。当然,包括坤元世界的风土人情等东西,秦阳也自然了解了个透彻。
不过这妓馆女子终究只是个社会底层人物,见识过的人或事也多限于天狐皇朝之内。至于更外面的世界,她也不可能清楚。
而且在询问的过程之中,秦阳还曾听到外面发生了一些骚乱。他没有伸头到外面去看,就听得出是胡媚儿带着星月狐在这里搜查。当时那个妓馆女子吓得不行,但秦阳很镇定,示意她不要说话。
结果,不到一刻钟之后,这种动静就结束了,胡媚儿和星月狐也走出小镇向外面去追。
其中,秦阳还隐约听到了最有趣的几句对话——
星月狐:“媚姐,这妓馆里面需要查一查吗?”
胡媚儿:“你闻到那人的气味么?”
星月狐:“没有,这里到处都是脂粉味,我星月闻了之后就想打喷嚏……”
胡媚儿:“那还进去做什么!傻子,你要是入侵者,还知道被我们两个追杀,难道还敢在这里逛窑子?蠢货,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
星月狐:“也是啊……媚姐英明。要说聪明智慧,我星月不服任何人,除了媚姐……”
而后,胡媚儿就得意洋洋的带着星月狐跑出小镇,向更北方走去。由此,秦阳也微微心安一下,放心和那妓馆女子说了小半夜,知道了那么多的事情。
可现在的问题在于,怎么去找秦政?
身在茫茫大海之中,作为一群海寇,其老巢是极其隐蔽的。连天狐皇朝都难以找到,秦阳连个舢板都没有,怎么找?
不过秦阳想了想,便有了两个方案。一个安全点,一个危险点。安全的方案会比较慢,需要耐心等待;危险的方案却比较快,直指目标。
选择哪一个呢?
此时,已经到了深夜。那个妓馆女子再次依偎到秦阳身边,软绵绵的坐在了秦阳的腿上:“公子,只说不做是嘴把式哦,难道就不做点别的‘该做的事情’吗?”
一边说着,一边褪掉了身上的罗裙,连里面的亵衣都已经解开,露出了心口白花花的部位。她甚至拿起秦阳的手,主动将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秦阳笑了笑:“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这女子眼波流转的笑问。
秦阳微笑道:“我打晕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