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澄乃的父母没有再说什么话,毕竟现在这误会也算是解开了,接着观月澄乃的父母向苏诚说了句抱歉,又拉过观月澄乃,悄悄的叮嘱了她一些事情后,观月纯菜这才转过身来,眉头紧皱的问道:“那苏诚,这个女生怎么办?难道还让她留在你家里?要不她跟我和靖明一起走?我和靖明送她回家?如果她家离这里很远,我和靖明把她送到酒店里去也可以。△”
松雪梨惠子听到这话才有了反应,她蠕动了两下干裂的嘴唇,身子轻轻发抖,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的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她现在哪里还敢留在苏诚的家里?
要继续留在这里,那苏诚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正当松雪梨惠子要说话,表明愿意跟观月靖明他们一起走时,苏诚笑着开口抢先道:“就让她继续在这里住一晚吧,现在也快凌晨一点了,大家睡几个小时就得去学校了,而且有她在的话,你们也可以不用担心我今晚会对澄乃学姐做什么了,不是吗?”
松雪梨惠子闻言,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窖一般,直感觉冷的厉害,苏诚这个家伙不打算放过她!
而且……
还用了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
观月纯菜与观月靖明看了看苏诚,又看了看观月澄乃后,动了动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他们欲言又止,转口道:“那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得告辞了。”
“观月叔叔,观月阿姨,再见。”苏诚打了个招呼后,观月澄乃也跟着说了句爸爸妈妈再见,在观月靖明与观月纯菜拐入楼梯口后,苏诚帮观月澄乃把旅行箱拖了进来,而松雪梨惠子站在连接房间和玄关的走道上,一动都不敢动。
“松雪会长,刚才还真是一场很精彩的表演啊。”苏诚笑着拍了拍手,称赞着松雪梨惠子,但现在的松雪梨惠子觉得苏诚的声音犹如魔咒一样,让她心惊胆寒的厉害。
而且说实话,松雪梨惠子心里真的很不甘心,也很不服气,每次她都占据着有利的条件,可为什么输的总是她?
此时观月澄乃打开旅行箱,边把她的衣服放进衣柜里,边很为难的注视着松雪梨惠子,她觉得以她和松雪梨惠子的交情,她这个时候得帮松雪梨惠子说说话,求求情,可是如果刚才苏诚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的话,那苏诚就惨了。
最终观月澄乃考虑了半晌,还是没说话。
随即松雪梨惠子紧紧的咬着牙关,沉声道:“苏诚,我早已经说过,你不可能一直赢,我也不可能一直输!”
苏诚有点忍俊不禁,松雪梨惠子这话,好像更多的是在安慰她自己。
“松雪会长,怪不得前几天我上完体育课后,发现我手机明明放在校服外套的左边口袋里的,结果却跑到右边去了,我当时也没太在意。”苏诚轻笑道:“但我刚才在找那段视频时,才发现视频没了,我才意识到有人偷偷动我手机了!”
闻言的松雪梨惠子顿时脸色铁青,气急败坏的娇喝断定道:“苏诚,你简直就是心机深沉到让人感觉恐怖!”
刚才苏诚发现视频没了,面色都没变,还装腔作势的给观月澄乃的父母看,让她中计,这个苏诚的心机……
真是够深的!
“不是我心机深沉,而是松雪会长你太笨了,也可以说你想太多了,你不想那么多,刚才什么话都不说,其实我就会陷入不利的境地之中了,不过我吃定了你会开口。”苏诚笑着说完,又好奇的试问道:“松雪会长,怎么样,亲口帮我彻底解决误会的感觉如何?”
“你……”
松雪梨惠子心里又郁闷又火大,她恨不得把苏诚给撕碎了。
“松、松雪会长,苏、苏诚学弟,你、你们也、也别吵了。”观月澄乃还是忍不住的出声劝说道:“大、大家和平相处,不、不好吗?你们为、为什么一定、定要这么互相敌视?”
“因为松雪会长既幼稚,又不肯服输。”苏诚笑着回完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着:“那么松雪会长,来吧。”
松雪梨惠子闻言,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她脸色已经白的没有一丁点血色了,接着松雪梨惠子身子微微发抖,却只能老老实实的来到苏诚的面前,一声不吭的趴在苏诚的腿上。
观月澄乃呆呆的注视着苏诚与松雪梨惠子,她这时才明白,原来苏诚真的会打松雪梨惠子的屁股!
接着观月澄乃还没来得及劝说,就是赫然看到苏诚抬起大手,一巴掌打在松雪梨惠子的屁股上。
……
半个小时后。
松雪梨惠子趴在被褥上,她脸上满是汗水,不停喘着气,她已经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她屁股上那强烈的痛意了。
她……
被苏诚足足打了一百五十下屁股!
苏诚那个混蛋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每一下都打的很用力,松雪梨惠子越想越窝火,也越委屈,她可是女生,结果苏诚那个家伙竟然一点都不手软,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于是松雪梨惠子双手死死的抓着被褥,在心里不停的咒骂苏诚,似乎只有这样,她心里的怒火才能消散一些。
“苏、苏诚学弟,你、你这么打、打松雪会、会长的屁股,万、万一把她打、打坏了怎么办?”观月澄乃担忧的道:“而、而且松、松雪会长的父母知、知道这事情的话,他、他们一定不、不会轻饶苏、苏诚学弟你的。”
“既然她敢想要陷害我,那么就要付出代价。”苏诚脸色平静的道:“如果她不折腾事情,我难道会没事找事,去打她屁股?再说了,如果她折腾成功了,我的下场可是会比她惨一百倍,我不会同情我的敌人,毕竟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虽然说这是松雪梨惠子自作自受,可是观月澄乃实在觉得苏诚未免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对松雪梨惠子这么一个漂亮的女生,说打屁股就打屁股,而且还打那么多下,刚才观月澄乃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她屁股有点凉飕飕的。
“其实我、我真的很、很希望苏、苏诚学弟你、你能和我姐姐,还、还有松、松雪会长和、和平相处的,大、大家在周末的时候一、一起出去玩,或、或者去远足,去唱歌什么的。”观月澄乃郁闷的叹气道:“可、可我的这个想法,或、或许永远只、只能是想法了。”
松雪梨惠子轻轻的抽了一口气,似乎缓解了下疼痛,接着她话音时高时低的咬牙切齿道:“如果让我和苏诚一起出去玩,我宁愿选择去死!”
观月澄乃无言以对,这松雪梨惠子看来比她姐姐还敌视苏诚。
而这时苏诚不解的问着观月澄乃:“对了,澄乃学姐,你为什么要重新住到我家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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