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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从天而降
    [第5章第5卷战争中的女人]

    第1节第一章从天而降

    当樱子见到滕川时,才懊悔不已地感到自己做了一件说多愚蠢有多愚蠢的蠢事。因此,在接待10号士兵时,她几乎是以泪洗面完成的。10号士兵的长相跟8号半斤八两,有所不同的是他没暴牙却有狐臭。

    狐臭男闯进来时,樱子终于下定决心结束自己的残生。不料,匕首却被他夺去了。樱子巴不得他误会得一气之下帮她一把,省得自己犹犹豫豫的老下不了手。可他却将匕首扔到窗外。

    狐臭男也许从她那爬满泪珠的状态上看出,自己不是在接受这女人的慰安,而是在强暴一具肮脏的躯体。于是,就将抓尾阄的怨气一股劲地冲她发泄出来。他刚进入樱子的下身,然后又立即拔出来,接着将手指伸进去报复性地抠摸起来。他的手指很粗糙、指甲很长,每次的抠摸都让樱子感到有锋利的刀子在自己的躯体上阉割。他折磨得她苦不堪言仍不放手,却将她搂抱起来,按倒在床沿上,握着那家狠狠戳入她的后门,一阵猛然抽插后突然抜出,又迅即放倒她,并将体液射到她的脸上。

    10号士兵狐臭男边穿裤子边说:“给你加上洗面奶,滋润滋润你那让人讨厌的哭丧脸!”。

    穿上裤子后他又说:“本人侮辱你了。按照《大日本帝国入华参战士兵慰安条例》第30条之规定,去板垣老叭嘎那里告我吧。”。

    离开小房子时,他还说:“本人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呢。也许川骑这杂毛给板垣的电话没打完,我就孝忠天皇了。因此,你得抓紧告,不然就没时间了。”。

    狐臭男的所有话,樱子都没回答。她不但不说话,连最且码的反映也没有。直到他阴阳怪气地走出去,她才用床单擦去脸上的精斑,然后穿上衣裤,出门去找那把匕首。

    樱子在黑暗中摸索一阵没有找到匕首,正准备返回小屋子时,见有人朝她走来了。她马上躲至阴暗处,看到来人走向小房子,嘎吱一声把门拉严,又咔嚓一下将门锁上了。

    待这人走远后,樱子又看了看其他地方,见每间小房子的门前都有一条黑色的身影,并且听见了“咔嚓咔嚓……”的锁门声。这让她感到,灵丘慰安所过份得连女人最且码的要求都不满足。

    现在,不仅洗不了澡,连房门也被锁上了。樱子又懊悔起来,自己怎么一声不吭地让人锁了门呢?锁门的人已经离去,看来自己只有在小房子前的露天坝将就一夜了。

    中秋后的灵丘县城,夜风像接受慰安的日军士兵一样,一阵一阵地扑向樱子衣着单薄的躯体。多人的强暴已经让她最大限度地透支了体力,脆弱的身躯在风的折腾中瑟瑟发抖。

    忽然又有脚步声传来,让樱子有了回小房子的希望。不过,走过来的好像不是士兵。因为从那黑影上看,不但不光明正大,还有些鬼鬼祟祟。

    “小偷?”。

    樱子的脑海里突然跳出这两个字眼,躯体也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不过,只是抖一下,她就恢复了平静。她连死都不怕,何惧小偷呢?

    小偷几乎并不想对樱子做啥过格的事,只从后面将她一抱抱住,又伸手捂上她的嘴鼻,把她带离慰安所。小偷的整个动作,让樱子觉得是个女人做的,最且码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人,才可能对自己如此这般温柔。

    小偷挟持樱子出了危险地段,就收回捂着她嘴鼻的手。这一放,她竟然从对方的身上闻到一股雪花膏的香味,并触到硕大的女人才拥有的双乳。

    “这个女人怎么干上小偷这个行业呢?她掠走自己干嘛?”。

    樱子在神秘女人的怀中想着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对方肩负着她只管奔跑,她想既然人家对自己并无恶意,也就缄默不语地客随主便。

    直至挨近城门,神秘女人才腾出一只手向那两个站岗的日本士兵招呼了一下,两个士兵竟然一声不吭地让她们出城了。

    从士兵的态度上看,樱子判断神秘女人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她究竟要干啥?樱子越想越不对劲,便在她的身上挣扎起来。

    “樱子!”神秘女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是谁?”樱子高度紧张起来,并加大了挣扎的力度。

    “我是……梅子啊,樱子!”神秘女人放下樱子说道。

    “梅子?你是梅子姐姐?!”樱子有些激动地说道,泪水也跟着流了下来:“姐姐,你从天上掉下来的?”。

    梅子叹气道:“说来话长,我们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两个同船共渡来到中国的女人,在樱子的大吃一惊中,就这么用短暂的话交流一后,讯速离开灵丘县城向郊外奔去。就在她们刚刚钻进一片白桦林时,城里亮起了火光,不大会儿就照亮整个县城的夜空,紧接着又响起了警报,然后是日本士兵的喊叫和慰安妇的呼救声。

    樱子道:“失火了?”。

    梅子道:“慰安所失火了。”。

    樱子也从慰安妇的呼救中判断出是慰安所发生了火灾,自己因为寻找那把匕首逃过了这一劫。

    梅子道:“妹妹多保重,梅子只能救你到这里了。”

    樱子富有深情地说:“梅姐。”。

    刚刚喊出这一声,樱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她思考该说什么话时,梅子扔下她,快步离去。看着那远去的黑影,樱子陷入了沉思。

    樱子觉得,这梅子已经与从前判若两人,不但沉稳,连讲话也有礼有节,且十分得体。如同一只胶袋,本来瘪瘪的没啥內容,一经吹鼓,便渐渐丰满而富有內涵起来,以至于有了上天的能耐。又像一堆刚出窑的石灰坨子,本来奇形怪状的仅仅在原石的基础上改变颜色而已,一经雨打,便渐渐彭胀分散开来并雪白一片,最终成了建筑中必不可少的材料。

    从满洲里口岸分手,时间不足一个月,短短20多天,梅子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竟然有了救樱子于水火的勇气和能耐?!

    樱子想着梅子的这些事儿,自然而然地分散了注意力,恐慌的感觉也就不怎么强烈了。而回到现实后,她才觉得汗毛直立,心随沙沙作响的白桦树“嘣嘣嘣”地跳着,像要从胸口上跳出来。

    恰在此时,一条影子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