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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板垣的保姆(一)
    [第3章第3卷 战前慰安]

    第31节第三十一章板垣的保姆(一)

    樱子在川骑和山本点头哈腰的百般呵护中,莫名其妙地跟随两人进入了奉天。刚下火车,一位日军少佐就将边三轮摩托车“突突突”地开到站台上,与川骑简单作了个交接仪式,乌鸦队受命实施的“送亲计划”就此结束。

    毕竟一起共事多年,川骑搭乘少佐的顺风车,一并进入戒备森严的将军府。沿途很少有人与自己打招呼,让川骑感到世态炎凉。

    不过,一路岗哨都熟悉川骑,到少了不少的麻烦,一路畅通地进入了自己原先的住所。

    受到热烈欢迎的恰恰是樱子,她如同一束水中漂浮的花朵,所过之处泛起了涟漪。道道涟漪伴樱子-路漂至深处,板垣的住所就到了。

    这是一个满是木质瓦屋的大合院,院里种满了樱花,不同官衔的日本军人像一条条看家护院的狗一样窜来窜去,并且里三层外三层地布满了岗哨,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大人物的居所地。

    樱子被领进大院的正房里,朝一间装饰一新的大房间里走去,见一个长得有些着急的老头正在墙壁上的地图前工作。老头在樱子被送进来时,掉头毫无表情地盯了她一眼。老头看樱子时,短小的身躯明显地抖了一下,吓得她心突突突直跳。

    这是个比自己母亲至少大10多20岁的男人,一张脸粗糙得完全可以当搓衣板,两只眼充满了杀气,让樱子觉得,今后的日子将在颤抖中度过。

    想到这些,樱子心里顿感愕然。不过,为了寻找那个魂牵梦萦的男人,再艰难的日子也要挺住而不枉此行。

    虽然已经饥肠辘辘,但樱子却忘不了自己的本职。她开始在房间里巡视起来,地面洁净如洗,茶几、桌、椅、凳一尘不染,连地毯也干净得无一丝污迹。她丝毫看不出,这里的主人,需要一个保姆。

    也许自己是来接替另一个保姆的。樱子没必要想那么多,就找来毛巾,爬在地上,象征性地工作起来。

    将军道:“放下吧,那不是你的工作。”。

    樱子被吓一跳,停下来想,这不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又是什么呢?

    将军道:“饿了吧,厨房里有中氏蛋糕。”。

    见樱子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将军又说:“不饿,就去洗澡吧,本将军可不喜欢又臭又脏的女人。”。

    樱子性生生地朝将军点了点头,然后佝腰小碎步进入卫生间,胆战心惊地开始洗澡。每日一洗是她的习惯,不洗一洗,好像全身都不自在似的。因此,尽管这是在看上去,比火车上那个凶恶男人好不到哪里去的老男人住处,她也要好好地洗一洗的。

    放了满满一浴缸水,樱子赤条条地像尾白鲸下到水里,浑身的肌肤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一下子活泛开来。

    尽情地享受着无比的舒坦,樱子居然想起那个凶恶但却非常有趣的男人来。由此,她想到自己家曾经养过的一条异常凶恶的狗。刚领进家时,母女俩谁也不敢挨近它,只要一挨近,它便呲牙咧嘴地狂吠不止。于是,母亲想了个极简单的办法,并轻而易举地降服了它。

    那条凶恶的狗被母亲饿了三天三夜后,有凶恶的本性,也没有逞凶的气力了。此时,它才明白,毫无依赖的凶恶,其实就是虚张声势。因此,就夹起尾巴开始做人了。

    母亲见时机成熟,开始给它喂食。它也在狼吞虎咽中,渐渐改变了对母女俩的态度。

    不过,火车上那个凶恶的男人在没有任何小恩小惠的情况下,竟然突然转变对自己的态度,并且以自我掌嘴的方式转变。这让樱子感到不可理喻,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到底什么回事?

    樱子想着这些事儿搓洗一阵,又从浴缸里出来,走到水龙头下冲涮身子上残留的泡沫。

    “咔嚓”一声脆响,门被撞开,将军闯了进来。樱子也在这声脆响中被赶走了魂魄,哆嗦地将原本流淌在自己身上的水溅到将军的身上。

    不知是气愤,还是出于原始的沖动。将军上前一手关了水龙头,一手搂上樱子将其送到墙上,再腾关水的手解开皮带,又退了裤子,并让它堆积在脚脖子上,然后猴急地朝她的隐秘处蹭起来。

    出于本能,樱子拼命地反抗,但对于娇小玲珑的她来说,将军就是一座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山,无论她怎么奔命,他纹丝不动。不过,他的那个可没有将军的魄力,它像一只瞎眼的猪獾,在茂密的黑森林里窜来窜去,就是找不着入洞口。

    “啪”一声脆响,将军的手突然飞到樱子的脸上,划出了长短不一的5条血痕。

    将军道:“这就是你的工作。”。

    樱子从将军闯进来时,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悔恨的泪水早已积满了眼眶,在这个老男人粗暴地开始动作时一涌而出。以至于在将军抽打她时,眼眶干枯得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

    将军在樱子的昏然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入口,猛然地冲刺一阵后,然后嚎叫了一声,便完事了。

    他伸手拧开水龙头冲冲,然后将两条粗壮的短腿从已经潮湿的裤管里退脱出来,光着下身刚走,突然又折过身,指指地上的裤子说:“洗干净它,虽然不是你的工作,但这是对你的惩罚。”。

    樱子泪流满面洗了自己,又洗完将军的裤子出来时,将军又在地图前工作起来。他手里的那支红铅笔已经被厚嘴唇下那两颗当门牙咬成了两截,另一只手挟着的雪茄早已熄灭。

    将军调头看看她,冷冷地说:“睡吧,本将军还要工作。”。

    樱子寻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多出一方床来,倒是找到一本书,并且吓了自己一跳。不过,从年龄上看,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床,樱子只好在将军卧室的屋角坐下来,蜷缩一团,迷迷糊糊地打着盹儿。不知过了多久,樱子竟然睡了过去。醒来时,自己已经被将军乌黑的身躯压住,她像刚刚出锅的豆花,被他压成了水淋淋的豆腐。

    将军作战的时间虽然短暂,但战斗力却易常强大,一夜之间,他像一条贪馋而永不满足的老狗,多次扑向樱子的躯体。

    每当将军在自己的躯体上作业时,樱子便想起梅子并羡慕起她来。因为,干梅子那一行,自己至少有机会见到那个魂牵梦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