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七卷:大华擒火魔]
第12节第一百八十节:火魔烧炼油厂与煤矿
高米尔带着火魔来到一处,是座石油重镇,这里的炼油企业不遵从魔鬼的涨价规则。“车”行到这个地方捂住了,前也动不了,后也挪不动了。本来是一盘活棋,偏偏有那么几个地方死死地卡着。“大肚子”派人劝了两次,黑鲤精因此还受了伤。
魔鬼心想,就打这里开始吧,用眼睛扫了一下“大肚子”。这老鼠也没白与高米尔睡过一回觉,心领神会地完全明白了其的意思。他如今对高米尔揣摩得透透地,其的一声咳嗽,一个眼神,一个闷屁,都知道要干什么。不说是魔鬼心里的蛔虫也差不多了,他要时刻掌握住他大王的心声,好不失时机且不遗余力地进行讨好。
“大肚子”斜眼望着火魔,见其还是一副老汉二弟弟般蔫头耷了脑的熊架势,就指着到处林立的炼油厂,咳声叹气地自言自语道:“旱道友活着的时候啊,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油烧着的时候,冒出来的那种烟气了。可那该死的水鬼到处阻挠他,就是不肯让他好好地吸上一口啊!”说到这里,声音渐显悲伤,好像要哭的样子,“想起来也真是的,说不准旱道友在那边,是否也能吸上一口这样的烟气。”妖兽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瞄着鬼头,看他是怎样的反应。
火魔听“大肚子”这样一说,悲从心起,泪水与鼻涕都下来了。这段时间,一直同两个虎妞轱辘来轱辘去地,把这个最要好的朋友都给忘了。想两个最是心投意合、脾胃一致地,如今幽明相隔,不知鬼东西在那边快乐不快乐,是否也有上好的烟气可吸?哭着大叫一声:“旱道友啊,我对不起你,没有能力为你报仇啊!可我能够满足你吸烟的这种要求。如果你要是泉下有感知的话,就美美地吸上一口吧!”说完,身子一抖,着起火来,飞着飘了下去。
这油可不像别的东西,见火就着,浓烟冲天而起。两个虎妞都喜欢这个,逞赛地比着吹风,火势越来越猛,瞬间连成了一片。
大华手下的埃文与夏丽特,正在不远处巡视。见这边火光冲天,大半边天都被燎红了,急忙飞身赶来。远远地望见火魔,舞动着他的法器,还在那里不停地往出发送火蛇、火鸟等一些火兽。而那两个虎妞,都张着大嘴,像把胃都要吐出来一样,在那里吼着狂风,帮助鬼头驱动着大火向前滚动。
埃文不暇多想,急忙抛出上帝的金槽,宝物闪着金光从天上落下,去扣火鬼。
魔头正在饶有兴趣地放着大火,根本没在意。高米尔一旁蹽高看得清楚,张口也吐出一股风来,把火魔推了出去。
夏丽特也没有闲着,用上帝的尺子去打两个虎妞。那宝物要大能大,要小能小,要硬能硬,要软能软。把两个虎妞打得东躲地嗷嗷直叫,最后都影到魔鬼的身后去了。
火魔被一阵不明来历的恼人气流吹出老远,正要发脾气,回头见埃文偷袭他,若不是高米尔出手相助,可能早就被扣在了那物的下面。顿时大怒,连发数十个火兽,来烧埃文。
想那埃文已经死过一次了,吃了上帝的果子后,早已不死不灭,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他不在意鬼头的这些东西,毫无惧色地任由着来烧,只顾用他的法器,去扣那些火兽。
火鬼见状,像小孩子一样赌开气了,什么都不干,专门发起火兽来。那东西越来越多,从鬼头的手里出来,立马就向四面八方而去,埃文根本忙活不过来了。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震天动地地从远方传来:“看我灭了你的法。”随后,一条闪着金光与银光的幔子从天而落,把鬼东西发出来的火兽都盖在了下面。
火魔见大力牛来到了,有些心慌起来。高米尔现今身上还有伤,不敢用力地怕抻着。两个怕大华的人越聚越多,到最后不好收场,互相招呼一声逃去。
火魔有些垂头丧气,就像斗败的鹌鹑、掐败的鸡,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奕奕神采。魔鬼瞄了他两眼,觉得甚是可笑,便半开玩笑地对他说:“看来道友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了,是不是我先把两个虎妞带走几天看看呢?”
这话很是明显,是说火魔耽于淫乐,把身子骨掏空了,造垮了,令其甚是不悦。鬼头把脸一抹搭,翻着眼皮瞪着高米尔。见其一脸让人捉摸不透的阴笑,更加地有一种刺痛感。可底气毕竟不足,不敢对视着人家的眼睛,怒火自行泄去了一半。
魔鬼见他眼角下垂,神情黯淡了,便又说:“要么我先带走一个,给你留下一个怎么样?”火魔毫无反应,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缄口不言地表示默许。
过了几天,鬼头精神头明显上来了,主动去找高米尔。魔鬼一看,笑着说:“我说的没错吧,道友还不肯承认,这回验证了没有?现在这精气神呼呼地直往出冒啊,要是不找个地方好好地释放一下子,弄不好都有可能把你蒸发掉了。看看前几天,那是个什么样子,走路歪歪斜斜地脚下像没根似地。发出去的火兽,也跟着歪歪斜斜地,不是飞腾无力,就是奔跑迟缓,哪会不出现那种尴尬的事情呢?”望着满有信心的鬼头,“事情就是这样子,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你不得不承认。道友是宝刀不老的,什么时候服过输啊?连几个“小卒子”都对付不了,还是我以前的那个火道友了吗?”
经过高米尔如此地一扇乎,火魔云里雾里有些找不到北了。于是,还是由老鼠精带路,来到一处煤炭堆积如山的地方。高米尔对火鬼说:“地爬子很喜欢吃这个东西的,道友可还记得?”
火魔点着头应了句:“记得,到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忘的。”
高米尔就又说:“如果烧光了这些东西,那就等于烧光了地爬子的粮食,这也算间接地为旱道友报仇了不是?今天你何不利用这东西再试一下身手,看恢没恢复原有的法力。”
火魔高声叫了一嗓子:“道友把眼睛睁大了,看看我到底恢没恢复。”飞身下去,滚进了煤场。
大虎妞又帮着在一边吹起风来,两个又疯狂着一路烧下去了。魔鬼与“大肚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会心地一笑,跟在后面一路地向前。
火魔见煤场像山一样地连绵不断,就把法器拿出,向四周发起火蛇,火鸟等东西来。那煤也是沾火就着的,又把天空烧了个透亮。
火鬼疯疯狂狂地烧到一处,只见刚着火的煤堆,从中间炸开了,里面跳出一个人来。那人矮矮矬矬地长得并不高,圆轱辘蹲地活像个陀螺,原来是地鬼。
如今这东西也学会乖了,心想,到处都是开采出来现成的煤和油,自己费劲巴力不是去淘这个,就是去挖那个的,有现成的不享用,那不是犯神经病吗?今天一个出来,钻进这处的煤山当中,肚子刚刚垫个底,就被大火烧了出来。他气恼着一看,原来是火鬼与高米尔在那里疯狂,以为是朝着他来的,更加地恼恨。
地魔上前把火魔拦住,瞪着那双脸上唯一可见点白色的眼睛,暴跳如雷地骂道:“原来是你这鬼东西,怎么还没死呢?怎么还没随着干巴货去呢?到处疯狂个啥啊,还怕耶和华的孩子找不到你啊?”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火魔的赤发红眉都竖了起来。心想,高道友真是不同一般凡响地有高见啊,这地爬子真在这里吃煤呢。若不放这把火,想寻他都寻不到的,高高的嗓门叫道:“好个该死的地出溜,我正愁找不到你,真是老天有眼,让我在此地碰到了。”他仰头向天,“旱道友,你要睁开眼睛看着啊,今天我就拿这货给你报仇了。”叫完,飞身过去,缠着地魔捶打起来。
两个法力相当,基本上棋逢对手,谁也没有把谁怎么着了。
地魔刚刚吃了一口东西,虽然甜嘴巴舌地还不是很饱,可也算肚子里有了底,把那斧子抡得风雨不透,只见光芒不见人影。
虎妞与老鼠精谁也不敢上前,高米尔有伤在身,只能抛出法器,变成寒光闪闪的两个飞刀,与火鬼发出的火兽,一同绕着地魔转来转去。
地魔不敢恋战,怕时间长了脱身困难。于是,连劈了两斧子,把地削开个口子,钻进去逃了。
高米尔等知道大华马上就得赶到,也不敢打站了,忙跟着后脚扯乎去了。火鬼喜气洋洋,信心满满地,又重新找回了感觉。
败下来的地鬼直接去找海魔。白脸狼听说发现了高米尔与火鬼,再也坐不住了,屁股上像是长了刺一样。她张罗着前去寻找高米尔,海魔急上前拦住,对母狼说:“越到关键的时候,越不能着急,万事稳重第一,小心方可使得万年船。我想还是像上次那样,把其他几位道友都找来,可保万无一失。”于是,他同地魔分头去找,四个又聚在一起,浩浩荡荡地出了海域。
风魔与水魔发疯的发疯,发狂的发狂,一路行来一路风雨。这完全是掩耳盗铃骗傻子的,高米尔会等着让他们来找吗,早都说不上蹽到什么地方躲到“乌龟壳”里去了。
火鬼与地鬼刚刚闹过,大华的人可全都在这个范围翻找呢。寻不到高米尔却不等于“寻”不到他们,都从四面八方向这里聚来。真是乌狗吃食,白狗当灾,几个鬼头李代桃僵地倒成了拔栓驴橛子的那个人了。
大华骑着飞狮率先赶到了。几个鬼东西自恃人多,也不惊慌,反倒把大华围在中心。经过一番打斗,见战其不下,风魔首先没了耐心,高叫一声:“道友们闪一闪,看我把他送走了算了。”见几个闪开了一条道,举扇子就扇。
那风刚刚刮起,不想被赶来的飞天虎,用上帝的口袋收了个溜干净,一个风丝都没给他留下。鬼头望见飞天虎来了,便朝着他去了,想把克他法器的口袋夺下来。
海魔见了,心想,那就尝尝我法器的厉害吧,便伸手进怀取出法宝,对上嘴吹了起来。却也没有梦想成真,被接着赶来翻江龙的琴声抵消了。不但如此,几个还都側側歪歪地有了困意。
直到此时,鬼头们再也不敢恋战了,都有了逃跑的意思。可逃跑也不那么容易了,地面上铺开了大力牛的幔子,想钻地而去那是不可能的。
海魔一见,有点急了,大叫了一声,翻动双手从天上引了一股巨大的海水下来,想借着这水路逃去。不成想,一个圆形活动的大海飞了过来,把鬼头弄来的海水,全都接了去,原来是胖胖猪到了。海魔不敢再奢望借什么水路走了,愣摸愣眼地搞不清哪个是真海水,哪个是假海水。
正在此时,娜娜与伶俐鸡也赶到了,一股酒香味飘了过来,个个又东倒西歪地有了些醉意了。
鬼头们也都想了一些法子,捂耳朵的捂耳朵,捏鼻子的捏鼻子。忙活得不亦乐乎,手上的动作自然也就迟缓了。
大华看准机会,打出手中的七星,其中一颗正中白脸狼。
母狼一声凄厉的惨叫,好像有些清醒了,急忙抛出她的法器,变成千千万万根,缠绕着其他的几个鬼头逃走。那东西密得一点缝隙都没有,完全像一个个的金属外壳,谁用什么东西打,都不起作用。
《擒魔记》这部小说的许多章节,都是有一定深刻寓意的。上几天被网站毙掉的一百七十五节就是这样。你要是当热闹看,是显得低俗了一些,可你要从表面看到内在的东西。我为什么要把那个妖兽起个地头蛇的名字?这个名字又意味着什么?他无论怎么学女人,那只是表面的现象,骨头里还是男人,像生孩子这种真正女人干的事,他还是不能。所有的一切表面的东西,都是用来愚弄和欺骗别人的。到后来,他抛弃了所有男人所具备的阳刚的东西,竟搞女人阴柔的那一套来。还心甘情愿地找人来睡他,你说说看,这是一个怎样的社会现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