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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一百五十三节:飞天虎遇害
    [第5章第六卷:大华擒旱魔]

    第12节第一百五十三节:飞天虎遇害

    旱鬼早已把水魔恨得没法没法,穷追不舍地不肯放松。正好被得到消息赶来的聪明猴截住,他嘴里好像嚼着什么东西,不停地嘎巴着。探头探脑地望着旱魔,并把上帝的盾牌放在胸前,一会移到左边,一会又移到右边,不停地晃着。

    旱魔极为讨厌聪明猴,两个会面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在神岛的时候,自己的双手被其抓住,差一点没把骨头扭断了。又不知从哪里得来了这么一件破东西,不但能防自己的法器,还能把光热返回来,几次都令自己难堪。望见聪明猴用盾牌护住身体,还在那里晃啊晃的,便瞅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挺身过来想抢。

    聪明猴虽然在那里自管个儿地晃动着法器,可那双眼睛却一点都没有离开鬼头,见其突然毫无征兆地扑过来,身子一拧闪了过去——他的法力虽不及旱鬼深厚,可要论身法,却丝毫不逊色于他。

    旱魔扑了个空,后脑勺被人猛击了一下,打得他全身麻麻酥酥的,脑袋嗡嗡直响,几乎跌倒在地。他回过头来一撒摸,也没有其他人在场啊,除了那猴子就是自己了。见聪明猴还在那里东瞧瞧西看看,像眼前刚刚发生的一切,与其一点关系没有似地,顿时大怒。他知道聪明猴的手臂能长能短,心想,我让你没事人似地在这里装神弄鬼,干巴巴地朝聪明猴大嚷道:“你这该死的猴子,敢在这里戏耍我。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生抽了你的筋,晾成猴干当零嘴嚼了?”叫完,把那神火罩当空晃来。

    聪明猴丝毫不敢怠慢,把上帝的盾牌变大了来挡,嘴里还不停地说:“哎呀妈呀,这是怎么说的呢?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性如烈火的干巴鬼,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啊,非得动手不成吗?”虽然话是这么说,却展开了神鬼莫测的身形,伸出能长能短的手臂,瞧机会,瞅冷子,不管脑袋屁股地朝着旱鬼就是一通乱打。

    正当此时,飞天虎从天而降。瞪着一双火炬般的眼睛,伴着震天动地的声声大吼,也加入了战团。

    聪明猴一会高叫:“虎大哥,可千万不要打他的脑袋,那得留着给我才行啊!”吓得鬼头急忙去护头,结果,后背与腿上挨了两下。一会聪明猴又喊:“虎大哥,你可千万不要去动他的后背,那块东西也要留给我啊!”鬼头马上转身护背,结果,脑袋又挨了几下。

    如果再倔强着不肯离去,旱魔肯定要交代在这里。又气又恼又无力应对的他,只好把那神火罩变大,背手护住身子,撒腿往回就跑。

    聪明猴与飞天虎跟在后面追赶,被等候在原地的火魔和高米尔拦住。一见那干巴鬼,全身被打得多处青肿,龇牙咧嘴地直嘶呵。

    飞天虎望见了两个虎妞,想起了故去的妻子,辛酸往事涌上心头。完全不顾危险地抛弃了一切,不知身在何处地忘掉了一切,眼泪汪汪,大呼小叫地奔着两个就去了。

    火魔见状,一蹦多高,红眉赤发都竖了起来,矬老婆高声地叫了一嗓子:“好你个胆大包天的东西,赶快离我的女人远一点,看我不活烧了你?”便放出十几条火蛇出来。

    大虎妞一见,高声叫道:“我来助你一助。”张口吐出风来。

    那火蛇顺风来烧,飞天虎张口下意识地也吐出风来,把那些火蛇又吹了回去。

    小虎妞一见,来帮助大虎妞,两个站在一起向飞天虎吹风。飞天虎不敌,拿出上帝的口袋,把那火蛇,连同两个吹出来的风,全都收了去。

    旱魔见飞天虎忙得不亦乐乎,不失时机,偷偷地飞到其的身后,拿他的宝物当头就照。飞天虎猝不及防,一不小心被那东西晃中,瞬间化成了灰烬,一颗红宝石随着那袋子飞走了。正在与高米尔纠缠的聪明猴得见,再也不敢恋战,急忙飞奔离去。

    两个虎妞见旱魔杀了飞天虎,无不欢喜,大呼小叫地到处乱蹦乱跳了好一阵。

    几个鬼头集体出来闹事,非同小可。大华便通告下去,让各位放下手头的工作,密切关注群魔的动向。

    大华的人手,都从学校被抽调开了,魔鬼的阴谋得逞了。“好消息”从各地陆陆续续地传到了高米尔这里,他欣喜逾常,为自己的这步胜棋而感到骄傲。

    为了庆祝这次行动的胜利,魔鬼把所有的小妖都聚在一起,同时也把白脸狼母女找了来,大排筵宴,给两个虎妞和两个鬼头庆功。

    席间群魔乱舞,两个虎妞自恃有功,更加得意忘形地骄矜自傲。

    “大肚子”老鼠私下里听说,狐狸精美美已经不在了的事,喜极而泣。含着泪放开量地一通豪饮,紧紧地搂住“大爪子”,旁若无人地又亲又吻了起来。

    虽然在场的,都是些山狼野兽,同时也知道两个的这层关系,但当着大家的面如此这般,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合适。可其中的酸甜苦辣,谁又能咂摸出来?“大肚子”不能对任何人说,只能自己默默地扛着,一时惊喜,有些失态了。

    水魔受了伤,带着蟾精跑到海域,向海魔来倒苦水。并恳求他出面,帮助自己一把,来共同对付高米尔这个忘恩负义的鬼东西。

    海魔下意识地张望了两眼,见白脸狼不在:“你我与地道友都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不是一奶同胞胜似一奶同胞。这个忙按理讲我必须出头,可这中间夹杂个白脸狼呢,死不死、活不活地就是糗在这里不走,你说我有什么办法?”他往水鬼面前凑了凑,又往外面指了指,“这不刚被高米尔请了去,说不准明天就会回来了。”摆动着双手,又长长地出了口气,“上次你来的时候,也清清楚楚地知道了她与高米尔的关系。我们之间就是维持着,她不来干扰我,我也不去干扰她,谁也不去管谁。我抱定了一个原则,她来就来,走就走,只要不同我闹就行。现在我们还没有撕破脸皮,很多事情都避而不谈,彼此还相安无事。在这个微妙的时刻,我还是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为好。”

    虽然不是直截了当,但这也是明明白白、准确无误的拒绝。水魔低头不语,海魔知其有所不满,就继续为他出主意道:“你可以去找一下地道友,他与那旱鬼、火鬼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在沙道友家乡的时候,就结下了,这个你是知道的。另外,那就只能找风道友了,想他与你我的关系,也算友好。如果你们三个联手,还怕他高米尔几个不成?”

    水鬼知道海魔往外推他,也能理解,自己站在人家的角度,就眼前的形势而言,也会这样考虑问题,也会这样去做。便告别了海魔,带着蟾蜍精去找地鬼。寻了几个来回,那鬼东西居无定所地却到何处去翻找?没法没法地不得已,只能前往南极岛,看有什么希望没有。他也不拐弯抹角,把自己的来意竹筒倒豆子般直接捅了出来。

    风魔也犯起了难,用忽高忽低的声音道:“你我的关系固然很好,可我与那两位道友的关系,自不必多说,也是非同一般的。你们对于我来说,背着抱着一样沉,我总不能偏着一个向着一个,热乎一头而冷落另一头吧?”

    水魔一时无语,要是硬拉着人家站在自己的一边,那是强人所难。心想,海鬼提的这两位,都是毫无指望的,他说的那些话,也全都是牙外的应对言词,心灰意凉地道:“脚上的泡都是我自己走的,怨不得别人。当初都怪我傻狗不识臭地跟着高米尔到处跑大车,呼拉拉地把旱道友与火道友都得罪尽了。如今人家搂脖抱腰好得倒像一个人,就差多个脑袋差个姓了。再想想我自己,在人家面前是个什么呢?连自己想来,都觉得好笑。”他有些感慨了起来,“前天恼后天好,头半夜热后半夜凉,这世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他哪里知道,高米尔想利用某个人了,关键的时候,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与其共同分享,在他那里,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风鬼见水魔这般,提了个大黑脸,用忽高忽低的声音,又对其说:“虽说我不能出头帮你对付他们,但可以为你们从中调解一下。让以前的所有不愉快都随风而去,兄弟之间再重新开始,两好搁一好,和好如初地岂不更好?”

    水魔苦笑着摇了摇头:“这话说起来倒是轻松,真正做起来,就未必那么容易了。想我这里倒是没什么说的了,不知道人家两个肯不肯乐意啊?”

    风魔翻愣着那双眼睛:“万事皆有可能,只要你我还活着,只要你我还喘气,就要坚信这条真理。万事都得去尝试一下,总窝在家中就这样呆着,就这样凭空地猜想着,什么事都干不成功。要想吃水,那你得拿锹去挖井啊,否则,那水你是喝不到嘴里来的;要想烧饭,你得拿刀上山去砍柴啊,否则,你也难得吃到可口的东西。”

    鬼头的话刚刚落下,黄蜂精凑了过来,嘤嘤地道:“风道友说的一点不假,只知道坐在这里瞎想干寻思,一会不是这个不行,一会就是那个不中的,却从来不去实地做一做,那怎么能行呢?”

    旁边的蟾蜍精也点头称是。于是,四个鬼东西离开了南极岛,一路向北而来。越过茫茫的大海,来到了人烟稠密的地方,到处翻找起旱鬼与火鬼来了。

    只是两个鬼头,都有稀奇古怪的毛病。一个闻了空中弥漫的气味就头痛地恼火,不下雨冲刷就受不了;一个看了薄纱一样雾蒙蒙的天空就生气,不刮风吹散了便不开心。两个合在一起,那就成了绝配,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闪电雷鸣,风雨交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