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文轩还没起床，就接到谭军的电话，说今天是石磊出狱的日子，早点出发去接他。

    半小时后，俩人见了面，便驱车前往大桠口监狱。

    谭军便问起李明的事情。

    文轩就把自己昨晚看到柳虹与一个年轻男人看电影的情况给他说了，隐去了那些侦察的手段与工具。

    末了，他问道：“你确定柳虹跟李明还有来往？”

    谭军说：“我暗中调查过，柳虹年纪轻轻就做了分局的科长，李明在背后的确出了力，而且有人证实他俩的确有暧昧关系，但现在有没有来往，我不敢肯定。我想，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李明是不会轻易放蛋疼小说弃的。我认为，李明现在在争取副局的位置，肯定跟其它女人的来往有所收敛，所以我们得有点耐心。说实话，我现在也不敢跟女人来往了，连娱乐场所我都不去，还不是怕别人抓住我的小辫子？”

    “那好吧，我继续盯着她。不过，如果真的拍到她和李明的相片，你会怎么处理？”

    “你担心什么？”谭军反问道。

    文轩说：“李明搞婚外情，如果翻了船，没人会同情他，但是柳虹还没嫁人，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她今后的生活？”

    谭军笑道：“你小子太菩萨心肠了，这个社会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你要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你的公司还怎么搞？”

    文轩苦笑了一下，“我也感觉到了，看来我不是做这个的料。”

    “你以前读书时的那股狠劲儿去哪了？我还记得你跟石磊打架的那一次，那小子当时多牛，还不是被你打趴下了？你到京城混了几年，怎么越混越回去了。说实话，你在那边倒底做什么？”

    “不是给你说了吗，给一个机关领导当蛋疼小说了几年司机。”

    “看来你是白混了。要是当初你毕业后回市里来，说不定也能和我一样，混个公务员做做。”

    “同人不同命，说这些后悔的话也没用。”

    “轩，我给你说，要想赚钱就得狠下心肠，不然就会被别人骑在头上。就说我和李明吧，平时见了面打哈哈，还要寒暄几句，但这次为了上位，本书首发书满屋还不是要明争暗斗？官场是这样，各行各业都是这样，只有竞争才能生存下去。”

    “唉，我其实只想安安稳稳的生活。”

    “太没志气吧？你就不为你的女人想想，你愿意让她跟着你受委屈？”

    提起小雅，文轩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她，我才有奋斗的动力，我怎么能让她跟我受苦呢？”

    “这就对了，为了她，为了你们美好的生活，就不要束手束脚了，放手大干吧！”

    “不说这个了，我有件事挺困惑的，你帮我分析分析。”

    “说吧！”

    文轩就自己跟程洁认识的过程大致说了，也提到那晚去酒吧然后送她回家的事，只是把她老公与她感情不和的具体原因省了。

    谭军笑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一个富婆对你投怀送抱。”

    “唉，我感到很不安，我有时会莫明的想起她，我听到她和其它男人在一起，我心里就很不舒服，我明知道这种想蛋疼小说法不对，我是很爱小雅的。”

    “你对那程洁起了恻隐之心，开始对她有感觉了。”谭军一针见血的说。

    “我是很同情她，但我不可能喜欢上她。”

    “你别自欺欺人了。其实这是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喜新厌旧是男人的天性，只不过对你来说，你喜新但不厌旧。你仍然爱着小雅，但另个女人又同时吸引了你。因为小雅不可能把所有女人的魅力集于一身，所以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很正常。你潜意识中，把小雅定位成了你的老婆，你就缺少了一个情人。为什么男人热衷于找情人，包二奶？就是因为老婆和情人是不一样的，相互不能替代，都有它存在的必要性。你不安，是因为你的责任心让你不敢这样去做。听我一句话，既然程洁对你有意思，你就欣然接受她算了。享受齐人之福，何乐不为？”

    “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那你就会很痛苦了，这次你遇到了程洁，下次就会遇到张洁、王洁，够你烦的。”

    “那我如果接受了程洁，那么张洁、王洁我也会接受了？”

    “呵呵，让你做皇帝还不好啊？”

    “那是堕落！”

    “赚钱就是享受生活，没有女人哪算什么生活，你就是一根筋。兄弟，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了，不趁着年轻多享受一下，等老了就后悔莫及了。”

    文轩沉默了。

    车窗外，青山隐隐，绿水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