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解董沁心里的在顾及着什么,也知道董沁要接受自己还需要时间,所以老李就直接的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其他的女人也像自己现在一样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那这件事情不知道要拖上多长时间才可以有个了断。只是就这样面对着一个男人来表明自己的态度,那是不是说自己有点太……
说行,有点那个,说不行,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那……那还是什么都说,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从现在起,我开始追求你。”
沉默是行与不行之外的第三种态度,在这种态度面前老李干脆先确定了大方向的,也双手一紧的有把董沁收拢在怀里之后,对着她稍稍有些干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唔唔呀呀的一阵子的挣扎,怎么都无法挣脱老李拥抱与亲吻的董沁,用双眼的愤怒,双手也死死掐着老李腰上软肉的来抗拒着他。
极力避开的头,被老李的一只大手在脑后一托的就没有了一点躲闪的余地,而本来在刚才老李那疾风暴雨般的亲吻中娇喘吁吁的小嘴,在喘息中还没有顾得上说点什么,眼前老李那微微漾着柔情的脸和张开了一些的嘴唇,又一点点地在自己的眼前放大了。
缓缓贴在自己的上,这第二次在沿着自己嘴角开始的亲吻是那样的温柔。渐渐的,自己紧闭着的在放松中变得柔软,渐渐的,老李亲吻着自己的就噙住自己或是上唇,或是下唇的一点点的。
不属于自己的有点粗大的舌头,缓缓的不失温柔的触弄着自己的,又是缓缓中带着温柔,这条舌头在自己的接纳它之后,就逐渐地越过了自己的朝口腔中渗透了。
它非常有耐心的和自己不肯张开的两排牙齿一遍遍的做着交流,偶尔它还会在这不停的交流中柔柔地扫过自己的牙龈。或许是不属于自己的舌头有着太多的耐心,或许是这舌头柔柔的温情让自己紧闭的牙齿失去了警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闭着的两排牙齿松出了一条缝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那条在自己牙齿缝隙间游弋着舌头,已经完全的通过了自己牙齿最后的守卫。
失去了最后保障的口腔里,光一条粗大的现在也是肆无忌惮的舌头,扫荡着自己口腔中每一个角落。它是那样粗鲁,它是那样的贪婪,就是自己口腔中哪怕是才分泌出来一点儿的津液来,都会被它疯狂的卷走了吞咽了下去。终于,这个在自己口腔中横行霸道的大舌头有了新的发现,那是它终于发现了自己那怯怯地紧紧缩着的小舌。恍然间,自己的小舌头就如在浴室洗浴的小姑娘忽然的被闯进来的强盗发现了那样,被这个强盗笑的狰狞的给抓了过去。
最彻底的蹂躏,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从后卧室的窗子往外看去是凤尾竹那婆娑而宽大的叶子。身子真的是慵慵懒懒了,从早上起来就辣辣疼着些的双腿间的花园,现在已经红肿了起来。虽然老李这个可恶的家伙在事后给自己那……那个地好好的弄了番,只是自己花园是太娇嫩的,所以它还是火辣辣地疼着不说,现在肿得让自己的双腿都不敢合拢了。
算啦,反正起来也没什么事,那就接着躺着吧,可是现在的事情是自己和老李之间的关系,该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如果说自己和老李之间第一次这样了,是因为误喝了那该死饮料而造成的,那中午所发生的第二次却明明是在自己非常清醒的时候才有的。
只是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清醒是非常的清醒,可是事到临头的那会儿吧,自己似乎又是稀里糊涂跟老李……自己为什么就不坚决的拒绝啊!自己为什么就不……
昨天夜里透支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中午又是高强度加了一次班,就算是董沁的心还在愤愤不平着,可是极度的疲劳一上了劲儿,她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初三班的中考如期的结束,而现在距离全市教育系统的‘七一’文艺汇演也就几天了。一边安排着所有参演人员在加紧排练,老李也没有忘记在另一边场地上备战的校女队。
老李带着替补队员,那边谢欣给主力队员坐着指导,而米凤英教练在队内战术演练进行了几分钟后,就在一次战术讲解之后换下组织后卫原三中来的小黑丫头,自己亲自上场了。
原因很简单,是老李带着替补队员与主力队员做战术演练时,老李不管是在本方进攻和防守,他都出现在不是核心区域,却是攻防转换的枢纽上。这个位置在进攻时可以快速的分球形成快攻(因为老李从来不会带球进攻的,他只负责传球和引导)防守的时候除了可以直接面对对方由守转攻的控球队员,而且还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阻截和干扰到对方的长传。只是这样位置老是容易被场上的队员忽视到他的存在,米教练上场就是要示范对这样的位置,这样的球员该如何防守。
小黑丫头站在了场边,她身边站着的是谢欣和已经可以做一些轻微恢复性练习的圆圆。谢欣没有去指导小黑丫头去看米教练对老李的防守,而是让她着力观察老李在面对这样防守时有了哪些的变化。
是啊,小黑丫头其他方面的东西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就是场上的应变能力和创造性的东西还少了一点。
适当的时候,出现在该出现的位置上,在合适的时机,传出有效率的球来。这句话说了也没有几个字,不过要在场上把它应用到六成以上,那是很不容易的,而这就是谢欣让小黑丫头自己多观察揣摩的东西。
球场出的汗还没有落下去,就穿过了一道门的老李又来到另一块场地来参加舞蹈排练了。
和董沁的配合已经相当的纯熟,其他参演人员也达到了排练一来最佳的水准,随着程燕甜美的嗓音落下最后的一个音符,今天的舞蹈排练就暂时告一段落。
老李和老徐在与工会来帮忙的音响师做着交流,也来到排练场看排练的田蓉(她们的大合唱排练在此之前结束)就在音响设备那边倒腾了几下。
欢快的三步曲子,田书记也在招呼排练人员,于是已经中断了几天排练中场的临时舞会又开始了。
老徐被邹阳拉进舞池,而工会来帮忙的音响师又是位女士,所以老李就义不容辞的邀请她也踏进了舞池中。
书记和校长共舞,接着是舞蹈中男女主角在踏着节奏,当又一个舒缓的慢四曲子奏响了,老李也走到了程燕的面前,微微躬身的向她发出了邀请。
有点的迟疑,不过最后还是伸出手来,低着眼帘,身子也带着些硬的,却刚好适应现在这样舒缓的节奏。轻带着的一个转向,在适度地收紧了一下环在程燕腰间的手臂,和老李一直保持着有半个拳头距离的程燕,现在与老李只有一线的距离。
“晚上有事吗?”
盘起的长发让程燕小巧的耳朵完整的显现出来,老李唇间透着丝丝热气地在程燕的耳边询问着。
忽地顿了一下节奏,不过连着两个错步后终于又踩对了鼓点,程燕如没有听见老李询问一般依旧在低着她的眼帘。
“一会儿老徐要和音响师重新调试音响,今天就不接着排练了,要不等一会儿出去走走吧?”
轻声也简短的说了缘由,接着老李没有指明方向地点的对程燕发出了邀请。
“我有点累了。”
还是如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程燕又随着节奏走了几步后,说了一句与刚才老李的邀请绝对不相干的话。
“那我送你过去。”
说着时候,老李很是轻柔松开了程燕的手,不过那只半环在程燕腰间的手,就是稍稍上移的半搭在她的肩上的,似扶着似推的送着程燕朝舞池的边缘走去。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5)
女浴室中本来没有参加排练的田蓉也在里面,而且她就站在了程燕的身边。说起来自从那天晚上在小曼家的事情出了以后,除了董娜是见到了老李就躲到了一边去,如田蓉,铁奕以及董沁却如根本没有这回事一样的,该干嘛还干嘛不说,即便是见到了老李也是有说有笑的。而董娜虽说是在躲着老李,可是人家只要老李不在的时候,也同样是拿得起来放得下的。
如今,只有程燕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且她也因此消沉了很多。说实话,对于从十四中来的程燕,不光是老李对她以前的经历不是很了解,就是平时与她走的很近董沁也不知道多少。看着程燕不能从那天的事儿中走出来,怎么说自己都要负责任的老李,就想到要和她好好谈谈,即便是不能把事情彻底的解决,但是一定不能让程燕在这件事以后太过消沉了。
其他的人都在淋浴的蓬头下一边冲洗着一边说着话,这边相对安静的角落里,田蓉在帮着程燕打着浴液,也轻声的和她说着什么。
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的田蓉,已经裹上浴巾走出了浴室,脸色已经不是那么阴晴变化着程燕,自己一个想了想也裹上浴巾走了出去。
夕阳,晚霞,丝丝拂过脸颊候的微风,在已经干涸了很久的河床上,老李稍稍在前,程燕低着眉眼的差半步的一起走着。
许多的话,老李却不知道该如何跟程燕说,因为老李很深切的察觉出,这个拉后自己半步的女人不仅是非常的敏感,而且还很是脆弱,如果自己这个时候说的话稍有些不注意,就很可能更深的让这个女人受到伤害。
还好的是,这个把自己的脆弱和敏感都包裹在平静外表下面的女人,在田蓉跟她谈过了以后,她还是肯和自己出来走走。能有这样的一个开始,能这样安静陪她走着,老李已经不想再做多的奢望了。
一阵笑闹声传来,几个放学的了还没有回家的男孩子,骑着自行车在身边如风一样的疾驶而来。下意识的一伸手揽住程燕的肩膀,将她护在身侧以后,几个男孩子也骑着自行车留下几声意外的喊声,从两人身边急速的晃动了几下车把的窜了过去。
没有停下来,更没有向谁道歉,急速的渐行渐远的几个男孩子,很快就消失在前面河岸的转弯处。
天色已经朦胧了起来,感觉到刚刚被几个愣头小家伙吓了一跳的程燕已经定下神来,老李没有立即收回缆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就这样半拥半扶地又和程燕向前走着。
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也消失了,或许只是一个潜意识的动作,程燕不自觉地裹紧了一上的衣服。接近盛夏的时节,即使是夜色中也带着闷热,现在程燕这样一个潜意识的动作,从一个侧面告诉了老李,这个表面看着沉静的女人,在心里藏着一些让她感到寒冷的东西。而这藏在她内心中的寒冷,只有在暮色笼满了天空时,才会不自觉地闪现出来。
外衣披在了程燕的肩头,当老李的手臂又拥上了她的肩头了,仿佛是真的疲惫了的程燕,软弱地靠在老李透着体温的肩膀上。
这里是河床的转弯处,从这里延伸下去,暮色中的河床幽深而漫长,软弱的靠在老李怀中的程燕,只是朝这样的幽深看了一眼,就又紧了紧身子。
有力的肩膀支撑住程燕的头,安抚,也似宽慰的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老李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们回去吧。”
把车在院子中停放好,先下了车为程燕打开了车门,程燕就过着老李的外衣走下了车。
往左是通往老李家正房的客厅,往右是老李一直住着门房,没有多想,又是稍稍走在前面一些的老李走的方向是向左的。
轻轻的一只手扯住了老李的衣角,那是落后半步的程燕伸过来的手。停下脚步,看着夜色中轻的却不肯松开手的程燕,老李也伸手过去揽住了她的肩膀,又拥着她转向了右面。
递给了程燕一杯水,可是程燕接过去以后,就腾出来一只手又拉住了老李衣角。一边让程燕喝着杯子中的水,老李就顺着程燕拉住自己的手,坐在了她的身边。
即使是想起身告诉程燕那边可以去洗漱一下,可是程燕那轻的去怎么都不肯松开的手就这样地拉着老李。没有办法,老李除下了还披在程燕肩头的外衣,就半拥半抱着走向了自己那间放着八步床的房间。
有些新奇,更是带着欣喜,在好奇的打量完一整张的八步床以后,脸上不再是一直沉静的程燕,就顺手放下八步床外廊的幔帐。
垂幔及地的幔帐,使八步床内成了封闭的空间,而这垂下的幔帐,似乎也一瞬间地将外面的世界彻底地隔绝。
这样的空间,这样一盏桔色的床灯,在这样意境中完全放下心中寒冷的程燕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丝的红晕。
这是一个在喜悦中忽地又羞怯的女人,不论这个女人曾经经历过怎样的寒冷,现在的她,终于回归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怜惜的,柔情的,却是没有一丝欲念的,老李把程燕完全地拥进了他的怀中。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拥着她柔弱无骨的身躯,时间在这一刻悄悄地停住。
“好好在家休息。”
是老李走的时候亲吻了程燕的额头后,跟她说的话,而这个时候床头的钟表的指针所显示的时间,是第二天的早上七点半。
慢慢张开了眼睛,慵懒地在被窝探头看了看时间,一丝娇羞爬上了程燕的两腮之后,昨天夜里的一切又闪现在她的眼前……
唉,河蟹的大钳子夹得老木的手痛,所以码字的时候老木只好站在了雷区的边上了。
每年一度的中考虽然不像高考那样受到绝对的重视,但是通过中考就是为三年以后的高考打下班底,由此说高考是眼前的,中考就着眼在以后,所以在关乎于后备力量储备上的争夺,各个中学之间一样是不遗余力的。
来三十三中学为这次中考监考的老师以及巡考人员一共是七位,很巧的是他们中有三位是来自十四中学,而当程燕坐着老李的车刚在教学楼前下车的时候,正好就遇见了她以前在十四中学的三位同事。
程燕在十四中学是高中组的教员,来的三位以前的同事是初中组的教员,虽然不在一个教学组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