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南省的一个风景极好的郊区,却是天南人闻风丧胆的地方。天南最大的hei帮四海帮的帮主柳云傲的庄园。一代hei道枭雄满头白发穿着唐装,坐在他那古朴典雅的书房之中那张有着几百年历史一代名臣范仲淹坐过的太师椅上,那张消瘦苍白的脸,流露的是岁月和风霜雕琢的痕迹,一双深陷的鹰眼,暗淡无光,甚至有几分沉痛和悲伤,夹着的古巴雪茄,放在口中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香,眼睛向下面看去。
坐在他两边的一个是星海最为神秘最美的女人柳倾城,黑色的华丽的绣花长裙,在那xue白的处挂着一圆润的珍珠项链。在另外一边却是一个全身暗黑色,带着一对黑色骷髅耳环,一张阴沉得可怕的泰国中年人,眼睛闭着,手中捏着一条五彩蛇,蛇的身ti围在他的手上,三角头吐着信子,说不出的可怖。
“倾城,星海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睛看着他,语音嘶哑而低沉,就像他那张阴暗的脸一样。
柳倾城高傲的点了点头,那空灵而自信的声音在空气中蔓延,似乎要给这低沉的气氛,洒进一缕阳光。“那边我们本来就有势力,这次是借着一啸那个小子将原本的局搅乱,我们乘势而起而已,在星海这个轩辕我们最为发达的城市,我们已经占了四分之一的地盘。据我估算,如果我们能够经营好这四分之一的地盘,绝对不会比我们在天南全省赚的少。政府方面我也已经打理过了,现在星海最大的势力是战堂和一个叫做柳如雪的势力。在一夜之间突起,很不平常,据说是苏家的背景。”
“倾城,你做得很不错。我很满意,在我离世之后,四海帮在你的带领之下一定会上一个新台阶。我知道你对盛雪傲那门婚事很抵触,那个孩子的心太毒太小,成不了大事,不过你始终是一个女人,你可以找一个对你的事业有帮助的男人,吴局长的那个儿子吴建中对你很有意思,你可以考虑一下。现在我义弟已经死了,这门婚事可以取消,但是你必须给我杀掉那个杀我义弟的凶手以作补偿,故那大师会去帮你,但是这个人身份很有问题,杀掉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与我们四海帮有任何的关系。”|他躺在太师椅上,说不出的虚弱,似乎生命之火在任何时候都会消失一般。
听到吴局长的儿子这六个字,柳倾城那双高傲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露出高傲的倔强,关切的道:“义父,在细心调理下,你的身ti会好起来的。现在就讲这样的话,太早也太不吉利了。有故那大师的帮助,我一定完成任务,至于男人,”她的眼中丝毫不掩盖的闪现出失望的神色,深吸一口气道:“我现在还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听到婚事取消,她的心里长吁了一口气。
柳云傲看着自己的义女哪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啊!自己的女儿有倾国倾城之貌,有经天纬地之才。更知道她从骨子里都透着倔强,让她找一个平庸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挥挥手,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过你不小了,人蔓延多少个青春供你挥霍。我是爱你的,如果不是当初我和义弟有约定,我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现在我将你应该拥有的自由还给了你,希望你能好好的珍惜,有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份自由分外可贵。”最后发出一句发自内心的唏嘘。说完咳嗽了一声,从xue白的真丝手帕上看到猩红的血迹。挥挥手,“你去准备吧!我累了。”
柳倾城那双充满了神韵的眸子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看了一眼她始终还是看不懂的义父,但是她感觉到了这个义父对自己发自内心的关心。微微一鞠躬,感激的道:“谢谢,义父!”转身离开,那高挑的挺拔而不失风韵的身影,让柳云傲一阵赞叹,“天下的男人,能够配得上的她的,真的还不多。”
在柳倾城走后,面对如此绝世佳人,却丝毫没有过表情的故那大师那双眼睛陡然睁开,两只眼睛竟然是幽冥地狱一般的,诡异的黑和青色占据了全部的眼眶,并且眼睛的最中央是一对诡异之极黑色骷髅头眸子,如果有懂得泰国降头术的人在一定会震惊,这是降头术练到极端的黑血七凶鬼煞大师的标志。
柳云傲那双无神的眼睛也变得锋利起来,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有着不浅的武道修为的行家,不过虚弱的身ti让那份锋利打了一个折扣。“故那大师,我的病有得治吗?”语气之中充满了恭敬。
故那大师的中年男子点点头,并没有张口,低沉的声音却在这个不大的空间之中响起,“天地异动,紫霞漫天,和我卜卦的结论一样,应该是一滴紫皇传世龙髓即将出世,如果你能够得到它,你的病不但能够治而且有希望再获上百年的生命。这滴龙髓出世的地点应该就在星海,不过已经有有缘人在星海,我的把握不大。”
听到这个消息,柳云傲的眼睛分外的闪亮,急切的道:“大师一定要得到它。不惜一切代价!”
故那大师那没有丝毫的表情的脸露出一丝为难,摇摇头道:“这个很难,九滴传世龙髓,各安天命,柳贤弟不是它的天命者,所以你不可能得到它,除非!”
“除非什么?”柳云傲脸色一变,死灰色的脸,又再次露出激动潮红。除非是逆天改命,将传世龙髓的拥有者找到,再用天罡炉将他熬成龙髓汤,不过这样的行为,必定遭天谴,我们都会不得好死。”看到柳云傲的神色故那大师摇摇头,自己这个恩主,对生命看得太过重要了。
柳云傲竟然跪了下来,老眼流着眼泪道:“大师我不想死,你得帮帮我!你一定要帮我啊!”语气之中充满了不舍的哀求。
故那大师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过命兄弟,点点头,“好吧!人不与天斗,就是天的奴隶,我也活了一百多年了,死之前斗一场,无悔于世间走过一遭!只是争的恐怕不止我这一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