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敏敏立刻舒服地哼了一声。
这时敏敏是跪着的,臀部高高地翘起,可以看见腿间的小秘穴湿得不像话,看来这种双飞的淫戏让敏敏有些迷恋。
张文一看顿时色性大动,一边着秀秀紧凑的,一边忍不住伸出手,在敏敏那雪白细嫩的臀部上打了一下。
女人柔软灵活的舌头和男人粗糙的舌头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敏敏舔着嘴唇,正品味着这不一样的感觉时,屁股上一疼,不由得哀怨地转过头瞪了张文一眼。
张文在敏敏那媚眼如丝的娇嗔中嘿嘿地一笑,两根手指玩弄她那可爱的小,慢慢地没入她娇嫩的里。
敏敏顿时浑身一软趴在秀秀的身上,和秀秀一起轻轻地呻吟起来。
一样的节奏,手指出入着敏敏的,命根子在秀秀的身体里不断地抽动着。
两个可爱的表妹此时媚态横生,呻吟声此起彼伏,让张文兴奋得都要疯了,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让她们除了叫声外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
或许是这情况实在太刺激了,没一会儿秀秀浑身一紧,伸手将张文紧紧地一抱,顿时嘤咛着来了一次;而敏敏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秀秀温柔地吸吮着,下身被表哥的手指进出着,没一会儿也是“呀!呀”叫了几声后,来了。
张文见状马上停下动作,和她们抱在一起,安抚着两个后的小丫头,¢1 :
到她们休息得差不多,这才继续挺着腰,温柔地在秀秀的体内进出着。
可爱的小表妹开始扭动着身子,哼出了一声声诱人的呻吟。
“我不要了……”敏敏躺在旁边躲避着张文的魔手,胸脯不断起伏地喘着大气,显然她还沉浸在中,但那偶尔舔嘴唇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了,让张文恨不能再扑上去干她一次。
敏敏脑子里一片空白,来袭时那凶悍的快感实在太猛烈了,猛烈得让她浑身发软,甚至连骨头都有些不听使唤,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得在跳动。唯一肯定的一件事,就是三个人一起来真的很舒服,时的感觉也是极端地蚀骨。
秀秀和张文此时情绪高涨,两具高速地蠕动着,肉与肉撞得特别大声。
张文疯狂地撞击着敏敏那细嫩的身体,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几乎都碰到秀秀娇嫩的子宫,让她忘情地呻吟起来。
“表、表哥……不、不能太深……”
“顶……顶穿了……啊……好粗呀……别、别停……”
缓过劲来的敏敏听着秀秀的呻吟,顿时有点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一向腼腆的秀秀会有如此妩媚的时候,而那肉与肉有力相撞的声音听得她心里直发颤,禁不住好奇地趴到张文的胯下,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的结合处。
硕大的一下又一下地进出着,娇嫩的看起来楚楚可怜地在承受,每一下的插入都沉重有力,甚至把小都带进去,而出来的时候更是带出更多的水。
敏敏的目光让秀秀在害羞中更加兴奋,浑身变得越来越红了。
敏敏的小脸越贴越近,几乎能感受到肉与肉相撞时的气流。
如此可爱的美少女纯洁地看着他干她表姐,令张文看着敏敏的俏脸,顿时兴奋得不得了,猛地脑子里冒出一个坏主意。他忽然停止,把的命根子拔出来,递到敏敏的嘴边,满脸兴奋地看着她。
敏敏愣了一下,看着眼前油光发亮、布满秀秀分泌物的命根子,有些傻眼,一股强烈的味道顿时钻进鼻腔。
敏敏只是看了张文一眼,马上就明白这个坏表哥的意思,顿时有点犹豫不决,既难为情又有些娇嗔地瞪了张文一眼。
然而这个荒唐的游戏已经充分地挑逗起三人的,敏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闭上眼睛,有些颤抖地凑上去,小嘴轻轻地含住,心里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但也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和刺激感。
张文已经兴奋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浑身血液循环的速度快得连心脏都快负荷不了。没想到敏敏会这么听话,陶醉地含着尽是秀秀的命根子,照这样的情况来看,以后自己的双飞生活肯定无比美妙。
秀秀感觉到下身有点空虚,抬头看时,呼吸顿时变得更快了。敏敏正殷切地为表哥,那本不是奇怪的事,但那上面都是自己流的水呀!这丫头怎么会听从这荒唐的要求呢?
敏敏了一会儿,感觉到嘴里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既不恶心也不像表哥的浓郁,她在将整根命根子舔了个遍后,小手握着对准秀秀的,轻轻地放进去,眼里有几分羞媚地看了张文一眼,似乎是在说:这下你满意了吧?
张文当然万分满意了,将敏敏抱到身边,亲吻着她美味的嫩乳,品尝着秀秀留下的滋味;而那重回小嫩穴的命根子继续发威,在秀秀的身体里肆虐着。
“啊……表哥……不、不行……我、我又来了……啊……”
或许是气氛太淫秽让三人都变得无比敏感,没一会儿,秀秀在颤抖中又来了一次。
张文见状立刻把被自己爱抚得情动不已的敏敏放到秀秀的身上,让她跪着翘起圆臀,将命根子从秀秀体内拔出来,接着又插进敏敏那湿润的身体里。
“啊……好、好胀呀……”敏敏顿时满足地哼了一声,本能地抱紧秀秀柔软的身子。
姐妹俩抱在一起体会着爱人的疼爱,两对互相磨蹭着,也不再避讳地开始舌吻。
此时张文兴奋得要命,一会儿插着秀秀,一会儿又不舍地进入敏敏的身体,把她们搞得呻吟不断,粗重的喘息让屋里的空气越发火烫。
两个一样嫩的供人享用,^^传统姿势的承欢,敏敏则是翘着臀部等着后入,而两个小美人在自己的爱抚下时候还互相挑逗。张文被视觉上的冲击弄得神魂颠倒了,这时腰一紧,不禁低吼一声、加快的速度。
“干、干死你们……”张文低吼着,兴奋得已经快疯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闷声地吼道:“谁……谁要我射进去……”
两个小姐妹都停顿了一下,不过谁都没有说话。
这时承欢的敏敏,在呻吟中开始扭着美臀迎合,紧绷的身子预告着她即将迎来更美妙的,张文一看顿时加快的速度。
“表、表哥……我死了……舒服……好舒服呀……”
在敏敏“呀、呀”的叫声中,张文在敏敏来时也是浑身一僵,精关大开,精液顿时烫在她的子宫上,让敏敏浑身舒服得痉挛起来。
这时秀秀的眼里有一点羡慕,张文细心地一看,赶紧把还没射完的命根子从敏敏的里抽出来,插进秀秀的体内,继续疯狂地,将剩余的精液射进秀秀的体内。
“表哥……好、好爽呀……”秀秀情动地呻吟起来,火热的精液烫在子宫上,让她舒服得一阵阵抽搐。
射完后的命根子没有立刻软下去,趁着这时,张文一咬牙,奋力地在秀秀的里耕耘着,已经快得无法想象的撞击,让秀秀的呻吟越发高亢,终于在意乱情迷中又一次迎来,火热的一股股地从子宫里涌出。
三人几乎同时迎来,的身体上都布满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透的床单也不知道上面是谁的水,这会儿都沉浸在彻底的肉欲中,舒服得只剩下喘息的分。
张文浑身一软,将秀秀和敏敏紧紧地抱住后闭上眼。他一边沉重地呼吸着,一边体会着这极端的快感,感受着两个表妹热情如火的身子,和她们有些难为情的媚态。
第二章 柔情蜜意
酒店的套房连住了三天,前台一直没有来催帐,张文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记在张定光的帐上。这家伙别的不说,倒是够殷勤,三天两头便往这边跑,即使有事来不了,一出门也是他的司机来接,不得不说真是伺候到家了,让张文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三天,张文一边处理着贷款手续的事,一边陪着何秀芸去打点滴,每一次都是陪她打完了才走,美少妇眼里越来越柔和的密意让张文觉得累是累,但也值得了。虽然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没了,心里有点发酸,但张文也理智地知道不能把孩子留下,不光家里的女人们,自己就交代不清了。
消炎后的第三天终于到了手术的时候,张文刻意一早支开秀秀和敏敏,陈晓萍则是要陪小秋做过来凑热闹,总算找到一个最隐蔽的时间来杀人灭口了,唉,希望一切顺利。
尽管王东海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这只是一个不疼不痒的小手术,但当何秀芸和医生走进去的时候,张文心中不由得忐忑,尤其是她回头时那不舍和幽怨的目光更是让人心疼,张文差点都有冲动要留住这个孩子。
短短的半个小时,但感觉上却是度日如年!秒针的每一次转动就感觉是在压迫心脏的跳动,难受得让人觉得窒息。
张文挠着头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孩子而心里难受,烟一根接一根地抽,也缓解不了越来越强烈的烦躁。
手术室的门只是道薄薄的木门,可为什么就是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异样的安静反而让人更加紧张。张文的神经已经绷得快断了,脸上也浮上一层油腻,闷头直抽着烟,就恨不得把这道门直接踢开。
好一会儿后,门缓缓地打开。
张文像上了弹簧似地跳起来,连忙跑过去,着急地问:“医生,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医生是个中年妇女,有些奇怪地看了张文一眼,难掩调侃的说:“这才怀了几周,普通的小手术就好了,跟搔个痒差不多,你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她话音一落,何秀芸就从她身后走出来。头发显得有些凌乱,娇俏的小脸上有些苍白,布满了冷汗,看起来很憔悴,她的脚步有些踉跄,看样子十分虚弱。
张文一看心疼坏了,赶紧上去扶住何秀芸的胳膊,关切地问:“没事吧?疼不疼?”
“不疼!”何秀芸脸上顿时有了点红晕,似乎是不好意思,看着张文紧张坏的样子,心里感觉到一股暖暖的甜意。
“当然不疼了!”女医生的话倒有点多,不过到底是院长亲自带来,她也不敢怠慢,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干这行二十年了,论技术,我说第二,这县里谁都不敢说第一,再者,这几天打的点滴都是最好的,会有什么疼痛?不过我说你也是孩子的妈了,怎么比小孩子打针还紧张?”
何秀芸的脸顿时红透了,整个过程确实就是痒了几下,没什么感觉,但到底是第一次上手术台,再加上第一次堕胎,当然紧张了。一身的冷汗其实不是因为难受的关系,只是太紧张了才会这样。
张文一看何秀芸眼里隐隐有点哀怨,看起来有点舍不得这个孩子,赶忙帮她披上外衣,转头朝医生问道:“对了,是不是还得开药呀?”
“不用了,她身体满好的!”中年医生的眼神还是有点奇怪,看了看张文的年纪,说:“不过怎么是你这当外甥的跟来?有些话得交代一下,但觉得当着你这小孩的面说,有点不太妥当。”
“没事,好歹我也成家了!”张文将何秀芸扶紧了一些。
“那跟我来吧。”医生转身把张文两人带到办公室,关上门,把情况详细地填写在病历上,这才抬起头看着何秀芸说:“这段时间你可得忌一下口,太冷的和辛辣的都别吃,尽量吃些清淡、不太油腻的比较好,就像坐月子那样最好。”
“嗯……”何秀芸的脸色顿时有些不自在,第一次怀孕生下的秀秀已经和眼前的小外甥好上了,而这第二胎却是跟这未来女婿怀上,想想都慌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还有其他的吗?”张文一脸认真,把医生说的话全记在本子上。
“最好补一下身子,条件允许的话,多吃点温补类的食物,炖点鸡汤之类的。”
干她这行的,早已经没有避讳,继续苦口婆心地交代着:“最重要的是交代一下你家的男人,一个月内不能行房,就算他强要,你也不能给,知道吗?落下病根的话就不好了。”
“知、知道!”何秀芸说话的时候,觉得极难为情,家里哪里还有男人?如果非要算的话,最多就是张文这个奸夫了。
“唉,女人得学着爱惜自己!”医生的台词背得很熟,一边摇头晃脑地叹息着,一边嘱咐道:“如果你们不想要孩子,的时候,最好还是戴套吧!不过孩子生完后也没必要浪费这个钱,做个结扎手术要保险一点,不然堕胎对身体的伤害可是很大。”
医生的一顿唠叨把张文两人念得极端不自在又面红耳赤,不过张文尽管坐立不安,但倒是起了心思。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做个结扎手术比较保险,起码以后可以放心地内射,保险套那东西最让人痛恨了,一戴上根本没有半点的接触感,大大地减少你侬我侬时的快感。
话嘱咐完了,张文两人在王东海热情的欢送下,像逃似地跑出医院。
医院外张定光的司机早早地就等着了,一上车,张文立刻吩咐直接回码头,出来三天了,家里还有一堆的事要处理。
机关里的司机一般都很聪明,就算不成精起码也鬼得很,热情地打了声招呼后,就认真地开起车,一副你们说话的时候,我是聋子;你们不问话,我就是哑巴的模样。不得不说在这个职位上的人确实懂得察言观色,世故和圆滑是他们保住饭碗的最好本钱。
车子缓缓地开动,张文和何秀芸坐在后车座一直没有说话。一是因为孩子打掉了,多少有点惆怅;二也是因为有外人在,不好多说什么。
何秀芸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因为刚才过度紧张而出汗太多,这时头发都湿了!
张文马上用纸巾帮何秀芸擦汗,有些心疼地说:“舅妈,你还是说说话吧!起码说几句让我放心一下!”
何秀芸眼神一柔,眼眶里的水雾在轻轻闪动,转过头看了看张文,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直视前方的司机,这才压低声音说:“小文,你放心吧!舅妈没什么事!我都这把年纪了,有什么看不开的?倒是你别有想法,这孩子,舅妈实在不能要。”
“我知道。”张文说话的时候,握了握何秀芸的小手,眼里尽是关怀和柔情。
何秀芸微微地挣扎一下,见张文眼里的爱意很坚定,心里一软,身子也没力气了,头顺势靠在张文的肩膀上,怕司机会乱想,便故意说:“小文,舅妈有点累了,借我靠一下吧丨?”
“嗯!”张文点了点头,感受着美少妇眼里越来越温柔的情愫,心里早就乐坏了。看样子舅妈正在逐渐接受自己,只要自己别猴急,慢慢地关心她,抱得美人归还不是迟早的事?
张文和何秀芸静静地依偎着,彼此的感觉只靠眼神传递,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偶尔望向窗外的景色,感觉上有一种恋爱般的甜蜜,突然手机响了起来,而且音量很大,一下子就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
何秀芸赶紧直起身,看着张文有些郁闷的表情,嫣然地笑了笑,体贴地说:
“快接吧,没准是有急事呢!”
“但愿吧。”张文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这家伙是会算命吗?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搅和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没有几个人知道,不知道是哪个大仙存心打来的!
拿起手机一看,张文顿时愣了一下,竟然是苏蕊打来。美女大县长找自己有什么事呀?从第一天认识开始,虽然断断续续有联系,不过大多都是礼貌性的问候,说真的不管是苏蕊还是李欣然,都是那种过目不忘的美女,放在人群中绝对是万众瞩目。
无论是苏蕊的气质还是李欣然的妖媚,都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只要性功能正常,相信是个公的都会对她们有所遐想。张文倒不是没幻想过能和她们发生点什么事,只是人家位高权重,家里又摆着个假老公,要是乱来的话,没准会惹出大麻烦,所以现在连基本的想法都不敢有。
稍微愣了一下,张文还是赶紧接起电话:“蕊姐,你好呀!”
这段时间的传闻,张家的女人多少也听说了,何秀芸立刻闭上嘴巴,不敢吭声;倒是司机可爱得多,尽管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但也偷听起张文讲电话。
“小文。”苏蕊的声音还是那么安稳,给人一种既有气质又说不出温柔的感觉。
“嗯,蕊姐怎么突然想起我了?吓了我一跳。”张文知道司机肯定会偷听,所以故意开起玩笑。
“呵呵,没事就不能聊几句吗?”苏蕊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也特别温柔,让人会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你还在县里吗?怎么来了也不打通电话给我。”
“怕你忙就没打扰嘛!”张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事情已经办完了,我们现在正要去码头。”
“这样呀……”苏蕊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有那么着急吗?我听小丹说你晕船晕得厉害,怎么还从码头那边回去?”
“没办法,又没别的路。”张文苦笑了一声,这晕船的毛病确实让人头疼。
“你这两天没看新闻吗?”苏蕊的语气有些调侃,略带点俏皮地说:“消息不灵通,活该你受罪,现在你从国道那边走就可以拐回五挂村了,虽然过河的桥还没修好,但到那里坐竹排回去,你会好受得多。”
“啊,那么快?”张文顿时目瞪口呆,就连何秀芸在旁边只听到一些,也觉得很震惊。
从国道那边进去的话,可比想象中近得多了,如果路况好,以后要去县城,开车也就半个多小时。真没想到路会从那边开始修,毕竟那边的路比较崎岖,感觉很有困难度,但也是因为原来的破路实在太弯曲,再加上山多修起来麻烦,所以县里一开会,才会临时决定从国道那边修,省时、省力又省钱。
果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呀!以前就五挂村那边的情况,别说三个月能通车,就算三十年都是一种奢侈,先不说钱的问题,就是十里八乡的百姓都觉得修了也没用,毕竟这破地方穷得就算有了公路,也不知道有什么利用价值;可现在苏蕊稍一重视,三个月就通车了,张文想想都觉得权力实在太可怕了。
就在张文感慨的时候,苏蕊那头也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什么事,一会儿,才轻声地说:“你走那边回去吧,等下我可能要过去看一下工程的进度,一会有点事要和你说。”
“好!”张文这时有些乐坏了,一想到不用受晕船的折磨,脸上尽是喜色,马上点着头说:“那我先回去等你,晚饭顺便在我家吃就好了。”
“行,我也挺想吃些清淡的。”苏蕊温柔地笑了笑,听着张文高兴的语气,她似乎也被感染了一样,心里有股喜悦。
虽然不知道苏蕊要谈什么事,不过张文还是和苏蕊有的没的聊了几句,这才把电话挂掉,满脸都是兴奋的红晕:“从国道走,去五挂村!”
“好!”司机应一声立刻调头,车子缓缓地开上宽敞的国道。
事实证明那帮只会吃饭、喝酒的大爷,这次为了省钱和讨好上司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从国道这边另辟蹊径是个最好的办法。
在国道走没多久就顺着路牌往里面一拐,尽管修的路只能容两辆小车通过,说不好听点就是普通的乡村公路而已,但这样的变化还是让张文乐坏了,这帮大爷总算做了一件祖宗不被骂的好事!
从国道过去和从镇里去的距离完全是天壤之别,如果从那边修的话,没个半年还修不好,而且路还特别崎岖;现在这里本来就有小公路,连在一起不仅速度快而且利用率还高,确实是一件造福乡里的好事。
刚拐进没一会儿就已经看到乡村的面貌,尽管路两旁的沙石地和农田都有些简陋,郁郁葱葱的山里林间,半天才能看到一户人家,但只是平坦的水泥路就足够让张文兴奋了,从此通行方便不说,还能告别那种痛苦到极点的折磨。
何秀芸见张文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不由得咯咯地笑起来:“好啦!小文,这时候你还是多认一下路吧!以后来县里,你就不用坐船去受那个罪了。”
“嗯!”张文兴奋地点着头,眼里除了高兴还是高兴,如果不是有外人在,真恨不得将何秀芸抱起来亲一顿以示兴奋。
车子不停地前进,车窗外的景色虽然越来越僻静,但也越来越熟悉。大约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到了小河边,远远地就可以看见工程队在如火如荼地修着最后的一座桥,只要这座桥一通的话,到时候就畅通无阻了。
张文在来之前,已经先打了通电话给陈伯,最近他的船已经很少出海,所以没事就在河边摆渡赚几个烟钱,闲暇的时候钓钓鱼或者打个盹倒也算自在,戴个斗笠、穿个蓑衣往竹排上一坐,确实也是悠哉呀!
“谢了!”张文心情一好,看什么都好,连带着和司机打招呼的时候,都很热情,让司机有点受宠若惊。
见张文两人下车,司机这才回过神,赶紧拿着东西追上去:“张老板等等!”
这时何秀芸已经上了竹排,张文见司机追来,马上回过头,疑惑地问:“还有事吗?”
“这是我们局长拿的!”司机将两只黑袋子递过去,兄张文钌此:榊豫,殷切地说:“您收下吧,您要不收的话,我回去就无法交差了。”
“那好。”张文也不问是什么东西,接过后笑呵呵地说:“辛苦你了!”
“没事!”司机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这才回身赶回县城。
小竹排缓缓地行于河流上,新鲜的空气和树林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感觉那么清新,两旁的景致就像是最美的图画,即使是最厉害的画家也无法比拟这样的杰作,小竹排带起的波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小村的一切美得让人有些神魂颠倒。
张文闭上眼睛,尽情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想到只要那座桥一落成,以后就不用坐船出海,那种兴奋的心情就犹如医生告诉你,你得到肿瘤末期,过两天又告诉你诊断错了,你想打他一顿,让他试试化疗的滋味,过后又在期待着新生,很矛盾,但其中的喜悦却是美妙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陈伯看着张文陶醉的样子若有所思,见何秀芸也有点困惑,不由得问:“芸娃子,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
“是呀!”何秀芸点了点头,眼里有点欣喜的味道,但也是疑惑不已。
“怎么了?”张文回过神来,脸上兴奋的红晕还没退去,见他们说话时的神情,不由得奇怪地问:“我怎么了?我这不就只是有点太高兴了吗?”
“你会不会觉得头晕?”何秀芸站到张文的面前,眼里有些惊喜也有点忐忑。
陈伯也是一脸惊奇,浑浊的老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张文。
“什么呀?”张文彻底地糊涂了,自己好好的,为什么会头晕?但他看着清澈的水面,再看看脚下的竹排,顿时惊得喊出来:“对呀,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没晕船呀?”
“你才知道呀!”何秀芸虽然嗲嗲地嗔着,不过也难掩兴奋地说:“小文,你晕船的毛病不会好了吧?”
“不可能!”张文马上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地说:“我们去的时候,我又发作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根本没感觉。就算有那种坐船时的不安稳感,但却没有头晕、_心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这竹排的关系?”
三人都是大惑不已,不过事实就是张文确定现在一点都不难受,而且在这青山绿水间还很舒服,这真是彻底的怪事呀!难道在海上晕船,在河里就不会了?
这什么道理呀!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现在陈桂香已经都在养殖场吃午饭了,家里只有早早归来的敏敏和秀秀在照顾喜儿,小丹这死丫头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别说人影,就是毛都没见到一根!
陈晓萍执意要留在县里照顾儿媳,看来这头一个孙子,确实是吃香呀!这样寸步不离地关照比起亲妈都狠。
其实这段时间老是来回地跑,张文觉得负担有点大了,每次去都住酒店也是个不小的花费,但廉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