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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面勺水洗着自己的身子,裴婉兰一面在心中暗叹,就算南宫雪仙与自己再怎么贴心,有许多事终究是不说清楚,没有身历其境的她是怎么想也想不透的。
当日占了泽天居之后,虎门三煞之所以置办下这浴房,自然不会安好心,光想到那段时日,自己在这池中、在池畔、在木榻上被钟出和颜设怎么摆布玩弄,让她身不由己地在这儿泄出多少阴精,裴婉兰羞怯之中,却不由有些习惯。虽是摆脱被人控制的日子,习惯的身体到了入浴的时间,却没法不向这儿移动。
尤其她已经习惯了的,又岂是入浴而已?将玲珑浮凸、纤细一如少女的深浸水中,池水虽是寒凉,一浸进去一股寒气便透心而入,便连裴婉兰这等功力,也不由娇躯发颤,她却是伸手勺水,一地从头淋下,凉得直透心坎。
本来也无须如此自苦,只是体内贲张的“无尽之欢”药力日渐深刻,白日里还可强自忍耐,但午夜梦回,缠在心里排除不去的,却都是那段日子夜夜被二贼淫辱摆布的刺激,弄得她夜夜泪湿枕巾,不只因泪而湿,湿的更不只枕巾。如果不是在这冷水里头浸浴后再去歇息,将体内那滚烫的渴望强行压下,裴婉兰可真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哩!
纤手轻轻移到股间,颤抖着将那敏感的幽谷口分开,让冷水渐渐透了进去,虽是寒意刺骨,但冷热交杂之下,却别有一番快意。这浴池旁边有面人高大镜,将池中女体映照得分毫不差,只见池水之中,一条的美人鱼正自淋洗娇躯,湿透的秀发写意地贴在肩颈背后,便寒凉池水也难抑白玉般晶莹剔透肌肤里的柔美晕红,虽说整个人浸在水里,难见全貌,但光是露出水面的粉颈香肩、歪丽峰峦,便显见入浴的美人儿冰肌玉骨,时光在她身上似全无留下半点痕迹。
脸儿轻斜,望穿了镜中自己,虽说这身子娇美窈窕一如年少,间中更添了几分成熟媚艳的气质,恐怕就连两个已经成了亲的女儿,也没有自己这般成熟与娇嫩俱存一体的差丽,这样娇美的,虽说自己的保养也有功劳,更多的却是上天的恩赐,但裴婉兰眉宇之间,却没有半分喜意,反而又添了一分愁绪。
但她自己却不知道,那脉脉含愁的意态,令她在成熟美艳、肉感冶荡之中,又透出一丝柔弱慵懒、让人忍不住要好生捧在掌心,温柔呵护的娇柔妩媚气质。
说实在的,若换了半年之前,对这样的裴婉兰表面上不说,心里可是颇为自矜,旁人到了这个年纪,又生了三个子女,便是再会保养,伯也没有自己这样美艳动人;但从当日落入虎门三煞手中后,裴婉兰芳心却是凄苦愈加,若不是自己生就这般柔美玉体,恐怕也不会让钟出和颜设这两头老色狼对自己起了染指之意。
若是只有自己落难,裴婉兰宁愿一死也不会让二贼如愿,偏偏连南宫雪怜也落在他们手中,明知自己救不了女儿,明知南宫雪怜也被二贼淫污了身子,但为了不让南宫雪怜这娇弱女儿受到太多折磨,她还是只能献出自己,好饱足二贼的淫邪胃口。
只是淫贼的胃口,又岂是这般容易饱足的?也不知足自己的太过诱人,还是占得泽天居后,志得意满之下,二贼再无进取之意,一心只想留在此处,好生享用之欢;尤其面对的是个只能对自己言听计从、乖乖臣服胯下的成熟美妇,食指更是夜夜大动,时而粗暴强悍、时而挑逗勾引,尽情地在自己身上裸地发泄淫欲。偏偏为了尽量保护女儿,裴婉兰也真无法抗拒,任他们提出的要求如何羞人、如何邪淫,到最后裴婉兰仍是只能乖乖听命,任其为所欲为。
本来裴婉兰即便已然臣服,芳心之中却仍是抗拒不依,可随着那邪淫的刺激在体内日益根深叶茂,身心之间的分割界限愈来愈是模糊,原本还只是提供任其发泄,芳心却还保着一丝清醒,在心里向着亡夫悲吟哭泣,诉说着自己的悲哀,与渴求南宫雪仙回援的那丝渺不可言的希望;但到了后来,也不知是二贼手段太高明太厉害,还是自己的当真就如二贼所言,性感天生就是要用来服侍男人的,愈到后面裴婉兰愈觉身心混同:心里的抗拒愈来愈微弱,愈来愈无法影响身体对男欢女爱的投入。
尤其在男人勇猛的蹂躏下泄身时,那刺激的滋味更是日盛一日,到最后裴婉兰几乎连心里都无法保持最后一点矜持了,就算是还没有上床侍寝的时候,那隐隐的、在心头盘根错节的渴望,也如蛇般昂首,在寻求着男欢女爱、无比快乐的身心刺激。
尤其可怕的是,这般深刻的需求,即便在自己已从二贼手中被女儿救出的时候,仍是没有间断,甚至连自己都无法靠意志来压制了;也因此,当南宫雪仙打算不杀二贼,将已然疯癫的他们禁入地牢之时,裴婉兰心中却是第一个赞成,不是因为希望两人受苦,更不是妇人之仁到对落得此般境地的二贼还有怜悯之心,那邪恶的念头一直留在心底,裴婉兰竟是一心希望着再被两人控在胯下,毫不怜惜地尽情发泄,任他们予取予求!只是这念头委实太过离谱,不要说让女儿们瞧出端倪,就连裴婉兰自己,在思索至此时也是拼命将这念头抑在心底,不肯也不愿多想。
只是这敏感的身子,却让裴婉兰的意志愈来愈薄弱,尤其当看到颜君斗向自己与女儿下跪的时候,心中的挣扎混乱,更是繁杂得无以复加。光不说颜君斗与颜设既是父子,面容难免相似,看到他时还真有些看到颜设的样子,光想到这人原是不知男女事的好孩子,却被自己带入淫欲世界,在自己淫荡妖冶的带领下,光初尝男女之事的那一夜,便足足射了三次!弄得第二天他带怒离家之时,自己仍是软绵绵地倒在床上,酥得根本起不了床,这样的孩子,偏是又回来了。
心里虽对那段被二贼尽情蹂躏的日子又恨又爱,但裴婉兰绝非生性淫荡的女子,原为侠女的她即便南宫清已逝,仍是不曾行差踏错,这样的她原本不想让颜君斗留下的,只是自己毁了便毁了,两个女儿对此却是没有过错,身为母亲的她无论如何也得为女儿着想,足以她强抑心中羞怯,硬是想到让颜君斗入赘的主意,至少解决了南宫雪仙的终身大事,至于朱华沁与南宫雪怜的一见钟情,却是老天保佑的意外之喜了。
只是女儿虽已成婚,身为母亲的她担忧却是从不曾减。女儿还是新婚,要说到有后还早得很,裴婉兰自不会这么早就为此担心,但南宫雪怜与朱华沁婚后夫妻和谐,说不出的甜蜜,倒不让人担心,南宫雪仙却是麻烦多多。也不知是她被颜设等人气得太多火了,还是下山后也受了什么不好启齿的经历,竟是一肚子火都发在颜君斗身上,幸亏颜君斗脾性温和,一时还忍耐得住,看不过眼的她私下也开导过女儿,可南宫雪仙性子里却有股倔强,竟是怎么说也不听,每日里欺负颜君斗反而欺负得更得意了,那样儿让裴婉兰心里担忧愈增,却是无法可管、更无法可解。
跟这相较之下,南宫世家欺上门来,反倒是件小事。当日与南宫清出走南宫世家时,只靠着夫妻两人便在此建立基业,一方面是因为皮牯的遗物确实需要守护,一旦外流迟早会出事,一方面也是她吃准了南宫世家虽是威重江南武林,可也有着名门世家的一贯通病——欺善怕恶。若面对之人看在世家的面子上做出退让,那便步步逼进,直到把对方吃干抹净为止;但若对方受迫不过,摆出一副反噬的样儿时,各个武林世家的作风在此毫无差异,都是退避三舍,美其名为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的南宫世家威名再盛,裴婉兰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敌我之势差距太远,纵有妙雪真人压阵,己方实力仍显不足,不然一心只想把皮牯遗物永久雪藏的裴婉兰,也不会将个中之秘告知女儿,让南宫雪仙前去起出藏宝,为泽天居奠个底,好用以应对南宫世家可能的攻势。
但说也奇怪,在去了一趟那藏宝之处后,南宫雪仙和颜君斗的关系,竟缓和了下来,南宫雪仙仿佛想痛改前非,对颜君斗可说是百依百顺,温柔驯顺地做个柔顺的小妻子,裴婉兰欣慰之余,心下也不由好奇,真想知道在藏宝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南宫雪仙不肯说,她又不敢去向颜君斗私下询问,另一个知情的高典静一想到此事便脸儿红红,憋得一个字都不肯透露,裴婉兰虽是愈觉好奇,但身为长辈的她,却也因此没法对这私密之事太过明目张胆的探询。
不过……能和解就好。想着日里妙雪真人回家的时候,偎在丈夫身边的南宫雪仙虽是依依不舍,却没法留下师父,还被妙雪真人趁机羞了几句,那甜蜜的模样,让裴婉兰芳心宽慰已极。可就是因此,对自己的孤独景况,却更是芳心难安,如果不是两个女儿都还需要自己指导教育,光只体内日益的淫邪药性,真让裴婉兰颇有轻生之念。
原先为了宽解体内药性,裴婉兰偶尔到地牢去,在二贼身上发泄一番。虽说没听到二贼淫言轻侮、没被二贼用种种法子连身带心尽情侮辱轻贱,感觉还真不像那二贼,却也算是个宽解药性的法子,偏偏颜君斗与南宫雪仙已经成婚,看在他的面子上头,让裴婉兰连这等应急的办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试图压抑体内愈来愈难以压抑的强烈欲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淫药太过火烈,还是欲火本就难靠外在的寒气压制,本来百试百灵的法子,竟是效果愈来愈弱了,但此时此刻,裴婉兰更不可能真的去找男人发泄,一时间也只能苦苦撑持,苟延残喘。
“娘……”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自思索的裴婉兰娇躯一震,这突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没让她跳起来,一回头见是南宫雪仙,也是一般的浸洗池中,望着自己的脸蛋儿笑意盈盈,间中还带一丝紧张,毕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见是女儿在此,裴婉兰松了一口气,本该放下的芳心,却不由掠过一丝失落,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仙儿?”感觉南宫雪仙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嫩,甚至没有以往二贼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裴婉兰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南宫雪仙的尝试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让本该冰冷的池水渐渐也显得不那么刺激了。裴婉兰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南宫雪仙手上,“这里头……水可冷得紧,娘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世家里那些人随时都可能来,万万出不得岔子的……”
“没关系的,娘亲……仙儿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弱质,先前下山的时候,比这更冷的水也洗过,绝不会伤了身子的……”听裴婉兰关心自己,南宫雪仙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娘亲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娘亲自己似都没有发觉,南宫雪仙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之前下山的时候,仙儿也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脸蛋儿不由一红,当日将失却神智的钟出和颜设禁入地牢,她原以为除了让二贼受苦之外,也是女儿照顾自己身体的需求刻意为之;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她与颜君斗成婚之后,自己下地牢去发泄的情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
不过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亡夫的冶荡色彩,裴婉兰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甚至连那原为一尘不染的谪仙,到后来才对男女情事知根知底的妙雪,她也不敢出言求助,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南宫雪仙与颜君斗成婚未久,在起出藏宝之后,两人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南宫雪仙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南宫雪仙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裴婉兰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还不快点回去……照顾君儿……毕竟……毕竟是夫妻了……”
听她讲到他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南宫雪仙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裴婉兰被二贼夜夜淫辱,南宫雪仙可没想到,裴婉兰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被自己引诱失了童男之身的颜君斗,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娘亲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裴婉兰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南宫雪仙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裴婉兰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娘亲放心,相公他……他对娘也有孝心,知道仙儿要来服侍娘亲……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能够孝敬的,也只有娘而已了……”
“真……真的吗?”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南宫雪仙讲起颜君斗对自己的孝心,裴婉兰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两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颜君斗那既想找颜设理论的理直气壮,兼着对初次接触女体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陌生又渴望,并混着欺凌弱女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裴婉兰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听裴婉兰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南宫雪仙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裴婉兰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相公说……他也是娘的半子,自该好好孝敬娘亲……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仙儿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仙儿一般的……孝敬娘亲,让娘亲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南宫雪仙这句话,裴婉兰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虽然已从虎门三煞的魔掌中脱出,但被淫药影响的身心,却还在三煞淫威的禁锢之下,那“无尽之欢”真不傀是淫毒之中最令人恨入骨髓的邪物,与身体缠绵不解,唯一的希望也只有随着日子过去,看那药力何时能够脱离自己。
只要药力还在,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淫药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
裴婉兰真不由得羡慕南宫雪怜,有那么个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丈夫,体内药力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裴婉兰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南宫雪仙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裴婉兰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娘亲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南宫雪仙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我们备用网址:。wrshu。≯
被南宫雪仙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裴婉兰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房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榻上,她被二贼淫玩侮辱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自己虽已脱离二贼魔掌,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冶水压抑体内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在池里池外,对二贼百般献媚,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满足,无论身心都被二贼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对南宫雪仙手上的异动,裴婉兰根本是全无所觉,等到她发觉不妙的时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乱的当中,本来被池水浸到微带寒意的肌肤,在女儿的揉捏之下渐渐发热,她甚至无法挣扎,一来怕被女儿发现自己身体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来在她出神的当儿,南宫雪仙已从后方搂住了她,两团柔软火热、高挺坚实的美峰,挤得她背心不由发热,一双纤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来,裴婉兰只觉耳朵在女儿的轻轻吹气之下逐渐火烫,偏偏一直压抑的体内欲火,却在她的挑弄下火热地燃起,裴婉兰不由软瘫在女儿怀内,软到无法自拔。
“仙儿……哎……你……你做什么?”全没想到南宫雪仙竟会对自己这么做,裴婉兰又惊又羞,偏偏身体里的热度,却似和女儿的手段呼应一般,愈来愈是热烈,尤其与在自己身上不知摆弄了多少回的二贼相较,南宫雪仙的手法虽少出了一丝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却多一分温柔的疼惜,尤其同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带。
裴婉兰娇躯酥软,迷乱的芳心愈发昏茫,若非知身后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饥渴地索求起来,“别……别这样……是……是娘……啊……”
“嗯……仙儿知道的……娘……”虽说身子里面可没有那麻烦无比的“无尽之欢”作乱,但南宫雪仙也是夜夜被男人尽情爱宠的美女,青春年少的娇躯敏感无比,美肤相贴之下,既被裴婉兰那出乎意料的柔软粉嫩肌肤所震撼,自是无法抗拒地渐渐涌起了需要。若非双头龙不在手边,她可真想在这冷冷的池水里头,就与怀中这娇媚火热的娘亲成了好事呢!
她爱惜地在裴婉兰肩颈处吻了几口,纤手轻轻揉弄着裴婉兰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时就被这双峰哺育成长,现在这美峰却还是娇美一如当年,芳心便不由觉得刺激无比,揉弄之间愈发落力了。
本来欲火勃发的,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候,加上依裴婉兰的经验,南宫雪仙这火热的揉弄,是极富挑逗性的,虽不知道与颜君斗床笫毫无不合之处的女儿,为什么会对自己起了兴趣,但心中最后一丝矜持,仍让裴婉兰死命咬紧牙关,偏偏身子灼热,连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来,一点没法冷却心头那强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南宫雪仙作怪的手,偏偏却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带着在身上滑动,纤巧的指尖触及之处,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仙儿……别对娘……这样……”
“不……仙儿不会停手的……娘……”听裴婉兰虽想阻止自己,话语里却已不由软了,身子更是软瘫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知道娘亲体内的状况已是甚糟,那“无尽之欢”果然害人!南宫雪仙一边抚弄着娘亲诱人的娇躯,一边带着她滑向池边,“仙儿知道娘……很难过……却又看在相公面上,不好多去地牢发泄,才会这么难过地洗冷水澡……看娘这个样子……仙儿很伤心的……”
“那……也不能这样……”被女儿话里温柔的关心融进体内,裴婉兰只觉欲火狂烧间,芳心却是软软柔柔。女儿如此贴心,对一个母亲面言,实在是再高兴也不过了,可她也知道,南宫雪仙若用上那双头龙,就连云雾香亭那守节近二十年的华素香也要为之崩溃,更遑论被体内淫药熬得不堪挑逗的自己?
想到自己竟要被女儿用双头龙“孝敬”,裴婉兰又羞又喜,心中又有一丝终于有机会发泄的痛快,嘴里却还是死撑着,“娘……终究是仙儿的娘……好仙儿……放过娘……不可以这样的……你……那个双头龙……不要用在娘身上……一旦开了戒……唔……娘会……娘会忍不住……真的……别这样……”
“娘亲放心……”听裴婉兰竟似捉到了自己的心思,虽说要用上双头龙这一点着实错到离谱,不过仔细想想,这其实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不去论燕千泽的双头龙特别加料,用过之后就和直接在子宫里送春药没有两样这点的话……
她搂着裴婉兰站起身子,慢慢离开浴池,伸手取过浴巾,把二女的娇躯拭得干干净净,只可惜池水虽冻,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间却都是水滑淋漓,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反而随着浴巾拭擦之间,那水涌得愈发多了,“仙儿……今晚不用那东西……”
“嗯……那就好……”感觉幽谷被女儿温柔地拭擦,却擦不净那汩汩淫泉,裴婉兰羞怯难当,一双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着女儿的搀扶,才不至于瘫到地上去。现在的她是最最脆弱无力的时候,就算南宫雪仙拿了双头龙要来个霸王硬上弓,裴婉兰也无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里清楚明白,以自己被淫药彻底改变了的淫荡体质,若南宫雪仙真想用双头龙对自己硬上,便一开始她会稍有推拒,但只要南宫雪仙坚持下去,不一会儿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愿地任女儿态意妄为,唯一能庆幸的只有今夜至少南宫雪仙不会用上那可怕的双头龙来对付自己。
芳心迷乱之间,裴婉兰甚至没有注意到,南宫雪仙在拭过了两人身子后,非但没帮自己着衣,反而就这么裸地搂着自己走出了浴房。本来为了方便淫辱裴婉兰,颜设和钟出将这浴房设在她的闺房附近,现下虽是重夺泽天居,这起居处所却也没有大改。
芳心荡漾,也不知今夜女儿要用什么方法来满足自己体内的需求,娇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的裴婉兰,更是柔弱无力地偎在南宫雪仙身上,直到被女儿搂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感觉门户开启间风动拂过娇躯,带起一丝微妙羞涩的感觉,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与女儿相拥。虽说同样的事以往也做过,但那时至少表面上是被二贼强制,与现在这样依偎着,心里的感觉可是大大不同。
才一开门,见到床上的景象,裴婉兰猛地羞红了浑身上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就想挣开南宫雪仙的怀抱,但早知裴婉兰见到这情形会有所动作,早有准备的南宫雪仙自不会有所破绽;裴婉兰虽是使力挣扎,却脱不过女儿的手腕,加上这段日子以来抑压在体内深处的渴望,早在浴房里头就被南宫雪仙巧施妙计,一点一点地诱发开来,身体里头确确实实有这方面的需求,强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见良机当前,又哪里真能挣脱的了?她虽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却是难以脱身,被南宫雪仙一边压制、一边带向床边,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这才软了下来。
“仙儿、君儿……你们……你们怎么这样?若是……若是传了出去……教娘还活不活了?”当看到盘坐床上的颜君斗一样地一丝不挂,下体早已硬挺高昂,摆明要择人而噬,看穿两人图谋的裴婉兰哪能不羞?尤其她和颜君斗不是单纯的丈母娘和女婿,颜君斗第一次尝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