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气的帮忙,否则也许我早就流光血而死了,实在是歹毒无比。
突然,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是谁呢?”
我脑中冒出这么一个疑问,并没有出声,静静地观察着。
“强哥,睡着了吗?”
赖惠颦出声道。
“原来是颦儿,她这么晚还进来干嘛呢?姑且吓一吓她。”
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赖惠颦经受了一次劫难,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老想着被英勇的老公相救的情形,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强烈而疯狂的欲念。所以她悄悄地起来了,来到就住在她隔壁的黄强房里。
她走进我的床前,透过窗外一点点的亮光,看到我睡得很香甜,呼吸细微而均匀,英俊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微笑,就弯下腰去想要亲亲这张自己魂牵梦萦的脸。
“原来这个小妮子动春心了。”
我心里偷笑着,突然从被窝下伸出左手一把揽住她的腰往我怀里带,头微微仰起,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小嘴,舌头马上伸出,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叩开她的牙关,在她嘴里四处掠夺。
不过赖惠颦也很快地反应过来了,丁香小舌和我的舌头缠绕着,而且很快地攻进我的嘴里。
我的左手从她的领口巧妙地钻进了她的睡裙里面,在她傲人的双峰处捏摸起来,饱满嫩滑,仿佛在丝绸上面抚摸一样。
赖惠颦大声地喘着粗气,春情大动,身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钻一样,难受死了。她双手掀开我的被子,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向下再向下,把手伸进了我的短裤里面,一把抓住了翘首以待的粗大巨龙,快速地套弄起来。
我的左手从她的领口退了出来,从下面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哇!连下身也是空的,她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她现在真是变得越来越大胆了。
我的手从后面绕到她的臀部,在两瓣丰臀上来回地抚摸着,伸出中指往臀缝里滑去,哇,触到了她的花径洞口,湿润黏滑,春水滚滚不断。中指一用力就滑进了她的花径里面,温热湿润紧凑,那是让我韵牵梦萦的地方,让我神魂颠倒的世界。中指在里面扣挖,赖惠颦的身体也来回地扭动着,紧紧地夹着双腿,享受着如潮的快感。
赖惠颦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下滑,把我的短裤脱下,小嘴大张,一下子就把我的巨龙吞了进去,来了一个深喉。她让巨龙在喉咙深处顶了好一会儿,直到不能呼吸了再吐了出来,伸出丁香小舌在粗大的龙头上来回地舔着、吮吸着。
“太舒服了,上来吧,让你的吞没它吧。”
我喘着粗气说道,赖惠颦的口技现在是越来越高超了。
赖惠颦抬起头,两眼迷离,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风情万种地看了我一眼,身子向着我的胸口爬了上来,跨坐在我小腹上,屁股微抬,小手从臀部后面扶着巨龙对着自己的,接着身子往后一坐,“噗嗤”一声,四溅,湿润的快速地吞没了巨龙。赖惠颦小嘴大张,吐出醉人的呻吟,双手撑在我的胸口,摇晃着身子,剧烈地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漆黑的夜晚,寂静的房间充满了无边的春色和迷人的声音,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大战火热上演,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疯狂的大战从古至今绵延不已。
************吃过早餐,我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和赖时谷在聊天,赖时谷优雅地喝着高级普洱茶,微笑着问道:“黄老师,昨晚睡得可好啊?”
“还是叫我小强吧。”
说得我都有点烦了,可是他就是不时地冒出一句“黄老师”来,我谦虚地笑着:“很好、很好,舒服极了,就像在家里一样。”
“伤势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赖时谷又问。
“好像有点好转了,伤口的血不再流了。”
早上起床换纱布的时候,我看到伤口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已经止住了流血,没有血液流出来了,看来昨天梁秀开的药还是有点效果。
“报告。”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是大虎来了,他走到赖时谷眼前,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很识趣地站了起来,说道:“我出去走走,你们聊。”
“没事、没事,黄老师在这里没事的。大虎,你有什么情况就直说吧。”
赖时谷抬起手阻止我,转过头对大虎说道。
“是这样的,这件事警局封锁得很严,兄弟们很难查到是什么人。不过听道上人说是飞龙帮做的,我也调查过了,飞龙帮的老大和老二这几天都不在家,确实可疑,不过没有确凿的证据。”
大虎脸色有点不好,显然是昨晚熬夜了。
“哦?”
赖时谷一边听一边喝茶,不时地点头,脸上神色非常之平静,听完大虎的报告后,他放下茶杯,说道:“飞龙帮是在城北,那是张云龙的地盘,可是我和他一向和平相处,而且这几年他也很少管事了,应该不会是他。不过既然是他的人做的事,他就脱不了关系。”
“我也正有此怀疑,所以特地来向你禀报,如果确定是张云龙做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绝对找一天把他干掉!”
大虎双眼圆睁,杀气腾腾。
“不可能!”
我脱口而出,心想:“张大哥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你怎么知道?”
赖时谷和大虎同时瞪着眼睛看着我,脸上都是惊讶和不解,大虎还凶巴巴地问道。
“这个……”
我现在还不想说出我和张云龙的关系,眼睛一转,说道,“现在都还不知道是不是飞龙帮的人做的,就下结论未免过早了点,再说了,即使是飞龙帮的人做的,也不一定就是张云龙指使的啊!”
“既然是不一定,那也就是他做的也不一定啊!”
大虎的脑子倒是挺聪明的,很快就回答上来了。
“所以说嘛,我们现在应该是去查清楚是什么人绑架颦儿的。”
我把话题又转移到绑匪身上来了。
“是呀,可是无从下手啊。”
大虎叹气道。
“这样吧,我和负责这次破案的人有点熟,我打个电话去问问,看有什么情况吧。”
“对,你也参加了警方的这次救援行动,应该记得那几个匪徒的样子吧。”
赖时谷突然问道。
“惭愧、惭愧,当时急于救人,而且光线也不太清楚,所以没有看清,我还是打电话问一问吧。”
“不了,我们直接去警局吧,关键是要拿到那几个匪徒的相片。只要有他们的相片,我们就容易查了。”
赖时谷拉着我拿电话的手,提议道。
“那好吧,现在就去。”
说着我当先走了出去。
本来赖惠颦也要很着去的,她对那几个绑架的匪徒恨得要死,一听我们去警局可以见到那几个匪徒,吵闹着非得要去不可,好说歹说才把她劝留下来。
在车上,我打了个电话给罗梅,简单地讲了一下,请她帮忙让我们见到匪徒,她勉强答应了。很快我们就到了警局,是罗梅亲自接待我们,本来按规定,外人是不能插手警局的事情,警局更不可能向外人泄露情报的,但是因为我的缘故,罗梅冒着犯错答应我们了。
“这是颦儿的父亲赖总,这是警局的罗副局长。”
我给他们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们审问有什么结果没有?”
“有一些。”
罗梅翻开了手中的档案扫描了一下,回答道:“初步审讯结果他们是飞龙帮的,老大飞龙逃跑了,正在通缉中,被我们抓捕到的是老二毒龙和帮众小白、黑蛇等三人,另外一个死去的匪徒叫疯狗,也就是伤你的那个人。”
说到这里,罗梅看我一眼停了下来,柔声地问道:“右臂上的伤好些了吗?”
说着,她的手伸了过来。
“没事、没事,好些了。”
我可不用她担心。
“果真是飞龙帮的人,这些混蛋!”
大虎咬牙切齿地说道。
“罗副局长,能否带我们去看看那些人?”
赖时谷提议道。
“可以,但是你们只能在门外看。”
罗梅点头。
“好的,看一眼就可以了。”
赖时谷答道。
“跟我来吧。”
罗梅说道。
罗梅随即在前面带路,穿过几扇铁门,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罗梅带我们来到了重点监察室,指了指,然后就退在一旁。
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而里面却看不到外面。狭窄的房子里空无一物,只有一个戴着手铐的人蹲坐在地板上,四十岁左右,两只三角眼无神地看着墙壁,瘦小的个子,青白的脸色,蓬乱的头发,这一切都说明他遭受过严重的刑罚。
“认识他吗?”
赖时谷问道。
“不认识。”
大虎摇了摇头。
“他就是飞龙帮的老二毒龙。”
罗梅说道。
“是吗?”
大虎显得很兴奋。
赖时谷朝大虎努了努嘴,大虎点点头,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微型相机,藉着赖时谷挡住罗梅的视线,连拍了几张毒龙的照片。
“隔壁两间就是毒龙的手下小白和黑蛇了。”
罗梅又带我们看了另外两间房。不错,正是其中的两个匪徒,大虎偷偷地也把这两人拍了下来。
“谢谢罗副局长,真是太感谢你了,希望你们警方能尽快破案,把那些混蛋全部缉拿归案。”
赖时谷对罗梅说道,表情很丰富,可以看得出是打从心底的感激。
“要谢你就谢他吧。”
罗梅微笑着指了指我,道:“再说颦儿也是我的好姐妹……好朋友,我们警方一定会尽快地把在逃的飞龙缉拿起来的。我们已经发出了通缉令了,赖叔叔你就放心吧。”
“呵呵,原来你们……哈哈,那黄老师,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
赖时谷看看罗梅又看看我,会心地大笑起来。
************告别罗梅,我们三个走出了警局,一边说话一边向停车场走去,突然,赖时谷停了下来,转头对着大虎,面无表情地冷声道:“全力追查飞龙,要活的,不惜一切代价!”
“是!”
大虎沉声应道。
“全力剿杀飞龙帮,直到幕后之人出现。”
赖时谷是真的动怒了,声音不带一点感情,不怒而威,这次自己女儿的绑架事件让他再次展开了厮杀的念头。
“这、这……不是有警方吗?”
赖时谷的命令可能会引起嘉诚市的黑道火拼呢!可是我又没有好的理由阻止。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掏出来一看,是梁秀打过来的,我连忙接了起来。
“找到了、找到了。”
梁秀的声音特别的兴奋。
“找到什么了?”
我有点摸不着头绪。
“找到解你中毒的方法了,傻瓜,快来我这里,我在实验室。”
梁秀还是非常的激动,有点口不择词了。
“是吗!你实验室的地址是?……”
想不到梁秀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中的是何种毒,而且还找到了解毒的方法,我的声音也激动起来了,恨不得马上飞到她那里,让她立刻为我解毒。
我挂了电话,兴奋地说道:“梁医生说找到解药了,我先走了。赖总,希望你能再三斟酌,以暴制暴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
“你去吧,我知道怎么处理是最好的办法。”
赖时谷朝我挥挥手,钻进了小车里面。
我急忙跑到大街上,拦了一辆计程车钻了进去,大声说道:“建设路五十八号,快!”
司机一踩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建设路,嘉市有名的研究实验区,这里几乎集中了嘉诚市大部分的研究机构,学术风气十分的浓厚。一进入建设路,所看到的都是“某某研究院”、“某某实验室”之类的牌匾,远远的我就看到了梁秀所说的“秀甲医学实验室”那块牌匾够大,不锈钢的匾身,烫金的大字,给人一种静穆和崇高的感觉。
按响门铃,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咚咚”的脚步声,然后门像风吹一样的被拉了开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一把将我扯了进去,大声说道:“快进来,给你看看!”
房间算挺大的,到处摆满了桌子和仪器,桌子上放着很多的试管和一些玻璃器皿,有股特别浓的医院味道,不过还好的是房里很明亮,给人很干净的感觉。
我被梁秀拉到一个仪器面前,她兴奋地说:“昨天回来我就马上直奔这里,半夜才查出这是一种叫”败血散“的毒药,然后直到今天早上我才配出解药来。你看,这是昨天从你身上抽出来的血样……”
说着她用试管滴了一滴我的血液在一块玻璃片上。
“怎么这么黑啊,我的血好像没有这么黑吧?”
我感到很惊讶。
“笨蛋,这是经过了营养培育的,病毒数量多了很多,这样才而已试验。”
梁秀说着又从另外一瓶蓝色的试管上滴了一滴蓝色的液体在血液上,道:“这是我早上培育的解毒液。”
她把它们移到仪器面前,仪器的荧幕上马上显示出花花绿绿的图案来,虽然看得不是很懂,但是也可以看出有一种细胞在不断地吞噬另外一种细胞。
“不懂。”
我摇头道。
“这是你血液中的病毒,这是解药中的细菌。”
梁秀用手指着荧幕说。
“哦。”
我回道。
几分钟的时间,这个吞噬过程就完了。
“解毒完了。”
梁秀说着拿出了那块玻璃。
果然,原来黑黑的血液变得十分清了,红得很鲜艳。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毒,我分析了很久,才验出这是一种名叫“败血散”的毒药,这种毒药能破坏血小板的凝结从而阻止伤口的愈合,让人流血不止,活生生忍痛看着血液流尽而死,曾经在黑市上非常流行,只是后来众人都觉得这种毒药太不人道了,各个国家就签署了联合声明禁止了这种毒药,想不到几十年后的今天还能见到,那些匪徒真的太歹毒了!”
梁秀显得义愤填膺,说到后面已经是疾言厉色了,胸膛起伏不已。
“我靠!”
我忍不住大骂一声,在桌子上用力地捶了一拳。难怪我的驭女真气对伤口的作用不大,原来是如此歹毒的毒药在作祟,我牙齿咬得“咯咯”响,我恨不得现在就把毒龙等人碎尸万段!
“那快点给我注射解药吧。”
我着急地说道。
“对对对,来!”
梁秀恍然大悟,微笑地拉着我来到另一张桌子前,说道:“拉起袖子来。”
然后她把一个针筒里的蓝色液体全部注射进入我的体内,她抽出针筒,笑着拍了拍我的手臂道:“现在好了,没事了。你中的毒不深,病毒比较稀少,半个小时就可以见效了。”
“谢谢!”
我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非常感激地说道:“真是大感谢你了!”
也许是我太兴奋了,握了她的手还不够,忽然一把抱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梁秀想不到我竟然做出如此动作,脸上一时红云飞扬,心中生出一股羞涩,还带有几分甜蜜,“他的臂膀好有力啊!”
她久已平静的心田竟然泛起了一丝涟漪。
第二章 火拼在即
月华初生,一弯半月悄然悬挂在半空,周围密布着黑云,月色并不皎洁,只是淡淡的洒向大地,星星也很少,稀稀疏疏的,仿佛农民随手向田里洒下的谷种一样,并不均匀。天上的冷清并不影响地上的热闹,此时正是人们吃过晚饭,走上街头散步的时候,也正是娱乐营业的时候,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在嘉市的一条大街上,一家酒吧门前站满了人群,正有两个彪形大汉守在门口,维持秩序,同时也限制人流量,很多男的已经排起了长队,而女的则来者不拒,全都放了进去。这就是城北有名的“夜色酒吧”飞龙帮的大本营。
大街上几辆汽车飞速向夜色酒吧奔驰而来,前面是两辆轿车,紧随着的是三辆面包车。一定又是哪些有头有脸的人来集体活动了,人们早已见惯此种情景,也就见怪不怪了。
突然,从停稳的汽车里面一下子冲出了几十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有的拿着棒球棍,有的拿着钢管,有的拿着砍刀,有的拿着开山刀,在为首一人的带领下冲向了夜色酒吧,人群一下子乱了,两个守门的彪形大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来人乱砍而死,死状凄惨,血流一地。
这些人正是大虎带着手下的一些弟兄,他们几十人一起冲进酒吧里面,来一个砍一个,来两个砍一双。夜色酒吧里喊声震天,酒凭酒杯的碎裂声,桌椅的倒地声,铁棍砍刀的碰撞声,人们的惨叫声,混杂成一片,整条大街都听得到,这里仿佛是一个地狱,客人们四处逃窜躲藏。
很快酒吧就被控制住了,所有飞龙帮的人全部双手抱头跪在地上,大虎一个一个去问:“飞龙那个狗杂种呢?说,他躲哪里去了?”
问一个他就踢一个,直到踢得那个人倒地不起,他才问下一个人。那些飞龙帮的人敢怒不敢言,有好几个想起来反抗,可是都被旁边站着的人给压制住了。
把飞龙帮的人都打趴了,还是什么结果都没有问出来,根本没有人知道飞龙去了哪里,飞龙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来过这里了。于是大虎带头把酒吧砸了个稀巴烂,然后扬长而去。
大街上的行人惊恐地看着夜色酒吧中发生的一切,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兆,多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大规模暴力,而今城东的黑道已经杀了过来,多年和平的嘉市再度笼上了阴影。
************金海湾娱乐城的经理室,张云龙一脸寒霜的坐在沙发上,两只手大张着放在沙发背上,翘着二朗腿,嘴里叼着一根古巴雪茄大口大口地吸着,眉头紧皱,仔细地听着下属的报告。
“龙哥,天、天谷社的人袭击了飞龙帮,杀死了很多、很多兄弟,我们……我们要不要采取行动啊?”
那个毕恭毕敬的人,似乎是他的下属,又不大像是,额头都是汗,正在禀报着什么,紧张得连说话都有点打结了。
“你说天谷社为什么要袭击飞龙帮呢?我们和天谷社自从签订了和平协定以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是相安无事,你在外面听到什么风声没有?”
张云龙吐出一大口烟,很平静地问道。
“这……”
这位下属欲言又止。
“老二你听到什么就直说,别他妈的像嘴里塞了个鸡蛋似的。”
张云龙今天的火气特别大,他听到飞龙帮的事后,就感觉到一向平静的嘉诚市要开始闹了,这让他心情特不定。
原来这位下属就是张云龙掌控的城北黑道“风云会”的老二,人称“鬼刀”的沈明远,他是张云龙的左右手,两人年轻的时候一起打天下,风云会的创立他可是一大功臣。
这些年张云龙一直把心思花在了金海湾娱乐城上,几乎不管会中的事情了,他一心想把风云会漂白,走上正道。可是沈明远可不这么看,他不理解张云龙的做法,一直想把风云会变成嘉诚市最大的黑帮,为此和张云龙争吵过很多次,但是他只是老二,只能听张云龙的,不过他内心却是很不甘心。
“赖时谷的女儿前阵子被绑架了,他们说是飞龙帮的飞龙和毒龙干的,所以要血洗飞龙帮,赖时谷还说是有人在背后指使飞龙这么做,把矛头指向你,我看他分明就是想藉机挑起祸端,想要染指我们城北的地盘……”
沈明远说道。
“他休想!”
张云龙怒喝一声,打断了沈明远的话,一掌拍在红木茶几上,震得茶几上的杯子东倒西歪,有的还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响声。
张云龙虽然一心想把自己漂白,但是他知道,他的风云会是漂白不了的,即使风云会漂白了,还会有别的黑帮起来代替他,所以他这几年虽然几乎可以说是退出江湖,不过他还是牢牢控制着这个帮团,控制着这个地区。
现在嘉市被三大黑帮掌控,城北风云会、城东天谷社和城南帮,三强鼎立,形成了嘉市最好的和平局面。一旦这个局势被打破,那么嘉市就会陷入混乱无序的状态,只会让第三者取得好处。
张云龙不禁回想起多年以前嘉市混乱无序的状态来,帮派之间天天争斗,搞得嘉市鸡飞狗跳,百姓不得安宁,员警也天天处于警备状态,白道和黑道处于完全对立的抗战中,百姓对黑帮也是过街老鼠人人恨之。而张云龙带着沈明远就在这样的乱世中冲了出来,成立了自己的风云会,经过打拼,站稳了脚步,树立了威信。天谷社和帮也是这个时候冒出头的,最终形成了三家鼎立的局面。
“那我们要不要反击?”
沈明远好久没有见过张云龙如此大的火气,停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们不是只要找出飞龙来吗?你去查查,看看飞龙躲在哪里,带他来见我。”
张云龙下令道。
“好的,我马上去办。”
沈明远弯腰答应道,站起身想走,嘴皮动了几下,终于开口问道:“难道就让天谷社这么一直捣乱下去吗?”
“当然不能,我会打个电话给赖时谷的,你下去吧。”
张云龙说道。
************就在沈明远和张云龙商讨的时候,大虎带着手下又将飞龙帮的另一产业“梦幻娱乐城”砸了个稀巴烂,把那里的飞龙帮成员一个个问遍,还是一点飞龙的消息都没有,这已经是飞龙帮的所有产业了。
大虎狠狠地踩着最后一个飞龙帮成员的手,气愤地吐了一口痰,心想:“他妈的!老子口水都问干了,竟然全都白问了,回去怎么向社长交代啊?”
他的脚不禁用力旋转起来,那个飞龙帮成员痛得失声惨叫,被踩的那只手皮破了,肉碎了,露出了森森白骨。
“叫你妈的叫!还叫、还叫?”
大虎疯了似的一边大骂,一边狠恨地用力抬脚踏在那只手上。
那个人的叫声越来越小,最后晕死过去,一只手早已不成样子了,十分的恐怖。
大虎知道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闹事,讲究的是速战速决,绝不能长时间地逗留,否则就会有得来没得回了。所以他没有问出结果,也要赶紧离去,怕的是风云会赶来,毕竟飞龙帮只是风云会的一个属帮。
************张远龙待沈明远走后,拨了一通电话,吩咐道:“马上去警局查查,证实被抓的人是否是飞龙帮的人。”
他焦急地在房里走来走去,嘴里大口地吸着烟,他知道沈明远一直想开战,所以他得处理好这件事,一个处理不当,多年努力得来的和平局面就会被打破。
他在努力地思考着,如何应对赖时谷的这招突袭。
“赖时谷不向我提出交涉,说明他怀疑飞龙的绑架是有人幕后指使,他拿飞龙帮开刀不就是向我施压吗?难道他是怀疑我绑架他的女儿吗?飞龙此人还算忠义,怎么会做出如此莽撞的行为呢?肯定是有人指使的,可是谁能指使他呢?”
一时之间,张云龙也想不出答案。
“咚咚咚。”
有人敲门了,接着张云龙的一个手下进来,毕恭毕敬地弯了一下腰,然后报告:“会长,刚才接到消息,飞龙帮的另一处产业梦幻娱乐城也被人砸了,损失巨大。飞龙下落不明,毒龙现在被抓押在警局,确实是飞龙帮绑架了赖时谷的女儿赖惠颦,目前可以说飞龙帮已经被人灭了。”
终于得到了证实,张云龙此刻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挥手让手下离去,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儿,起来把烟头狠狠地熄灭了,马上拨通了赖时谷的电话:“我是张云龙,要找赖时谷。”
语气不卑不亢,霸气十足。
************另一处,大虎垂头站立在赖时谷面前,很沉痛地说道:“有负社长重托,未能找到飞龙的下落,属下该死,请社长处罚。”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既然飞龙有人在背后撑腰,怎么还会留在此地?大概早已逃离嘉市。你已经将飞龙的所有产业砸了,等于毁了飞龙帮,这已经算是大功一件,呵罪之有呢?呵呵,此时我想张云龙应该是坐不住了,他很快就会主动来找我了。”
赖时谷吐出一口烟,缓缓地说道。
“社长,张云龙的电话,他要和你对话。”
一个属下捂着手机报告道。
赖时谷接过手机,大笑道:“哈哈,云龙兄啊,找我有何贵干?”
“哈哈,时谷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