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只觉得胸部又酥又麻,好像整个人要给柳云飞吸进嘴里似的,那种快感强烈得令她整个人飘飘的,玉嘴里不由吐出一声动情的呻吟。看着柳云飞那趴在她胸前吸她的,那神情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美妇人马丽心里倏然一种生起母性的关怀,当下将柳云飞的头按在胸前,让他更方便地,更迅捷地吸吮着自己。
自从上一次在酒店后,美妇人娇美的身体便完全向柳云飞展放,对于他的挑逗跟爱抚根本无力反抗,柳云飞这一番亲吻,抚摸,美妇人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心底被她苦压多天的欲火起来,当下瘫软如水倒在了这个自己儿子的同学怀里,任他亲吻,把玩着自己那对保养得很好,除了沈父外,再也没有人玩弄过的。
柳云飞见美妇人这么上路,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在亲着美妇人的时候,手悄悄解下她的裙子,右手有力地在美妇人那反肥大,丰满,柔嫩的臀部上揉搓着,另一手则将美妇人的手拉到自己。
美妇人马丽一摸上那巨大,心头又是一震,怎么比上次还大了一些。似马丽这等生活富足,事业成功的成人由于结婚多年,自己老公又不能满足她,内心的需求是很强烈的,但平时,这一些都被她很好的压制下来,此刻一触到柳云飞那的巨大的,内心的如决堤的河水汹涌倾泄而出。
感觉着美妇人正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自己的巨大,柳云飞知道马丽的已给自己挑弄出来了,当下笑吟吟地道:“好姐姐,你是不是想要了啦?”
心中虽然又羞又恼的,但此刻自己的的确是的得厉害,这个臭小子太可恶了,明知道自己想要,还那样故意地要羞自己。罢了,罢了,这一次就当是偶尔的放纵吧,下一次自己绝对不会再让这个小子得逞了。
想此,美妇人羞红脸,低低地嗯了一声。但她还是低估了柳云飞,柳云飞根本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只笑道:“好姐姐,你想要什么啊?”
马丽恼瞪着少年,道:“你……”
他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那么羞自己。柳云飞的手一边在挑逗着美妇人,一边很暧昧地看着这个雍容的贵妇,道:“好姐姐,你说吗,我喜欢看你说话的那种荡的表情。”
马丽啊的一声,惊看着这个可恶小子,想不到这臭小子竟然这么下流荡,美妇人一面恼羞,一面却感觉很刺激。她跟沈父,哪有这种感觉。听臭小子那样一说,美妇人倏然又强烈了一分,湿得更厉害了,最终于占胜理智,美妇人哦的一声,道:“好人,我要,我要你狠狠地干人家。”
看着美妇人那媚的样子,柳云飞的大东西受到刺激又硬了几分,直欲要裂开似的,当下吼的一声,将美妇人的臀部提了起来,就欲进入美妇人的身体里……
美妇人吓了一大跳,惊道:“别,这里是厨房,不,别在这里。”
“那我们到你的房间去。”
话落早已硬得不行的大东西狠狠顶进美妇人那已经湿得如河流一般的身体里。身体瞬间给小男孩的东西完全填满了,那种没有一丝空隙的满足感令美妇人直欲窒息,她舒服地哦了一声,吐出一声动情的呻吟,惊看着柳云飞道:“你,你不是要到房子里去吗,怎么还?”
小男孩再狠狠一顶,随后笑道:“这样难道不能到你的房间去吗?”
说话时,紧锁在美妇人的臀部,硕大的龙根一顶而进,直顶到美妇人的上,难后再再狠狠一转,直撑得美妇人芳心乱颤,无以伦比的快感有大海浪涛袭击着她,美妇人不禁啊的一声,爽道:“哦喔……好舒服啊……”
话落又觉得自己给一个儿子的同学辱奸,竟还叫得那么欢,那么爽,太不应该了,连忙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
对于这一些,柳云飞并没有发现了。他的故地重游,舒畅让他浑然忘了所以。这美妇人虽然已经近四十岁了,而且还生了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儿子,但依然很紧,柳云飞的一进其中,柔嫩的从四面八方而来,紧紧夹着它,若不是柳云飞的锁精能力还强,可能就此一下子丢盔弃甲了。
见小男孩子将她的整个人都提在身上,了解其意的美妇人道:“我很重的,你可以吗?”
她是成熟的妇人,知道这个招式对男人的体力有很大的要求。柳云飞只不过是一个高中生,可以说还没有完全长成,要做这个高难度的动作,很难的。沈父年轻时,也有学过小电影做过这个动作,不过他只了一次,他就不想做了。
柳云飞不在意地的一笑,道:“那有什么的。”
话落双臂用力,一下子将美妇人整个人提了起来。身体悬空的美妇人不由双腿紧圈着小男孩子的臀部,修长的手臂也套在柳云飞的脖子上。
美妇人简直不敢相信柳云飞竟直的做到了,当下啊的一声,惊喜无比,讶道:“你的力气好大哦!”
柳云飞笑道:“好姐姐,难道我其它的力气不大吗?”
话落柳云飞将进入美妇人的体内的抽出,然后再狠狠撞入。那种满足到空虚再到满足的快感令美妇人整个人仿如游走于天堂跟地狱似的,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身体的结合处,只见自己暗红色的正随着男孩子的正翻来翻去呢 ,液飞溅,当下喜道:“大,你的力气很大。”
似美妇人马丽这种年纪的女人是检验一个男人强不强大的最好的标准。这个时候的女人,她们的身体发育得已经成熟得不能成熟了,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们的需求也是最大的。如果可以征服这种女人,那将是对于一个男人强大最好的体现。
看着这个贵妇人在自己荡的欢叫着,柳云飞有如一个得胜归来的将军自豪无比,哈哈一笑,道:“好姐姐,还有更大在后面呢。我们就到你们的房间去玩。”
话落就这样提着美妇人进入她们的卧室。
到了美妇人房间后,小男孩子将美妇人狠狠抛在床上,随后如出笼的恶虎扑了上去。美妇人故作慌张地道:“啊,你,你要做什么啊?”
看她的样子不知是抗拒还是在逢迎。
小男孩一愣,随后故作恶状地道:“恶虎要吃羊了。”
柳云飞也被美妇人那柔弱的媚态引得欲火更旺,当下紧紧将美妇人压在身下,在美妇人的桃源口摩着,但就是不挺进去,问道:“请问我可怜的羊妹姐,你要不要让虎哥哥吃呢?”
美妇人给小男孩挑得欲火高涨,呻吟不绝,高耸的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空虚无比,当下嗯的一声,挺起要将小男孩子的迎进去,不过小男孩却不转移了方向,不让她得逞。美妇人知道如果自己不说那句话,这可恶的小冤家是不会干自己的,当下煞是妩媚地看了一下柳云飞,道:“要啊,羊妹妹最喜欢虎哥哥了。”
唉,说就说了吧,谁叫自己要先惹他呢?这个小冤家真是自己的克星。每次都让自己说那么羞人的话,自己可是堂堂的银行行长夫人,负责一个地区的酒店的总经理。
柳云飞也想不到这个美妇人这么上路,当下做虎那般吼了一声,如铁棍般的又顶进了美妇人的体内。
柳云飞知道似美妇人这等女人,需要不是柔情的抚慰,而是如般的冲击,满足她们的身体。果然在柳云飞强力的冲击下,美妇人爽得晕呼呼的,上一次在酒店,她因与柳云飞心存芥蒂,未能好好体验这种男欢女爱的快感。此刻,她完全感受到了,柳云飞的力量,柳云飞的年轻,都不是沈父可以比拟的,那种窒息的快感,令她感觉灵魂仿如要离体而出似的。
美妇人无神地地望着天花板,心中暗想:“沈意,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要背叛你的,但是我忍不住,那真是太爽了。”
美妇人想着心事的时候,双腿紧圈着柳云飞的臀部,好让他的更容易地插进自己身体里,在柳云飞的冲击下,美妇人长发飞扬,道:“啊,好爽啊,好爽,好人,姐姐的小冤家,你真是太棒了。你弄得我好爽啊……”
一时间,宽大的卧房里,春色无边,男人的吼声跟女人娇媚的呻吟形成了一幅无边的春情图谱。……
沈祥是大概七点半才回到家的,到家时,他便发现了有一些异常,空气中好像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味,这种味他很熟,早已经在一些酒店开过荤的他闻了一会儿后,便断定这是男女时的气味。
看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沈祥心中暗想:“想不到老爸年纪那么大了,还那么性急啊。哈,看他们的样子该不会刚刚已经在厨房里做过一次了吧。”
汗,不对啊,这身上的衣服怎么那么熟啊?这不是我们学校的校服吗?看此,沈祥脸色一变,急奔沈父的卧房,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房门虚掩着,沈祥还没有到房间时,一股浓郁的男欢女爱的气味便从门里激荡而出,直薰得沈祥晕晕的。待他看到房里所发生的一切,这个可不一世的银行行长一下愣住当场,好像给雷击了一般。
房间里,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但身体比他强壮许多,线条很幽美的男孩子将她母亲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狠狠地干着呢。从他这个位置,他可以看到两人结合的位置,可以看到那男孩子硕大,不似这个年该有的家伙一下又一下地顶进自己母亲的身体里,挥汗如雨地吼道:“你,你这上妇,你这个欠的妇。”
而自己的老妈一点也没有平日雍容端庄的样子,瘫软如水的躺在床上,腿分得开开的,任由那个小男孩子弄着,嘴里很荡的喊道:“啊,对对,我就是一个欠的妇。好哥哥,大哥哥,你我吧。哦,好老公,你太棒了。对对,你就是那里,你弄死我了,好老公,好哥哥,你太棒了。”
沈祥在一边看了,都忍不住脸红。
老妈竟然叫那个小屁孩好老公,那自己不就是他的儿子吗?沈祥越听越怒,就欲冲进去,暴打自己那个小男孩子一顿,随后狠狠训斥自己的妈妈,问她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爸爸吗?就在这时,那个正在自己老妈身体上玩弄着的男孩突然将头转了过来看着他,好像早知道他在一边似的。
沈祥差点啊了一声,惊叫出来,日,那个小男孩,不就是天杀的柳云飞吗?
沈祥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对于那一晚柳云飞的凶威,他是深有体会,如非陈星华求情,他可不敢打包票柳云飞会杀了他的。
骨子里怕死的懦弱使沈祥收回了脚步,狠狠冲出家里门,仰天一声长啸,道:“柳云飞,你这个天杀的,竟敢玩我老妈,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
哭喊一阵后,沈祥冷静下来,柳云飞这个小子的身手不错,要弄死他,一个人是不够的,还得找人帮忙。平日里,因为有钱,他为人也比较‘豪爽’平日里,身边倒聚了一些狐朋。那些朋友曾告诉他,只要他麻烦,一定帮他。
打定主意的沈祥便往他时常去蓝梦酒吧而去。在路上时,神秘消失了许多天的江胜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对于当日江胜杰弃他而去的情景,沈祥可没有忘记,当下没有好气地道:“江胜杰,我还有脸来找我?”
江胜杰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恭敬,道:“祥哥,当日我知道是我不对的。请你原谅我。”
他这样子,沈祥的火气倒时消失了几分,若是他舌灿莲花,说他去是找什么帮手,或者勤修武功帮他报仇的话,他沈祥又不是猪才不会相信的。
现在我不是要对付柳云飞吗,这江胜杰倒是一个好帮手,心中权衡了一番厉害后,沈祥换上一副语气说:“胜杰,我知道柳云飞很厉害,你又打不过他,说实话,你当时离开,我可以理解,又有哪一个人不怕死呢?你今天起你还是跟在我身边吧,你家的事,只要我可以帮得上的,我一定帮。”
他知道江胜杰人穷,但志却不短,人很好强的,他故意说柳云飞很厉害,就是要打击他。果然,江胜杰听后,眼里闪过一丝怨恨,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换上一副感激涕零的嘴脸,道:“谢谢祥哥。”
沈祥嗯的一声,道:“胜杰,你不用等了,今天晚上我就要收拾柳云飞了?”
江胜杰啊的一声,惊道:“那么快啊?”
沈祥道:“我早看柳云飞不爽了。你知道吗,现在陈星华跟臭小子可好得好。”
对于沈祥与柳云飞的恩怨,江胜杰倒是知之甚祥,沈祥那样说,江胜杰倒是没有怀疑,当下道:“自然祥哥要杀柳云飞,我一定帮忙,不过,你知道,柳云飞的身手厉害,我一个人恐怕打不过他。”
沈祥道:“放心,我一定会多找一些人的。”
沈祥那样说,江胜杰倒是没有说什么。在心里,他猜到了沈祥找的那些人,无非是平常那一些跟他比较好的狐朋。他可不认为,那些人对柳云飞有多少杀伤力。日,可叹自己的‘绝刀霸刀’还没有练成,不然何俱一个小小的柳云飞。
虽对刺杀要柳云飞的前景不乐观,有可能自己还会受伤,但江胜杰却没有拒绝。他父母的工作还掌握在沈祥的手上,为了自己那没有书读的弟弟妹妹,自己不能推。
大概十分钟,沈祥的一通电话后,查然聚集十几个哥们。他们这一群人在沈祥的授意一下,埋伏着沈祥家附近的一片公园里,静等柳云飞的出现。
绝色美妇马丽在柳云飞的弄下,不知泄了几次身,整个人乏力至极,灵魂好像飘荡在天地间,当下求饶地道:“啊,小爱人,姐姐的小老公,我,我不行了,啊,我又来了。”
话落身体一紧,随后一颤,紧夹着柳云飞,洪水倾泄而出。
受美妇人一激,柳云飞亦感受后腰一麻,一颤,千万火热的子孙倾进美妇人身体里。马丽受到柳云飞的滚烫,整个人一酥,痴迷道:“好烫啊,好多,太美了。”
柳云飞整个人趴在美妇人身体上,笑问道:“好姐姐,你给我弄得舒服吗?”
若是以前美妇人可能会羞恼无比,但此刻身体跟心灵已全部向小柳云飞开放的美妇人甜蜜蜜地搂着这个刚刚将她弄得死去活来的小男人,道:“好弟弟,姐姐舒服死了。”
柳云飞满意的嗯的一声,问道:“那以后好姐姐还给我弄吗?”
看着柳云飞那紧张兮兮的样子,马丽颇感好笑,不过,这个问题倒真得很难回答啊,自己是一个有夫之妇,怎么可以一再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况且这个男人还是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还是自己儿子的同班同学。若是拒绝的话,自己又很舍不得,想起刚刚这个小男孩带给自己的快感,美妇人不知道,今后若是没有了他,自己将怎么生活下去。
美妇人幽幽地看了一眼柳云飞,道:“好弟弟,你再给姐姐一段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这一次小男孩倒没有过分的蛮缠,当下道:“好吧。”
美妇人欣慰地抱着这个年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小男孩,回味着刚刚那令她永世不忘的快感。看着小男孩子那棱角分明,俊美无瑕的脸,美妇人不由想起刚刚跟她欢爱时,自己竟主动将自己保养得很好的塞进这个小男孩子的嘴里,为了仅是让她更满足。而且自己竟然叫他好哥哥,大老公。天啊,这些词,自己连沈意都没有叫过。
就在这时,想起了门铃声。
沉浸在当中的成熟妇人跟小男孩脸色同时一变,美妇人马丽惊道:“不好,沈意回来了。”
不用他说,柳云飞一脚从床上跳起,三两下就穿起了衣服。
心中虽然慌乱,但美妇人终是见过大事面的女人,当下也学柳云飞,穿起了衣服,随后整理着房间的一切。而柳云飞则跑到外面,捡刚刚两个欢爱时,丢在地上的衣服。
一番处理后,美妇人发现没有什么不妥时,才去开门。等了有一会儿的沈父有些不满地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啊?”
“你还说,每次出门都不带钥匙,我都睡着了。”
说完时,美妇人紧绷着一张脸,也很不满。藏在门后的柳云飞看此,心想:“这娘们真是绝了,去演戏的份绝对不得了。”
对于马丽,沈父可一点也不也得罪,必竞他在事业上有许多地方要倚助他,当下忙赔着笑脸,道:“好好,是我不好,害夫人起床替我开门。”
他倒是一点也没有注意,她老婆睡觉时,穿得却不是睡衣。
而柳云飞呢,在沈父跟马丽说话时,已偷偷溜走了。他的速度很快,几乎没有声音,沈父根本发现不了。
回来时,柳云飞依然骑着那辆石董车,再到离沈家不完的小树林时,从里面一下子蹿出十几个人,围住了他。
在他看到了沈祥后,柳云飞就知道那些人要做什么,敢情是沈祥找他们来报自己玩弄她老妈的仇的,那些人当中除了一个江胜杰外,其它人他根本不看在眼中,当下道:“沈祥,你找那些人是要来找场子的。”
同时心想:“便宜儿子,看在你妈妈的份上,这一次我不与计较。”
沈祥愤怒道:“是又怎么样,你这个坏东西,人渣,人,今天我要杀了你,兄弟,上次砍了这y 的,砍死他,有什么事,我负责。”
他的那些朋友以为沈祥说的只是狠话,并不是真的要杀柳云飞,要杀人,纵是沈祥跟他们是兄弟,他们也不会做的,他们也就是一些比较坏的人,连混混都不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杀人。当下冲了上来,其中一个狞笑道:“小子,今天算你倒霉,竟得罪祥哥。”
柳云飞嗯的一声,道:“你个人倒不错,还有点良心,等一下我打你时,会轻一点。”
柳云飞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玩了人家的老婆,玩了人家的老妈了,那你就必须承担后果,今天这一场仗是避不了。他并不怕打架,继然便宜儿子叫人,那就接着吧。
“小子,你倒是挺狂的啊,来啊,兄弟们上,揍他。”
说话的还是那人,他说完第一个就冲了过来。
还没有到柳云飞面前时,他只觉人影一闪,随后整个人便倒飞出去。出手的人是柳云飞,他连柳云飞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现在他终于理解柳云飞那一句‘等一下打你时,轻一点’的话的含义了。
柳云飞身怀神秘,霸道的拳术,不过,多年来,他只是一个人在练着,对于群殴可一点经验也没有,这么多人一起上,他一下就有些手忙脚乱了,虽然这些人对他造成不了大的伤害。
而江胜杰并没有跟那些人一样去围攻柳云飞,而是提起全身的劲力,集中所有的精神在一边观看着,寻找柳云飞的破绽。
果然,在那些人的群殴下了,柳云飞终于露出一个破绽,虽然这个破绽很小,但对他已经足够了,当下人如离弦之箭急扑而去,右手成刀,挟带着雷霆万钧,凌厉霸道的气势狠狠砍在柳云飞的右臂上。他知道沈祥这一回是对柳云飞动了杀机了,所以他出手也不留情。而且他也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手刀真正地砍在了柳云飞手上,江胜杰有点不敢相信,心中暗想:“是机会。”
八成的力量提升到十层,手刀狠狠地砍下去。但就在这时,一种危险感觉浮现心头,他眉头一挑,眼角正见柳云飞左手结拳朝他轰了过来。
这一拳让他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向来奉行损人利已的行事原则的他才没有那么傻受柳云飞一拳,马上后退数步,避开柳云飞的拳头。
右臂皮开肉绽,深及见骨,血肉横流,右手的痛以伤处为中心传遍全身,柳云飞有如受伤的猛虎,一阵吼哮,道:“可恶,不想死的走开。”
啸声有如实质,似春雷乍响,响彻方圆数里,那些人要出手时皆一顿,随后如被掀翻一般,滚倒在地上。
柳云飞双眼冷厉地地盯着江胜杰,怒道:“出手暗算的卑鄙小人。”
看着柳云飞那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神,江胜杰冷毅心倏然一颤,心中升起一丝不妙的感觉,将所有的劲力贯注全身,注视着柳云飞道:“生死之战,能活下来的才是英雄。”
“你根本不配作为一个武者。”
对于柳云飞的讥讽,江胜杰不以为意,只冷冷地道:“错了,我并不是一个武者。我的这身武功只不过是为了达到某一个目的手段或者工具而已。”
“你既然说你不是武者,那我们就不用按武者的规矩来。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完左手右掌,右手成拳,摆开架势,刹那间,一股强大,霸绝的气势从柳云飞身上形发出来。
江胜杰瞳孔急缩,心想:“难道这就是师父所说的霸拳。师父当日说,霸拳者,至霸至绝,自己有两个机会可以战胜他,一是先下手为强,或许可以逃脱,二是,自己修成‘绝刀霸天’,届时就可以与霸拳一争长短。”
想此自己当日受伤时逃到师父那里时师父所说的两句话,江胜杰对柳云飞的霸拳做出反应,当下双手合并,成刀状,举于头顶。瞬时,一股冷厉的气机从他身上散出,他整个人弥漫在一股冷凛,冰冷的气息当中。那感觉,他好像就是一把刀。这就是他的绝招‘绝刀霸天’。
霸拳,拳中之至尊,主宰一切,任何拳术,剑法在他眼里都得俯首称臣,看江胜杰的架势,柳云飞嘴角泯起一丝笑意,道:“有点意思。”
江胜杰哼了一声,道:“狂妄,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拳术。”
话落如刀一样的双手带着一往无前的却说势,狂暴的力量横劈向柳云飞。
绝刀,名虽为刀,其实也是一种拳术。
在刚刚柳云飞与他那些朋友对战,沈祥并没有出手,一方面是他怕死,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跟江胜杰一样,在找机会。
此刻见江胜杰攻击柳云飞,他也双手握拳,跆拳道的一式‘踢腿’从右方攻向柳云飞,成合围之式。在学校里,他也是跆拳道社的成员,在跆拳道也颇下一番功夫,这一式踢腿,也踢得中规中矩。
虽说霸拳,取拳中霸王的意思,任何拳术碰到他,都得臣服,低头,但此刻柳云飞并不想跟江胜杰硬拼,当下一个侧身便从江胜杰的锁定的气机里逃出。
他妈的,这绝刀真不会是绝刀,真有灭绝一切的威力。受江胜杰偷袭,初时柳云飞尚没有感到什么,但时间一久,柳云飞便感觉越来越疼,整条手臂一点知觉也没有,要动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柳云飞可不是傻蛋,他很清楚什么时候可以霸道,什么时候该低调。
而就在这时,沈祥一式踢腿快速绝伦地攻在柳云飞刚刚站地方,在同一个时候,江胜杰狂暴的,连他都控制不了的‘绝刀霸天’亦劈了过来。
‘啊’两声惊叫同时响起,一声是江胜杰的,一声是沈祥的。一口鲜艳如花的血液里,沈祥倒飞在数十米之外,他痛苦看着江胜杰,颤抖的手指着他,道:“你……”
江胜杰则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道:“对,对不起……祥哥……我不是有意的。”
沈祥则恨恨地道:“你……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江胜杰想过去扶沈祥,但又犹豫了一下,随后又像上次一样,向远方跑去,消失在夜色中。
柳云飞想追却也无能为力,原因是他整个人竟然动不了。绝刀之气,纵横于他的身体之里,麻痹着他的五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