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吐出玉茎,急促地喘息了两下,马上又迫不及待地含入,不再有任何技巧,只是疯狂地吞吐起来。rou棒在小嘴中膨胀到顶点,我品味着一阵阵传来的酥麻快感,一面舒服的喘着气。房间里响着“啧啧”的声音,充满了淫靡的氛围,我分开双腿,微笑道:“宝贝儿,还要用nǎi子来做!”
金铃立即取下肚兜,用坚挺的双峰夹住玉茎上下耸动,一面轻轻舔着gui头。我舒服得叹息了一下,闭目靠在椅背上慢慢享受。金铃越动越快,一面讨好地注视着我,表情淫荡无比。我猛地站了起来,抱住她的螓首挺动着下身,巨大的rou棒在滑腻的乳沟间抽动,金铃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在爆发的前一刻抽了出来,金铃注视着紫红狰狞的rou棒,似乎要软弱得趴倒下去,本来已准备好仰脸承受,现在却明白我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我抓住她的秀发,一面让灼热的gui头在她嫩滑的脸颊上拖动,一面嘿嘿笑道:“珠儿,这么快就想要吗?”
金铃已经迷乱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轻舔着我。我让她趴在床沿,粗野地扯去她的下裳,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她成熟的淫香。桃源胜地早已是乱糟糟一片,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兀自吐出晶莹的露珠,浓密湿润的芳草曼妙的贴着雪白的肌肤,展露出饱满娇嫩的蜜唇。
我赞美地跪在她的臀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舔上蜜唇间娇艳欲滴的嫩肉。金铃敏感的轻轻一颤,蜜壶内好似开启了小溪的源头,伴着她喉间轻声的呢喃,甜美的溪水汩汩流出。
我将蜜汁尽数饮了下去,只觉周身阳气勃发,阴阳相济,玉茎也坚硬到了极点,便转而舔上紧缩的菊花蕾。金铃快活一刻,又难受一刻,欲仙欲死,任我摆布。我终于站起来,让紫红的gui头在菊花蕾上点击,她呻吟道:“爷,给我!”
我邪笑道:“宝贝儿,我要你扭着屁股求我!”
金铃想也未想便扭动起纤腰,腻声道:“爷,求你用大ji巴操奴婢淫荡的屁眼!”
话音未落,巨大的rou棒已破门而入,柔韧的gui头重重撞上花蕊,金铃舒服得叫了出来,酥软的快感顿时侵蚀至全身,心醉品尝时我已全军而退。她连忙狂野地扭着屁股,一面探手寻找着玉茎,急道:“爷,我要!”
我让湿润的玉茎在她雪白的玉臀上拍打几次,又挺身刺了进去,然后快速抽送。宝蛤口挤出丝丝透亮晶莹的ai液,挂在饱满的蜜唇边缘,金铃兴奋至极,口中不断愉悦地娇啼,周身渗出细小的汗粒,体内真气也飞快流转起来。
我扶着她的香肩狂野抽插,小腹重重撞击丰满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金铃在舒服之余发觉两人的真阴真阳连成了一体,朦胧中察觉我竟然把元阳随意搬运起来,不由讶道:“爷,你…”
我嘿嘿笑道:“不就是圆转如意吗,这有何难?”
金铃一下子激动起来,颤声道:“爷,你这就要奴家生孩儿吗?”
我挺动得更是剧烈,喘息道:“你愿不愿意?”
金铃突然颤抖起来,饱满的蜜壶紧紧包裹住玉茎蠕动抽搐,皱眉哼道:“愿意…奴家愿意…”
我搂住她的柳腰再快速耸动几次,终于将生命的精华射入她体内,金铃搬运元阴接纳着我,一点生机在她身体深处爆发出来,并开始迅速生长,宛如初升的朝阳,在刹那间光芒四射。两人被这创造的奇迹深深的打动,全身心地呵护着这点生机,忘我地保持着欢好的姿势。
良久,金铃感动的哭了起来,我躺上床把她搂入怀中爱怜地亲吻,柔声道:“宝贝儿,咱们成功了!”
金铃啜泣道:“奴家能感受到她在我身体里的变化,爷,这实在是太感人了!”
我温柔地替她擦去泪珠,微笑道:“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在刚才这一刻都要相形见绌,当然,除了我家宝贝儿!”
金铃神色欢喜,却佯嗔道:“都快做爹的人了,这油嘴滑舌的毛病怎么老改不了!”
她从下午见了我后,在短短的时间内两次破涕为笑,简直比月儿还要天真活泼。我含笑注视着她,说道:“珠儿,说老实话,你是不是能随意变化自己的年纪和相貌?”
金铃顿时霞飞玉颊垂下头去,昵声道:“哪有这么神奇!”
我逗起她的下巴,嘿嘿笑道:“我要你变得同月儿雨儿一般大小!”
她撒娇道:“爷啊,人家现在这样子别人都觉得很离谱了,再年轻可就太不成话了!”
我紧紧搂住她道:“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又年轻美丽,又成熟动人!”
金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贴紧我嗲声道:“相公啊,你有时就象个长不大的孩子!”我莞尔一笑,爱不释手地玩弄她饱满坚挺的乳房,金铃星眸半闭,昵声道:“爷,你真是习武的天才,短短时日就堪破阴阳的奥妙…”
我微笑道:“你说的圆转如意其实和修为境界并无关系,而只是技巧方面的问题,不过寻常武人倒实在不易想到。”
金铃顿时明白我的意思,抿嘴笑道:“以后若有人要习武,奴家一定推荐他先精研歧黄之术…”
我接口道:“还要娶个武功好的老婆,这样可以少走许多弯路!”金铃掩嘴吃吃轻笑,娇媚明艳,令人心痒难止。我把她扑倒下去,一面亲吻一面道:“宝贝儿,过些日子你就不方便了,相公要多疼疼你!”
金铃绵软呻吟道:“好相公,奴家真的不行了,你找软红和芙蓉吧!”
我嘿嘿奸笑道:“谁稀罕那些庸脂俗粉!她们能象你这样侍侯相公吗?”
软红与芙蓉果然精通讨好男人,沐浴后我浑身舒坦的回到金铃的房里,月儿和如雨已返回多时,见到我时不约而同噘起了小嘴。我笑了一笑,摊手道:“两个宝贝别生气,相公只是逢场作戏…”
金铃本是慵懒的躺着,见状爬起搂住两女,道:“妹子别嫉妒,爷不过是玩玩她们的身子!”
月儿和如雨并不是真的生气,又怕惹得我不高兴,趁机含混过去。依维娜兴许有对不起克伦尔格的地方,但我仍吩咐金铃别让老克杀了她;江西此行有一定危险,因此我不打算带小梅她们一块同去;月儿已有了身孕,现在反而不宜过分专注于内力的修炼,金铃有些疲倦,两人便早早安歇了。我带着如雨到外间床上合修了半晚,后半夜才相拥而眠。
这极寻常的一晚却决定了李嘉林阴谋的彻底落空。为了速战速决、一网打尽,他同时对四大珠宝行下手,手下实力相当不弱。不过这些人决大部分是关外流寇或异族强盗,无论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优势,在忠勇卫的伏击下几乎全军覆灭。
有趣的是,李嘉林的阴谋虽未得逞,但魔教意图侵吞西域剑豪克伦尔格产业的谣言却在这晚上散布开来。圣教也没有辟谣,但丐帮对此事清楚明白,七派的明眼人自然也不会被蒙骗。
失败后李嘉林龟缩在官家的保护伞后再不敢出头,不过我相信老克不会轻易放过他。四大珠宝行虽也有保镖护卫同行,但若没有咱们插手,纵使能幸免于难也会死伤惨重,此番平白无故受了魔教的好处,却不见有人上门讹诈,难免有些惴惴不安。
乐振翼,绰号“万胜刀”,五十一岁,九江金鹰镖局总镖头,掌中一把四十斤重九环大刀、八十一式万胜刀法,数十年来罕遇敌手。为人豪爽尚义,好结交朋友,在地方上口碑甚好,也很吃得开,暗中却是圣教九江分坛坛主,也是教中江西一省主事之人。
乐振翼并不是总坛出身,而是圣教从江湖上网罗的高手。这人的身家很不清白,似乎年轻时还做过南海上杀人越货的海盗头子。圣教对他也有所保留,教中在九江共有二十二名教众,但乐振翼却只知道二十名。上饶分坛的孔武和鹰潭分坛的元小松并不清楚乐振翼是否叛教,可金铃却几乎肯定问题是出在九江,恐怕就是根据连乐振翼也不知道的那余下两名教中弟子的秘密汇报。
我也曾疑惑过,既然有两个人暗中监视着乐振翼的举动,为何仍让孙仲予成功控制了九江分坛?是总坛另有所谋还是疏忽大意?思索过后却觉得两者兼非。乐振翼并非善类,圣教也不是什么正道,虽然现在换成金铃掌权,未必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但相信之前总坛会在一定范围内宽容他的越轨行为,因此就给孙仲予造成机会。
由江西到浙江衢州刚好要经过九江、鹰潭和上饶,咱们此行本就有顺道拜祭如雨家人的打算。如雨略微露出浙江口音,和月儿扮成一对妻子有孕、回家探亲的青年夫妇,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当两人的马车到达客栈时,她们在城外山头放飞的信鸽早到了乐振翼手中。
我远远吊着乐振翼到了东平大街,这里是城里出名的花街,此时华灯初上,正是热闹时分。我跟着他走进规模最大的潇湘楼,乐振翼显然是经常光顾的大豪客,龟奴老鸨“乐大爷”、“乐总镖头”的前后巴结,恭敬迎入贵宾房,仍是由相好姑娘“曼曼”侍侯。我以银钱开道,要的房间虽然不是紧邻着乐振翼,但他那边一丝一毫的声响都瞒不过去。
酒菜很快送了上来,乐振翼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竟好象有些急切。轻轻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年轻女人推门走进房去,柔声道:“乐爷,您来了!”
那声音温婉动人,丝毫不做作夸张,决不象是寻常妓女招呼恩客的口吻。乐振翼迎了上去,似乎将这“曼曼姑娘”的小手握在掌中。两人走到床沿坐下,乐振翼轻声道:“曼曼,总坛来消息了,原来这次召回去述职的地方头目凡是辖区靠近福建的都被留下来传授四日武功,元小松和孔武肯定是被这事耽搁了,照行程看,只怕还要两日才会回来,你别担心…”
曼曼道:“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
乐振翼道:“刚传来的,我立即就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