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厢房,我把如雨放到床上,小梅奉上香茗,咱们漱了漱口,月儿笑道:“小梅,公子爷竟然放过了你吗?”
小梅窘红了脸不知如何回话,我知道定有内情,说道:“是怎么回事,月儿快说!”
月儿笑道:“先前本来是贱妾要去请爷用餐的,小梅却说她去,妾身心想她也不是外人,便让她去了!”
我道:“原来如此,好了,小梅你去吧!”
小梅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月儿道:“爷,你干么对她和另外三个不一样呀?”
我笑道:“那三个就算有些不乐意,但还是甘心听从安排,小梅却对咱们害怕恐惧,未必会甘心屈从于我。”
月儿笑道:“原来爷是要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子给你……”
我笑道:“稀罕吗?你珠姐刚才已让她做了侧室,但若不是心甘情愿,我宁愿放了她也不会碰她,她又不是你……”
月儿对我纳妾一事毫不放在心上,盯着我娇笑道:“若是换作妾身,爷还放不放?”
我故意板起脸道:“若是换作你,命丢了我也不放!”
月儿笑靥如花,解着衣衫说道:“爷,贱妾最近好象胖了一些,你觉得呢?”
我盯着她泛着圆润玉光的绝美身体,咽了一口唾沫道:“你过来我摸摸看!”
她娇媚的白了我一眼,上前把娇躯凑了上来。我抚摸着她温暖柔软的身子,舒服的叹道:“哪里是胖,是丰满了,我的宝贝儿越来越成熟,相公现在只是看着就要掉魂!”
月儿引着我的手抚摸遍全身,嗲声道:“你就会哄人家欢心!”
我将她抱入怀里,轻轻吻上樱桃小嘴,一面抚摸她丰满坚挺的双峰。月儿温柔的回应着,一面伸手探进去握住了我,媚声道:“爷,先前小梅撞破了你们吗?”
我笑道:“对啊,你珠姐倒是快活了,爷还给你留着呢!”
月儿跨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面套弄着玉茎,轻轻喘息道:“是,爷,贱妾一定不象珠姐,贱妾要让爷快活!”
我凑到她耳边笑骂道:“小骚货,你是在挑拨吗?”她咯咯娇笑,滑下身子跪在我两腿间,媚笑道:“贱妾愿领家法!”
我轻抚她的脸蛋,爱怜的道:“你最能让相公高兴!”
月儿眼神闪亮,脸颊晕红,替我除去衣衫,明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张开小嘴慢慢将玉茎含入,竟一下子深深吞到喉间,螓首埋到我的下腹,然后紧紧抱住我。
我心中激荡,玉茎顿时坚硬巨大,她缓缓吐出,喘了两口气,又再深深含入。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顶,解开她的玉簪和束发,放下长发。玉茎上早粘满她的口涎,月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片刻,又吐出来用手套弄,转而舔弄吮吸两颗肉丸。
她丰满的玉臀在我眼前微微摆动,我探手去股间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她的下体逐渐湿润,我把她拉了起来,月儿跨在我身上,低头分开蜜唇将玉茎缓缓吞入体内,发出一下轻轻的呻吟。我握住她的纤腰慢慢顶入,待她适应片刻才抱住她上下耸动。
月儿的感觉甚是强烈,抱住我的头颈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耳垂,蜜壶里逐渐灼热湿润,股股ai液阵阵涌出,她口中开始轻轻的呻吟。我兴致大起,捧住她的屁股站起大力挺动抽插,两人小腹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月儿快活的哼叫更是销魂,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虎腰,滚烫的花蜜顺着粗壮的棒身流上肉丸。
这姿势令玉茎深深刺人她的蜜壶,强烈充实的感觉让她片刻就泻出身来,我兀自畅快的挺动,月儿快活得浑身颤抖,贴着我的耳朵腻声道:“爷,你歇一歇,莫太操劳了!”
我嘿嘿一笑,拔出玉茎将她放了下来,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上身压下。月儿会意,俯身按住床沿分开双腿。我扶住纤腰轻轻刺了进去,然后大力抽插。她被我撞的一前一后,丰满的乳房不住晃动,我贴上去握住了轻轻揉捏。
月儿摆动玉臀配合着我的抽插,回头腻声娇呼,我意气风发,枪枪到底,左右冲刺,直杀的浑体舒泰,汗流浃背。月儿身下就好似汩汩小溪,不住流出甘美的清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芬芳。
月儿呻吟一声,软到在如雨腿上,她的上身不知不觉中已被我撞进帐内,只余下布满细小汗粒的丰满玉臀还趴在床沿。月儿轻轻道:“爷,你太厉害了,奴家快活死了!”
我将她抱上床,笑道:“宝贝儿,刚才真舒服!”
月儿抚摸着我强健的身体,爱怜的道:“爷,瞧你出了这一身大汗,先歇一歇吧!”
我搂住她亲密笑道:“这事要出汗才好,我现在功行百脉,膘急滑利,比打坐练功效果还好呢!”
月儿当然知道,只因她本身也是如此,只不过心中爱怜,所以关怀体贴。我见她俏脸晕红,吃吃娇笑,眼波流转,神态娇媚到极点。忍不住又压到她身上,她忙道:“爷,让人家先歇歇,把雨儿叫醒吧!”
如雨酒意上涌早睡了过去,我见她睡态迷人,嘿嘿笑道:“就算不叫醒她,爷也一样能玩!”
月儿咯咯娇笑,替我褪去如雨的衣衫,如雨睡的死沉,任得咱们摆布。我曲起她的双腿抚摸娇嫩的蜜唇,月儿则揉捏着她的酥胸,如雨在睡梦中蹙起了眉头,呼吸慢慢急促起来。我把食指轻轻插进秘道慢慢抽动,俯身上去吮吸挑逗她的蚌珠。她喉间不清不楚的哼了起来,身子左右扭动,蜜唇间不久便粘满了滑滑的ai液。我举起她的双腿,gui头在蜜唇间点击数次,挤开蜜唇慢慢顶了进去,再轻轻抽插。
如雨终醒了过来,颤声道:“相公,你坏死了……”
我嘿嘿一笑,大力挺动着下身,她快活得颤抖起来,口中呢喃不断。月儿吃吃娇笑,挪到我身后舔着我背上的汗渍,小手却抚摸着我的肉袋和rou棒根部,高耸的坚韧乳峰不时轻轻触着我的后背,感觉甚是舒服。
如雨本就是酒醉无力,现在更是只能婉转承欢、娇啼呻吟,我恣意纵横快活,再把她翻转身跪伏着,马步般跨在她白皙丰满的屁股上,巨大的玉茎从正上方插入火热的蜜壶。她欲仙欲死,随时都要软倒在床上,我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搂着纤腰,身子大力起伏,不断重重坐在她的屁股上,玉茎则垂直插入柔嫩的宝蛤。
月儿伏在我身后,伸出灵巧的舌尖舔着我的后庭和会阴,我只觉下体一阵酥麻,强烈的快感不住凝聚,连忙抱住如雨的屁股大力抽插。她不堪的呻吟起来,月儿躺下张开双腿,腻声道:“爷,求你赏给奴婢吧!”
我给她插了进去大力挺动,如雨软倒在牙床上不住喘息,我爱怜地摸着她的脸蛋道:“雨儿乖,最近进步了许多!”如雨抚摸着我的大手,爬过来舔着我的大腿和小腹。我握住月儿的双峰再抽插了数十次,终于一泻如注。
月儿桃腮晕红,娇喘微微,玉手轻轻抚摸我的前胸。我缓缓退出玉茎,月儿连忙用亵裤捂住下体,如雨凑上来把玉茎含入嘴里轻轻吮吸,香舌逐寸的替我清理,我舒服得微微颤抖,一面赞赏的抚摸她的脸蛋。她抱着我的屁股吐弄了片刻,才下床取水替我擦拭。
我抱着两女小睡了一个时辰,起床时金铃早吩咐四个丫头准备好热水。三人浑身舒坦的泡在洒有玫瑰花露的芬芳浴池中,由金铃带着小梅小兰侍侯咱们。金铃特地换上一身轻衣短袄,亲自替我擦洗。小兰虽然有些意外,但一来不清楚教中的事,一来金铃芳龄长驻,遂不以为异。小梅侍侯着月儿,脸蛋却越来越红,月儿瞟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小梅,你怎么了?”
小梅忙道:“奴婢……没事,月夫人。”
众人却都听出异常,小兰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月儿慢慢梳理着长发,随口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小梅道:“奴婢从小就被卖到青楼,家里兴许还有人,但都不记得了……”
如雨叹了口气,问小兰道:“小兰,你呢?”
小兰摇头道:“小兰也不记得了……”如雨拉着她的手道:“没有关系,月儿和我也没有亲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小兰俏脸微红,忙向如雨道谢,我向金铃道:“圣教弄这些女孩来做什么?”
金铃道:“圣教里象她们这样的女子也有一些,都是从各地青楼赎来的,主要是奖赏给一些建功立业或是致力于教务、无暇顾及自身的教众……”她怕我反感,顿了顿又道:“能被奖励是圣教厚恩,弟子不可以慢待她们,而且这些女子质素都很高,所以接收的人大多都很是疼爱……”
如雨露出戚然神色,虽然这样比在青楼中出卖肉体要好,但仍然是任人摆布。小兰迟疑了一下,说道:“小竹还记得家在什么地方,但……”
我笑道:“怎样?”小兰不敢说下去,金铃知道她的顾忌,代她说了出来,道:“教中有规定,她们不能离开总坛。”
我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珠儿,总坛的人老被关着,不会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