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她盈盈一握的柔软纤腰,低头温柔的顺着嫩滑的脸颊直吻上粉颈,再慢慢亲了上来,金铃仰起俏脸柔顺的任我施为,星眸半闭,脸蛋酡红,饱满湿润的樱唇微微翕了开来轻轻颤抖,腰臀若有若无的款摆,迎合着我的抚摸,诱人到极点。
我捧着她滚烫的面颊,含笑打量片刻,才低头吻着丰润的红唇,却只轻轻啜了一口,慢慢说道:“下午你别做教主了……”
金铃一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忍不住笑道:“今儿只准你做我的大老婆,咱们一家去游玩半日!”
她知道又被我捉弄,“嘤”的一声挤入我怀里,一对藕臂吊住我的颈项,用力吻了上来,两唇刚合,她芬芳柔软的丁香立即伸入我嘴里。
白马寺位于洛阳城东三十里处,是佛教在中土兴建的第一座寺院,被佛门弟子公认为“祖庭”和“释源”。初建于东汉明帝年间,因摄摩腾与竺法兰两位天竺高僧以白马驮佛经、佛像来洛阳传教,故得名,著名的白马寺六景便是清凉台、夜半钟、齐云塔、藤兰墓、断文碑和焚经台。
吃过午饭咱们就出城往东而去,四人商议了一番,觉得贸然去邀苏小叶有些不妥,还是等以后再找机会。出城后众人暂且抛开琐事,一路笑声不断,放马急驰,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到达。
白马寺的游人还真不少,不过大多是佛教信徒,咱们信步其间,也慢慢感受到那庄严肃穆的气氛。除马寺夜半钟外,咱们逐一观赏了白马六景,感觉并无引人之处,便权当作外出漫步散心,后来干脆就在寺外柏树林间品茗聊天。刚一坐下,月儿便娇笑道:“爷,这白马寺实在没什么特殊之处,来一次足也!”
我点头道:“相公失算了,天下寺庙还不是一个样,这白马寺也不是因为景致好出名,咱们应该去北邙山的老君庙看风景!”
如雨笑道:“相公,老君庙也是寺庙呀!”
我笑道:“老君庙位于邙山之巅翠云峰,上了翠云峰后洛阳便尽收眼底,老君庙殿堂巍峨,杜甫便有‘山河扶绣户,日月近雕梁’的诗句,内有画圣吴道子所作壁画《吴圣图》和《老子化胡经》,东坡居士也有题词,总比在这里看佛塔和碑文好。”
金铃笑道:“白马寺不过是古迹,但到洛阳不来这里也说不过去,再来便没有必要了!”
如雨笑道:“铃姐,你以前来过吗?”
金铃摇头道:“没有,铃姐哪里有时间…”
平素咱们都避免提起以前的事让金铃感伤,本来她与师傅相处的时日并不长,彼此钟情后不久便怀上水晶,想来确是没有什么玩耍的机会。月儿笑道:“等四川、浙江和福建三个地方重归总坛,铃姐可要随咱们销声匿迹、遍访名山,安心做咱们楚家大妇,不然到时可别怪咱们绑你走…”
金铃瞪了她一眼道:“难道我会留恋那点权力?”
月儿嫣然道:“铃姐当然不会留恋权力,但意外的变故太多,月儿担心铃姐不能快刀斩乱麻,那就纠缠其中不知何日才能脱身…”
金铃显然并没打算实现一统便立即退隐,以为月儿是转达我的意思,看了我一眼道:“总要稳定一段时日…”
她的话似乎合情合理,若是教主刚完成一统大业就退隐,那教中说不定掀起悍然大波,月儿却笑道:“圣教的事何时能做的完呢,铃姐完成一统已是仁至义尽了!”
金铃更加肯定是我的意思,神色间极是为难,缓缓垂下头去。我笑道:“咱们就过渡一段时日,不过我若要你走的时候可不许有任何理由。”
金铃松了口气,欢喜应道:“是,相公!”
我赞赏地看了月儿一眼,她娇媚一笑,如雨看在眼里,知道其中的玄虚,俏脸微红垂下头去,我笑道:“还有雨儿的大仇,咱们可别忘了!”
如雨抬头感激地望了我一眼,道:“贱妾一定勤加练习,争取在铃姐完事之前了结此事!”
我点了点头,金铃却担忧道:“小破,都怪我没有说明白,巴蜀、浙江和福建三地绝不象河北那么简单!”
我微微一怔,这次毫不费力地收回河北分坛,又听她说兴许能兵不血刃的让巴蜀投向总坛,让咱们都有些轻敌,听她说来,显然实情并非如此。
金铃道:“巴蜀也还罢了,福建的孙仲予却是个人杰,圣教原本在福建的势力很弱,但这人在短短两年时间内树立起自己的力量,又能让江湖上一些名人为他卖命,目前势力之大,隐隐与圣教分庭抗衡,情况殊不乐观,总坛怕影响士气才一直隐瞒…”
我对圣教内部的情况终究了解的太少,心中不由暗叹一声,问道:“照你估计,咱们一统圣道要多少时日?”
金铃的神色有些为难,道:“若顺利的话,最快也要两年…”
月儿和如雨都沉默了下来,我心想若果真如此也没有办法,记起金铃曾说过叛教的四股势力中至少有两股与霜雪交情不弱,微笑道:“霜雪与孙仲予的关系很好吗?”
金铃摇头道:“这两人一向不和,福建分坛仍受总坛号令时,霜雪曾以‘骄横自大,刚愎妄为’的罪名撤去孙仲予的职务,只因地方上的教众拼死维护,派去接任的人还未进福建就被挡了回来,只好含糊带过。霜雪和浙江的郭怀倒有些交情,不过河北的事发生后,郭怀似乎投向了孙仲予…”
月儿道:“福建是否因为霜雪才叛出总坛的呢?”
金铃知道月儿的意思,叹道:“现在恐怕很难说服孙仲予重返圣教了,这人很有才能,又一向野心勃勃,据咱们在福建的眼线回报,孙仲予早就以总坛的方式划分职务,手下六个长老、两个明王,自己隐隐便是教主,此刻就算他肯重归总坛,教中也未必能容下他手底的那些人呢!”
我奇道:“他手下有哪些人?”
金铃展颜笑道:“若说起魔教的名声,孙仲予那里才算是名副其实。他手下的凶徒可当真不少,什么九幽书生、漠北人熊、川中恶鬼、祁连双枭,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让江湖乱上一阵子。”
我和月儿也还罢了,如雨却吃了一惊,咋舌道:“我虽没有见过这些人,可却是如雷贯耳,他们都成名了几十年,孙仲予用的动吗?”
金铃笑道:“据说他们对孙仲予服帖的很,心甘情愿供其指使——若只是这些凶徒也罢了,孙仲予身边还有几个来历不明的人,连九幽书生那样狂傲的人也要恭恭敬敬地执晚辈礼,就不得不让咱们小心对待,若有不慎,只怕会演变成圣教与黑道势力的对恃,这是我不愿见到的…”
我苦笑道:“听得我心里直发毛,干脆把教主之位让给孙仲予,圣道既可一统,势力也可大增!”
月儿和如雨一齐抿嘴微笑,金铃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道:“难道你忍心江湖被弄得腥风血雨吗?”
我笑道:“若是不清楚你的身份,我还以为你是名门正派的侠女呢!”
月儿咯咯娇笑起来,金铃脸红啐了一口,我心念一转,笑道:“我倒想到个好法子…”
如雨奇道:“什么法子?”
我笑道:“名门正派理当除魔卫道才是,圣教应该联合少林、武当…”
金铃呸了一声,道:“这算什么好主意?”见我不似玩笑,又笑道:“若说少林、武当对福建的势力丝毫没有察觉,那谁也不会相信,不过他们更不会轻举妄动,若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要在福建栽个大跟斗——你又有什么算计人的法子?”
我笑道:“每个门派都爱惜羽毛,所以才令江湖道义逐渐沦丧,只要让少林和武当两大派放不下面子,逃不过武林同道的幽幽之口,他们就会采取行动…”
月儿会意的笑了起来,如雨的正义感最强,喜道:“相公,你快说说该怎么做?”
我微笑道:“过两日不是七大派的比武切磋大会吗,不仅雨儿要参加,月儿和我也去参加!”
金铃知道非同小可,分辨我的神情,讶道:“小破,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思索道:“虽然决定得很仓促,但这法子未必不能一用,若任由孙仲予慢慢布置妥当,那恐怕会是场灾难…”
金铃道:“你想以本来面目去参赛?”我点了点头,她蹙眉道:“可那晚你帮我挫败黄山谷松,别人会说你是魔教中人…”
我摇头笑道:“那晚我是去拜会师娘,师娘有事弟子服其劳,谷松理曲在先,谁也不能硬派我的身份…”
金铃闻言脸红了一下,道:“那我就不方便和你们一起去嵩山了…”
我微笑道:“本来化装一下也可以,但这事还要有些其他手段,教中也不能没有准备,明日你先回总坛布置吧!”
金铃点了点头,脸蛋却晕红起来。
回到城里时已是日落西山,咱们兴致未尽,又逛了回街,才在四海春酒楼吃晚饭。二楼雅间内布置很是脱俗,左面一间却相当热闹。小二哥抱歉道:“大爷、夫人们请见谅,今日是计大公子的寿辰,计大公子包下四个雅间贺寿,所以难免有些叩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