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上去插入她体内快速挺动,她不住战抖,却紧紧搂住了我。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低喝一声,玉茎狂喷出jg液,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金铃含住我的舌头吮吸,身子随着我的喷射阵阵颤抖。
我舒服的趴了片刻,立起身来,缓缓退出。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股股jg液和蜜液的混合物,甚是迷人。
金铃面色绯红,却袒露着让我观看。
我将涌出的粘液涂满她的下体,下腹和大腿顿时晶莹一片,茂密的芳草淫靡的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我淫笑道:“好看吗?”
金铃粉颈都红了起来,昵声道:“好看…”
我哈哈大笑,金铃“嘤”的一声把头埋入枕里,我将她抱了起来,往房外走去。
金铃羞道:“神君…”我笑道:“咱们去洗澡…”
月儿早准备好热水,金铃把头埋入我怀里,不敢看人。我抱着她跨入浴桶,月儿笑道:“铃姐不用害羞,咱们相公就是这种人,我和雨儿早习惯了!”
如雨抿嘴微笑,擦拭着我的身体。金铃面子上好过了些,月儿服侍着她,娇笑道:“铃姐的身段儿真好,我和雨儿都赶不上!”
金铃面色晕红,如雨笑道:“月儿嘴这么甜,是不是怕铃姐跟你算帐啊?”
月儿狠狠拧了如雨一下,金铃被她提醒,撇了撇嘴。
月儿看在眼里,撅起小嘴,眼眶微红泫然若泣道:“妹子是一心为铃姐着想,铃姐若怪月儿,月儿任凭铃姐处罚!”我心中暗赞,月儿用上了天魔妙相的最高境界,已和自然而发并无区别,当真是我见犹怜。
如雨微微伤感,金铃皱了皱眉,转身搂着月儿道:“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没想责怪于你…”
月儿将头靠在她丰满的胸前,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嘻嘻一笑,搂住金铃柔声道:“既然前嫌冰释,以后便要真诚以待,不可有怨懑之心。”两人乖乖应是,我低头审视,探手抚摸金铃的酥胸,叹道:“真舒服!”
坚挺的玉茎顶着她丰满的玉臀,金铃讶道:“神君,你…”我将她用力搂住,玉茎挤入深深的臀沟,逐渐巨大灼热。金铃颤抖道:“神君…”
我抚摸着她的双峰,笑道:“没外人的时候就叫相公吧!”她应道:“是,相公!”
月儿在身前笑道:“铃姐现在该知道相公的厉害了吧?”
金铃见我没有进一步动作,放下心来,拧了拧月儿的小嘴,笑骂道:“你这个鬼丫头!”
月儿的目光却移上她的酥胸,探手将金铃娇艳的两颗蓓蕾捏住。
金铃嗔道:“月儿!”一面要挥开她的手,却被我抱住。月儿更是放肆,手上捻动揉捏,媚笑道:“莫说爷喜欢,月儿看了也心动…”
金铃大羞,身子却微微颤抖,如雨走过来娇笑道:“月儿果真是小妖女,连铃姐也敢调戏!”
仔细打量两眼,又笑道:“铃姐的确成熟迷人,尤其是这两颗,又大又红,好象两颗红宝石…”
金铃的ru头果然挺立起来,有如中指尖大小,却似少女般鲜红,娇艳欲滴。我心中一动,看了月儿一眼。她知我心意,解开衣襟,袒露出胸怀,笑道:“铃姐,好看吗?”
她颈上挂着那串“红豆相思”,一片雪白滑腻中三点鲜红相映成趣。如雨赞叹一声,月儿取下宝石项链,给金铃挂上,仔细欣赏,娇笑道:“铃姐戴上果然更漂亮…”
金铃低头审视,神态娇羞,却不无欢喜之情。我心中感激,赞赏的看了月儿一眼,她嫣然一笑,转而对如雨道:“相公也有给你的首饰,只是还未来的及给你。”
如雨欢喜对我福身道:“妾身谢过相公!”我微微一笑,放开金铃道:“咱们快些洗吧,呆会儿去齐宝阁转转,定还有其他漂亮首饰!”
沐浴更衣后已过午时,四人吃过午饭,出了药堂。齐宝阁果真是珠宝行数一数二的店面,存货既丰,质地也高,咱们满载而归。金铃给月儿挑那副红宝石项链时,俏脸红红的甚是迷人。
如雨见了从扬州给她买的乌金臂镯和宝石手链时就欢喜地说这次不用再给她买,我也给她挑了条绿宝石项链和一对珍珠耳缀,再给金铃和月儿各选了两样,此外便是一些寻常饰物,结算时也还不到十万两。
月儿取银票时,我对金铃笑道:“这次去江苏的时候,雷霆孝敬了你二十万两银子,让我转交,结果还未…”
金铃还未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俏脸微红道:“贱妾的便是…相公的,相公不必给妾身…”
我审视着她的娇羞神态,心中柔情一片,笑道:“这算不算是嫁妆?”金铃霞飞双靥,低啐了一声。
出了齐宝阁,我得意笑道:“以齐文远的世故,今日见到你们三人时也露出感慨神色,定是感叹相公我艳福无边!”三女俱都展现欢颜,不同的是月儿对我媚笑,如雨俏脸微红,抿嘴而笑,金铃则浅浅微笑。
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只觉春兰秋菊,各擅其场,谁也不差多少。只是金铃当我是自在神君,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身份最合适,难免有些别扭。
月儿待我看够了,笑道:“爷,咱们现在去哪里?”我想想道:“咱们去城外见见师傅!”金铃面色微黯,随即回复平静。
四人坐在马车中,我握住金铃的小手,一路上都未说话。她轻轻反握住我,眼光闪耀,似乎在回想从前的事。如雨和月儿温柔的望着我,小小的车厢里洋溢着温馨的气氛。
我跪到师傅的坟前,又有了些伤感,微微鼻酸道:“师傅,弟子今日特地到您面前娶金铃为妻,一生疼爱,永不相负!月儿雨儿就是见证,您放心去吧!”说完三叩首。
金铃在我身旁跪下,百感交集,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叹了口气,也叩了三个头。我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扶起,正色道:“金铃,我以圣教最庄重的誓言起誓,日后一定好好待你!”金铃神色感动,眼眶微红。
回去的路途中,金铃靠在我肩上,柔声道:“见羽去的时候,我当真不想再活下去,什么事都不重要了,包括一统大业…”
我抚摸着她的粉背,笑道:“那你现在还想不想统一圣教?”
金铃撑起仰头讶道:“你可是圣教…”
我摸摸她的脸蛋笑道:“相公逗你玩的,光是靠这个神君身份才让你跟了我,我就应该为圣教做点事儿。”
金铃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你明明知道不是那样的…”
我笑道:“至少你那时老爱和我作对…”
金铃俏脸微红,道:“贱妾只是嘴上不肯服输…”
我笑道:“也没什么不好。”
月儿走过来媚笑道:“爷和铃姐说什么情话儿呢?”
金铃一把将她按入我怀里,在她身上又拧又搔,月儿被我抱住,痒的蜷了起来,告饶不止。
我对如雨笑道:“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你来不来?”
月儿大惊叫道:“雨儿,不许!”
如雨走过来娇笑道:“本来我还打算放过你,谁叫你凶巴巴的…”
月儿玲珑起伏的身子扭来扭去,腻声求道:“好相公,亲亲相公,你饶了贱妾吧…”
如雨和金铃只听得心摇神驰,不由霞飞双靥。我低头吻上月儿的粉颈,手掌在她身上游移。
月儿故意张开小嘴腻声呻吟,神态娇媚无比,如雨轻轻颤抖,金铃桃腮晕红,闭上凤目嗔道:“死月儿,不许用天魔妙相功!”
月儿娇笑道:“是,铃姐!”如雨这才知道着了道,跺足不依。
月儿对她笑道:“谁叫你来欺负我…”如雨又冲了上来,两人拧成一团,金铃叹道:“想不到你这天魔妙相已有了如此功力,恐怕再没有人能抵抗…”
月儿抱住如雨娇笑道:“有,至少有一个…”金铃愣了一愣,瞟了我一眼,媚笑道:“他?他不是人…”
我狂性大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一向以来金铃总给人雍容华贵、端庄自持的观感,此刻娇媚放荡的神情更让人心动。
我舔上她香喷喷的粉颈,双手揉捏着丰满挺拔的酥胸,大力捻着那两颗柔韧的蓓蕾。
金铃只觉粉颈上灼热湿润的舌头粗野的来回舔动,柔软丰满的玉臀触到我粗壮坚硬的下身,内心不由升起原始的欲望,张开了小嘴却未发出声音,柔软的身子在我的抚弄下阵阵颤抖。
我扯开衣襟,一口重重咬在她丰腴的香肩,金铃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呻吟起来,媚眼迷离,娇躯阵阵发热。良久我松开大嘴,停下手上动作,她软到在我怀里,急促地喘息,我嘿嘿奸笑道:“这便是捉弄相公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