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义助醇酒在体内缓缓燃烧,我略带三分醉意和月儿告辞了刘万年一家人。待咱们走出他们的视线,月儿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凑上去问道:“月儿,什么好笑?”
她抿嘴道:“刘老头最后说的话……”我嘻嘻一笑,刘万年说我是他见过的本事最大、却最没架子的巡查使和圣教公子。我微笑道:“是啊,咱们的身份是假的,所以从没想过要乘机捞好处,你不知道,季航后来背着你塞银票给我,我都退给了他。”
月儿撇撇小嘴道:“哼,我说他干嘛鬼鬼祟祟的,相公不该退给他,咱们刮刮他们的油不好吗?”
我笑道:“相公要拉拢他们嘛,其实这些人也不容易,总坛随便派个人来,他们就得小心巴结,不然被说了坏话就不知是什么下场了!”
月儿娇笑道:“是,殿下真体谅下人!”
我微微一笑道:“若不是可能会用上这几人,本殿下也不会这么费劲!”
月儿迟疑了一下,道:“相公,咱们越陷越进去,妾身总是有些担心……”
我搂住她叹道:“你知道吗,相公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一起畅游大江南北,过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但现在还不能走,师傅师娘有许多事要办,咱们要尽力替他们分忧。”
月儿点了点头,软弱的靠在我肩上娇声道:“那要到什么时候啊?”
我柔声道:“等到圣教中再没人能动摇师娘的地位,咱们就可以告假了!”
乌云遮月,手中灯笼发出朦胧的黄光,我搂着月儿慢慢走完了回客栈的路程。
厢房内,她风姿绰约的脱去外裳,露出春光灿烂的贴身米黄小衣。和我成婚后她就没有再束抹胸,此时茁壮的双峰将亵衣骄傲地挺起,峰顶两颗葡萄在绸缎小衣上隐隐显出形状。我走到她身后,探手向前轻轻握住了双峰。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身下的毒龙立即坚硬地抵住她挺翘的香臀。月儿往后倒入我怀里,樱唇微启向我索吻。我一边轻轻啜吸,一手却探到她股间,指尖触到厚厚的棉布,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昵声道:“相公,这两日苦了你了!妾身帮你好吗?”
我松开手坐了下来,苦笑道:“以前那么多年一个人也过来了,现在尝到甜头,好象一日也少不了似的!”
月儿跪下抱住我的双膝,略带娇羞注视着我,赧道:“相公何须忍呢,妾身用嘴伺候相公好吗?要不用妾身的后面,相公想怎样妾身都愿意……”
我心中感动,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这些小路上的风景虽然很是奇特,却怎比的上大道上的洋洋大观?宝贝儿,今晚上好好休息吧,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鼻中微痒,我醒了过来,一个翻身将月儿死死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道:“月儿!你敢作弄相公!”
她轻轻颤抖道:“是妾身不好,相公饶了妾身吧!”
我这才察觉下身的异状,心想她是越来越容易动情了,故意挤了她两下,才翻身坐了起来,笑道:“刚睡醒的男人都是危险的,你不知道吗?”
她侧身媚笑道:“人家只知道你也该起床了!”
我转头望了望窗外,天色已是大亮,便伸了个懒腰,笑道:“平时光打坐不睡觉也行,一睡就要到大天光,象是在补从前欠下的债。”
月儿下床给我拿来洗漱用具,我一面洗脸,一面笑道:“月儿,咱们呆会去华清池玩儿好不好?”
月儿笑靥如花,欢喜应是,我三下两下洗漱完,拉着她出了客栈。
白居易曾在《长恨歌》中写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华清池是皇帝老儿的行宫,守备森严,四周都被禁足,我说去玩也只是开开玩笑。不过正是初春时光,苍翠葱绿、美如锦绣的骊山风光却让我夫妇二人尽兴游玩了一番。我眺望着远处秀丽辉煌的华清宫,对月儿笑道:“唐玄宗在位四十一年,就来了华清池三十六次,宝贝儿,你想不想去滑水洗凝脂?”
她娇媚的白我一眼,皱起小鼻子道:“那儿可是有官兵把守呀!”
我笑道:“官兵算什么?就算月儿跑不掉被抓住,当今这皇帝老头见了私闯行宫的绝世美人儿,一定封你做东宫皇后,年年让你来华清池里泡温泉,那时相公想要见你,就只有在这骊山翘首以待了!”
月儿不笑反撅起了小嘴,怨道:“相公若是不要月儿独自跑了,贱妾也不用做什么皇后,贱妾死给你看!”
我没料到她竟想的那么远的地方去了,连忙搂住她笑道:“相公怎会不要你,就算你被抓到皇宫里,相公闯禁宫、杀皇帝都要把你救回来!”顿了顿又瞪着她峻色道:“月儿,以后我不许你说死!你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事,相公都不会不要你,就算你落入敌手受尽侮辱,那也非你之错,相公也不会在乎,相公会始终如一的爱你疼你!如果你死了,相公也不愿活下去了!”
月儿感动得热泪盈眶,埋首到我怀里,紧紧抱着我的腰身,哽咽道:“是,妾身全记着了!”
我掉头望着远处的华清宫,本来打算晚上潜去把官兵全点倒,然后和她来个鸳鸯共浴,但现在她定不想去,纵使去了也不会快活,只好打消这念头。
晚饭时,月儿突然凑到我耳旁道:“相公,奴家的身子已干净了!”
我大喜抓住她道:“真的?”
月儿娇羞的点了点头,显然知道回房后会发生什么,我大声叫道:“小二哥,拿壶花雕来!”一面拍着头,思索道:“让我想想,月儿,定要找个法子,既让咱们都能尽兴,又不伤你身子!”
月儿霞飞双靥,又喜又羞的垂下了头,细声道:“妾身已休息了两日,相公不用太顾虑。”
我仔细回想以前所看房中术中记叙的内容,片刻已有了定计,嘻嘻笑道:“月儿,既然这么高兴,陪相公喝两杯吧!”
略带醉意的月儿更是娇媚艳丽,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诱人的风情。我轻扶着她回到房间,月儿靠在我耳边昵声道:“月儿好想要相公好好疼爱人家……”
我横身将她抱了起来,笑道:“宝贝儿,相公也想死你了!”走去将她放上牙床,几下褪去她的衣衫。
月儿在明亮的铜灯下舒展曼妙的身子,朦胧美艳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又拉住我的大手掌,缓缓引导我一寸不漏地抚摸遍她全身肌肤,频频舒服的娇吟叹气。我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微微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然后俯身上去交替含弄两颗鲜红的蓓蕾。月儿修长的玉腿缠住了我的腰肢,我吐出蓓蕾,凑上前吻住她吹气如兰的小嘴。她星眸半闭,桃腮晕红,迫不及待地吐出香舌,我雀啄似的轻轻含吮挑逗,却迟迟不肯含入。月儿略急,喉间轻轻娇哼呢喃,一手探下隔着衣衫抚弄我的下体。我挥开她的纠缠站直了身子,她睁开美目不解地望着我。我微微一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衫。
月儿抚摸着我结实的肌肉,喃喃道:“爷真强壮!”
我挥开她的小手,笑吟吟的双手抱胸,一言不发。月儿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娇吟一声,曲起双腿向我展露出娇嫩的下身,腻声道:“爷今次怎么不疼爱妾身这里呢?”
我故作不知,奇道:“哪里?”
她娇羞道:“是爷最爱玩弄的蜜唇啊……”
我未作言语,又退了一步,目中饱含笑意。月儿微微一怔,醒悟过来,一缕红霞飞上俏脸,挺出纤腰媚笑道:“爷,你看!”
我全神贯注的盯着她的桃源胜地,只见那粉红娇艳的两片蜜唇微微的开合,仿似一朵在风中招展的肉花儿,不住向蜂蝶奉上花蕊中晶莹甜美的花蜜。
“好!”我伸手抚上微微湿润的花瓣,笑道:“‘醉娇胜不得,风袅牡丹花’,宝贝儿,这可真象朵牡丹哪!”月儿长长的吐了口气,身子却抖颤起来。我恣意玩弄着花朵,让它在我手中开了又谢,谢了再开。
月儿口中的娇哼逐渐的尖细,媚声道:“爷,妾身的花儿要让你揉碎了!”
我看着汩汩流出的花蜜,放开了手,将指上的花蜜在她身下的萋萋芳草丛中揩擦。月儿睁开欲焰横流的双目,昵声道:“爷想不想妾身将这些草除去?”
我想了一想,摇头道:“不好,爷爱看你身下湿漉漉连成一片的美妙样儿!”
月儿脸红道:“爷既爱看,怎么还不采了这花儿呢?”
我笑道:“月儿说的是前面的牡丹,还是身后的秋菊?”
月儿媚声道:“爷是最狂浪的蜂蝶,当然两朵都要采!”
我暗赞她乖巧,既知我的心意,又把我奉承的如此开心,嘻嘻笑道:“宝贝儿,你放心,爷一定两朵都不放过!”
我握住她光滑白皙的大腿,将她的下身拉到我身前,让大半个玉臀都悬在了床外。月儿媚眼如丝道:“爷要疼爱妾身了吗?”
我嘿嘿笑道:“好不好?”
月儿用纤细的手指分开微微开合的蜜唇,宝蛤口亮晶晶一片,她媚笑着注视着我,却一言不发。我心儿狂跳,将她的大腿用力分开,微曲双腿让硕大的gui头挑拨着那朵肉花,一面问道:“月儿,这一招叫什么?”
月儿知我插入在即,激荡得微微颤抖,腻声道:“这叫割蚌取珠。”
我邪笑道:“小贱人,你记的挺准啊!”
月儿语带双关道:“爷让奴家记着的,奴家一辈子都不会忘!”
我微微一笑,道:“好!爷现在赏你!”腰肢微微一挺,让gui头挤入了桃源溪口。她唔的腻声娇呼,我觉察到身下有异,奇道:“宝贝儿,怎么这么紧!”
月儿邀宠腻笑道:“妾身这两日每天都花了近一个时辰练那补天再造术……”
我笑骂道:“死贱人,弄这么紧,你想夹死主子啊!”
月儿娇嗔不依,扭来扭去,我哈哈大笑,按住她道:“宝贝儿不用急,爷慢慢来给你开垦!”
我把她修长的双腿搁在肩上,一手压住大腿,一手握住玉茎根部,挺动腰肢,让粗大的玉茎慢慢刺入温暖紧窄的秘道。月儿紧颦着秀眉,喉间发出痛苦的娇啼。虽然我不知道处女的秘道是什么感受,但绝不会比她现在紧窄多少,况且月儿体内火热湿润的千层蜜肉将玉茎包裹吮吸的奇妙感觉,更不可能在每个女人身上都能尝到。
月儿此时尝到作茧自缚的滋味,痛呼道:“相公停一停,你的太大了!”
我连忙停下,一手抚摸她的玉峰,一手拨弄溪口的蚌珠,等了好一会儿,她才道:“相公,你慢慢来。”
我一字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劈开,直到溪口的肉唇也翕开了小嘴,然后缓缓将玉茎往深处挤去。月儿银牙暗咬,俏脸几乎变形,我咬着牙将玉茎刺到蜜壶的顶端,叹道:“太紧了!”
月儿舒了口气,撅了撅小嘴道:“以后妾身再也不做那害人的鬼功夫了!”
我笑道:“月儿先前的就很好,穴口儿小,里面又饱满又有弹性,现在反而不习惯。月儿,你待给相公生了孩儿后再练这功夫吧!”
月儿娇喘微微,挺身道:“相公啊,妾身巴不得快点给你生孩儿呢!”
我笑道:“相公也想,不过……”
月儿吻上我的嘴,又哼道:“妾身明白,妾身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我点了点头,伸手抚摸她的y唇,道:“看,这花儿都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