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爱瞎想,被他出卖公司跟有妻还猎美的作风给误导了。””
打定心思后,我整个人都轻松了。陈东说转钱了,我再查,果然有。那一串数字看得我热泪盈眶。
穷人的日子是真不好过呀!尤其是在你没有什么朋友可借的情况下……
我乐呵乐呵的把钱全取了,回去前还到超市买了些东西打牙祭。
到家的时候,我看庄香还睡得挺香的,帮她拉好踢开一角的被子就出去了。
我要说我想拉开被子看看,会不会有点没节操?她里面光着呢,搞得我心痒痒的。
好吧,我禽兽不如,我没拉开,还出去了,我在厅里吃着零食看电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的眼皮开始打架的时候,我听见庄香在房间里喊渴,我忙给她打了杯水进去。
庄香并未醒转,我喂她喝水的时候她只是本能的吮吸吞咽;喝饱又沉沉睡去,尿都不尿。
挺佩服这种人的,喝多少酒都不尿,换作我就不行了。喝多了肯定尿,而且一尿就尿不停,一晚上上十趟厕所都不夸张,这是不是肾虚啊?靠!
不过想想好像庄香也没有尿的必要,她喝的是红酒,两人分饮,再多也多不到哪去。她之所以这么醉,只能说这红酒的后劲不是一般的大。
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我也困了,于是出去躺沙发上睡。
这一觉睡挺沉的,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我猛的让突然爆起的尖叫声吓醒了,一睁眼,天都亮了。
我不满的坐起来揉脸,没着急着进去。
这屋里也就我跟庄香两个人,能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呀?跑不了是见到蟑螂了,她最怕那玩意儿。
等我起身松了筋骨进房的时候,在门口就听到了轻轻的饮泣声。
有点意外,我探头一看,她正裹着被子在床上哭。
我轻声问:“怎么啦?”
她听见声音悚然抬头,见是我才瞪大美瞳张着小嘴儿绝了哭泣。
我见她脸颊还沾着泪,过去帮她擦了才问:“见到蟑螂了?”
她还保持着愕然呆滞的表情,缓缓的摇了下头。
“那你鬼叫什么?吵死了。”我不满的说她。
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呢?曾几何时我常这么说她呢?
庄香脸一红,突然忸怩的问我:“是你帮我脱的衣服吗?”
“要不然呢?”我一听她问这个心里就有气:“你能不能成熟点?工作的时候没见你放松过,怎么一遇上点不顺心的事就乱来?你没事约一男的一块喝酒干什么呀?如果只是随便喝点也就算了,你喝那么多干嘛?找`死`是不是?”我抗拒说“草”字:“昨晚要不是我碰巧遇上,你说你现在会发生什么事呢?”
“不会有事吧?陈东人很好的。”刚哭过的庄香给了我一种很柔弱的感觉。
我瞪她一眼说:“好什么好?知人口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陈东就不会动你?男人这方面的自制力很差,我又不是没跟你说过。你以后再这样,看谁来救你。”有点脸红,以前我们俩好上,就是因为她诱我,我忍不住把她给上了。
庄香被我说得不敢吱声了,好一会儿却突然羞涩问:“那你昨晚动过我没有?”她拉高被子看了眼里面,然后抿着嘴唇看我。
我老脸一红,扭转头道:“没兴趣,一身酒气,臭死了。”
我没好意思继续呆,起身道:“你去洗个澡吧,快到时间上班了。”我说完话就逃也似的出去了。
没多一会儿庄香出来了,她进洗澡间前眼神ai昧的看了我一眼,搞得我挺上火的。
我在这里呆不下去了,趁她洗澡的空当冲着洗澡间的门吼了声:“我先走了,到时间接齐总了。”
我把防盗门拍上前听见她喊了声什么,没听清,却不敢停留,小跑着就下楼了。
开车上路我才记起我忘拿西服了。
昨晚怕衣服沾着东西干了会难洗,我把它泡在庄香洗澡间的胶桶里了。
算了,先留那里吧,下回再拿。这样上班其实挺好,大热天的穿着西服,我都烦死了。
不载庄香一块上班有点小内疚,但也没什么说的。我本来就是个视工作重于一切的人,开老总的车载朋友上班,这算个什么事啊?公车私用,会被人喷的吧。
到了万象金辉,齐沐晨见到我只穿着白衬衫的时候愣了下,进车后鼻子动动,突然问我说:“你昨天没洗澡吗?怎么一身怪味?”
我正想找个借口搪塞,齐沐晨突然拿“噢!我明了”的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