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看得我很不爽,他说得好象在惩我一个非经理一样,难道全冠青也是经理?靠!要不是念着理亏,加上职位太卑微,我都想直接骂他。
瞧齐副总的样子,想来他是想接庄香的话调笑几句的吧,可惜让陆生插话给扰了兴致,他脸现不满的瞪陆生。
庄香被公然训斥,可能拉不下面子,于是笑脸藏刀的问:“既然是这样,请问这位凭什么进来?”庄香指着全冠青说。这句话给力,她把我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他怎么一样?他是公司的基层领导,有我带着,自然能进来。你那司机朋友什么身份?不过是一个临时工,他凭什么进来?”
陆生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气得庄香身子瑟瑟发抖,她正要回敬几句,突然看到齐副总正皱眉瞧陆生,她眼珠子一转,突然媚一笑,搂着齐副总的手臂撒娇:“齐副总,你看陆副总怎么说话的,难道我就没资格带个人进
按说庄香维护我,我应该对她感恩戴德并为她冲冠一怒才对,可突然见到她这么向人求助,我先前对她坦然接受别人眼光的亵玩的不满叠加起来,心里猛的涌起一股怒意,再也站不住了,冷哼一声就端了盘子出去。这火气来得太过凶猛,我竟然无视了陆全两人对我的侮辱,可能相比起被人侮辱,我更在乎庄香吧。
我的女人(前女人也不行)可以被人欺负,但绝不能色与香授的与人调解。
我可以被人踩,被人看不起,但我不愿意让我的女人为我出卖色相。卖笑脸都没得商量,更何况还搂着手臂。
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以前精明上位的形象全变成了卖身讨好。亏我还相信她身子干净的鬼话,就她现在这鬼样子,睡过她的男人应该不少了吧?亏她还是个有男朋友的人。
我出门前听到庄香喊了我一声。我没搭理她,到外面随便找张桌子把托盘重重拍下,然后跟饭菜较起劲来。
我心想着如果庄香马上追出来,那就还有得救,谁知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来找我。
“子刚,你生什么气呀?我问过齐副总了,他说我可以带人进去。”庄香说话时很小声,还不时看四周,好象生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很亲密似的。
我冷哼一声道:“不用了,我哪有资格在那种地方吃饭,既然你那么喜欢,你自己进去吃不就好了。好好陪你的齐副总,要不然以后连你自己都没资格进去。”
庄香听我这么说,愣了下后仔细瞧我,好一会儿后她竟然笑了,她说:“你吃醋了?”
“吃个毛。”我没好气的说:“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吃的哪门个醋?赶紧进去吧,你的小白脸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庄香越是听我这么说越是笑得欢,她竟然毫不顾忌的搂着我的手臂说:“子刚,你别瞎想,你听我说,刚刚那个齐副总是我们老板的儿子,我跟他也就普通的同事关系,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普通同事能拉手拉脚的?别让我说中,你们态度这么暧昧,你会没有图谋?亏我以前还以为你是靠自己的实力干到今天这样的,没想到你升职快是因为这个,瞎了我的狗眼了。”我很生气。
我接连的打击终于把庄香惹急了:“不是这样的,我现在的职位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拼来的,跟齐副总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信可以问齐总。你别看我那样就瞎想好不好?我那样对齐副总是有原因的,我现在跟你解释不清楚,你以后再听我慢慢解释好不好?”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不敢让人听了去。
我鄙视道:“原因?不就是想傍上皇亲升职加薪,这有多难理解?还辛辛苦苦,坐到今天这位置,没少被他潜规则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头脑一热就把这话说出口了。
庄香听了脸色剧变,“啪”一下给了我一巴掌,然后黑着脸走了,连饭都没吃。
我被她打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疼啊!我好像是第一次被她打吧?难道我真误会她了?
虽然意志动摇,但我一想到她先前那犯贱的模样,就立刻不那么想了。像她这么乱来,还真该骂醒她。
我憋着气吃饭,吃完饭竟然感觉肚子有点不舒服,不得已就近进了饭堂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