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一念之间。”
木云落眼露奇光,盯紧金尾红蜂,冷静说来,那种气势让他身前的金尾红蜂开始向后退去。
接着金尾红蜂的东翅膀平展,嗡嗡声散去,那群跟在它身后的毒蜂们好像失去了领导,分批散去,一时之间,小祠堂内静了下来。
木云落伸出左手,含笑不语,金尾红蜂则乖巧的落在他的手心处,静止下来,如同是一只标本般,没有丝毫的生机。
“好,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小蜂了,真是痛快,一会请你喝点酒吧。”
木云落的手挥了一下,那金尾红蜂这次换作轻柔的振翅声,没有发出半丝的声响,欢快的飞翔而起,在木云落的头顶盘旋。
空舟几人呆若木鸡,看向木云落的眼神多了几分敬重,这只传说中的奇虫,如此轻易的被木云落收服,这让他们更是觉得眼前的男子神秘莫测。
“唉,虽说量天尺重现于人世,但贵派开山祖师孔慈的雕像却是毁于一旦,始是一种遗憾,未知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木云落看着尘埃散去,那一地的残痕,大是感叹。
“无妨,请帝君不用介怀,这座祠堂我们正要重新整修,孔祖师的雕像我们也会重新塑过,想必这也是他老人家的心愿,能够让有缘人得到这量天尺,使云海剑派的最后一式重还他的后辈手中,如此说来,我们还要多谢帝君了。”
空舟含笑向木云落点头,没有丝毫的介怀之意,其余几人也是同样的表情。
正午时分,诸人在厅间用膳,那只金尾红蜂正俯在桌面之上,头一直低在木云落递给它的餐盘之中,那里面盛着一层薄酒,它吃的不亦乐乎。树海秀兰就坐在木云落的身边,一直含情看着木云落,这一桌,除了木云落,便只有几女了。
“秀兰姐姐,你看看帝君,就知道看着小蜂,连正眼也不看向我们,真是太不重视我们了。”
洛明珠撒起娇来,并趁势坐在了木云落的腿上。
这是空舟特意安排的房间,没有外人进来,否则这等香艳的场景,让那些云海剑派的弟子看到,一定是鼻血乱喷了。
木云落拍了拍洛明珠的厚臀,另一只手却老实不客气的抚在了树海秀兰的大腿之上。洛明珠的脸红了起来,臀部扭动几下,接着口含一口酒,仰起俏脸,触在了木云落的唇间。
细流暗渡,酒烈津香,小舌带着些许春意,上而沾染的酒气,让木云落细细的吮吸。这一刻,时间静止,唯有呢喃之音,外加啧啧的亲吻声悠悠响起。
金尾红蜂也停止了动作,认真盯着木云落和洛明珠的缠绵,其余三女也是脸儿红了起来,却不肯将头偏开,盯紧二人的动作。树海秀兰轻抚木云落在她腿上作怪的大手,感受着一拨接着一拨的情火冲击,心底的思念极是入骨。
这一口酒,混杂着洛明珠的情意几许,让木云落意乱情迷起来,他的大手已经握住了洛明珠胸前的隆峰,邪邪的笑意在脸上化开。
只可惜,云海剑派终非是自己的地盘,所以几人也是浅尝即止,木云落也没有进一步的侵犯怀中的佳人,只是默默的享受着玉体的弹性,嫩的肌肤。
“帝君,一会我们是不是要回寒山窟了?”
夜无蝶在木云落的身边问道。
“吃过饭后,马上出发,这里的一切就交给空舟吧,我们要早点去寻宝藏,也好早日返程,我只怕龙腾九海耐不住性子,万一抢先一步赶去帝宫,那可就糟糕了。”
木云落点点头,淡然说来。
太古十大神兵,已有七件落入他的手中,霸天刀、凤血剑、射日弓、碧海萧、逆龙、蝶影针和量天尺,已是重现人世,仅余下金丝甲、浑天凌和芭蕉扇不知流落何处,传说中的十大神兵,若是全部落在一个人手中,那将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件大事了,不知会引来何等的后果。
在空舟的热情相送中,木云落一行五人又踏上了回程。原本空舟想让史千秋和史万载随行,方便照顾木云落,但被木云落一口回绝,两个大男人跟在身边,绝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那许多的美丽女人。
回至寒山窟,已过午时,但木云落仍是坚持上路,几女不仅没有反对意见,还欢呼雀跃起来。好在行李原来就已经准备妥当,只待上路而已,因为此去尽是山路,所以几人均是徒步而行,向着远处的斩龙山脉进发。
鲜于烈是滇南之地的驱毒大师,看到金尾红蜂时,那种感觉,唯有无比惊喜可以形容,这种传说中的太古异虫,竟然归顺了木云落,还如此听话,这是她怎么想也想不到的。
沿着谷间,一路向东前行,地面上开始是薄薄的草,但越走越厚,到后来就变成了茂盛的森林。地图一直放在鲜于烈的手中,她看着地图指引着方向,但在这密可蔽日的古林中,要找准方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帝君,我们刚刚行出寒山窟的小谷,还没到斩龙山脉的边缘,但天已经黑了,要不我们就原地休息吧,明天再继续赶路?”
鲜于烈抬头看了看天,向木云落询问道。
木云落点点头,经过了两个多时辰的奔走,太阳已经完全西斜,秋日的气候,有些微凉,尤其是在这阴冷无日的森林里,体表都泛起丝丝的冷意,好在几人都是功力极其深厚的人,所以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
放下身上的行李,几人找了处相对干燥的地方,点上了火堆,拿出随身的干粮和着清水吃了起来。
正在此时,一阵沙沙声入耳传来,地面上的树叶颤动起来,一股股腥风之气在林间充斥。这个本是安静的夜,却被突如其来的异变惊扰,金尾红蜂率先惊起,在火光的顶端开始盘旋,蠢蠢欲动。
第23章 毒圣现身
转眼之间,在火光的掩映中,四周围绕着密密麻麻的虫群,各式各样的毒虫互相挤着,在地面上蠕动着,发出的磨擦杂音不绝于耳,阵阵腥风之气扑面而来。
只是这四周早已被鲜于烈散过驱毒之粉,所以那些毒虫围绕着一个大大的圆形,在外围不停的缠动,却是一只也没有挤进来。但这始终不是解决之道,被这样一片毒虫围着,那决不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情木云落皱了皱眉头道:“看这些毒虫一下子便集中在一起,似是有人驱策,但滇南之地,除了烈儿和百毒教之外,再没有人懂得这驱虫之术了,难道是百毒教的人又开始反叛了?”
鲜于烈摇了摇头,盯着森林深处,远远仍在连绵不绝的传来虫爬之音,大是警惕道:“从这种驱虫的手段来看,百毒教无一人能有这等实力,就连死去的关门太也始有未及,烈儿虽然自负,但也承认不是此人的对手,因为这些毒虫之中夹杂着一些非同一般的圣品,那决不是普通的术法所能驱策的,所以此人绝非等闲。”
木云落点点头,抬眼看去,在黑色的虫群中,果然暗藏着一些赤色的异虫,入眼至极致处,仍是在不停奔走的虫群,好像连绵百里有余。而且自虫群的分类来看,大体有六类,无论是哪类,井水不犯河水般,泾渭分明,各自排着长长的队伍。
七女表情各异,树海秀兰古井无波,唯将满腔情意透过双目,锁在木云落的身上,根本就没把眼前的毒虫放在眼里,他已是她唯一的破绽了,但这破绽,却比宿主更难对付。夜无蝶则是紧紧抱着木云落的后背,坚实的胸脯挤压在他的阔背之上,再不理任何的身外之事,唯眼前的郎君才是她关心的。
洛明珠和楚朝霞虽然功力不凡,但女孩子天生畏虫,所以紧缠在木云落的身边。上官红颜则是轻身而立,真气鼓荡,双手叠于胸前,一脸的戒备。鲜于烈和风追芸因为身处滇南之地,所以不畏毒虫,但却是如临大敌,苦思良策。
眼前的这种局面,面对着如此多的毒虫,武功再强,也难以脱身,除非到了木云落、树海秀兰、上官红颜和夜无蝶这种级数,亦或是鲜于烈这种用毒的宗师级人物,均是不怕任何的阻滞,但其余三女则极难通过。
木云落仍然端坐地上,清声顿扬,向着林间传音道:“阁下是敌是友,还请显身说明,不要这般藏头畏尾,观乎阁下这种手段,应当也是宗师级的人物了,怎会这般的不见磊落。”
声音在林间不停的回荡,加之木云落的真气,甚至能感受到四周的波动了,一直传扬至极远处。远处传来一阵狂笑之音,极是刺耳,怕是在五里之外,但八人仍然听得真切。
“木云落,我乃百毒教教主关门太的隐世师叔毒牙,你害死我掌门师侄,现在更是胁我百毒教入你黑水一派,且待我擒下你,带回百毒教以绝教中弟子的希望之心。”
声音渐行渐近,所有的毒虫有如潮水般,自动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通道,随着海浪般的声音渐渐靠近,至木云落一行人包围圈二十米处,一位如同木乃伊般的人物站在地上,浑身包在白色的布条之中,唯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在黑暗中闪着赤色之芒。
鲜于烈在此时喃喃而语:“毒牙?没想到他尚在人世,怪不得关门太能修成百毒教的镇教之术,原来有人在身后指教。”
接着她轻声向木云落道:“帝君,这人被誉为滇南之地的毒圣,三十年前,关门太的亲生父亲,百毒教的教主关通不服七大宗师中未有滇南之地的武学高手,远行穿云涧,挑战魔尊无念天怜,战死当场,关门太继任掌门后,他便失去踪影,没想到他竟然还在人世,此人的修行还在关通之上,在滇南已是一个传说了。”
天下事,总是这般的巧合,这毒牙应当也是在龙腾九海的挑唆中,前来寻仇,想他本身对魔门就有着深仇大恨,现在木云落继任魔门门主,又斩杀关门太,所以毒牙一定是对他恨之入骨了。
木云落洒然而笑,长身而起,自有夜无蝶在他的身后拂去身上的细尘。接着他面对毒牙,摇头长叹道:“阁下所知之事,是否为龙腾九海所转告?但不管如何,此事是关门太紧在前,我在后,所以算不得无顾杀人,如若不信,可问一问我的两个女人。”
鲜于烈和风追芸同时点点头,将当时的场景再现,然后木云落紧盯毒牙道:“阁下听信龙腾九海之言,未知事情始末,所以不妥,我们黑水一派和龙腾世家早已是势如水火,还请阁下不要介入我们之间的宿怨之中。”
“哼,你的两个女人自然是站在你的立场上说话了,我会让这两个女人一起陪葬的,你放心吧。而且我也不管你和龙腾宗主的宿怨,但你杀我掌门之事,我不能不管,势必要讨回公道,这事没有回转的余地。”
毒牙仰天长笑,眼中已有泪光涟涟。
木云落一愣,就算是掌门被杀,他也不致这般失态,难道还有别的隐情?看到木云落思索的眼神,鲜于烈红艳的小嘴凑至木云落耳边,低低道:“滇南素有传闻,关门太不是关通的儿子,而是毒牙通掌门师嫂,生下来的亲骨肉,今日一见,看来传言非虚。”
江湖是非多,这种传闻就算是真的,也必有内情在,但这不是木云落关心的事情了,他的心中怒气隐显,刚才委婉道来,其实只是不想兵刃相见而已,并非是怕了毒牙。
毒牙裹着一身白色布条的身子缓缓隐入黑暗之中,再不见丝毫的踪影,但满地的毒虫却是勃然而动,在地面上蠕动着,若不是碍于驱毒粉的威慑,早就蜂涌而至了。
此时,远方传来一声低喝,毒牙隐身的方向传来一道火势,如同一支箭般迅速漫延而来,燃至刚才毒牙所立之处,化为蓝色的火势,一看即是内含剧毒之物,隐隐带出一股更加腥臭的味道。随着火势的喷礴,竟然将鲜于烈洒的驱毒粉破开一条通道,六类毒虫里面的红色异类,终是第一批闯进了圈内,那是些体格巨硕的异类,看上去色彩极度鲜亮。
木云落一声冷哼,长声喝道:“毒牙,我念你报仇心切,不与你计较,但你如若步步紧,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后,他的大袖轻拂,一股罡气悄无声息的推了出去,柴火上的火苗却没有半丝的晃动,但那些毒虫们却是个个飞身而回,如同撞到了一堵墙上般,但毒虫们却有如铜皮铁骨般,随即爬起,继续前行,并在身体的四周散出薄薄的雾气,粉色的雾气渐渐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金尾红蜂忍不住了,在空中盘旋开来,展翅飞向那些红色的毒虫。刚刚破入圈内的毒虫们,却是如临大敌,一个个藏头藏尾,缓缓向后退去。但后方怎知前方发生何事,所以仍然前进,结果自然是挤成一团,但红色的雾开起飘散了木云落看得心中一喜,但毒牙随后又发来一串密语,那些毒虫们止住了乱做一团的局面,潮水般涌向包围圈内。木云落冷哼一声,护体真气幻出淡黑色,将所有人囊在其中。
金尾红蜂却在此时发难,金色闪耀的金尾随着它如风般的摆动,在每个毒虫身上轻点一下,瞬间即飞了出去,那些巨大的异虫却一下子变了颜色,竟然变成透明的白,如同一堆灰尘般散了开来。
毒虫们纷纷畏惧不行,怎奈毒牙驱策在后,所以也没有任何的办法。鲜于烈的那只银蛊也适时飞出,在空中盘旋,向着毒虫们飞了过去。
在此种场合,随着那只银蛊的出现,木云落仍是无可避免的看了看鲜于烈的隆臀,在那窄小的体腔中,才是银蛊的留宿之地,所以每次欢好时,他对那里倍是关注。
看到木云落的注视,鲜于烈的脸色一红,娇羞道:“帝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想这些事。”
其余六女也宛尔。
木云落哈哈大笑道:“什么时候也不能忘记烈儿的妙处啊,只不过这样下去可是不妙,我先去会一会毒圣,秀兰姐姐守住你们吧。”
说完后,他的双手后负,向前飘去,却是浮在空中,脚不沾尘。树海秀兰淡兰色的真气围绕着几女,稍有闯进来的毒虫,也始终是进不了护体真气之中,更何况还有金尾红蜂在木云落眨眼之间便行出五里左近,他的心湖至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