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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聂芷?
    “当时把你妹抱住的那两个男的是谁?”我问着他。

    “男的?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他想着。

    “就是在你看见我之前。”

    “没看见。有时间我问问她吧。哎,来了。”他说完,他朋友呼喊着他过去。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明白了,聂广元第一次见到我应该是我和她在酒吧门口,我呵斥那两个男的离开的时候,然后才来我身旁跟我搭讪。他应该不知道,我和他妹抢车位的事情,要是知道了我做了一个那么出格的举动,作为一个哥哥,不杀了我就奇怪了。尼玛,这逻辑怎么想怎么想犯罪现场呢看来有机会真得问问当事人是怎么个情况。

    正想着,就看一排小蜜蜂队伍站在了我们的面前。(在这里我说一下,我怕有些人对“小蜜蜂”会有误区、误解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小蜜蜂分为两种,第一种,酒吧陪酒的女孩,也就是像ktv里的公主,第二种就是属于每天晚上常驻酒吧,总来玩的,经理给她们签单的年轻漂亮女孩,以吸引男性顾客来着玩,借此引导消费。这种小蜜蜂一般都是顾客为主。我眼前的小蜜蜂则是前者。)

    他们互相都推脱着让别人先挑,我就想到了我当初刚入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情景,不由的引起了我的深思

    他们各自都挑好了小蜜蜂坐在了身边,就差我一个人了。聂广元也叫我选一个,我是一点兴趣没有,但是他看我执意没点,也就没强求。

    挑好了小蜜蜂,我也和他们一帮人喝着酒,玩着游戏。他们的为人也能看的出来都不错,所以玩的时候也挺融洽,很是开心。

    自从来到京都,真的没有一帮朋友一起出来玩的时候了,真怀念在家的时候,朋友一帮,打个电话就能出来喝酒吹牛逼。唉,时光不再从前,今非早已昔比。

    玩累了,感觉酒喝得有点上头了,微晕,也就想到去看看卓琴了,在我的记忆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今天来到这,不打个招呼不好。

    出了酒吧的大厅,走着走廊的楼梯上了二楼,敲了敲门,发现里面没人,也就没再敲。想着酒吧太热,正好给卓琴打个电话,也就来到了酒吧外面。

    呼!一口凉风真是舒服。洗伐筋骨的感觉。

    “琴姐,你在哪呢,我来找你你怎么不在啊。”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接起来。

    “我老头回来了。在家呢,我说你怎么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骂了隔壁,这一口老头叫的好像我跟卓琴搞地下情,婚外恋一样。

    “我想你了。”我也借着酒劲和她“撒着娇”。

    “哎呀,你小点声能听见。”她在那边埋怨着,我则在这边傻呵呵的嘿嘿笑着。

    “要不这样好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好了,就先这样,我挂了。”说完,就立刻挂了电话。草,真他娘的绝情,又不是说爱我的时候了。

    经过在外面的洗伐筋骨,微晕的感觉也消失了一大半,突然感觉到好冷,便匆匆的回到了酒吧里面。

    路过酒吧走廊的时候,看到聂广元的妹妹坐在等候区的沙发上玩着手机,突发奇想,便走了过去,坐在了她身边,他抬头看了一眼,是我,也就没说话,继续玩着手机。

    “上次的事,跟你说句对不起。”这也就是我喝酒了。不喝酒这话肯定说不出来。

    “嗯,没事。”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定睛看了一下,这女孩长的吧,不算太好看,但是属于那种越看越耐看的类型。

    “你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顺嘴说出去了这句话。

    “聂芷y”她语速很快,让我没听清。

    “聂轴?”我问着她。

    “聂!芷!y!”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显然我说错名字让她很气愤。

    “哦。怎么不在里面和你哥一起玩?”我问着,试图引起话题和她交流。

    “里面太吵了。”她头都没抬一下的说着。

    看她没兴趣和我聊天,我也不好死皮赖脸的缠着人家,好像内什么是的,就回到了卡包,和他们喝着酒。

    直到凌晨1点,大家才各自散去,说好的不醉不归,其实都没喝多少,还没有上次我和聂广元两个人喝的多。

    都散了我也就在外面醒醒酒,慢悠悠的开着车回家了。(友情提示:遵守交通规则是每个公民的职责,请勿模仿,以身试法。)

    第二天,因为起的晚了半个小时,匆匆忙忙的洗了把脸,整理一下,开车之前去楼下的超市买了一盒口香糖,便去了公司。

    一大早,就看见尤蕾蕾桌子上一捧百合花束,不知道谁送的,我也欠儿瞪的上前问着:“谁送的花啊,真香。”

    “咱们公司的一个男的。”蕾蕾说道。

    “呵呵,还真有魅力。”我说着。

    “这些啊,都是哄哄小女孩的把戏,对于我都结了婚的女来来说,没什么用。”虽然她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还能看的出来,我说到花的时候她脸上的得意。

    “是嘛,呵呵。”我也不好说什么,感情是人家的事,我一个旁人能说什么。

    我是真越来越看不懂尤蕾蕾了,真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上午,什么也没做,直到部长叫我,我才知道了快到午休了,和她谈完工作上的事,也就是问问我世达公司合同的事。

    “部长,你真不生气了?”我问着她。

    “不生气了。”说完工作,我说到这,她立马把表情转为了阴天

    “我看怎么不像呢”我打着嗑道。

    “你说,假如我走在马路上,突然出现一条疯狗,咬了我一口我怎么办?难道我还能去和它计较,而去也咬它一口?咬了也是一嘴毛。”她给我打这个比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颇为生动,傻子也知道她把我比喻成了那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