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回来了,他电话说现在手上还有点事,完了和我们聚聚,我理解他,他在私立学校的工作让在支配私人时间的方面大不如我和五龙。只是我有点奇怪,他打电话语气有点怪,还说不出的冷,这小子一向是这个德行,但那奇怪的感觉总挥之不去。难道是发现了郑晴的事?我又给郑晴打个电话,她有点慌乱了,说会小心的,并再次央求我不要把她的事告诉黑狗,我应了一声,这却不知道这将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第二天我就跟着领导到山东去考察一周,山东之行很不爽,赵主席总是抱怨维坊政协安排的不好,其实我感觉人家做的已经不错了,所以一路上我话很少,回到江城,我给妻子打个电话,妻子说在娘家,叫我直接去岳父母家,岳父找我喝酒,岳父极少找我,找我一般都是有事了。
没想到岳父亲自下厨,他用豆瓣和干辣椒做水煮肉片、草蕨老抽和糖做红烧鸡翅、炒个蒜茸空心菜,麻利的端上桌,又开了瓶古井十年。
岳父做饭的手艺是当兵的时候学的,他在部队当二年的炊事兵,结婚后岳母大人把他伺候舒服了,就很少下厨了,我和苏雯在一起这三四年了,也只看到他下过二次厨。
酒喝的不痛快,一方面是是老泰山,不好放开喝,另一方面是老苏同志犹犹豫豫的欲语还休,借着酒,我玩笑道“泰山大人有命尽管吩咐,小婿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他才说老家的侄子结婚要买房,钱不够想跟我借一些。
苏雯娘家不宽裕,岳母的早年的一场大病把家里不多的储蓄都花掉了。老苏的单位没有油水,他为人又实在,在苏雯和我结婚前,家里实是不太好过,这两年在我们的贴补下才使生活不至拮据,但还是没有太多的积蓄。
老泰山是个好强的人,能开口借钱很不容易,我轻松地对他说小事一桩,明儿我就把钱送来。他老人家如释重负,把面前的酒杯斟满了。
想起那天和苏雯说的,我就把下个月一起去海南的想法玩的事告诉他,岳父十分高兴。他说早就想去三亚看看海。这老头一高兴就和我拼酒了,苏雯母女怎么拦也拦不住。
我大醉,留宿岳父母家。半夜醒了,找了口水喝,回到房里,妻子也醒了,爬在床上看着我笑骂,你把老俩口哄死不偿命。一会儿,她裹着睡衣在被窝里轻轻骚扰,我睡意朦胧地边回应她的吻边说你胆真大,就不怕你父母听见?
她嘿嘿笑着说:“听见就听见,我们还怕这个。”女性柔软的身体唤起了男人的本能,宿醉未醒的头脑失去了原则。我隔着薄薄的睡衣抚摸她修长的身体和饱满的胸脯,欲望击中我们的要害,她一开始很压抑,后来就什么也不顾的折腾了。
早上,岳母怪怪的看了我笑了一下,搞我一个大红脸。
周六早上,我和马雪莉去位于这个城市北15公里的江边小山游览,这个小山因唐朝的某个大诗人的一句“天门中断楚江开”而得名,天门山。惭愧的是我在这城市里住了这么多年,一直去玩这座山,我对这个没兴趣。
马雪莉在路边见到我时,嘴角略有笑意,她今天穿一身李宁的新时尚运动系列衣和鞋,她一见我就夸张地使劲“哇”了一声,她和我不仅衣着如情侣,就连脚上的鞋也是同出一辄,只是她的鞋小了我的几码而已。我也是一身李宁的新时尚运动系列。我说这是心有灵犀呀,马雪莉的脸微微发红,少有的害羞了,我笑着启动了车子。
这座山临长江而立,靠江的一面如刀切一般,山脚下居然还有一个庙,名曰铜佛寺,没什么特色,但依山临江而建,是观江的好去处,休息时,听好事的游客说起这个寺的由来,原来是前几年一个和尚游方到此,见此地水气岚光、灵秀幽清,便起了在此修庙念头,后面,经过几年化缘和努力,竟然以一已之力把庙修了起来,可敬可叹,马雪莉特意又去捐了一万元,留下了联系方式,叫僧人隔天去取。
我开玩笑说“你真有佛缘”。她噗嗤一笑,粉脸微红,看得我神不守舍。
我们延着陡峭的山路一直上爬,山顶上有一个巨大的航标塔,为长江里过往的船只引航。爬到顶时,我的衣服被汗水湿透,可觉得心明气爽,马雪莉也香汗淋漓。买了可乐坐下休息,她说本来担心自已可能爬不上来,因为这几年身体这些有些缺乏锻炼。我说其实我也有些累,可又不想在女士面前丢脸,只好努力攀登。她说“切,装,哄女孩子有一手哈!”暧昧的气氛被她破坏光了。静下来的身体无法忍受被江风吹拂的汗湿衣服,我提议往下走去了。她边笑边拉着我的胳膊走慢慢的下行!
开了车,我茫然地看着旁边兴致勃勃的小妖精,不知道她又想去哪里。她吩咐我去把车开到远处江堤边。走在江边的泥沙滩上,远处江面船行如织,而近岸浪花起伏跌宕,我坐在礁石上,心旷神怡。马雪莉甩了鞋袜跑到沙滩上踏浪,我沉迷地看着水天一色中的女孩,仿佛这一瞬间是永远。
到华灯初上时分,我把她送回了家,她在下车的那一刻,突然轻轻的吻了我的额头,笑着飘着而去。这是妖精,这是妖精,离她远点,离她远点,我在心中默念着。晚上我孤单单一个人在一一酒吧待到很晚,因为有点怕面对家里的还在等着自己妻子,心中好象有了其它女人的一席之地,有些内疚,有点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