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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忍了
    晚上我们一同去岳父母家,看孩子,这次回来我们继续扮演着恩爱夫妻,在岳父母和女儿面前,我们极力表现着和睦和快乐。唉!人生处处都需要扮演,扮演不也是每天不可缺少的课程吗?昨天扮演的是两个婚姻走到尽头的人,今天扮演一对恩爱的夫妻,这样人生可真有戏剧性和挑战性。

    其实扮演是人的最基本天赋之一,好比蜥蜴变色,昆虫伪装,都是在同样的环境下面演变而来的生存技能。反倒是那些戏剧学院里专业学习过表演的人,扮演起来让人感觉假模假式的,套用一句流行语“太他妈的tv了”。

    看到浓浓兴奋的小脸,我突然感觉的作出的妥协值了。

    由于第二天还要上班,我们没有接回浓浓,晚上十点,我们在炎热的陶湖边走路回家,走着走着,妻子紧紧握住我的手,我也紧紧握住她的手,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臂膀上,我心中又找回了当年恋爱时的感觉,一切的一切都去她妈的吧。

    直到这一刻,我才最终决定不去报复那个奸夫,算了,不要节外生枝了。生活就象是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享受吧。

    当夜,我们又梅开三度,几乎又重新找回新婚那会儿的感觉,而且妻子那曲意逢迎,极力讨好的样子让我很受用,也许经过这次,妻子终于抛开青涩涩的布尔乔亚式情感追求和有点强势的大小姐脾气,塞翁失马,也却得鹿也。

    折腾了一夜,早上起床迟了,当下急急忙忙的开车起到单位,进办公室时,看看手表,8点07分,长出了一口气。我并不习惯迟到,也并不认为早到就是一种好习惯。没什么文化父亲在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是告诫我的:二子,这年代在政府工作,干什么都是那么回事,差不多就得了。我深以为然,往往勤快的人,就要做好勤快一生的打算,特别是我们这类一生中基本不会更换一次的工作,于是我小小原谅自己的不勤快了。

    刚坐下来,小锻走进来:“熊科长,赵主席说下周在常委会上的关于社区养老的报告还要改一下,昨天你没来,他就放我这里了。”

    我看看她:“刚来,喝口水再开工,行不?”

    她小声的叽咕着:“又没人不让你喝”

    我装没听见:“新主任来了,把机关干部的通讯录改下,给各办公室重新发一份。”

    “就去。”她连忙走了出去。

    “别忘记关门。”

    她回身把门关上了。

    我轻出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普洱的热气在萦绕上升,消失。

    有点累了,这段时间过山车式的经历让感觉有点累了,可是还没完,还有纠缠郑晴的那个混混要解决。

    不一会儿,我又把门打开,没办法,为了整顿机关的“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机关工委新规定,办公室一律要开门,如果外出办事,一律要在去向牌上说明。事实上,即使门好进了,脸也未必好看;脸好看了,事也未必就好办。有时候,机关单位就象一棵到处是猴子的树,向上看全是屁股,向下看全是笑脸。当然,这多说的是发改委、财政局等强势部门,而对于政协这样的单位来说,别人不给我们好脸色看的时候居多。

    我看了看社区养老的调研报告,拨了下电话:“吴姐,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事实上她和小丁一样,就在我隔壁的大办公室,但是我一般不会走过去叫。当年,当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被领导们这么叫的。世界上很多道理,不过就是大多数人的习惯;大多数人习惯了,也就是道理。

    吴姐来了:“老熊,报告改了这么多稿,为什么又要改,赵主席是什么意思?”这是她和小丁的区别,小丁总是叫我熊科长,而吴姐总是叫我老熊。因为我们是一道来政协的,只不过她是通过关系调来的,而我是考来的,几年来,大家相处出几分真的友谊来,这在机关是很不容易的。

    我看看稿子,又看看她:个别字词还要斟酌一下,大的问题也没有什么,有的部分,特别是开头结尾,要符合领导的口气,格局别太小,呵,怎么样,公休和老公去巴厘岛”双休“的可舒服。”

    “滚,”吴姐听懂了,笑着啐了我一口,出去了。

    其实我知道,那稿子根本不用改,赵主席踢回稿子,不是稿子不好,而是习惯。因为不多作点改动,就显得不认真。事实上,即使错了,也没什么大关系,政协的报告——根本没人听。

    早上的工作不多,一会儿就完了,完事后,我到新的办公室主任高大槐高主任那去点个卯,首先欢迎高主任到政协工作,再说明了这二天请假是因为身体原因,可这位高主任却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说机关一般干部请假要经过办公室领导批准,熊科长你这个假请的可不合手续。我一听风向不对,连声说:是的,这一段对自己要求不严,有点懒散,以后会注意的,感谢领导的批评指正。从他办公室出来,我感觉这个新主任有点臭屁,以后要小心些。

    上午,马雪莉又给我打一个电话,在电话唧歪了近30分钟,我近来可没精力应酬她。几天没有五龙的消息了,自从前天晚上我把受伤的五龙送回家以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就一直没给他打电话,可是有点奇怪,他也没有给我打电话。电话打通了,五龙在电话里很敷衍的和我说着,我问他那天晚上的情况,他也不想多说,只是说,身体还有点不舒服,我说一会儿去看他,他也不让,他有事,只是现在还不想我知道。算了,兄弟也是有个人空间的,我妻子出轨的事我也不想人知道,想到这么,那郑晴出轨的事,黑狗想来也不是想我们知道的,所以,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他,至少不能由我的口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