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则罢,一听到龚建业说要离婚,陶潜差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顿时头摇得就像拨浪鼓,意正严辞:“龚总,这可不行,嫂子跟你风雨同舟生活了将近三十年,再说她可是很贤惠,你就舍得跟她离婚?”
龚建业的老婆叫燕楚涵,虽然半老徐娘,可是风韵犹存,而且为人温文尔雅很善良,虽然跟陶潜只有几面之缘,但他很尊重燕楚涵。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陶潜虽然收入很高,吃香的喝辣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每一分钱都是自己应得的,赚得问心无愧。
龚建业显然被戳到了痛处,胖嘟嘟的一张脸因为苦楚而剧烈抽搐,眼眶不由得滴下几颗泪花,“我也不想,可是跟我相好的女子已经怀有我的孩子,我要她打掉孩子再给她一笔丰厚的分手费,她逼我跟燕楚涵离婚,否则就要把我告上法院。”吞了口唾液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陶老弟,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左思右想还是跟燕楚涵离婚这条路比较行得通。”
“嫂子知道吗?”
“你跟自己私人助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之事会让你娇妻知道吗?”
陶潜瞪了龚建业几眼,明亮的瞳孔喷出两团火焰来,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你真是的,没事干吗非要扯到我的头上来?”
“燕楚涵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小三,更不知道我想跟她离婚,再说我心里有愧疚,说不出口啊。”
罗鹂嘿嘿冷笑,冷言冷语:“龚总,有愧疚你还要偷腥,而且还让小三把孩子怀上了,真是奇葩?”
听到罗鹂说出的风凉话,龚建业拿眼盯着她,鼻孔一哼,铿锵嘹亮的声音满是揶揄:“罗小姐,你不配嘲笑我?世间就是像你这样爱慕虚荣的女子不少,我们男人才会犯错。”
罗鹂针锋相对,一点都不示弱:“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没错,但一巴掌是拍不响的,男人倘若不犯贱,女人想当小三上位也没对象啊。”
龚建业坐不住了,腾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出右手用手指头点着罗鹂,很不快的口气:“你竟然含沙射影骂我是犯贱?”
“罗鹂,你出去吧?”陶潜看到龚建业恨不得把罗鹂生吞活剥,为了不让事态更进一步发展,还是支开她比较好。
“我不会再说话,不出去行吗?”罗鹂不是问陶潜,而是问龚建业,一千万的好处费,压根就不相信陶潜会无动于心。做鸡还要立个贞洁牌坊假清高,罗鹂没有把话挑明,就是想看陶潜是如何假惺惺的一副嘴脸。
“好吧,不出去就不出去,反正彼此都是半斤八两,差不多是一样货色,不该说就不要说。”龚建业的话中有话,罗鹂焉能听不出来,她嘻笑几下,并没有开口说话,口风真的是把得挺严。
陶潜摊开双手说:“哥,小弟还是劝你再三思三思,像嫂子那样的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再说你要跟嫂子离婚,万一她想不开而做了傻事,到时你就后悔莫及,毕竟是生活了将近三十年,你会说离就想离?”对龚建业的称谓换成了哥,陶潜最大的愿望是想让龚建业能够悬涯勒马。
毕竟燕楚涵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捧打鸳鸯散,赚的可是昧着良心的钱。想到跟罗鹂的事,陶潜觉得应该快刀斩乱麻,做对不起娇妻范冰的事,就是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