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英被我的眼神给弄的慌乱了,此刻双手抱住玉臂,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她只觉得坐立不安,交叉摆好的双腿此刻放下来,双腿平放,脚后跟下意识的向沙发靠拢。
这是警惕慌张的表现,无论这个人内心多么的强大,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永远会凌驾在潜意识的驱动下。
不过此刻的我却没有关注这些,我的视野此刻已经完全被她的玉腿之上所吸引了。
开启透视眼的我能够轻松的洞穿美女的衣衫,刘英那妙曼婀娜的娇躯此时尽收我的眼底,不过叫我心悸的不是那如奶酪一般的丰满,也不是平坦如平原的小腹,也不是修长的玉腿,而是玉腿之上,加紧的一件东西。
那是个红色的,红的娇艳欲滴,这好像是一个控制盒,而在盒子的下面居然拖着一根红色的电线,一路而下,直奔刘英的腿内侧而去。
我靠,这居然是一颗跳弹!
万万没想到这刘英居然有如此雅号,在和我谈判的时候居然身上揣着这么个玩意,这是什么节奏,难不成她和林乐雪一样,都有着特殊的癖好。
这女人的心思还真真是叫人猜不着,猜不透!
我的心脏不争气的乱跳起来,丹田中好不容易修炼出的一丝真气也开始飞速的在经脉中奔走起来,我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鼻子有些酸酸的,好像是要流鼻涕,终于噗一声,鼻涕喷涌而出。
噗嗤!
原本还紧张兮兮的刘英见到我的样子,突然莞尔一笑,她看向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动物园内看大猩猩的戏虐眼神,我顿时不爽了,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
刘英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下面,再指了指我,然后捂嘴偷乐起来。
我一呆,急忙伸手一摸,摸出了一手的鲜血,刹那间,我的老脸也挂不住了,急忙抽着茶几的面纸胡乱的擦起来。
刘英笑盈盈的看着我,取笑道:“小色鬼,想吃我的豆腐,貌似还不够格哦,小处男。”
被人说是小处男,我的老脸更红了,嘟囔的回嘴道:“谁是小处男,不许胡说。”
刘英轻哼一声,眼眸流连春水道:“你就嘴硬吧,好了,闲话少扯,你要是嫌订金少,我可以加,但是不许你打我的主意,听明白没?”
我苦笑的摇摇头,心头着实郁闷了一把,好不容易占据了点主动权,却被这该死的鼻血给闹的,哎,这真是流年不利啊。
不过我也不气馁,擦好鼻血冲她道:“加价就不用了,只不过我不喜欢支票,麻烦你把它换成现金,明天亲自送到我家,对了,这是你丈夫给的治疗费,也一并帮我换成现金吧。”
我把支票取出摆在了茶几上,刘英冷冷瞥了我一眼,哼声道:“土包子,这支票是可以提现的,哎,算了,我会差人送钱去的,但是如果你办不妥这事,到时候要你好看。”
咚!咚!咚……
我的手指突然在茶几上敲击起来,越敲越响,双眼凶光冲她脸上瞪去,喝道:“我说了你必须亲自送上门,这样才能一解今晚我受的窝囊气,如果你没有诚意的话,咱们免谈。”
说完我抓起黄彪给的支票,起身便要走,刘英一见,秀眉紧蹙,清喝道:“你敢走出去试试!”
我目光蔑视的瞥向她,冷冷道:“要挟我啊?不过可惜哦,你是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你说什么?”刘英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起来,蹭的一下站起来,此刻的她就好像是一只被人踩到尾巴的家猫,想要奋起伤人。
不过家猫再狠戾,遇到我这个调教高手,那还不是得乖乖的被驯服。
我晃荡着右腿,吊儿郎当的站着,眼睛斜睥着她,冷嘲道:“我说你不敢把我怎么样。”
“你……”刘英就要发飙,说些狠话要挟我。
但是我不笨,抢先道:“第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要杀人,必定是指使人,虽然你可能堵得住他们的嘴一时,但是难保他们日后不出来指正你杀人,所以我绝对相信你是不会轻易叫人下杀手的。”
“第二,你不敢杀我,因为我和你丈夫交好,嘿嘿,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过节,但是呢,你丈夫现在可是在怀疑你哦,你这时候再杀了我,岂不是坐实了自己是主谋者,这不是叫你们夫妻关系再无转圜的余地,我想这绝对不是你想看见的吧。”
咚!
刘英被我的话惊的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目光中满是惊异之色的瞪着我,我此刻转过身来笑盈盈的看着她,此时的我开心极了,得意极了,终于是掰回来了,哦也,主动权在手的感觉正好。
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古时候人人都想当皇帝了,站在高处,每个人的命运都掌握在手的感觉真他妈的太爽了。
不过我不想当皇帝,只想眼前女人的情夫,嘿嘿,黄彪老板,你就别怪我欺负你老婆了,谁叫你老婆太过分了呢,绑架,要挟什么都用上了,我再不出手反抗,岂不是日后都没好日子过了。
半晌,刘英恢复了干练神采,轻哼一声,道:“现在我不敢动你,不代表我以后不敢动你,你最好对我客气点。”
我摆摆手笑道:“是啊,你有权有势现在却不能动我,我无权无势,只能嘴上耍耍皮子逗逗你,咱们谁都讨不了便宜,所谓分则两败,合则两利,你看咱们不如精诚合作吧,你按照我的要求做,我满足你的要求,咱们努力把这一单生意做成,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刘英动荣了,虽然她脸色没变,也没有说什么,但是那平淡的眼神下是默许的认可,这点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也许她是拉不下脸面来委屈求和,于是我说道:“默认就是答应了,我明天在家等着你的到来,记住,亲自送钱来哦,如果你怕不安全,可以多叫几个保镖跟来哦。”
“哼!”刘英面有愠色的轻哼一声,喝道:“你现在可以滚了。”
我笑了笑,知道她是答应了,而且明天估计会单刀赴会。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你越是要她做的事情,她往往越是不做,就爱跟你唱反调,这就好像是出于青春期叛逆的少年一样,只不过女人的叛逆多带了一丝撒娇的味道,叫男人骨头都酥软了,不忍心责备。
放下了支票,我走出了刘英的别墅,呼吸到外界的新鲜空气,心情顿时大好,被人绑架差点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看来以后得练好身手。
想到练武,我的头顿时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