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以拙破巧,破了王夫人星移掌,顺手一拳破开空气,形成气震,封死她的退路,右手一抄,就往那略为丰满的腰际揽去。
王夫人见自己连续六掌居然被他轻轻巧巧破解开去,自己的什么虚招诱敌之类的全成空,不由得惊骇于此人见识非凡,竟知道星移掌破绽,身子立刻飘飞,想要往侧面逃出。哪知道一道劲气突然从左侧袭来,挡住了她退路。无奈之下,她又只得翩翩转了一圈,往武龙怀里撞去,却暗伏一掌,想要将武龙拍伤。
武龙见她往自己扑来,知道她肯定想要偷袭,却也不惧怕,抄手揽住了那柔软的腰际,感受着那丰满腻人的动感,挺起胸膛,硬受了这一掌。王夫人感觉自己掌力好向拍打在石头上,根本没有听到意料中的那声“砰”的响动,更没有看到武龙口吐鲜血飞出去的惨样。自己反而有些气血浮动,她疑惑之余抬头看去,武龙正懒洋洋的看着她,似乎享受至极。武龙在她胸口连点三下,封了她穴道。王夫人立即软倒在他怀里。
武龙回味了一下那隔着衣服感受到的饱满滑腻,暗自跟王夫人说到:“夫人当真是风韵犹存呢!”
看着围过来的婢女们,大声喊道:“不想你们夫人就此丧命的话,把剑给丢到地上!”
婢女们还在犹豫,武龙忽然将王夫人脖子卡住,王夫人脸登时憋得通红,咳嗽不已,武龙冷哼道:“怎么,不听么?那好,我就杀了你们夫人!”
“不要!”
婢女们齐声大喊,手中长剑不约而同哐啷哐啷的抛到地上。明晃晃的反光,差点晃花了人眼。
“妈妈!”
王语嫣哪里还顾得着,直接冲了过来,往武龙冲了过来,一边喊道:“放开我妈妈!”
武龙嘎嘎怪叫道:“若是王姑娘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放了王夫人!”
王语嫣俏脸含泪,楚楚可怜的样子令武龙怜意大升。她低低道:“只要你放了我妈妈!我,我答应你便是!”
武龙暗地里得意,正要说出自己的条件,王夫人却忽然骂道:“贼和尚,你要来便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东西!”
转过头来看着王语嫣,也是骂道:“嫣儿,你也太让我失望了,这贼和尚分明是想要挟你,你为什么答应他?我王家还没有怕死的人!”
武龙听的哈哈大笑道:“什么死呀死的,放心,我不是强盗,不截财不截色,我只是帮你女儿完成一个心愿而已。”
说完望着王语嫣道:“王姑娘。你不是很担心你表哥吗,很想去见他吗?这次我给你机会,你跟着我一起去三合庄吧,你答应了,我就放了你妈妈。”
王语嫣吃惊的看着他,不只是她,所有的人都吃惊的看着他,王语嫣连忙道:“好,我答应你!”
王夫人却是大怒,正要喝止,却被武龙点了哑血,同时武龙不着痕迹的在她胸口捏了一把,暗自感叹真大呀,比当初电视版本的漂亮多了,也大多了,王夫人顿时脸色通红,又羞又气,同时让她奇怪的是,武龙那一碰之下似乎有一股奇特的热气涌入自己的身体,让她感到沉睡多年的似乎都在燥动,武龙路出一丝诈的笑容,他在王夫人体内种上了自己的阳气,用特殊的手法封在她体内,这阳气是他上次融合了红衣人那变态的葵花真气后摸索出来的,配合点穴之法可以慢慢的激发人的欲望,每天发作一次,最恐怖的他用的是阴阳合密集中的手法,除了他外,王夫人根本无法和别的男人交欢,不只如此,自我安慰也没有用处,这是武龙第一次实验,而实验的对象正是倒霉的王夫人。
武龙对向王语嫣三人道:““你们先去码头碰面。”
三人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武龙嘴巴对着王夫人耳边道:“夫人,我也要走了哦,如果下次见面你有什么需要的话,那么我会乐意效劳!”
他需要两字故意念重,然后哈哈一笑,运起风暴身法迅速消失,阿碧等人刚跑到码头,忽听身后一阵风起,回头一看,只见武龙几个起落,便到身前。王语嫣不禁问道:“我娘她……”
武龙坏坏的一笑道:“放心,令堂没有受伤害。”
阿碧怕两人说起来难免会一言不合,插口道:“王姑娘,我们快上船吧。”
王语嫣心系慕容复,也不再多犹豫,与三人一起上了小船。阿朱道:“天这么晚了,不如先到我的听香水榭小住一晚,明天再动身去找公子爷吧。”
四人点头同意。
四人上了朱碧二女划来的小船,扳浆向湖中划去。阿朱、阿碧、武龙三人一齐扳浆,直到再也望不见曼陀山庄花树的丝毫影子,四人这才放心。划了半天,眼见天色向晚,湖上烟雾渐浓,阿朱道:“姑娘,这儿离婢子的下处较近,今晚委出你暂住一宵,再商量怎生去寻公子,好不好?”
王语嫣道:“嗯,就是这样。”
她离曼陀山庄越远,越是沉默。龙见湖上清风拂动的衫子,黄昏时分,微有寒意,心头忽然感到一阵凄凉之意,初出来时的欢乐心情渐渐淡了,又划良久,望出来各人的眼鼻都已朦朦胧胧,只见东首天边有灯火闪烁。阿碧道:“那边有灯火处,就是阿朱姊姊的听香水榭。”
小船向着灯火直划突然间眼前一亮,一颗大流星从天边划过,拖了一条长长的尾巴。
王语嫣低声说了句,武龙却没听得清楚。黑暗之中,只听她幽幽叹了口气。阿碧柔声道:“姑娘放心,公子这一生逢凶化吉,从来没遇到过什么危难。”
王语嫣道:“少林寺享名数百年,毕竟非同小可。但愿寺中高僧明白道理,肯听表哥分说,我就只怕……就只怕表哥脾气大,跟少林寺的和尚们言语冲突起来,唉……”
她顿了一顿,轻轻的道:“每逢天上飞过流星,我这愿总是许不成。”
江南自来相传,当流星横过天空之时,如有人能在流星消失前说一个愿望,则不论如何为难之事,都能如意称心。但流星总是一闪即没,许愿者没说得几个字,流星便已不见。千百年来,江南的小儿女不知因此而怀了多少梦想,遭了多少失望。王语嫣虽于武学所知极多,那儿女情怀,和寻常的农家女孩、湖上姑娘也没什么分别。
划了良久,只见东边灯火闪烁。阿碧道:“那边灯火处,便是阿朱姐姐的听香水榭。”
小船渐渐划得近了,阿朱突然道:“阿碧,你睢,样子有些不对。”
阿碧道:“嗯,怎么点了这么多灯。”
小船再向前了里许,阿朱道:“不好,家里来了敌人。”
王语嫣吃了一惊,道:“什么?来了敌人?你怎知的?”
阿朱道:“这般酒气熏天的,定是恶客乱搅出来的。”
阿碧道:“阿朱姐姐,这可怎么办?咱们避开,还是上去动手?”
说着几人不约而同地望向悠然靠在船尾的武龙,王语嫣对武龙的武功已很是佩服,只要有他在,应该无事,至不济大家也可全身而退。只是那武龙看来性情有些难以捉摸,又不是太熟,不好开口相求。
武龙见众人看着自己,道:“我们便过去看看。”
众人见武龙这么说,便将小船划向岸边。靠了岸,众人由阿朱领着,向水榭正厅走去。
第055章 夫人当真是风韵犹存呢2
四人见武龙这么说,便将小船划向岸边。靠了岸,阿朱的鼻子却特别灵敏,说道:“糟啦,糟啦!他们打翻了我的**花露、玫瑰花露,啊哟不好,我的寒梅花露也给他们糟蹋了……”
说到后来,几乎要哭出声来。
武龙大是奇怪,问道:“你眼睛这么好,瞧见了么?”
阿朱哽咽道:“不是的。我闻得到。我花体了很多心思,才浸成了这些花露,这些恶客定是当酒来喝了!”
武龙怜惜的道:“放心,我呆会儿定要他们吃了什么都吐出来,还给你。”
阿朱听的一笑道:“脏死了,他们吃的东西谁要他们吐出来,那不是他们的口水吗?咯咯”武龙微微一笑道:“那也好办,本来我想要他们赔钱的,但是现在想来还是让他们做几天的奴隶给你重新做好。”
阿朱见他武功如此高强,只怕公子也不及他,对自己却如此温和,心中大生好感觉轻声道:“公子,你真好。”
阿碧走上前低声道:“公子,你的伤没有问题吗?”
武龙却是笑道:“别叫我公子。叫我相公或者老公哈哈,放心吧,你给的灵药和有效果,加上和你双修也大大的缓解了我的伤势,对付这些二三流的人物,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阿碧大羞,却不敢路出异样来,众人由阿朱领着,向水榭正厅走去。
阿朱挑开窗户纸,向里看去。只见东首十几个大汉正在放杯畅饮,桌上杯盘狼藉。再往西首一看,但见二十余人身穿白袍,面如白蜡,便如僵尸一般。阿朱看得不禁“啊”了一声。
“谁!”
屋内齐声喝道:“砰砰”两声,数人震破长窗跃出,厅中紧跟着涌出十几个人来,将五人团团圈住。众人嚷道:“是奸细!是奸细!”
拥着五人进了厅内。
厅中一个魁梧老者喝道:“哪里来的奸细?鬼鬼祟祟,想做什么歹事?”
说着拿刀指着五人。
阿朱笑道:“我是这里主人,你竟然问我是哪里来的,岂不好笑?你们倒是哪里来的?跑到我这里捣乱?”
没等对方回答,王语嫣道:“云州秦家寨,五虎断门刀。可惜已失传五招。”
那老者不过用长刀一指,竟就被王语嫣看出武功家数。
那老者闻言大惊:“你……你怎么知道?”
王语嫣却不回答,向另一边看去,对阿朱道:“那是雷公轰,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奇诡难测。青城司马家。”
众人再次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心中暗道:“姑苏慕容氏于武学一道渊博无比,果真名不虚传。”
王语嫣道:“嗯,你这是‘雷公轰’,阁下想必长于轻功和暗器了。书上说‘雷公轰’是四川青城山青城派的独门兵刃,‘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奇诡难测。阁下多半是复姓司马?”
那汉子一直脸色阴沉,听了她这几句话,不禁耸然动容,和他身旁三名副手面面相觑,隔了半响,才道:“姑苏慕容氏于武学一道渊博无比,果真名不虚传。在下司马林。请问姑娘,是否‘青’字真有九打,‘城’字真有十八破?”
王语嫣道:“你这句话问得甚好。我以为‘青’字称作十打较妥,铁菩提和铁莲子外形虽似,用法大大不同,可不能混为一谈。至于‘城’字的十八破,那‘破甲’、‘破盾’、破牌’三种招数无甚特异之处,似乎故意拿来凑成十八之灵敏,其实可以取消或者合并,称为十五破或十六破,反而更为精要。”
司马林只听得目瞪口呆,他的武功‘青’字只学会了七打,铁莲子和铁菩提的分别,全然不知;至于破甲、破盾、破牌三种功夫,原是他毕生最得意的武学,向来是青城派的镇山绝技,不料这少女却说尽可取消。他先是一惊,随即大为恼怒,心道:“我的武功、姓名,慕容家自然早就知道了,他们想折辱于我,便编了这样一套鬼话出来,命一个少女来大言炎炎。”
当下也不发作,只道:“多谢姑娘指教,令我茅塞顿开。”
微一沉吟间,向他左首的副手道:“诸师弟,你不妨向这位姑娘领教领教。”
那副手诸保昆是个满脸麻皮的丑陋汉子,似比司马林还大了几岁,一身白袍之外,头上更用白布包缠,宛似满身丧服,于朦胧烛光之下更显得阴气森森。他站起身来,双手在衣袖中一拱,取出的也是一把短锥,一柄小锤,和司马林一模一样的一套“雷公轰”说道:“请姑娘指点。”
旁观众人均想:‘你的兵刃和那司马林全无分别,这位姑娘既识得司马林的,难道就不识得你的?”
王语嫣也道:“阁下既使这‘雷公轰’,自然也是青城一派了。”
司马林道:“我这诸师弟是带艺从师。本来是哪一门哪一派,却要考较考较姑娘的慧眼。”
心想:“诸师弟原来的功夫门派,连我也不大了然,你要是猜得出,那可奇了,”
王语嫣心想:“这倒确是个难题。”
她尚未开言,那边秦家寨的姚伯当抢着说道:“司马掌门,你要人家姑娘识出你师弟的本来面目,那有什么意思?这岂不是没趣之极么?”
司马林愕然道:“什么没趣之极?”
姚伯当笑道:“令师弟现下满脸密圈,雕琢得十分精细。他的本来面目嘛,自然就没这么考究了。”
东首众大汉尽皆轰声大笑。诸保昆生平最恨人嘲笑他的麻脸,听得姚伯当这般公然讥嘲,如何忍耐得住?也不理姚伯当是北方大豪、一寨之主,左手钢锥尖对准了他胸膛,右手小锤在锥尾一出,嗤的一声急响,破空声有如尖啸,一枚暗器向姚伯当胸口疾射过去。
秦家寨和青城派一进听香水榭,暗中便较上了劲,双方互不为礼,你眼睛一瞪,我鼻孔一哼,倘若王语嫣等不来,一场架多半已经打上了。姚伯当出口伤人,原是意在挑衅,但万万想不到对方说干就干,这暗器竟来得如此迅捷,危急中不及拔刀挡格,左手抢过身边桌上的烛台,看准了暗器一击。当的一声响,暗器向上射去,拍的一下,射入梁中,原来是根三寸长的钢针。钢针虽短,力道却十分强劲,姚伯当左手虎口一麻,烛台掉在地下,呛啷啷的直响。
秦家寨群盗纷纷拔刀,大声叫嚷:“暗器伤人么?”
“算是哪一门子的英雄好汉?”
不要脸,操你奶奶的雄!”
一个大胖子更满口污言秽语,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青城派众人却始终阴阳怪气的默不作声,对秦家寨群盗的叫骂宛似不闻不见。姚伯当适才忙乱中去抢烛台,仓卒之际,原是没有拿稳,但以数十年的功力修为,竟给小小一枚钢针打落了手中物事,以武林中的规矩而论,已是输了一招,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