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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07)
    雨村到了荣禧堂,见着忠顺王府的长史官已经在此处等候多时了,他身穿从三品服饰,忠顺王府的长史官虽说只是个从三品的官阶,不过以他的权势,可不仅仅是一般的三品官员所能相比的,从一品的大员,见了还得给他见礼,他还爱理不理。

    雨村与忠顺王府的长史官素有交情,上次还为个叫琪官的伶人还劳烦过,雨村叫丫鬟献茶,未及叙谈那长史官先就说道:“下官此来并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命而来,一则是上次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本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本寻访不着后多亏了大人告知,与贾府那位衔玉的令郎相与甚厚方才寻着,此来专门给大人道谢。”

    雨村笑道:“大人既奉王命寻人,学生自当遵谕承办,一点子小事何须言谢!?”

    雨村心道上次因为是北静王府将这个叫琪官的伶人藏在紫檀堡,不仅将人藏在紫檀堡,还为这个伶人置了地、买了房,在那儿住下来了呢。自已与北静王府、忠顺王府素有交情,两边都是很重要的皇亲国戚,谁都不好得罪,只好推说宝玉知晓琪官的下落。今个看样子是寻着了这个伶人,不过亲自上府只怕不是道谢这么简单,且听他怎么说。

    那长史官又说道:“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我们王爷的心,我们王爷断断少不得此人,上次劳烦大人告知下落寻着了琪官,我们王爷甚是高兴,今个特意令下官专门请大人过府听戏。”

    雨村微感吃惊:“专门请我听戏?”心中暗道,我前脚被人捉奸失了脸面,后脚王爷就请我听戏,这闹的是那出?不过人家亲自来请,也不不去。

    雨村出了垂花门,早有众小厮们拉过一辆翠幄青紬车,雨村坐在青紬车上,放下车帘方命小厮们抬起,拉至宽处方驾上驯骡驶出府门。

    忠顺王府在什刹海的左边,背倚后海,驾车到了忠顺王府,迎面就是汉白玉石的拱门,门额正反两面的石刻“静含太古”、“秀挹恒春”八字,旁边的粉墙桶瓦泥鳅脊,门栏窗棂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蝙蝠式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不落富丽俗套。

    忠顺王府花园亦被称为萃锦园,进了萃锦园,从独乐峰的正面绕过去,再从左向东穿行,进了一处名叫牡丹园的院落,垂花门里面就是王府的大戏楼。

    王府大戏楼是座长方形全封闭的大厅,大厅中朝里面一面建成戏台,大厅的中央是空场,周围三面建二层楼廊,有楼梯上下。戏楼中央空场上面悬挂着数十宫灯,中央空场上放着二、三十张桌椅。

    王府大戏楼的戏台靠墙建立,下面是丈许高呈伸出式三面观的台基。台基前部有四根明柱,与后柱一起支撑木制的天花顶,台板下面还埋有七口大瓮,天花顶和大瓮是供声音共鸣用的。戏台朝向观众的三面设柱头雕莲花的雕花矮栏杆,台顶前方悬园名匾:忠顺王府大戏楼长史官领着雨村进了戏楼下场门官座,雨村知道这是戏楼最好的地方,一般都设在楼廊上左右靠近戏台的地方。

    此官座按照和上下场门对应的方位分上下场门官座,以下场门官座为贵。较官座次一等的座位是散座,设在楼下两边的楼廊内。其后靠墙处还有高座。大厅的中间是最普通的池座,戏台与楼廊的空地,摆有许多条桌,供府内下人看戏用。

    伸出式戏台的两侧空地,称钓鱼台,也设条桌,由于靠上场门,大喧哗,是最次的座位。

    这戏楼内的壁柱、梁枋、门窗、屏风及其它细小构件上运用的雕刻、彩绘等手段绘饰出各色戏剧人物。

    官座内之间用屏风隔开,自成天地,不受打扰。一个干瘦老者戴圆形暖帽,帽顶有九颗硕大的冬珠,身着素色长袍。

    雨村知道干瘦老者就是忠顺王爷,忙上前见礼,忠顺王摆摆手,笑道:“今个这个堂会是本王的私人宴请,时飞老弟无需多礼。”说罢,令人看座奉茶。

    雨村告了声谢,便向椅上坐了。这时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茶来,雨村接了茶,又有人又捧过漱盂来,雨村漱了口,又捧上茶来,这方是吃的茶。吃了茶,忠顺王笑说道:“听闻时飞老弟过的不大愉快,所以本王特意摆下堂会,为时飞老弟压压惊。”

    雨村知道说的是被人捉奸失了颜面之事,闻言由不得有此尴尬,只得说道:“且不说那贾家与薛、史、王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的。不单靠这三家,他们四族的世交亲友本亦不少,如镇国公牛清、理国公柳彪、齐国公陈翼、治国公马魁、修国公侯晓明之,缮国公等六家与宁荣二家,当日所称”八公“的便是,余者更有南安郡王、西宁郡王、忠靖侯史鼎,平原侯等诸王孙公子,皆是本朝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的世家大族,下官只是贾族的远亲,虽是同谱,但他那等荣耀,我们不便去攀扯,故越发生疏难认了,倘若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还保不成呢!”

    忠顺王爷冷笑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本王知道他们向来结党营私、横行霸道惯了,军民人等早有不满,只是牵连甚广,一时也不便处理,这才隐忍至今。”

    雨村说道:“愿闻其详……”

    忠顺王冷哼道:“他们是功臣之后,当今圣上不愿落人口实,他们行为不法,早已是民怨,只等找人顶了他们四族的位子,就可以收拾他们了。”

    雨村听了心中暗喜,是啊,有忠顺王这样深受当今宠爱的皇亲国戚在背后撑腰,我还怕他什么八公不成?怪不得王爷今个请我来看戏#韩方都是明白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需要点破,当下也不说话,只管低头吃茶。

    忠顺王见他明了,因笑道:“且不说这些令人扫兴的事了……”说着,令人拿戏目来,有丫鬟呈上锦册,并十二个花名单子,雨村推迟了一番,推迟不过只得点了出《牡丹亭》。

    忠顺王因笑道:“把那几个女戏子带上来,等会可细看看,若是看走了眼可不要后悔。”

    丫鬟忙退了下去,不一会就带上来七、八个年龄极幼的女孩子,雨村听忠顺王话里有因,忙抬头看去,这才发现皮前这几个女孩子俱都生得玉肤如雪、眉目如画,由不得看花了眼。

    见其中一个女孩子穿着一件玉色红青酡色绒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束着一条柳绿汗巾,底下是水红撒花夹裤,也散着裤腿。头上眉额编着一圈小辫,总归至顶心,结一根鹅卵粗细的总辫,拖在脑后。右耳眼内只塞着米粒大小的一个玉塞子,左耳上单带着一个白果大小的硬红镶金大坠子,越显得面如满月犹白,眼如秋水还清。

    雨村看了,不由得点点头,暗赞果然生得十分秀美。

    忠顺王见状不禁颇有些自得,因说道:“这孩子是我府上苏州采买来的十二个女戏子中的一个,她们从前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这孩子本名姓花,艺名叫芳官的,不过她还另外有个名……”说着,转头对芳官说道:“你告诉这位爷你叫什么?”

    芳官倒也不怕人,抬头看着雨村说道:“我叫耶律雄奴……”不等雨村问其缘故,又自顾自说道:“王爷说咱家现有几家土番,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们有福,生在当今之世,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就说我是个小土番儿。我听了也觉有理,王爷便叫我耶律雄奴。“雨村听了,不觉有趣,又问年龄才知年仅十一岁,再问所扮何角,芳官回道是是正旦,雨村倒是常看戏,知道芳官所扮正旦专门饰演贞烈的中年或青年已婚妇女之类的角色。”

    忠顺王见雨村跃跃欲试,摆手笑道:“你只管试试,因宫里的一位老太妃薨了,当今敕谕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内不得筵宴音乐,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嫁。各官宦家,凡养优伶男女者一概蠲免遣发,我也欲遣发十二个女孩子,这学戏的倒比不得使唤的,他们也是好人家的儿女,因无能卖了做这事,装丑弄鬼的几年。如今有这机会,不如送与时飞老弟,以后若是时飞老弟玩腻了,或是留着使唤,或是只管配了府上家里的小厮们,不知老弟可有兴趣?”雨村听了心中大喜,那里还有不依的,忙谢了恩,忠顺王喝道:“还不快解了衣服给爷瞧瞧!”

    身旁的文官却问道:“爷是单瞧上面还是上面、下面都瞧?”

    忠顺王却问雨村该当如何,雨村问道:“单瞧上面怎么说?下面又怎么说?”

    文官说道:“单瞧上面自然就是只单看她的小nǎi子,上面、下面都瞧,除了看她的小nǎi子外,还要同时看观看她的幼穴与小屁眼。”

    如此淫荡猥亵的话,文官却说的十分自然,毫无羞涩、不妥之态,一脸理应如此的模样。雨村喜的都笑道:“即这么说,自然是先瞧小nǎi子,再看看下面的xiāo穴是怎么样的美法!”

    文官点头“嗯”了声依命而行,上前先解了芳官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再退去里面的小衣,只见里面的身子白皙纤细而柔软,胸前的一双小巧的nǎi子如小丘膨胀隆起,正中两点嫣红煞是可爱。雨村先用指甲在芳官粉嫩小巧的小奶头上刮了几下,芳官的小奶头随即挺立,更加的凸出,雨村越看越爱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两口。

    芳官虽不解为何抚摸玩弄自已的小nǎi子会如此兴奋,但也隐隐觉得高兴,后又见雨村亲吻自已的小nǎi子忽觉酥麻难当,却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把嘴抿着强忍着笑意。

    那文官又见雨村的目光向芳官的下身瞟来,忙又去解了系在芳官腰上的柳绿汗巾,将芳官底下穿的水红撒花夹裤退去大半,露出雪白纤瘦的臀儿。然后令芳官弯下腰去,蹶着臀儿正对着雨村,再用双手分开芳官两边臀肉,将菊蕾与那一线丹痕与雨村看的分明。

    雨村见她将如此淫秽的动作做的如此自然,知她们自幼受了调教,失了羞耻心,只知奉承主子为乐。雨村探身细细抚摸芳官纤瘦的臀儿,只见那臀儿白皙的肌肤下浮现淡淡的青筋。再看前面腰如细柳,自腹以下茸毛疏秀,一抹淡红色的丹痕没入粉弯雪股里。再看芳官生得秾纤合度、骨肉停匀,真是貌比花娇,身同玉润。再加胸乳细幼,宛如粉滴脂凝的天仙妙人。

    雨村一只手指抚养着芳官没入粉弯雪股内的那一线丹痕,另外一只手指插入菊蕾中,两指并不深入只在入口处浅尝即止,双指略加用力研磨中间的那层隔膜,感受着其中的妙处,口中已连声价的赞好。

    雨村一边抚弄着芳官着丹痕菊蕾,一边想到方才见文官脱去衣裙后用双手分开芳官的臀儿,举止神情毫无羞耻之意,动作自然熟练,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调教,象文官、芳官她们这样年龄极幼的女孩子,多是年龄极小时就采买来。王府采买女孩子不比别家,挑选十分严格,既要模样好也要嗓子好,还要聪明伶俐、身段轻盈,最关键的是还有股子灵气劲儿。这番精挑细选出的小女孩自然不差,经过层层筛选、优中择优,十二个女孩子终于过关斩将脱颖而出。

    这学戏的倒比不得使唤的,有专门的居所,专门增设定项的支出供给诸凡大校葫需,还专门有女人们带领管理,有教习们教演女戏,其生活待遇不谓不佳。

    这些女孩子的任务只有一项:好好练功把戏唱好,在主子需要的关键时刻把主子伏侍好。小小年纪还在懵懂之间,就必须要学着装丑弄鬼取悦主子。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心惊,转念又想到,她们机缘巧合在王府里伏侍主子,可也算挣足了面子要足了强,长足了见识享够了福,也算得上是所得不差了,想到这里又坦然了。

    因她们年幼更需要主人精心调教,其付出的精力花费的时间,更是无法计算,看来忠顺王为了拉拢自已,倒也下足了本钱。

    那芳官吃雨村两指抚弄幼穴、菊蕾,两腮胭脂一般,眉稍眼角越添了许多丰韵,身子图不得,便软在雨村身上:“好爷,心跳的很。”

    忠顺王在旁笑道:“谁许你尽力将臀肉分的如此之大的?”

    文官因笑道:“不是爷时常告诫我们,要是爷们要看我们做奴的幼穴、屁眼,将我们的小屁股分得开些,会方便爷的观看。”停顿了片刻,又问道:“爷看的清楚吗?”

    雨村见她青涩未足,神情言语懵懂天真,偏生这动作又是又是如此淫秽不堪,不禁将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勾了起来,闻言呵呵笑道:“不错、不错,看的很清楚……”

    那芳官却问道:“好爷,您倒是说说,是奴的幼穴好看,还是奴的小屁眼好看?”

    雨村见芳官粉嫩的小阴阜光洁无痕,粉弯雪股内的丹痕说不得的可爱,小小的菊蕾有如深藏花骨朵中的花蕊,未及盛开却偏偏有种奇异的诱惑力。

    雨村说道:“这可难了,一时竟是难分轩致!”说罢又将鼻子贴在芳官的幼穴与屁眼上闻了闻,说道:“相较之下,还是这幼穴味道好闻,不腥不臊的,竟是有种清新淡雅的香味”芳官跟着说道:“我竟不知怎么啦,只觉爷闻上去就心跳的很,浑身酥软!”

    忠顺王笑说道:“你倒是会说话……”转头又对雨村说道:“我因她年幼恐破她身子会坏了她的xiāo穴便一直没上手,即送与了你,自是有老弟你取了这蹄子的童真。”

    雨村也知是忠顺王存心拉拢,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当下自是连声价的道谢。

    看完芳官,再瞧芳官身旁的立着的六个女戏子,问及名字,乃是叫做玉官、宝官、菂官、艾官、荳官、葵官的,因内里有两个形如小童模样极小的,啊了她们出来说话,左边的小童头上两个丫髻,短袄红鞋,只差了涂脸,便俨是戏上的一个琴童。问及姓名、年龄,那小童说她是荳官,今年九岁,本角是丑行的小花面。

    雨村见她身量年纪皆极小,笑道:“看你如此鬼机灵,怪道要唤作荳官。”

    荳官说道:“也有唤作‘阿荳’的,也有唤作‘炒豆子’的。王爷反说琴童书童等名太熟了,竟是荳字别致,便换作‘荳童’。”

    雨村再问另一个小童,知她今年才十岁,名叫葵官的,见她扮了个小子不说,还刮剔短发,问及原因,才知因她是净行的大花面,刮剔短发便于面上粉墨油彩,打扮时又省一层手。雨村令她摆了架式,见她手脚伶便更是喜欢,将葵官与荳官搂在怀里,一人脸上亲了一记,也令文官解了衣裳好好瞧瞧。

    文官应了声,上前分别解了葵官与荳官全身的衣裳,拉着她们并排站在雨村面前让其观看。

    雨村见荳官因年才九岁身量未足,除了粉弯雪股内的那一线丹痕外,全身犹如幼童一般,只下身的骨盆已开始悄悄地逐渐增宽。那大花面的葵官,因较荳官年长一岁,除下身的骨盆开始逐渐增宽外,胸前两点嫣红,已不似荳官犹如幼童般平坦,已如小芽胞一样慢慢探出头。

    文官在一旁得雨村目光示意,命她们学着芳官的模样弯下腰去蹶起臀儿,再分别分开俩人的臀肉,问道:“爷是要先玩她们俩的幼穴还是屁眼?”

    雨村想了想,说道:“还是先抚弄她们俩个的小屁眼吧!”

    文官点头“嗯”了声,分开臀肉的双手朝上挪了挪,将俩人小屁眼四周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雨村左右手的手指分别插入葵官与荳官的小屁眼里,因雨村的手指粗大,俩人因年龄幼小,小屁眼竟也生得小巧粉嫩,这一插进去竟将二人小屁眼四周的皱摺撑平,葵官和荳官只觉屁眼一阵胀痛,不由自主的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雨村将手指来回抽动了几下,那葵官和荳官的呻吟声也越发大了。因在王府中,雨村倒也不敢过于放开,只玩弄了数下,就抽出了手指。

    身旁的文官与芳官对视一眼,俱都偷偷的抿嘴而笑。原来当雨村的手指分别插入葵官与荳官俩人的小屁眼里的时候,葵官冲荳官一笑,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荳官把头一扭看着别处。你道为何,原来雨村的手指不仅先插入葵官的小屁眼,而且又是后一个拔出手指,葵官难免得意。她们几个小女孩子平日里虽然要好,可也十分计较是先插还是后插入谁的小屁眼里,抚弄谁的幼穴与屁眼的时辰久一点,她们小女孩子的心思雨村又如何知道呢?!

    看完葵官与荳官,文官自已解了衣裳,又令余下的玉官、宝官、菂官、艾官也有样学样,俱都解了衣裳并排站在雨村面前,雨村分别看了每个人的小乳、芽胞,文官又令她们弯腰蹶臀,再分开臀儿请雨村逐一品鉴每个人的幼穴与屁眼形状、色泽、气味等。

    雨村因那文官是她们中领头的,较诸人年长几岁,小乳也发育得略微成熟些,捏握起来手感极佳。雨村一边揉捏着文官的小乳,别一只手轻轻拉扯着文官下体阴阜上稀疏的耻毛,一边随口问道:“依你看,诸人中谁的幼穴与屁眼的形状、色泽、气味等俱佳的?”

    文官因下体上的耻毛被拉扯,时有轻微的刺痛传来,玉靥晕红,微有喘息,但仍然认真的回答道:“比较而言,芳官容貌出众,幼穴与屁眼生得形状即美,气味也十分好闻。葵官与荳官却仿佛是对娇艳如花的姊妹花,一颦一笑带着几分天真的神气,惹人怜爱。尤其是荳官,因年幼说话神情举止都显得特别的天真幼稚,似这等美秀娇憨的少女幼穴中的气味最是清新好闻,焉能不令人爱之若狂?”

    雨村问道:“若是与你相比又是如何?”

    文官娇喘道:“我们这些女戏子自然是不能入爷的眼,不过是爷花银子钱买来学戏奉承主子的,供爷们在闲情逸致时玩赏斗乐的,就如同溜狗斗鸡般,不过娼妇粉头之流,爷家里下三等奴才也比我们高贵些,如何比得?再说一定要比,我们这里还有两上好的,只因她们待会要唱戏不得前来,等会唱完戏了,爷再细细比较后再定如何?”

    雨村闻言笑道:“好个灵透孩子,回了府你就在我房里罢!”

    这文官说话温蜿得体、不亢不卑,这句‘如何比得’不但不带卑屈词色,听上去反而隐有骨刺、柔中带刚,令雨村欢喜不已。

    文官谢了雨村的恩典,又问雨村是否尝尝人肉酒壶,雨村诧异的问道:“何为人肉酒壶?”

    文官抿嘴笑道:“爷往下瞧就知道了!”说罢,命玉官、宝官、菂官、艾官四人将芳官头冲下,双脚朝上倒扶在躺椅上,然后将芳官的双脚向两边分开,拿来一个酒囊,将酒囊前端细长的囊嘴插入芳官的屁眼内,然后挤捏酒囊,将酒囊内盛的酒缓缓挤入芳官的屁眼里。

    雨村眼瞅着芳官的小肚子慢慢鼓了起来,随着芳官的小肚子越鼓越高,芳官也随之发出长一声、短一声痛苦的呻吟声,那玉官见芳官难受不已,便揉着囊嘴插入芳官的屁眼四周,好象这样便能减轻芳官的痛楚。

    很快酒囊便挤空了,那芳官的小肚子也鼓了起来,玉官等人问文官是否还要继续挤,文官伸手按了按芳官的小肚子,说道:“再挤一个!”

    玉官等人又拿来一个酒囊,将酒囊插好后,再度挤捏酒囊。芳官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了,扯着嗓子越发呜咽叫喊起来。酒囊挤到一半,芳官的小肚子已是高高的鼓起,象是怀胎十月的妇人,每挤一次酒囊,便有大半的酒液从芳官的屁眼内涌出,玉官等人又再挤了两下,那芳官此时那里忍受的住,已是放声大哭起来,手撕头撞直似要死了一般,文官等人也不惊慌,玉官、宝官两个一边一个抱住左右手,菂官、艾官前后头顶住。四人只说:“你再忍忍吧……”

    文官亲自动手,挤着余下的酒液,已是从屁眼内涌出撒了一半,挤进去了另一半,那芳官直挺挺躺着,哭得死过去。

    玉官等人拿掉芳官的屁眼内的空酒囊,将芳官抬上高椅上,文官引雨村去看,原来那高椅中间挖空,芳官的臀儿正好从中空高椅上露了出来。雨村伸手在芳官鼓胀的小肚子按了按,竟是其硬似石,文官示意雨村用力再按,雨村大力按下去,芳官的屁眼内便喷射出一股银亮的水箭,下面早有玉官等人用用小茶盘接了。雨村接了,因见捧过漱盂来还未问,文官说道:“因这第一杯略有些芳官那蹄子的屎腥气入不得口,下一杯方是吃的酒。”

    雨村倒了,又按芳官鼓胀的小肚子,又从芳官的屁眼下接了一杯方吃了。玉官等人也给忠顺王接了一杯,忠顺王问道:“滋味如何?”

    雨村喝了,说道:“内似有肉桂、山椒、菝葜、防风、桔梗、大黄、陈皮、白术、乌头、赤小豆等多味药材浸泡而成,是为屠苏酒,有祛风寒、清湿热及辟邪气等作用,酒质甘润醇美,用清澈纯净的惠泉之水酿制而成的,以少女肠胃暖酒,再以少女的屁眼为酒嘴,是乃天下一等一的好酒。”

    忠顺王大笑,旁边有文官等人执壶把盏,雨村与忠顺王斟了两大海碗吃了仍觉不过瘾,又饮了数海碗,回头一看芳官原本鼓胀胀的小肚子已消下去了一半。

    俩人喝的痛快,余下的酒就势赏给文官她们。不多时忠顺王招来一个玉面朱唇的美少年,一双黑白分明剪水双瞳,眼波流盼间隐含媚态,再衬着两道漆也似的剑眉斜飞入鬓,越显得英姿飒爽、光彩照人,细看之下竟是形容难以描画的俊俏,休说男子连女子中也少有如此绝色。

    雨村呆了一会,心中明了,知他就是那个被拿回来的唱小旦的伶人蒋玉菡。

    见他也望见自已,雨村说道:“有一句话借问,也是你们贵班中,有一个叫琪官的,他在那里?如今名驰天下,我独无缘一见。”

    蒋玉菡笑道:“就是我的小名儿。”

    雨村听说,不觉欣然跌足笑道:“有幸,有幸!果然名不虚传。王爷好福气,今儿初会便怎么样呢?”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将一个玉诀扇坠解下来递与琪官,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谊。”

    琪官不敢接望着忠顺王,忠顺王笑道:“无功受禄,何以克当!也罢,我这里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给他系上,还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点亲热之意。”

    琪官这才接了,撩衣将系小衣儿一条大红汗巾子解了下来递与雨村,说道:“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昨日王爷给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别人,王爷断不肯相赠。”

    雨村听说喜不自禁,连忙接了,只觉玉肌着手时滑如凝脂,鼻间隐闻一股子温香气息,又见他仿佛大病初回体惫不支神气,知他教忠顺王爷拿回来肯定少不得挨打受罚,不由添了怜惜之念,忙将自己一条松花汗巾解了下来递与琪官。

    忠顺王不令其系着只叫琪官收好,然后半褪下琪官小衣儿,摸着琪官下体的玉茎对雨村笑道:“你瞧瞧,他很喜欢你呢!”

    雨村一眼望见琪官下面硬挺着一根玉茎丹菌伞柄,微微两根青筋从白里透红的玉肉之中隐现出来,更显出玉茎丰润修直。更奇的是,琪官虽说是男子,却生得肌肤如女子般腻滑圆润,与寻常男子大不可同。

    忠顺王一边抚摸琪官硬直的玉茎上昂起的丹菌,一边说道:“只要遇着他喜欢的男人,他这里就会有反应,他这里如此之硬可见是十分喜欢你呢。”

    琪官给忠顺王道破心事,立时红生玉靥害起羞来。雨村见对方玉靥晕红,妙目微嗔时似愠还喜,更带着两分浅羞之状,越发心荡神迷,就想就势拥抱个满怀。

    只是对方是忠顺王的的心肝宝贝如何敢动心思,闻言只得尴尬说道:“他是王爷您座前奉承之人,时飞如何敢夺王爷所爱?”

    那琪官听后秀眉黛锁,虽说仍然笑语温柔,可那明眸波流中流露出淡淡的似喜似愁的神情,偏偏又在这淡淡的忧愁中隐蕴着无限深情蜜意。在这明灯之下,对着这等绝代妖娆、怎不意融魂痴,当时越看越是心醉,当时心里也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忠顺王对文官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爷们好生伏伺着!”

    文官脆生生的应了声,忙指挥众人,玉官、宝官、菂官、艾官等四人捶腿的捶腿,揉捏肩膀的揉捏肩膀,荳官、葵官两个解开雨村衣袍,荳官将雨村的大ji巴含在嘴里,用涅滑柔嫩的丁香妙舌一下、一下的舔着,葵官则把雨村的大ji巴下的双丸含在小嘴里呑吐不定,然后用小手抚弄空出的另外一丸。

    那荳官边舔边吸着雨村的大ji巴,边用一双懵懂无知的眸子看着雨村,再配合特别的天真幼稚的音容神态,雨村的大ji巴一下子就硬了。这下子因雨村的大ji巴粗大不堪,那荳官只能将雨村粗大的大ji巴顶上的丹菌含在小嘴里,即便这样,仅仅只是顶上的丹菌就将荳官小嘴撑得满满的。

    雨村被众女伏伺的通体畅泰,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对忠顺王说道:“王爷,您对下官如此厚爱,下官……下官定当肝脑涂地……报答王爷……”

    那琪官也似荳官一般,跪在地上舔吸着忠顺王的大ji巴,弄得忠顺王三魂走了两魂,只能大口的喘息,看着雨村好生担心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此闭过气去。

    雨村见文官扶着芳官在一旁歇息,感应到雨村的目光,回眸时微露幽怨的神情。雨村情知冷落了她,招手叫她二人坐在自已腿上。

    文官用舌尖舔了一下雨村的ru头,招起头来用目光询问雨村,雨村顺势拉了一下文官的ru头,文官娇呼一声:“爷!”就顺势软倒在雨村怀中,捶打着雨村的胸膛,娇嗔的说道:“爷坏死了!”,娇媚的声音让雨村的骨头都酥了,文官温顺的蜷缩在雨村的怀中,象小猫一样用舌尖来回舔扫着雨村的ru头。旁边的芳官虽浑身无力,但也支撑着身子,用舌尖舔扫着雨村另一边的ru头。

    雨村双手一左一右抚摸着文、芳二官略显瘦骨伶仃脊背,心里正爽透时,忽闻一阵京胡、京二胡、月琴并笛子、唢呐、三弦等锣鼓钹铙的乐器声音,戏台上杜丽娘与丫鬟春香上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