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美好了！

    流得好多，她本来不是很能够流的女人，赵天龙的三个小妾中，风菲是最会流水的，可是她此刻似乎被他得流出的水比风菲平时的水穴还要急……

    “噢……嗯！噢……嗯！噢……”

    巴勒敏轻轻的呻吟，在长时间的吻舔中，她的骚痒无比，上火，体温高升，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就快要神经崩溃了！

    可是耻辱的哀求她终究说不出来，史加达也没必要一定要她哀求自己，凭着多年在女人胯间训练出来的直觉，他清楚时机已到，便站直身体，看见巴勒敏眼神复杂地瞪着自己，他就道：“美丽的夫人，可要看清楚我可爱的大啊！”

    “谁要看你的脏物！”

    巴勒敏愤怒地闭上双眼，这正合史加达的心意，他脱掉裤子，提起她的一双长腿，阳物抵在她的湿湿的阴缝，缓缓地推进，她的身体稍稍地抽紧，进入半个之后，他笑道：“夫人，你会喜欢上我的的，它将塞满你深长的，让你胀得想呐喊！”

    史加达猛然一推，巨棒顺利地撞入巴勒敏生天细狭的，她的双眼猛睁，呻吟出声，眼睛疑惑地瞪着他，道：“为何……你的如此粗长？”

    史加达扛着她的双腿，被她的狭得舒爽无比，淫笑道：“嘿嘿，夫人，你从来没有尝过如此粗长的物事吧？知道我的可爱了吧？”

    “不……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像你这般大小长短的……我以为他是天下第一的，可谁知道你……”

    巴勒敏没有说下去，但她真的不敢相信，世上还有男人的像史加达那兽鞭一般。

    被胀满的感觉真的非常美好……

    插抽也强壮有力，节奏感非常的强，连的技巧都别出一格——似乎也很像史加达……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就来临了，她开始呻吟，开始要求史加达强劲的……

    “噢嗯！噢嗯！噢噢……可恶的家伙，你好可恶……我……要来了！快……快些……可恶……”

    “叫我可爱的，我就快些，夫人，哀求我吧！”

    史加达兴奋起来，他知道巴勒敏其实是个很坚贞的女性，只是被迫如此，但身体的感觉令她放弃了对她的男人的忠诚——严格来说，她现在也没有真正定义上的男人，老公死了，爱着的男人并非她的老公，所以，似乎也不必守着忠贞吧？对谁忠贞呢？都不需要……

    “可……可爱的……快些啊……我要爆了！求你……”

    巴勒敏大声地呻吟道。

    史加达听得很自豪，道：“我就知道我会变成你可爱的，既然你如此要求，我就把你送上云端吧！这是我经常对女人做的事情，我信心十足！”

    他开始狂烈地抽挺，濒临崩溃的巴勒敏最终身心崩溃，极度的使得她昏昏眩眩、飘飘荡荡……

    一泡浓烈的精液很及时地射进她的，她在一声满足性的尖叫声中，整个人瘫痪在床，双眼失神地看着史加达，嘴里呢喃道：“你……真的好强！”

    “喔呱……”

    孩子的哭声就在此时响起，原来是巴勒敏的女儿醒了。巴勒敏急忙把女儿抱在怀里哄着她，史加达拿起裤子要穿上，巴勒敏忽然喊道：“你就准备要走了？”

    “搞完了，当然得离开，留在这里有啥意思？”

    史加达穿着衣服……

    巴勒敏道：“你还没有带我去找雄明和史加达？”

    史加达放开声音道：“什么雄明，我不认识，至于史加达嘛……哈哈！你现在应该不用找了吧？”

    巴勒敏终于认出面前此人正是史加达，她惊羞地道：“你……你是史加达？”

    史加达笑道：“是啊，我帮你杀了赵天龙，让你随时可以跟你的情夫偷情，你不应该感谢我吗？唉，早知不那么快射精，搞你到天亮，但我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得回去睡觉了。”

    巴勒敏道：“赵天龙的生命我不管，雄明是我孩子的父亲，但你杀了他……”

    “你白痴啊！”

    史加达笑骂，道：“我都说根本不认识你的情夫，如何杀他？”

    巴勒敏惊道：“刚才你都是骗我的？”

    “如果我不骗你，你会那么乖？我在来你之前，从风菲的房间过来，应妮也在那里。我每个插了几下，就出来了。但对你好些，给了你，满足了你！因为我觉得你比她们好些……巴勒敏夫人，你慢慢哄女儿睡觉，我告辞了。”

    史加达穿好裤子，转身出去。

    巴勒敏轻声问道：“你还会偷偷地过来吗？”

    史加达头也不回地道：“这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我过两天离开旭日城，也许永远不会出现在普罗非帝国。你应该比我还清楚，现在整个普罗非帝国都在追捕我，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得另外找一个国度容身。当然，如果你愿意把你的女儿嫁给我，十年后我回来娶她！”

    “等等！”

    巴勒敏抱着孩子跳下床，拦在史加达面前，道：“今晚……你别走了！就在这里，陪我睡吧！”

    史加达道：“你的女儿看到我跟你做事，明天出去会乱说的。我想还是不必了！”

    巴勒敏道：“你在这里等我一阵，我抱她到别的房间哄她睡了，再过来……陪你睡！”

    史加达惊道：“巴勒敏，刚刚你还一付忠贞的样子，怎么现在发骚了？”

    巴勒敏急跑出去，然后又迅速地跑回来，但女儿已经被她置放到别的房间，她跑到史加达面前就给他宽衣，很快就强迫性地把他脱得一丝不挂，最后抱着他的衣服，道：“你今晚别想离开，在我床上等着我回来，我现在抱着你的衣服过去，哄我女儿睡了，我就会过来。反正这里已经没人管得了我，风菲跟应妮经常召性奴，我不管她们，而她们也不管我。你明早再悄悄地离开，今晚你是我的人！”

    史加达看着巴勒敏抱着他的衣服离开，淡淡地笑了笑，回到床上躺好，自语道：“本来早些射精，想早些结束的，看来她吃定我一晚了！也好，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就回去收拾一切，向魔国前进！”

    【第二部】第四集　第七章　献上处女

    天明时分，巴勒敏依依不舍地送走史加达，她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也许什么感情都没有，只是她——愿意和史加达欢爱，也就仅仅是欢爱的纠缠而已。

    史加达也不愿意理会巴勒敏对他有没有感情，对于他睡过的女人，绝大部分，他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因此他也不期待她们的任何感情成份。回到庄院，栗纱没问他昨晚在哪里睡，因为舞和千雾都在，千雾见到史加达就发骚，于是顺理成章地要跟他欢爱，舞和栗纱也就被拖下水，三女又和史加达混到地一块。一场胡天胡地下来，苏胡过来传讯，说非士要见史加达。

    “你准备什么时候到沙冷魔国？”

    史加达见到非士之时，非士第一句话就问他何时起程。

    史加达道：“旭日城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我想明天就前往魔国，完成了天圣族交代的任务，接回兰娇和非菲，然后再找个适合的地方，再把你们接过去。”

    非士道：“到了魔国魔都，你先行找一个人吧！非菲的剑你带在手上没有？”

    史加达疑惑，道：“没有，为何要带上非菲的剑？”

    非士道：“你必须得要到非菲的剑的。这事你不必管了，你先往魔国吧，要勾引谁就勾引谁去，但你得把小命留住。天圣的事情，我代你走一趟，向非菲要到剑之后，再去找你们。”

    苏胡惊道：“师傅，你能够进入天宫？”

    非士笑道：“打过一架，我打不过她，那小妮子叫我做小屁孩，这乌幻大陆她最强，连魔君和拉斯兽王也打不过她，可惜她最厉害的将领背叛了她，至使她现在落得如此下场。”

    苏胡大叫道：“哇，师傅，这样说，你不是很厉害？为何我们跟你学东西，都学得不怎么样……”

    非士道：“有些东西，你们不能够学！我拼命的时候，倒是挺厉害的。哈哈，以后你会知道师傅到底有多厉害。如今躲在这里，只是不想失去现在平静的生活罢了。一个赵宗，岂能够让我躲躲藏藏？苏胡，你去把天圣族的两个天使唤过来，我看看她们是谁！”

    苏胡领命出去，非士、苏韩和史加达闲聊了一阵，苏胡就领着虹和梦雪娇进来了，当两女看到非士的时候，一脸的惊讶，虹首先笑道：“原来你这小子还活着！”

    非士笑道：“虹小姐还是如此的年轻美貌，梦天使也还是如此的娇美！”

    史加达插言道：“义父，你认识这两个臭屁的女人？”

    非士道：“算是认识吧！以前并肩作战过？”

    苏胡追问道：“师傅，你到底是谁？我直到现在才觉得你的伟大耶，你不应该只是原城的一个剑士的！”

    虹道：“他的称号只是帝国的狂剑士，并非最高级的圣剑师，但却是普罗丰帝国最强的剑手，亦是乌幻大陆最强的剑手！他的名字，就叫悲士！”

    “悲……悲士？”

    苏韩父子异口同声地惊道。

    史加达忽然想起蒙莹曾经说过的话……

    苏韩面向着非士，道：“非兄，你真的是帝国传说中的悲士吗？”

    非士点点头，笑道：“苏兄不必惊讶，虹小姐都如此说了，我可不好说她说谎。我现在已经不是悲士，而是原城的小剑手非士。”

    苏胡仰天叫喊道：“哇，我有一个如此伟大的师傅，真是我的福份啊！可是为何师傅教出来的徒弟这么差呢？”

    虹笑骂道：“苏胡嫩小女孩，那是因为你没有学到他的绝招。他不出绝招这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剑手。但他若出绝招，则他就是最强的剑手。可惜的是，他不是最强的武者。整个大陆，最强的武者以及最强的魔法者，是我们天圣族的圣姬。最强的将领，是我们天圣族的影。如果单个武力来论，除了天姬，最强的武力者则是异兽国的拉斯。你师父和魔国的黑伽、天圣族的影、精灵族的蕾莉莎、拉斯兽王并列为乌幻五战将。可是黑伽和你师傅，在领兵方面的能力比较弱，所以在拉斯和魔君面前常吃败仗，然而独斗的话，他们不曾输给任何人。你师傅练成绝招之后的唯一败阵，就是秘密约斗圣主，那次他败了，但世人多不知道。然而我们都知道，如果你师傅的斗气没有破绽的话，或者连圣主都难以胜他。”

    非士道：“虹小姐知道得还挺多的，我让你们过来，是想请你们帮忙一件事情。”

    虹看看梦雪娇，因为这些问题必须由梦雪娇来回答。

    “请说。”

    梦雪娇简单地道。

    非士道：“你们到魔国的时候，请你们帮忙我找找黑伽那混球，他欠我一个约定。”

    虹道：“黑伽已死，你不知道吗？”

    非士沉声道：“他死了，我也要把他的坟挖起来！”

    梦雪娇冷冷地道：“那是你的事情。”

    非士道：“的确是我的事情，但我知道你们在各地都有传信之人，请你负责通传一声天姬，就说我非士要拜见他，向他要回我的女儿和我的徒儿。”

    虹道：“谁是你的女儿和徒儿？”

    非士道：“明知故问，非菲和苏兰娇，不是被天圣族囚禁起来了吗？”

    梦雪娇道：“我会帮你通传，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要走了。”

    非士笑道：“梦圣使的性格还是一成不变啊！谢谢了，就此别过。”

    “史加达，跟我们出去！”

    梦雪娇转身走出去……

    史加达跟着两女出来，梦雪娇就问道：“你准备赖到什么时候才办正事？”

    “什么我赖，这件事情，如果没有栗纱在，我办不成！”

    史加达硬有理由地道。

    梦雪娇冷笑道：“你的依赖性倒是很强。如今栗纱你也见到，也可以带着她到魔国，你准备什么时候起程？”

    “明天。”

    史加达肯定地道。

    梦雪娇道：“如果明天你还赖在这里，我打断你的脚！”

    史加达笑道：“打断我的脚，我只好天天赖在这里。”

    梦雪娇气得转身离去，虹也跟着她走了。

    史加达回到房间，千雾和舞还在睡，栗纱已醒，问他何时出发，他说明天，栗纱又问他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的，他说午后还得见一次蒙莹，这是他昨日答应蒙莹的，栗纱沉默一会，也就答应让他再去见一次蒙莹。……还是那间不起眼的房间，史加达早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不习惯迟到，因此总是比女人要早到些。他想快些结束和蒙莹的见面，还要回去哄舞，因为这女人对于他不带她前往魔国这件事很是生气，他必须哄哄她，至于千雾，似乎没必要哄的。

    脚步声传入耳，竟然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史加达微惊，看往门口，那门缓缓地被推开，他看见蒙莹和雨飘，放下心来，道：“你们总是喜欢迟到。”

    蒙莹道：“我们没有迟到，只是你提前罢了。”

    两女进来，雨飘转身把门反锁了，看得出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似乎有些哀伤。

    史加达仿佛猜测到一些什么，道：“莹莹，雨飘不用出去了吗？”

    蒙莹和雨飘走到床前，蒙莹大方的坐到床上，雨飘则仍然拘束地立着，蒙莹道：“你不喜欢雨飘在这里吗？”

    史加达道：“不是不喜欢，总觉得你有什么阴谋。”

    蒙莹笑道：“我对你的阴谋总是好的。”

    “哦？那我倒要听听了！”

    史加达好奇地道。

    蒙莹道：“你应该是明天离开旭日城吧？”

    史加达点点头，道：“计划是如此。”

    “打算不回来了？”

    蒙莹又问。

    史加达回道：“我现在被整个帝国追杀，你说我能够招摇过市吗？赵宗要杀我，阿朵图也不会饶我，所以，我以后可能不在普罗非帝国出没。”

    蒙莹凄凄地道：“我知道你有这种想法，所以我把雨飘带来了。你不是很想要雨飘吗？我今日就让雨飘成为你的人！”

    史加达惊道：“你昨天刚说不会把雨飘给我，为何现在又愿意了？”

    蒙莹叹道：“我回去想想，如果雨飘在你身边，我找你或者容易些，因为雨飘不会像你那么绝情。而且，我让你记得我对你的好……”

    史加达转眼看着雨飘，问道：“雨飘，这件事情你答应吗？如果你不愿意，我拒绝。”

    雨飘眼中含泪，低首道：“我……不介意你对我做什么。曾经，我和你共睡一床……只是我不想，总是这样被送来送去的。我也问你一个问题，是否真的像夫人所说，你很想要我？”

    史加达沉默了一会，坦率地道：“我不知道，只要是美丽的处女都让我很兴奋，所以我也很想要你！莹莹说，你其实还是处女，当初赵天龙并没有侵占你的身体，所以我想要你。至于你问我对你的感情，我只能说无可奉告，因为我根本不了解那些。”

    雨飘仰起首，凄笑道：“你要我，我就给你！”

    她开始除衣……

    蒙莹忽然道：“史加达，你今日要了雨飘，她从此就是你的人，明天你离开的话，必须带着他，否则我不许你离开旭日城。”

    “可以。”

    史加达回答得很干脆，并且他很干脆地扑到蒙莹身上，替她宽衣……

    【第二部】第四集　第八章　主婢

    虽然雨飘比较早宽衣，但史加达替蒙莹脱掉所有的衣物之时，雨飘才脱去上半身的衣服，史加达不由得拿雨飘的上半身和蒙莹的上半身比较起来，诚然蒙莹要比雨飘丰满许多，雨飘的虽然及不上蒙莹的丰满，但是也生得比一般的小处女要挺圆，且她结实圆致的腰身更是蕴藏着爆炸性的诱惑力，史加达看得兴奋不已，胯间的巨物早就坚硬如铁。

    “你这白痴性奴，果然见到处女就不可收拾，硬得如此之快！”

    被史加达压在床上的蒙莹嗔叱道。

    史加达笑道：“所以你以后找我欢爱，最好摆几个处女在床前，我一定如狼似虎。我一直抗抵不了处女，或者是因为我这辈子碰得最多的是那些女客，而纯洁的处女是我碰得非常少的。又或者是因为我喜欢鲜血的味道，即使在中，仍然不改这种习性。”

    蒙莹和雨飘都不大明白他的话，但从他的话中，她们了解一件事情——史加达似乎是很嗜血的。

    这使她们想起史加达和比蒙人比武之时的传说，继而想起北仓的事情，在后来兵将的传言中，他在那个时候，召唤来恐怖的狼群……

    蒙莹问道：“史加达，你与狼有何关系？”

    史加达简单地道：“它们是我的家人。”

    他不想就自己的历史跟蒙莹说，对许多的人，他都有着太多的保留。

    “我不相信，狼怎么是你的家人？”

    蒙莹嗔怨地道，她翻身坐起，恼恼地替他宽衣，而他的手抓在她圆大的，问道：“莹莹，要不要我给你一个孩子？”

    蒙莹啐道：“你性奴一个，能够给我孩子吗？据我所知，一般的性奴都避免在外面留种，因此他们都服食特别的药物，能够令他伙的精液不具有让女人怀孕的能力。”

    史加达调侃道：“你对性奴的了解并不少嘛，是不是经常跟性奴打交道？装什么纯洁……”

    蒙莹刚替他脱掉上衣，听到他的话，气得擂了他胸膛一拳，道：“我只跟一个性奴打个交道，我的生命中只有两个男人！只因为你，我才略略地去了解性奴，你敢说我经常和性奴打交道，我杀了你！”

    史加达失笑道：“好吧，我的莹莹是忠贞的女人……”

    “我也不是什么忠贞的女人，你别损我，明知道我跟你是偷欢的，我对谁忠贞了？可我也不是枫那种乱搞的淫妇！”

    蒙莹说起枫，她心头的气仍然未消。

    史加达忽然道：“要不要我替你把枫杀了？”

    蒙莹道：“不必要，多几个淫妇，可以衬托出我的纯洁，虽然我本来就不纯洁，但有了比较，我就感觉心安些了。”

    她脱掉史加达的裤子，看见他粗长的硬物，双手捧着，叹道：“你身上最大的优点也许就是这里，我喜欢的也许只是你这根东西。否则我不会甘心让一个低贱的性奴糟蹋我的身体……雨飘，你曾经也见过的吧？”

    雨飘羞红着脸看着史加达坚挺如旗的巨棒，低声羞道：“我……我……见过。夫人，我好怕……”

    蒙莹叹道：“你一个处女，碰到这样的巨物，免不了害怕！只是我们也不强求你，我说把你送给他，也是因为你喜欢他……”

    “夫人，我……我没说喜欢他……”

    雨飘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蒙莹笑道：“傻瓜，你没说喜欢他，不代表你不喜欢他！白痴都看得出你喜欢他，若你不喜欢，当初为何让他利用，为何那般地护着他？你知道吗，你那个时候连性命都赌上了，一不小心，我就会留不毫情地把你杀了！”

    雨飘低首道：“夫人，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背叛夫人，我上次也是……被他骗的。可是已经被他入局，我就出不来了。我当时好后悔救他，我那般地对他，可是他一直在利用我，夫人，他真的很坏！”

    “无论他怎么坏，你都喜欢他，不是么？”

    蒙莹笑道，“这次他离开，也许永远不回来，因此你若喜欢他，以后便一直跟着他吧！我有时候想让老爷收你为妾，然而想想，还是给你自由的选择，毕竟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就像我的女儿一样。”

    “谢谢夫人！”

    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雨飘都对蒙莹表达了谢意，然而蒙莹真的会把她当成女儿一般吗？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蒙莹道：“为何还不脱掉裤子？如果不愿意，可以离开……”

    雨飘嚅嚅地道：“夫人，我……我害怕……”

    蒙莹笑道：“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那回事么？女人都要经历的。我做给你看，顺便告诉你一条真理，能够让女人害怕的男人，才是女人想要的男人！”

    “我从来不觉得你害怕我！”

    史加达也不想勉强雨飘，毕竟雨飘曾经救过他的命，对这个女孩他是又怜又惜，因此他没想过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为了让她不至于那么难堪，他直接扑倒蒙莹，吻着蒙莹的颈项，蒙莹喘息道：“你不觉得我害怕你，是因为你并不是我想要的男人。”

    “也许吧，但总比你的老公好些，起码在方面比他好一百倍！”

    史加达骄傲地说着，在性方面，他确实有着十足的信心，身为一个顶级的、奇特的性奴，如果没有如此的自信，又何能把众多的贵妇、骚妇征服于他强壮的胯下呢？

    蒙莹冷冷地道：“但除了与外表，你还有哪些比得上他的？”

    史加达不以为然地道：“也许有一天，我会发现自己有许多的地方都比别人强！你老公不值得一提，就像赵天龙一般，他以前也觉得他比我强不知道多少倍，可我把他送入黄泉路！这世界的强者，就是最后的胜利者，不到最后，无以言强！”

    蒙莹啐道：“你倒是自信满满！这趟从天圣岛回来，你变了一些，是什么促使你变得狂妄起来了？难道你真的觉得你是天圣族的堕落天使？虽然堕落天使同样是天圣岛的奴隶，然而出了天圣族，堕落天使的身份可是很高的。你别把你当成堕落天使……”

    “没有，我一直只当自己是一匹狼！”

    史加达冷说着，手持男物，往蒙莹那早已经湿润的就刺，迅速地插入她的饱满的，爽得她喘息呻吟，他则开始缓缓地……

    雨飘看着这一幕，不敢相信他那般巨大的，可以那么顺利地进入蒙莹那看起来非常细小的，只感自己腿间阵阵潮意涌动，脸蛋儿发烫，扭脸不敢继续看，可一会之后，她又转首过来，羞羞地盯着两人的重叠，心想：此时的夫人可能爱史加达胜于爱她的丈夫赵天显。

    （瞧她那幸福淫荡样……

    “嗯嗯嗯！史加达，好深……”

    蒙莹淫叫起来，与史加达长久的相处，加上好几次的，她已经渐渐地迷恋上这种的快感，她的丈夫是不能够给予她这些的，即使史加达没有多少的前凑，她仍然觉得很舒服，仅仅是看到他那超悍的男根，她就兴奋得淫液迸流。

    史加达扭首看看雨飘，道：“要加入吗？欢迎你们两主婢来对抗我，然而你若不喜欢，可以离开，我不勉强你，毕竟曾经强迫过你一次，害你差点没命，这次我不想再强迫你。雨飘，你的夫人希望我把你带到身边，让你成为一个性奴的女人，我答应了她。只是你若嫌弃我，则我可以拒绝她的提议。如若你不嫌弃我，就做我的女人，虽然我服侍过很多的女人，但我的女人其实不算多，当然也不会只有你一个。”

    雨飘羞道：“我感激你杀了赵天龙，要不然他回到旭日城一定不会放过我……”

    “雨飘，就用你的身体感激他吧！你磨磨蹭蹭做什么，快把裤子脱掉！都脱了一半，还害什么羞？脱吧，我教你如何，我在旁边指导你，不要怕，不会很痛的！”

    蒙莹半诱惑半命令地道。

    史加达忽然道：“如果雨飘真的是你的女儿，你仍然会这般吗？或者雨飘换做丽茉，你会不会仍然把她推到我的床上呢？”

    蒙莹愣然半晌，忽地呻吟道：“噢噢噢！好舒服，史加达，你插得我说不出话了！深一点，好胀啊……”

    史加达和雨飘都清楚她是想籍此不回答提问，毕竟雨飘永远都不可能是赵丽茉，也永远都不可能是蒙莹的亲生女儿，因此，这种假设性的问题，即使蒙莹不回答，史加达和雨飘也能够了解蒙莹没有说出来的答案。

    雨飘看着史加达在蒙莹身上耸动，心里其实有些难受，但想这种事情并非只发生在他身上，在这乌幻大陆，很多有本领的男人，都是不停地在无数的女人身上征伐的；史加达不算得上是有本领的男人，充其量他只是一个性奴，然而性奴的一生，其实就只是在不同的女人的上寻求生存的空间，这些她也懂得。

    为奴的，同样都是可怜的。

    这或者是她当初那般救他的原因之一吧。

    她想了想，最初开始解她的裤子，她解得很慢、似乎也很犹豫，只是她知道，这是她唯一能够脱离赵宗的途径，也是唯一能够恢复她的自由的抉择，是否真的喜欢史加达，她仍然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心，只是要弄清楚，必须得做出某些抉择，若果哪天清楚自己的心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