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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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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是很轻的了。他是一个性奴,他属于鲁茜的,但鲁茜把他卖给别的女人,他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就得听从那个女人的全部的关于“性”的要求,可这小女孩是不懂要求什么的,也不大懂得要从他这里获得什么样的性服务。所以,面对他的这位奇特的、什么也不懂得的买主,他都很听她的话,因为他所受到的训练,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绝对地服从对方的要求的。她让他很轻,他就很轻。很轻地用两根指划刺她的小小的嫩道,只是他不敢深插,因为他每次碰触到那层障碍,她都会痛得叫停。两个手指的撑入,并不足让她叫停的,只有撞到那层障碍,她就叫停了。也许不仅仅是因为痛的缘故,他如是想。

    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定的适应过程,人或者也是一样的。刚开始的时候,他的两根手指的进入,是叫她痛得哭泣的。慢慢的,她也终于适应了他的两根手指的宽度,她那小小的竟然也能够把她的两根手指顺利地吞吸了。他再试图用三根手指,她的小手儿抓住了他的手,用惊慌的眼神看他,久久才道:“可以不要进来三个手指吗?”

    他点点头,忽然问道:“你知道是如何的吗?”

    她也点点头,道:“知道的。就是你那根东西插入我的那里,我就只知道这些。我不要你的三根手进来,我宁愿要你的那根东西进来,虽然你的那根比你的三根手指还要粗长,可是,我想,如果你的三根手指进来,我就会痛昏过去。我要你那根东西进来的时候,让我痛死过去,也不要在三根手指的进入的时候痛昏过去。因为,我要你的所有意义,就是要你让我懂得的意义,让我知道女孩的初次是怎么样的痛苦。可我不喜欢你用三根手指来让我理解那些东西的。”

    “要我用我的插入吗?”

    他认真地问道。

    “嗯,,不就是性器的结合吗?我不要你的手指……让我流血。”

    她羞羞地道,悄悄地放开他的手,然后闭起双眼,那双小腿儿偷偷地打得很开。

    史加达是特训出来,她的这种举动,用肢体的语言向他表示他下一步应该如何做。他的身体微侧,右手撑在床板上,左手握住他的男茎,把男茎的光滑的头部塞到她的阴穴,他惊讶地发觉,他的足足覆盖了她的整个阴部,他想,要进入她的,估计是一件极难的事情,至少,现在为止,他所遇到的女人中,这个小女孩是他最难以突入的。不是不想突入,而是从生理上,她的狭窄的程度,让他的男茎很难推得进去。但他是一个性奴,他是不会退却的,他怎么也得把他的性器插入她的生殖道里,毕竟,这是他的任务,——除非小女孩不要他那么做。

    可是,到了此刻,即使这小女孩要临阵逃亡,他也不可能停止。这小女孩的激起他体内的强烈的,一种变态的征服欲在他的脑袋里燃烧,他心里升起强烈的、要把小女孩的小撕裂的变态。他要用他的粗长的男茎插入那小小的,要让她的嫩嫩的包砸着他的男茎,他要让他的男茎在她的嫩肉壁里搏动、刺插……

    他的男茎在她的小嫩缝里划挺,因为他刚才两根手指的进入,他的小嫩缝已经裂开,像一道粉红色的小肉沟,他是可以看到她的肉沟之处流着透明的汁水的——他知道并非所有的女人的都是透明的,他所见过的有些女人是半透明的,甚至有些女人是奶白色的,或者更有些女人是黄白色及其他颜色的,这些都因人而异,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的清洁和健康的。有病的女人,她们流出来的淫液自然亦是异样的。这小女孩是清洁健康的,她的,就像甘泉一般,美丽而芬芳。这些美丽而芬芳的染湿了他的整根,他的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他忽然跪站起来,挺直身体,插竖起他的男茎,对女孩道:“孩子,看清楚我这根东西,因为我要把它插入你的小小的,你必须记住它。”

    小女孩茫然而羞涩地道:“我……我为什么必须要记住?”

    “因为它将撕裂你的,有可能会令你死去。我只是一个性奴,只负责和你,但我不负责你的生命的安全。你那里太小了,将会使你有生命的危险。”

    他很希望立即进入小女孩的,可他此时不是一个强奸犯,他是一个性奴,他必须得把当中可能会发生的危险向对方说起。就他本身来说,他很喜欢突破小女孩的,然而多年的奴隶生活,使他理解身为一个奴隶,他是不能强暴贵族的——直到此刻,他仍然以为这小女孩是贵族小姐。

    小女孩咬着唇,道:“我怕痛,可我不怕死……”

    他不再说话,握着他的男茎,朝她的那小湿道里挤进,他看着他的男茎压在她的整个阴部,他的圆头似乎挤进一点点,她的小手儿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他见她忍着痛没有叫呐,他于是继续压挤进去,在他的进入一半的时候,她终于痛得再闪哭叫起来,可她没有让他停止,她说了一句:“我死了,你会记住我吗?”

    他道:“性奴没权利记住他的女客。”

    他说的是真话,性奴最忌讳的一项就是:记住女客。

    性奴对女客是不能产生感情的,甚至不能对任何女客留在记忆。

    女客本身,也不愿意性奴记住她们——毕竟很多女客都是有丈夫有儿女的。

    女孩安静了,默默地流泪,忍受着他的粗大的男茎的磨撞,她觉得他好像要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塞进她的双腿之间去的,她知道他将要成功,因为她感觉得到已经有粗大的圆性的东西挤进了她的小小空间,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塞、撑胀的痛感,她想哭得很大声,可她忍住了,她很小声地哭,她想,她连死都不怕,为何要怕那一点点的痛呢?

    如果仅仅是一点点的痛也就罢了,但却不是的。

    她是不敢想象他是怎么把他那根看起来粗长的可爱的插入她的小洞洞的,她知道他努力了很久,才终于进来了一些,而随着一些儿的进来,她就感到他把那仿佛是圆柱般的强力地朝她的双腿间推压进来,像是狠心地要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她于是大哭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她的小屁股开始扭动,企图躲开他的继续推进,可她动作的范围被他所控制,她的扭动更加地增舔了她的痛苦,却没使得她逃离他的男茎的进攻。在她的哭泣中,她感到她那儿被膛胀得有些麻了,就连痛觉得都变得微小了一些,可她知道他已经进来了,一种被男性男茎入侵的恐惧和不安久久地占据她的小心灵,她缩紧了小心灵期待那一刻:就连史加达不了解的女性的初夜,她却也是了解的,她知道,那是非常的痛的。而那一次痛,就会把她的纯洁的生命撕开。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的脸,她觉得很幸运,即使他是一个性奴,她仍然很喜欢他,因为他生得很好看,而且从他出现开始,他一直都对她很好,有好多个瞬间,她觉得,他像一个父亲——那般的温柔、那般的疼爱她。

    他却不可能当她是女儿的,他对她还没有那种同情以及怜爱。他进入人类社会比较迟,本来就对人类不怀有多少的感情。偏偏进入人类社会后,就处于人类社会的最底层,可他竟然不觉得他是可怜的,他觉得他很幸运。至于为何而幸运,他就说不出来。他当初对待那胖女人,在最初的时候,是把那胖女人当“母狼”一般地强暴的。后来才渐渐地懂得,原来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都是可以的,只是公的和母的,就可以。就现在而言,这女孩子的年龄是小了些,但对他来说,只有她是母的就足够了。他是公的,他就能够插入“母性”所特有的“容道性器”他此刻,就是要尽全力地插入她的小。

    他真的这么做了。她在他全力推进的时候,她的身体躬了起来,她感到他的坚硬撞压着她的处女膜,撕拉得她的壁很痛,可这样的感觉非常的短暂,因为下一刻,她的处女膜就被他的强行撞入撕裂,她的小身子在那瞬间僵直,小嘴儿眼睛都爆争开来,她仿佛听到了她的身体撕裂的声响,她叫喊出一声:“痛……”

    【第一部】第一集:性奴隶 第六章 城主夫人

    这声尖而短的嘶叫,是她献给她的初夜,也是她献给史加达的生命的。史加达不是第一次撕裂女人的,在集中营的时候,一些比较狭窄的女性的,他是撕裂过的。他此刻也觉得她的鲜血,是因为她的嫩小的的撕裂而导致的。他是对了一半,另一半他是错了。女孩的血,不仅仅是撕裂而流出来的血,更有圣洁的处女膜的破裂而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他在以后,才懂得这些的。

    此刻的他,只知道女孩的血流不止,他进入她的时候,感到她的紧闭的像是裂开一般,他听到她痛苦而短暂的叫喊,然后她就昏死过去了。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叫醒她,但他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因为小女孩的紧砸得很,像有力的嫩手紧紧的抓握他的男茎,叫他每次抽出及每出插入的时候都感到很舒服,甚至感到微微的痛觉快感。他着,不是很快,却也不是很慢。小女孩终于醒来,看见他撑着身体,臀部不缓不急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她此时只感到那里湿热热的、痛麻麻的。或者因为有了麻痹的感觉,她竟然已经是觉得不是很痛了,也或者是因为她的小小的已经被他的男茎撑裂,她的小已经稍稍地适应他的粗巨,总之,她是不觉得很痛。她的小手儿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的胸膛,喘息着问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好吗?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史加达。”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想。”

    小女孩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失望,她幽然哀叹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记住我,可我,我永远都能记住你的名字。史加达,多么好听的名字。到了天堂,我跟天使们说,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叫史加达,是比天使还要好看的男人。”

    史加达莫名其妙地凝视她,他在她的小身子上耸动不止,他的男茎不停地在她的血道里进出,那床早已经遍流血红,她的双腿、她的阴部、她的腹部、她的屁股都沾染了她的鲜血,他的男根、他的腹部、他的双腿也都沾染了她的血,两人血红的下体结合在一起,但他们的年龄和他们的心灵却相隔很远。

    说到年龄,史加达并不知道他自己的年龄,他只记得,他最初醒来的时候,是在狼群里,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模样的,他在狼群里生活三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了五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只是他从四肢爬行学会了用双脚直立走路罢了。也即是说,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少岁,但他清楚他的模样没有变化过。就他现在的模样,他像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成熟青年。

    小女孩哭着抱紧他,任他在她身上耸动,他引导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她也昏迷了好几次,在最后一次昏迷的之前,她忽然问他:“史加达,我们是朋友吗?”

    这是第一次,史加达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别人对他说“朋友”这个词,他也许真的没有朋友,可他知道“朋友”代表着什么,他在听到小女孩的话之时,他沉默了,他让他的男根久久地插在她的鲜血洗灌的小道里,他凝视着她,久久,他道:“我们,不是朋友。”

    她就咬破了唇,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即使她最初的剧痛,也叫她哭得这么伤心的。

    “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她哭诉,在他再次的重复的动作中,她哭喊着,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直到她昏迷过去,她的哭喊才告停止。他离开她的可爱的小小的,看见满床的鲜血。他用自己的上衣擦去自己的下体的鲜血,然后穿上裤子,留下他的上衣,就这般的裸着上身离开了。

    回到鲁茜面前,鲁茜问他:“小女孩好玩吗?”

    他道:“流了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泪。”

    鲁茜凝视他,缓缓地说道:“那小女孩其实是我的奴隶。她的父亲欠了债,自杀了,她全家都变成了别人的奴隶。我前些天买了她。我跟她说,我要把她送给一个性奴,用她来试探那个性奴的心。她为了保持她最后的一点尊严,和我谈了一个条件,她答应和性奴,但她要付钱给性奴。我以为她没有钱的,可她带我到她原来的家,她从后园的树根的泥土里翻出了她埋藏的钱币。那是足够买一个高级性奴的一次的。她说,她不要像女奴一样地被男人蹂躏,她要活得像一个女人,至少活得像一个人。我成全了他,同样的,也成全了你。你连十一岁的小女孩也敢于面对,我很喜欢,性奴就要这样,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雇主,都要一往无前。你下一个的雇主,是一个七十八岁的老太婆。”

    鲁茜离开后,他静静地站了一会,便回到属于他的小房睡觉了。一觉睡醒,鲁茜找过来,跟他说了一件事情:“那女孩子,在你离开后,抱着你的上衣,跳楼自杀了。”

    他当时怔住了,许久之后,他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

    鲁茜一愣,她继而笑笑,道:“我还没有给她起新的名字……她的旧名,我是不知道的。”

    他了解,鲁茜在说谎,因为她既然连小女孩的故事都清楚,怎么会不知道小女孩原来叫什么名字呢?只是她不说,他也就没有继续问,或者,他以后永远也不会再问。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史加达接了五十一个女客,这些女客中,有老的有少的,但普遍都没有什么好货色,然而女客的反应是满意的,自然,鲁茜也是很满意。

    奴隶虽然处于这世界的最底层,可奴隶也终是人,他们也分得出美丑。性奴隶虽然是专门服侍女性的,可是,他们毕竟是人,当他们看到雇主太丑或者太老的时候,他们多少会心生厌恶。所以,有些性奴的服务态度并非什么时候都很好的。

    但史加达是例外的,他原是狼群里的人,他能够与狼都,自然不怕与人类最丑的女人。女人的美丑,他还是分得出来的,可他根本就不去理会那些,他只管和女人,女人要他如何做,他就如何做,每次都把女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女人满意了,鲁茜当也满意。因此,史加达的任务也就比较多,其他的性奴乐得让贤,反正这事儿是吃力不讨好的,搞得都是那种没啥姿色的女人,他们也提不起兴趣,最重要的是,所有的报酬都是鲁茜的,与他们无关,能少一个雇主就少一个,他们也就乐意让史加达大出风头。

    其实性奴的生意并非很好的,毕竟这种生意属于地下性的,虽然法理上站得住脚,但却是被这个以男性为主的社会所排斥的。平时召买性奴的妇人,都得偷偷地进行,不能被别人捉住马脚,否则不但性奴本身有危险,即连那个女人或者也会被她的丈夫处死,所以敢于召买性奴的妇女不是很多。但史加达却在一个月里连续接了五十一个女人,几乎是每天两个的,这除了他自己的魅力和鲁茜的重视之外,更因为很多的性奴都把机会让给他了。如此三个月过去,史加达不知道自己到底睡过多少个女人,他是算不出来的,也从来没有去算。除了最初的那个无名的小女孩,他也从来没有去记住任何一个女客。在这三个月里,很不幸的,鲁多和鲁汉病死了。他们得病的时候,鲁茜第一时间察觉,因为以前很多的性奴都得过这样的病。这种病是因而引起的,所以被称之为“性病”鲁茜及时地把他们隔离——所谓的隔离,就是把他们活埋了。

    这批新的性奴又有了新的恐慌,就是怕自己也惹上了“性病”因此,他们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都特别的小心,在与女人上床之前,都对女人的身体进行一翻检查,确认女方没有病的时候,他们才跟她们上床。鲁茜也允许他们遇到有病的女客的时候,可以临阵逃脱,毕竟她所训练的五十多个性奴,只剩下十个,她不想再有性奴出现意外。所以,在性奴出使任务的时候,会有些临阵逃回来的,他们的理由一致是:那女的有性病。可是,鲁茜发现史加达从来没有退缩过,不管给他找什么样的女客,他都能够完美地完成任务。性奴们问他不怕病吗?他懒懒地回答:病死就算。

    是的,病死就算,反正他的生命也不是他的,是鲁茜的,而鲁茜要他服侍哪个女客,如果那个女客真的有病,他得了病,他死了,也是因了鲁茜而死。这命,总是还给鲁茜了。

    性奴们替史加达担忧,鲁茜也有些担忧,可他们最后还是白费心思,因为史加达并没有染上任何性病,即使与他过的女客因性病而死去,他史加达依然活得很健康。

    鲁茜和性奴们对此很难理解,可这毕竟是事实,也即是说,史加达是从来不怕病的。他们也记起这五年来,史加达真的没有得过任何病,他到底是什么人类呢?鲁茜只知道他是从狼群里出来的……

    之后的两个月,一切都比较安定了。性奴中最忙碌的要数史加达,他的生意是很好的,很多女客都指名点他,因此,每个月,他几乎每天都有任务,至于其他的性奴,他们倒是能不去则不去,所以他们的任务就显得比较少,三天里只有一天是出使任务的。性奴中没有人再逃跑,没有人再得病,也没有人被女客的老公追杀。半年下来,鲁茜新的一批性奴,终于有十人生存下来,比前两批的性奴的生存率要高些。经过半年的在南洛城的实战训练,鲁茜觉得可以往更大更远的城市发展了,她计划着过些天就带着她的十六个性奴远征他城,所以最近几天她就懒得再替性奴们接生意。可谁也无法预料,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很突然的事情,这事情发生在史加达身上,使得鲁茜不得不逗留。

    鲁茜本来是不准备接客的,但此次暗中联络她的竟然是南洛城最大的奴隶主的老婆——城主夫人诺英兰。她以前从来没有跟诺英兰做过生意,也想不到诺英兰会跟她鲁茜要“性奴”而且给很高的价钱,要她手中最优秀的性奴。她当时是考虑了好一阵的,虽然说有生意她都做,然而,她不大想做诺英兰的。

    诺英兰是南洛城第一贵妇,现年三十二岁,生有一子一女。虽然她已经是生育过的女人,但在南洛城,她有着“南洛第一美妇”之称,这自然是有两个原因的:其一,她的姿色很不错;其二,她是南洛城城主夫人,身份超然。在城民的眼中,她是一个很端庄、很贤慧的贵妇,绝非一个淫荡的女人。而南洛城的城主,亦是普罗非帝国比较有名的剑手,曾经参加过比较着名的战争,后被派到南洛城当城主——当然,这些都是传说,至于真假,怕是只有城主大人自己清楚。

    鲁茜不怕惹上南洛城其他奴隶主,却不大想惹上城主密仲卢,毕竟他属于帝国官员,她暂时不愿意与官员扯上麻烦。

    就因为诺英兰的事情,鲁茜耽搁了行程。诺英兰给的价钱,足够她雇用五百人的佣兵团,这绝对不能算是低价了。毕竟佣兵不是奴隶,他们的价格要比奴隶高出许多的。至今为止,鲁茜只有两百人的佣兵团,她也急需扩充她的势力,但那是需要资金的。因而,鲁茜对于要不要接诺英兰的生意,足足考虑了四五天,把原来预定的行程都耽误了。最后,她决定冒险一行,让史加达出使这趟任务。

    性奴们这次都羡慕起史加达来了,对于诺英兰这个“南洛第一美妇兼贵妇”他们其实也很想去服侍的,只是鲁茜没有安排到他们,他们也只能在背后干羡慕,史加达对此却不以为然。

    诺英兰所定下的地点就是鲁茜的庄院。因她是南洛城的城主夫人,是南洛城有名的女性,去到哪个旅馆都是不安全的,她觉得只有鲁茜的俯邸最安全,所以提议在鲁茜的俯邸进行这场“桃色”交易,鲁茜也觉得这样比较妥当。

    诺英兰很早就悄悄地来到鲁茜的庄院,其中有些性奴特意地去偷看了她,回来便与所有的性奴议论开了,其时史回达也在场。偷看的人分别是:鲁门、鲁铁、鲁夸。

    鲁铁一回来就说他见到诺英兰的时候就硬得像一根铁柱,鲁夸更是夸夸其谈:“不是我鲁夸自夸,她还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妇人,想不到南洛这边远小城还有此等美妇,比主人还要漂亮,如果是我让我鲁夸服侍她,我一定会服侍得她爱上我的。”

    鲁智不屑地道:“鲁夸,你省省吧,贵族妇人岂会爱上低贱的性奴?”

    鲁夸道:“在床上,她们就会爱上。”

    资格最老的鲁法道:“在床上,我们只是工具,人是不会爱上工具的。”

    鲁门却道:“史加达,这次你告病不去吧,让我去?”

    史加达摇摇头,道:“我们都不能拿主意,你问主人去。”

    鲁门无奈地道:“当我没有说过。”

    鲁申道:“如果到了大的城市,就可以遇到更多的贵妇,你们现在也不必争。”

    鲁松问道:“你去过大的城市?”

    鲁申道:“没有去过,我们一直都在南洛城,即使出了南洛城,也是往南洛附近的小镇小村,大城大镇却没有去过。想不到主人将要带我们去帝都,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我想成为帝都贵妇们的宠儿。”

    鲁法晒道:“鲁申,你别白日做梦,还轮不到你。即使是我们这十六个人之中,你也不是最优秀的。”

    “鲁法哥哥,你让我做做梦嘛,好歹你我同期的人中,只剩下我和你了,我做梦的时候,你不要泼我冷水好不好?”

    鲁申很是不满鲁法打破他的梦的泡影。

    鲁法道:“有病的或是丑的女人,你们都推给史加达,美丽的女人,你们就自告奋勇,你们当你们是贵族公子吗?别忘了你们的身份,安份点吧,否则连生存的权利你们都要失去。”

    性奴们听了鲁法的话,都心情大落,个个垂头丧气的。无论他们平时如何的不去记起他们的身份,他们终究只是供女人发泄的性工具而已,是人类社会中变态的形态中的一种:性奴。

    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鲁茜过来了,史加达跟随她过去。

    鲁茜把史加达带到后院,那里有一座阁楼,平时是留给贵宾的住阁,此时诺英兰正在里面,她道:“史加达,你好生服侍,你算是你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高贵的女人,要让她满意。”

    史加达点点头,就朝那阁楼的门走去,到达门前,他回头一看,鲁茜已经转身离开,他看着她出了后院,他才回过头来敲门,门内传出很柔和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他推门,进到阁楼客厅,看见厅中主位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妇。他有些惊讶,因为早已经听说诺英兰有三十多岁的,但现在这个少女,却只像是二十七岁的模样。少妇很美,是一个很俏丽的瓜子脸,但这“瓜子”显得有些刻板,因此不是一种自然的“瓜子脸”比较确切地说,她的脸型长而圆润,皮肤光滑如玉,神色端庄雅静,看起来高贵而美丽。只是她有一双天生妩眉的眼睛和高耸玉致的鼻子,一张嘴儿红艳艳的,这些是和“端庄”挂不着边的,倒让人怀疑她是天生的淫格之妇。她披着一件黑色的毛袄,把她的身体全部掩盖。此时正是冬季,她穿成这样,亦属正常。她看见史加达的进来,她的美眸仿佛亮闪了一下,静静地扫视史加达全身,道:“你生得很好看,鲁茜的性奴果然不错,却不知道你是否中看又中用?”

    史加达道:“那是要夫人亲自试过才知道的,我说的,不能作准。”

    “你很风趣,很有幽默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