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一集:性奴隶 第四章 母女同乐
史加达在撕弗莉琳的衣物之时,曾看过弗莉琳的阴部,他发觉,弗莉琳的阴部和鲁茜的阴部是很相像的,都不显得肥隆,然而却令他觉得很像,只是因为两女的年龄以及弗莉琳生育过的关系,费莉琳的女阴是没有鲁茜的女阴娇嫩的,弗莉琳的大呈现一种深红至黑的颜色,那两片大外翻,可以看到里面的红肉,甚至可以看到红肉之间涌动着股股的汁水。除此之外,他来不及去细细地欣赏,因为他很快地插入她的。他觉得,她的没有鲁茜的紧凑,只是仍然能够紧紧地包吸着他的男茎,他感到很舒服,使劲地在她的上耸插。
他感到一种很大的满足,因为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插入鲁茜和鲁茜的母亲的的。
鲁茜长得很像弗莉琳,只是弗莉琳的身体要比鲁茜丰硕些。因为保养得好的关系,弗莉琳虽然已经四十一岁,但看起来却只有三十五岁左右,且肌肤依然保持良好的光嫩程度。她十六岁时候生下鲁茜,之后便一直没有生育,因此比较容易保养。
鲁茜的是强壮的,弗莉琳则是丰满的。
弗莉琳的比鲁茜的粗大,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再加之硕大的,她的过于柔软,在站立的时候,多少现得有些下垂,只是那略略下垂的椭圆性肉球,仍然是具有很大的魅力的。她的比鲁茜的要大些,她的乳晕是黑色的。她的腰没有鲁茜的平坦,却是一种丰润圆滑的腰身,虽然显得臃肿些,却并非真正的臃肿,如此看去,更是别有一翻风味。可她的丰硕的和丰满的腰,让史加达在此时想起了那个胖女人,他记得,那个他追认为母亲的肥胖女人,是有一段非常臃肿的腰身以及非常膨胀的,甚至有一个非常肥隆的柔软的阴穴。
鲁茜坐了起来,看着史加达和弗莉琳交合的生殖器,继而看弗莉琳那铺压在胸前的颤动不止的,再看弗莉琳那淫媚的、和她自己很是相像的面容,同时听着弗莉琳“啊啊啊”的声,她有种错觉,就是此时在史加达胯下的女人,忽然变成了她鲁茜。
“女儿,你这个性奴是最棒的,他有一根超级粗长的男茎,还有强壮好看的身体以及极俊美的脸庞,妈妈真不敢相信,他是被你从狼群里掳捉回来的,啊啊啊……好舒服,史加达,使劲地插吧,把我的穴儿插烂。”
鲁茜忽然发觉她和母亲的不同之处了,原来母亲在的时候,除了“啊啊啊”之外,是会比她还会多说一些淫秽的话的。
她道:“妈妈,他是很叫人满意,否则女儿不会和他欢爱的,女儿还是第一次和自己的性奴。”
“啊啊啊……”
弗莉琳的叫声,也不知道是在应答她的女儿,还是纯粹只是她在时的叫喊,她道:“女儿,我以后可以经常找他吗?”
鲁茜道:“嗯,可以。他是女儿的性奴,妈妈可以随时让他服侍你的。”
弗莉琳朝女儿淫媚地一笑,道:“你父亲也没让我这么舒服过……”
鲁茜道:“妈妈,爸爸不是性奴,满足女人并非他的专长,但他还是我的爸爸,妈妈在这个时候,不要提起爸爸才好。”
弗莉琳也感到一些愧疚,于是要求换姿势,她跪趴在床上,让史加达从后面插入她的女道——她一时不愿意和她的女儿面对面地瞪视。
鲁茜则看着母亲的浑圆肥臀被史加达的巨手抓着,他那根粗长的不停地在她母亲的臀沟进出,带出一些半透明的汁白之液,她于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只见她的淫液亦是渗流不止。她爬到史加达的后面,抱了他好一会,她就下了床,走了出去,把床关紧,才又转了回来。史加达侧脸看她,发觉她的腰身是比较长的,比一般的女性要身长,这是他在她身上的找到的一个比较明显的特点。
她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他和她母亲交合,她知道她母亲在性方面的要强是很强烈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并不能够满足她的母亲,然而那时候,她的母亲也没有背叛她的父亲。但父亲去世,她的母亲的任何行为都不用对谁负责了,于是有过许多的男人。她同样是女人,知道女人的需要,因此不但不阻止她的母亲,甚至很多时候都尽力地去让母亲得到满足,所以她曾经把许多的性奴带到她母亲的床前。然而像今天这样,母女同和一个性奴在同一张床上进行,是她也不敢想象的。可是她竟然觉得很刺激,在看着母亲和史加达的时候,她的心灵竟然得到一种变态的快感。她希望她的母亲的尽快地到来,然后换她上去,让史加达那根沾着她的母亲的体液的男茎再次地插入她的骚痒难忍的里去。
她的愿望最终得以实现,弗莉琳在她的等待中,进入的休眠时期,她立即跳下床,弯趴在床前,双手撑着床板,翘起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对史回达命令道:“史加达,进入我的身体。”
史回达从她母亲的里抽出男茎,跳下床来,转过身扶住她的比弗莉琳要结实有弹性的肥臀,挺起肉根,扳开她的女胯,就朝她的潮湿的刺了进去…………
弗莉琳喘息过后,看着她的女儿,道:“鲁茜,你要不要把他变成我们母女的专属性奴?”
“不要,他是我的最新的、最好的武器,我要把他带到帝都,但在未去帝都之前,我要让他经历更多的女人,看他是否能够生存下来。毕竟,很多的性奴,都因为得病而死去。那种病,都是在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染上的。如果他染上那种病,他就不能继续再做性奴,我必须得把他活埋……”
弗莉琳道:“你是想攻入帝都?”
鲁茜道:“嗯,我鲁茜总不能永远都困在这个小城镇里,我要做帝都的奴隶主,要做帝都的女贵族,这是我的梦想。而要完成这个梦想,必须通过我的性奴,让他们获得帝都那些女贵族的喜受,从而让那些贵族夫人愿意帮助我。或者抓住她们的把柄,使唤她们让她们的男人成为我的靠山。因此,我必须得训练出一个绝对忠于我、但又有着勾引任何女人的资格的性奴。我要把在我身后的家伙送到帝都的那群女人中,让他成为女人眼中最具魅力的性奴。妈妈,你觉得如何?”
弗莉琳久久地凝视鲁茜,忽然道:“其实我们在南洛城也是不错的,只是如果你要那么做,妈妈也支持你。史加达,他或者可以一试,你以前的那些性奴,都没有他这么的优秀,他的身上,有一种区别于他们的特质,但妈妈又说不出来。他是一个奴隶,很忠于你,可他同样的,身体里藏着强烈的野性,是匹狂野的狼。”
史加达听着他们母女的谈话,他是一知半解的,他也不想了解得太多,他此时的任务就是满足她们母女,因此,他只顾埋头站在鲁茜的屁股后面挺插,其余的事情,他根本不听入耳——即使听了,也没有几句理解的。
他只理解:他是鲁茜的性奴,鲁茜很重视他,把他当作她的最珍贵的性奴。
是的,哪怕为奴,在鲁茜的心中,他也比其他的奴隶要重要许多。
这些,就是他此刻能够理解的。
而要理解其他的,则是在许久以后……
“史加达,尽全力地插我,在我的体内射精!”
鲁茜的将近,她无理地命令他,他亦听从她的吩咐,狂暴地她的,感觉到她的前口在缩紧,像拳头般地紧紧地握着他的男茎,他狂吼一声,浓浓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射出,射入鲁茜的红嫩的阴肉之中,滋烫得她软趴在床沿,她最后呐喊出一句:“啊乖乖……你要了我的命!”
史加达清楚地记得,自从那次以后,鲁茜就没要过他服侍她,倒是弗莉琳经常把他召唤过去。当然,弗莉琳的对象不仅仅是他。有时候弗莉琳甚至叫上几个性奴和他一起,而那个时候,费莉琳也往往安排好些女奴在她的房间,因为她一个人,是很难对付几个性奴的。
鲁茜对弗莉琳的荒淫生活是不闻不问的,她很少在南落城,即使在南洛城,也很少在庄院里。
鲁茜的庄院是南洛城有名的庄院,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庄院,毕竟鲁茜亦是南洛城数一数二的奴隶主,更是南洛城有名的剑手。
在南洛城里,与鲁茜齐名的财主还有三个,区别在于,他们都是男人,且都是老男人,而鲁茜是女人,更是年轻美丽的女人。
鲁茜成为南洛城四大奴隶主之一,她除了在大片的土地,同时还有其他的生意,其中为女性们提供“性奴”便是她的主要生意之一,其实在这个世界,专门的“性奴”并不多,专门的“男性奴”更是少之又少。许多的女性奴都不属于专业的,她们因为是奴隶,在主人要求她们给予主人或是他人性服务的时候,她们必须尊从而已,很少女性奴是经过专门的集训出来的。相对于女性奴来说,男性奴更是少得可怜。与女奴性最大的区别是,几乎所有的男性奴都是奴隶主特意精选出来并加以强力训练的,否则难以有资格成为“男性奴”因此,女性奴在这个世界是不值钱的,只是赠送品或是发泄品,反之,“男性奴”是要比“女性奴”值钱得多。
除了“性奴”之外,还有妓。就妓而言,一般指妓女,妓男是很少的。“妓”和“性奴”比起来,就显得自由些,也显得高贵些。因为“妓”她们与妓院老板之间,是一种利益关系,她们的收入,虽然大部分给了妓院的主人,但仍然留有一些给自己的。况且“妓”是有许多种类的,有些“妓”可以不必出身。但是,性奴是不同的,性奴的报酬都是直接进入主人的口袋的,他们本身不可能从雇主身上取得任何报酬。人们要雇使他们,就直接与他们的主人进行交易,然后他们的主人就安排他们去满足雇主。说到雇主,一般都是女性。因为在这世界,正确的说,性奴一般是男的,“妓”则一般是女性,因此,对这些向人们提供有偿性服务的男女,男的则通称为“性奴”女的则就是“妓女”至于“男妓”毕竟不是普遍存在,甚至或者不存在,因此,还没有“妓男”的说法的,有的,就只是“性奴”在普罗非帝国,首都以及七大城市中都有专门提供“性奴”的奴隶主,甚至一些中小城镇也有这种奴隶主的存在,比如南洛城的鲁茜。附近的小城镇中,鲁茜的性奴是比较出名的,也是最有竞争实力的。因此,鲁茜的生意其实很好,南洛城以及附近的小城的许多“烟花女性”都会暗中联系鲁茜,从鲁茜那里雇买“性奴的服务”这“性奴”和“妓女”不同之处,是“妓女”可以公开地招客,男人们也可以公然地招妓,但“性奴”一般都是暗箱操作的,不便让人知道。因为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哪个男人又甘心让自己的女人去找“性奴”呢?
所以,身为“性奴”其实是很危险,一不小心,被雇用他的女人的“丈夫或者情人甚至是家人”发现,很有可能会被杀之,那时候,性奴就只好自求多福了。也因为如此,奴隶主在训练“性奴”的性能力之外,也不忘训练他们的“武力”这样才比较有利于他们在遇到追杀的时候能够“杀出重围”只是“性奴”的武力往往不及他们的“性能力”那么强,真正遇到上述情况的话,能够“杀出重围”的性奴简直是少之又少。这也就使得“性奴”的生存率低得可怜。
鲁茜当然也清楚这些,因此,她在训练“性奴”的时候,是不会忘记训练他们的武技的。只是他们的武技,往往及不上一个很普通的剑手甚至战士。所以,鲁茜的声名,也是在闺阁中暗里流传的。当然,许许多多的人,都知道鲁茜的底细,只是鲁茜永远都不能公然地打起“性奴”的旗号,她只能是暗中地扛起这面“黑旗”然后把那些期待获得“性奴”服务的女客,招揽到她的旗下,让她们甘愿把钱财放入她的口袋。
她的二十九个性奴,她都给他们重新起了名字,除了史加达之外,其余的性奴都姓鲁,他们的名字分别为:鲁多、鲁沙、鲁莽、鲁智、鲁洪、鲁雨、鲁通、鲁夫、鲁芜、鲁风、鲁法、鲁勒、鲁铁、鲁蒙、鲁伽、鲁锁、鲁门、鲁铅、鲁汉、鲁夸、鲁明、鲁赢、鲁光、鲁松、鲁林、鲁海、鲁申、鲁乾。其中,鲁法和鲁申是第一批性妨的仅存者,第二批的存活者则是:鲁光、鲁夸、鲁林、鲁海。在这些性奴中,又以“史加达、鲁乾、鲁蒙、鲁法、鲁洪”五人最为优秀,他们都具有超越常人的性器和性能力,并且算得上是“绝对的美男子”在史加达服侍了鲁茜母女的第二天,他就开始他的“性奴”的正式生涯,而在以后的一个月里,与他一起被训练出来的性奴中,有九个性奴意外地死亡,这九个性奴分别是:鲁沙、鲁雨、鲁夫、鲁芜、鲁勒、鲁伽、鲁铅、鲁莽、鲁通。
这些人的死亡,引起了这批性奴的恐怖和不安,他们知道那些意外死亡的性奴,都是在出使任务的时候,被女方的男人“捉奸在床”并杀死的。从此,他们都很小心,平时没有任务的时候,更是勤加习武技,以便不时之用。但他们并没有因为那些人的死去而感到悲伤和愤怒,因为虽然他们曾经相处很长的一段时间,然而相互之间却没有多深的交情的。鲁茜不喜欢他们走得太近,他们各自也总有着一种竞争的意义;更且,在集中营的时候彼此因为训练而忘了很多,从集中营出来,各自都有各自的任务,更是甚少在一起的,因此,相互之间是认识的,但说到感情,却并非很普遍。
因了九人的死亡,使得一些性奴担惊受怕,终于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选择逃亡。
这逃亡者就是鲁风和鲁明。鲁风是逃出去了,鲁明却被鲁茜捉了回来,她把他的双脚和双手都砍断,然后挂到木杆上晾晒了三天三夜,再把他的残缺的尸体丢到烂泥里埋了。至此,剩余下来的十二个性奴不敢再转“逃跑”的念头。当然,史加达是不会逃跑的,前两批的仅存者亦不会逃跑。正确的说,在一个月之后,经得起考验的,只有十二个性奴,包括史加达在内。
鲁茜也难以预料,在以后更长的时间里,能够存活下来的,到底有多少个性奴。因此,她想把计划提前,即使不能够立即前往帝都天羽,也要到达离南洛城最近的大城市发展,只有让她的性奴先行经历过大城市的贵族妇女的淫胯,才能让他们学到征服帝都的那些更高层的贵妇。只是,这个计划即使要提前,亦非两三个月可以做得到的。她想,起码也要半年以上吧。
一些比较聪明的性奴,开始接近前两批的存活者,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生存的秘诀,因此,这个团体的成员,悄悄的,就走得比较近了。只有史加达,是不曾想过要与任何人交往的。他是从狼群里分离出来的人,虽然已经适应这人类的社会以及人类的生活,但却还没有想过要结交人类的朋友。他在人类的社会,没有朋友;甚至在这个世界,他都没有朋友,因为离开了狼群,那些原来是他的朋友的狼,也从他的记忆中消失了。他曾经一度与胖女人保持密切的关系,可胖女人不是他的朋友,鲁茜母女也不可能是他的朋友。他最早对“朋友”这个词有着深刻的印象,全是因为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只有十一岁,却是他的“性奴”生涯中的第一个真正的“雇主”史加达见到他的“客主”的时候,他也愕然了好一会,他之前想不到他要服侍的女性,竟然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这样的小女孩几乎是完全没有发育的。
她只有一百三十八公分,和他的一百九十三公分的身高比起来,她似乎只到达他的腹部,当时他就认为这个小女孩是“雇主”的女儿,然而那小女孩看着他,说他很俊美,她很喜欢他,他于是知道这个小女孩就是真正的买主了。小女孩扎着马尾,虽然不是很漂亮,却是很娇嫩的,白白的脸蛋儿证明她应该是比较有钱的人家的女儿。她的身子骨还没有扯开,身段很是清瘦,加之青稚的脸蛋,他看不出她身上任何成熟女性的特征。虽然他以前和狼过,和许许多多的女人过,但却从来没有和这么小的女孩的经历。他于是问了她多少岁,她说她十一岁了。
【第一部】第一集:性奴隶 第五章 特殊对象
他便没有了迟疑,在她的面前脱去身上的衣物,女孩看到他胯间那坚硬的恐怖的男茎,她惊呆了,不自觉地后退两步,最后咬着唇站稳,以稚真的声音道:“你过来帮我宽衣,我给了钱,你得服侍我。”
他走过去,弯下腰来帮她解除衣物,解下她的内衣薄挂,他才了解她没有穿胸罩——他记得以前他碰到的女人,都是穿胸罩,但这个小女孩没有穿。其实她不必穿什么胸罩,毕竟她的还没有发育,她那胸部比他的还要平坦,很小,像是比一颗“米粒”大一点点,淡红淡红的,乳晕却是没有的,她的部分微微地胀起,就像是那光滑白嫩的肌肤上被人捏得略略肿了。他知道这是不能称之为“”的,只能说是“小女孩的未发育的胸部”他继而解开她的小裙带,裙子滑落,他看见她清瘦白嫩的小腿间的小裤儿,那裤儿是浅蓝色的,包裹着她的双腿间和她的小屁股。
女孩在裙子滑到她的脚跟的时候,她抓住了她的小裤头,不让他褪脱她的小蓝裤,她仰起脸,看到他那张离他很近的俊美的男性脸庞,她的呼吸开始急速起来,那双眼睛露出恐慌的神色,她轻声道:“我怕。”
他看见女孩的眼睛在渗泪,他靠近她的脸,吻她的眼泪,在他的耳边柔声说道:“孩子,狼是不会因为其他动物的害怕而停止猎食的。你既然召来了一匹狼,你就得勇敢的面对。”
这是他第一次在人类面前,说他自己是一匹狼。
女孩的心灵恢复一些平静,她的小手儿放开,他就把她的小裤裤褪了下来,他看见她那极其娇嫩的女阴,那是完全没有开启过的可爱的阴部。
“把我抱上床吧,狼哥哥。”
小女孩故作轻松地道。
他微微一怔,想不到女孩儿会叫他做“狼哥哥”他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平躺着,就越是看到她清瘦的身体,她的白白嫩嫩的是他迄今为止看到过的最嫩的女体,他的眼睛总是不能够离开女孩双腿之间的光洁无毛的女阴,那女阴也还是有着微微的隆起的,只是那隆起的两片外合闭得很紧,他从外面看,只看到一道很细小的缝隙,那缝隙仍然是嫩白的。他就想,如果把这短短的肉缝打开,也是拉扯不出一个能够容纳他的男颈的圆洞的,如果一定要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小道必然被撑裂,或者会使得女孩失血过多而致命,又或者使得女孩痛晕过去。
他抬眼看女孩的时候,女孩的脸儿是粉红的,红得很是可爱,然而在可爱的红脸上嵌着一双慌恐的、明亮的、泪光闪烁的眼睛。
他俯身过去,沉重的身体压在女孩的嫩弱的身子,开始吻她的眼泪和脸蛋,当他吻到她的嫩嫩的嘴唇,她紧闭了嘴唇,他仍然继续吻着她的唇儿,渐渐地,女孩的双唇松开,他的舌头滑入她的小小的嘴里,吮咂她的甘甜。
他躬着身,左手绕过女孩的嫩嫩的颈项,手掌抚托着她的右脸蛋,他的右手侧抚摸她的全身,在抚摸到她的腿根的时候,她的小身子开始打颤,他没有停止,继续抚摸到她的嫩嫩的、小小的,手指在她的细窄的阴缝里滑划,那里在刚开始的时候是很干涩的,在他的抚摸中,那缝儿渐渐变得滑润,女孩儿的呼吸也变得急速许多,他感到她的胸部的跳动变得很快,他有点怀疑,她小小的心脏是否承受得了这样急速的搏动。
这样的抚爱持续了很久。他是专门被训练出来服侍女性的,因此,这种抚摸和前戏,对他来说,是最简单的。
女孩儿渐渐地很享受他的抚爱和亲吻,她似乎有些迷失在他的男性气息里,她是希望就这样沉睡过去的,像以前她睡在父母的爱抚里。可史加达不是她的父母,他只是她用钱买来的“性奴”且她只能够买一次。就这一次,是用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她本来是富家小姐,也可以说属于小小的贵族阶层。然而她父亲生意上的失利,在外面欠了一笔难以还清的债,他的父亲自杀了,她和家人都成了债主的奴隶。从此,她的命运就改变了。不久之前,她还是一个贵族小姐的,现今却沦落为别人的奴隶了。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呢?她不知道,是的,她再也不知道她以后的命运,因为她的生命,已经不掌握在她的手中,她的生命,已经是别的奴隶主的了。史加达当然也不会了解这些,他直到现在还认为她是一个爱玩的贵族小姐,因此,他才来到她的面前,陪她玩“不属于她玩的成人游戏”他吻得她太久了,依然没见她提出别的要求,只是她的小小的阴穴已经潮湿得像被油水浸泡过一般,他的吻就离开她的脸,从她的颈项吻到下来,吻到她的小小的,她的小手推他,嘴里喊着:“噢哥哥,痒……痒哩哥哥!”
在她的逗留了一阵,他的嘴唇就滑到她的小腹,继而他趴在她的双脚之下,俯首看着她那水光滑亮的嫩穴,他伸出双手按在她的稚嫩的外两旁,一双手悄悄地向两旁使力,她的小合穴就被他的手扯翻开来,他看到她那穴儿里面粉红的、薄嫩的小阴穴,以及里面红白红白的、仿佛在荡动的绞结的嫩肉,他心头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冲动,埋头就用嘴巴对压着她的小嫩穴,舌头使劲地顶入她的像是拇指般大小的肉道里,他闻到一阵好闻的咸咸的味道,还有阵阵的孩子的甘香,这是他以前在别的女人的里从未有尝过的味道。他忽然想,小女孩的,像她们的身体一样的清香可爱。
女孩的阴部受到侵袭,她是懂得羞意的,只是一种很舒服的痒传遍她的全身,虽然她喊着“哥哥不要吻我那里”可是她无疑的从心里喜欢他的吻舔,她喜欢得双腿打颤,整个身子都在打颤,说话的嘴唇也在打颤,就连她的小小的心灵一样在打颤。
她扭动着她的双腿、她的小屁股,因而扭动着她的小小的嫩嫩的身子。
他紧压着她的小身体,不让他脱出他的控制范围,他知道,这个小女孩虽然召雇了他,却不知道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什么样的服务的,或者她只是单纯地知道,她要一个男人或是要一个性奴。她所不知道的,他就得教给她。他的中指悄悄地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碰触到前口两旁的嫩嫩的湿湿的软肉,她皱起眉头喊痛,他便停顿了一下。他看着她的脸,心想一个手指的进入都能够使得她痛的,当他的粗长的男茎插进去的时候,她又如何的承受呢?
他没有因她喊痛而停止,他的手指继续深入,碰触到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碰触到的障碍,这在以后,他才懂得,那是女性特有的处女膜——他此时不知道这障碍物是什么,在这之前,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是没有障碍的。在他碰触那层柔软而韧的障碍之时,他本想使劲地刺插进去的,但女孩叫痛得很厉害,她的小脸儿都有些扭曲了,眼泪流得很急,他于是放弃了,那手指未能全根放入,只在她的前部小心地刺磨着。他看见她的脸部的变化,知道她的痛苦在渐渐地减轻,似乎适应了他的手指的这般的进出。她甚至感到一点点的舒适,那稚真的眼睛,现出点点的迷茫和妩媚。他试图用食指和中食进入,便把食指悄悄地挤过去,与中食合并,只是这种挤入,撑胀得她的小嫩穴像是要裂开,她不得不喊痛了,她说哥哥你的手指太粗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两只手指强硬地挤进去,毕竟,如果她连两根手指的进入都不能忍受的话,如何忍受他的粗长的?
随着他的两根手指的突入,她哭泣起来,并非因为委屈而哭,而是因为痛得不能不哭。她毕竟是一个孩子,一个仅仅只有十一岁的小女孩,虽然她用钱雇买了一个“性奴”她是自愿被如此的,可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