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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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第一集:性奴隶 【内容简介】
史加达从有记忆开始就跟一群鬼狼生活在一起,第三年他与母狼出外觅食时碰到一个女人──鲁茜,结果母狼被杀死,史加达则被鲁茜带回去过着人类的生活,最后被训练成一个专业的性奴隶。
原来鲁茜是普罗丰帝国南洛城的大奴隶主,拥有不少性奴隶以及财产,因此引来南洛城城主──密仲卢的觊觎,于是设计鲁茜跳进陷阱中,而在这场黑吃黑的战局中,鲁茜他们是否能够逃出生天?
【第一部】第一集:性奴隶 第一章 从狼成人
此网路版是跟实体版,在语言和组句及组段方面都跟实体书有些差别。相信看过实体书的,会知道这种差别。第八集之后我向出版社提出意见,出版社同意不再改动我的作品;但我未看过实体书,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改动……
我仍然坚持,喜欢我的原版,毕竟是我写的书,我不希望谁来修改。
陈苦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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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扬千里白,举眼登天台。
百世功业一朝成,万骨枯,鬼雄埋。
醉卧沙场,美女群起舞。
此首名为《坟》的词曲,出自何人之手,已经不得而知。在这片名为“乌幻”的土地上,有着无数的诗曲词牌,然而史加达独爱这一首《坟》其实这首词曲的艺术成就并没有多高,只是这些词句,总能够触动他某些无法碰及的记忆,所以他喜欢。
他不是诗人,更非一个高贵的人。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一个下贱的奴隶。他的生命,卖给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把他卖给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的女人。他不了解自己的过去。也许有人以为他是失忆,可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失忆。
他的脑袋很清醒,只是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他记得,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就是置身于森林中,与狼群生活在一起。他和上百匹鬼狼生活。这种狼体形极大,比人类伺养的狗要大两三倍,他和它们生活,他像它们一样撕咬动物、撕咬人类的骨肉来吃,他也像公狼一般和母狼。它的生殖器明显地比任何的公狼都要粗长,然而母狼们愿意和他。这些,在他未曾到达人类的社会,他觉得是正常的,觉得自己是一匹狼,他像狼一般用四肢走路。只是在七年前,在他与狼生活的第三年,他与四头母狼出来觅食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女人,他后来才知道这个女人叫鲁茜。
当时,他和母狼们要猎杀鲁茜,却被鲁茜反击,四头母狼都死于非命,独留他下来了。他把他带到人类的社会,把他关在很小的房子里,给他吃人类的食物,他在刚开始的时候,不习惯人类的熟食。只是,像狗从狼群中被分离出来一般,他也终于习惯了这种被伺养的生活习性。他渐渐地习惯了人类的食物,因为他饿,他后来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给他屎,他也能够吃。当习惯了人类的食物,他也渐渐地熟悉人类。然而,他就单单熟悉了喂食他的那个妇女。鲁茜自从把他带回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他却难以忘记那个年轻的女人。给他端食物的妇女,是个四十一的肥胖女人。就是这样的一个肥婆,在两年之内,教会他用重新用双脚走路——他记得,在他从狼群中苏醒的时候,他就是用双脚走路的,只是后来和狼生活久了,他也渐渐地学狼一般用四脚走路。同时也教会他一些简单的语言,这些语言,他是完全陌生的——可他的记忆深处,似乎另有许多种语言是他所熟悉的。
渐渐地,他透个一个肥胖的女人,与这个人类世界走得比较近了。他知道,他不是一匹狼,而是一个人,是一个男人。可他曾经跟狼一起生活,和狼一般的。想到,他就想起和他相处的肥胖的女人。在某日,她到来的时候,他就扑到她的身上,撕开她的衣服,把他强壮的生殖器插入了肥女人那肥肥的肉穴。
他后来知道这是人类所谓的强奸,是那肥女人事后告诉他的。她在事后并没有骂他,她说,他让她很幸福,她说,他有世界上最强壮的生殖器,有像鬼狼一般的狂野。她后来对他更好,教他更多的东西,教他写字,教他人类的礼仪,以及告诉这个名为“乌幻”的大陆的一些故事。他也从她的口中得知她是鲁茜的奶娘,也怪不得她有硕大如西瓜般的了。
她说鲁茜是一个强劲的女战士,她的父亲早死,她继承了她父亲的财产,成为这个城镇有名的奴隶主,在这个以男性为主的国度里,鲁茜也像男人奴役女人一般奴役了男人。她说,他就是鲁茜的奴隶,他的生命,是卖给了鲁茜的。可他明白,他的生命根本没有卖给谁,只是肥胖女人以为他是被鲁茜买来的。他直到最后也没有告诉肥胖女人,他是被鲁茜打败,被她像拖野狗一般拖回来的。因为那个女人,就在她和他后的半年,突然间病死了。在那半年里,他常常和她,她那肥胖的被他折腾了不知多少次!
女人死掉的第二天,给他端饭过来的是一个中年男性,就是这个男人告诉他,女人病死了。他记得,他那时候是哭了!他直到现在仍然不曾知道女人的名字,曾经有好几次问鲁茜,然而鲁茜未曾告诉他,渐渐的,女人在他的记忆里模糊了,他只记得女人肥胖的以及女人肥隆的阴穴。又后来,他甚至把这些也忘了,最初的那肥胖的女体和许许多多肥胖的女人的交杂在一起,他记不得到底哪个是哪个女人的,他只知道肥胖的女人和肥胖的女穴。
胖妇人死后,他的生活有了改变,他也见到了鲁茜,这个二十三岁的女战士兼女财主,并非一个绝顶美丽的女人,但依然有着几分的姿色,最令人难忘的是她的强壮的,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人类女性中,算是极高的。她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说他生得很好看,她说她刚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他是这么的好看的,那个时候他是用四脚走路的,现在的他已经重新用双脚行走了,他站立起来的身高达一百九十多公分,也许因为那三年与狼生活,即使经过这两年多的安静,他的身体仍然强壮如斯,他不曾看过自己的脸庞,可她说他很好看,那他应该是很好看的。因为女主人,不会随随便便地就对她的男性奴隶说出“好看”这个词的。她接下来说的第二句话就是:我给你一个名字,你从此叫史加达,是我的奴隶,凡我命令,都得听从,也即是说,你是我养的一条公狗,得永远忠诚于我。
他于是正式成为鲁茜的奴隶,成为被她养着的公狗。从狼变成狗,他经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经历了一个肥胖的妇女。渐渐的,他也从与母狼的杂交,习惯了与人类的女性的……
见了鲁茜之后,在一年之内,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被派到一个集中营里,这个营安置在离城镇不远的山林,营里总共有五十多名男性,这些男性都是很高大的,按照鲁茜的说法,他们都生得很“好看”他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这些男人和他一样,都是鲁茜的奴隶。他和他们在一起,接受各种各样的体能训练,然后学习各式各样的技巧。他从来不知道会有如此多的技巧,只是也渐渐地学会。监管他们的人,以各种方式训练他们的耐力,以及磨练他们的。在所有的被训练的奴隶中,他的是最强壮的,同样的,他也是所有的奴隶中,生得最好看的。他脸上那种沉静的、冷酷的、狠毒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要浓烈,配之他那天生的俊美的脸,成就他邪异般的脸容。
五十多个奴隶,在一年之后,能够活下来的,就只有二十三个,他是这些奴隶中之一。而在这一年的日子里,他也渐渐地懂得,他们是专门为女人而存在的,被称之为“性奴隶”在这个世界,性奴隶有两种:一种是男的,一种是女的。
离开集中营的前一个月,集中营里忽然有女人出入了,这些女人都是鲁茜派人送过来的,无疑的,这些女人都很丑,至于丑到什么地步,实在是难以形容。
但是,偏偏他们要和这些女人进行,进行最大的满足这些丑女人。他是从狼群中出来的,曾经和许多的母狼进行过,对于这些丑女人,他并不感到为难。他和这些丑女人逐个地,撕开她们的衣服,她们的身体仍然是和许多女人一样的,她们有胸、有屁股、有被密毛掩盖的洞,他就挺起他的往她们的身上的洞插入,此时,他已经懂得在女人的嘴、屁眼、阴穴里。
除此之外,他不去想别的问题。然而在这群被训练的人中,却有些人无法忍耐这种丑女人。此些人,被直接置死了。经过那一个月之后,剩下来的人,只有二十三个。比最初的时候,减去了一半也不止。
从集中营回来,他已经离开狼群达三年半之久了。他完全适应了一个人类的生活,只是,那是一个奴隶的生活方式。他从不反抗,也没有任何怨言,像很多奴隶一样,他只懂得安静地服从。不管是谁的命令,只要是鲁茜派过来的人,他都服从。
接下来的生活,是他很难适应的。鲁茜让他们住进了高档的别院,让他们学习各种上流社会的礼仪,同时教导他们各种讨好女性的语言和方法。这些,是比在集中营的时候轻松了许多,可是,他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适应。因为他的语言本身就掌握得不好,他需要花很多的时间来丰富他的简单的词汇。无疑的,在此过程中,他不但学会了许多讨好女人的方式,且学会了更多的语言。直到一年半以后,他终于真正地懂得这片大陆的共用语言了。
离开狼群的第五年,鲁茜再次接见他们,此时,鲁茜已经二十五岁。
鲁茜说,他们都是她的奴隶,吃她的,由她养着,由她训练出来,就必须替她干活,她说不久的将来,她将带他们前往乌幻大陆最繁华的城市——帝都。天羽。
有些奴隶露出雀跃的表情,但他对“帝都天羽”却是一无所知的。
可他也没有多言,任何奴隶在主人面前,都不应该多言。
鲁茜接见他们之后,她派人把其他的奴隶领走了,唯独留下他。她问他知道为何她要留下他?他说他不知道。她就笑了,看着他,说他越来越迷人了,会把帝都那些高贵的寂寞之妇迷死的,可是在迷死高贵之妇之前,他必须得学会把粗鄙之妇迷死。之后,她让他当场脱衣,他脱了,她看了看他的,伸手就抓住他的,他很快地就勃起来,她说他得天独厚,她捡到宝了,从狼群里出来的家伙,果然是不同凡响。她把他拖进了她的房间,她让他服侍她,他听从了,狠狠地插入她的紧紧的蛮穴,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个美丽的人类女子。鲁茜虽非绝顶美色,却仍然是有着她的美丽的,且她的是强壮的。在与鲁茜后,鲁茜让他满足她的母亲,他就像头狼一般扑到了那个风韵犹存的妇女身上。接下来,他就在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的女人的之间穿梭,直到现在,他仍然在不停地满足不同的、陌生的女人。或者那些女人们能够认得他,但他却认不得那些女人。
他只认得一个东西,那就是:洞。
不同的女人,不同的。
他挺起胯间的阳物,朝那些花花色色的里前进……
回忆一个女人,如同回忆一场。
史加达回忆起他第一次记住女人的脸,是鲁茜的脸,当初,就是鲁茜把他打败,从而把他带入人类的社会,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一匹狼!
但他也不算是一个人;他是人类社会最低层的奴隶,且是一个“性奴”是专门服侍女人,给予女人“性”的满足,从而收取酬劳的“特殊奴隶”他的工作,就是哪个女人需要,哪个女人给钱,他就睡哪个女人——不管那女人是肥是瘦、是老是幼、是丑或是美!
最初,他对于女人的美或丑,亦是无从分辩的,但经这些年在人类社会的生活,他也终于懂得了美和丑,只是这些离他太遥远,他只是鲁茜训练出来的“性奴”不管是什么的女人,只要她们出得起价钱,他都得尽他的所能,在那女人的上使劲,就如同在集中营的时候,鲁茜为了训练他们,给他们找来一些女人,那些女人,普遍没有一个是好货色,但他扑上那些女人的的时候,往往没有任何的犹豫。
他只认得,那是一个女人,在女人胯间有一隐秘道缝,他就用勃起的肉根,往那道缝里插,从而插出一个又一个的……
他觉得,女人的阴部,和母狼的阴部,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然而,鲁茜是有区别的。
他与很多母狼过,但不曾记住那些母狼的脸;他曾和胖女人过,也没有记住胖女人的脸;他在集中营的时候,和很多的女人过,也没有记住她们的脸。鲁茜没有和他过,他却偏偏记住了她的脸,且难以忘却。
他清楚地记得,他被她打败后,她踩着他的脸骂他,但他那时候不懂人语,已经不记得她骂他的是什么语言,然而他更清楚地记得,鲁茜拖着他进入她的房间的时候,她说一句:我的公狗,过来服侍你的女主人。
他那时是的——因为他在之前,就已经听从她的命令,脱除了所有的衣物。
鲁茜在说了那句话,便躺靠在藤椅上,向他张开一双修长的腿,他听得鲁茜的命令,就要走过去,但鲁茜突然道:“爬过来,爬到我的脚前,舔我的脚,你要记住,你是我捕捉到的、并培养出来的一条狗,一条用来满足各种各样的女人的公狗。”
他没有反抗,他双膝跪下来,双手撑地,像条狗一样地朝她爬过去,他胯间的硬挺的粗长的,斜刺向上,坚硬的程度惊人无比,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朝靠睡在藤椅上的鲁茜爬去。鲁茜看着他那躬拱的强壮的男躯,和他那挺压至腹部的粗长的,她在感到满意的同时,她身体内的也随之上升,这是她第一次,在看到男人的的时候,感到的涌动,并幻想这男人的在她的体内进出。
相对于其他的奴隶来说,他或者是最没有自己的思想的。
虽然他在这人类社会已经有五年之久,但除了学习到人类的语言以及人类的正常生活方式,关于这世界的很多东西,他了解得甚是少。然而他比很多奴隶幸运的地方,是他曾经遇到一个胖女人,这个胖女人不但教会他人类的语言,更教会他人类的文字。因此,他懂得人类的文字。鲁茜并不清楚这些,她只知道她的奶娘和他,却不了解她的奶娘对这个连说话都不懂的男人给予了所有。那胖女人,把她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给了史加达。从而使得史加达比一般的奴隶要多一些东西,那就是,他能够读懂这个世界的文字。
他已经记不清楚胖女人的脸,他只知道胖女人有着肥胖的,她那双粗大的双腿之间,有着浮种的阴隆,他插进去的时候,是一种被柔软的肥肉包吞的感觉,抽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很大的血红的洞。是的,他只记住了这些,连她的脸,他都没有记住,然而,多年来,他每想起那个胖妇,都怀着一种感恩的心态。他想把那个胖妇当成他的母亲,可他在“母亲”的里生活了很久。进入人类的社会,他懂得人类有一项伦理,叫“”如果他把胖女人当成是他的母亲,则那也算的。只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已经是很久的故事了。况且,他并不把当一回事。因为他本身看过许多的——在狼群里。
他对胖女人只存在一种感恩,并不存在一种感情,他甚至对人类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对于鲁茜,在最初的时候,他只存在一种仇恨的情绪,至现在,他对她,仍然有着仇恨的感觉,只是,他习惯性地服从她。
他懂得,他是一个奴隶。所谓的奴隶,在这个世界,是必须服从他们的主人的。
【第一部】第一集:性奴隶 第二章 服侍主人
他朝鲁茜爬过去,爬到鲁茜的脚前,捧起鲁茜的脚儿,脱落伊的鹿皮靴,继而除掉她的黑丝长袜,看见她那洁白的脚肉儿,他埋首舔那双脚,觉得没有什么味道。他记起来,在集中营的时候,吻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的脚,时常会有一些味道。那些女人的脚,是不能与鲁茜的相比的。身上一个蛮高大的女剑手,她的脚儿其实也不小,也不精致,只是因为她是这个城镇的贵族阶层,她的脚儿是白嫩的,没有一般苦女人的脚梗和污脏。
再脏的脚,他也吻舔过,此刻吻起鲁茜的脚,他觉得很正常……
鲁茜靠躺在藤椅上,双手放在两边椅缘,闭着双眼,微微地喘气,状若极舒服。
他把鲁茜的双脚,轮流地吻舔,鲁茜不发言,他就不停止。
“史加达,把我的衣服脱了,吻舔我的全身。”
鲁茜的脚儿得到满足后,她命令他做进一步的事情,他把鲁茜修长的双腿打开,跪于她的双腿之间,伸出他的双手去摸索鲁茜的裤头,他做得很有技巧。经过长时期的训练,他在服侍女人这方面,无论是从脱衣还是其他的,他都做得很是纯熟、很是有技巧。
鲁茜忽然抓住他的手,腰杆微直,头仰起,凝视他,道:“我记得当年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头母狼一起,那时候,你的眼睛闪烁着吃人的,那种强烈的兽欲我很是怀念。我要你像那时候一般地对待我,你应该懂得怎么做吧?”
他点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腰裤的两边,使劲地分开来,“嘶”的一声长响,她的黑色的长裤就被他撕成两半,她道:“果然还有几分野性,让我想起当初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匹女狼一起要撕杀我的。我问你,你曾经在狼群的时候,是不是和母狼?”
他再次地点点头,她于是狂笑起来,他不敢抬脸看她,倒是看着她胯间那红色的底裤,那裤儿是用绵丝做的,在她的双腿尽头,裤布已经半湿、突出微微的陷缝,他知道那是鲁茜的阴部裂口,从而了解,鲁茜虽具有强壮的女体,却不具有肥壮的女阴。
虽则他不介意与任何女人,但曾经在集中营那种荒唐的的生活,使得他对女人的身体很是了解,且他们在集中营的时候,本来针对女人而训练,故此不了解女人的身体构架,那诚然是不行的。在对女人的身体了解的时候,更进一步地对女人的内心进行了解。这是他们身为“性奴”的必需,因为他们存在的理由,就是取悦女人,而不了解女人,又如何取悦女人呢?
性奴,无论男性奴还是女性奴,都要比妓女要低贱的。在这个世界,有许多妓女,或者比一般的贵族还要高贵,而“妓”的品种甚多,不仅仅是关乎“性”的。相对来讲,性奴就简单许多,他们是直接由“性的方式”去取悦客人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第一个正式的客人就是鲁茜。然而鲁茜并不会给他报酬,甚至在以后的生活中,也没有任何一个客人给直接给他报酬,即使当面给他,他也不敢接受。他们是鲁茜所培养出来的性奴,他们取悦客人所得到的报酬,都归鲁茜所有。鲁茜只管给他们饭吃,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而已。
奴隶,是不配拥有财产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别人的财产。
他是鲁茜的私有财产,他是明白这一点的。
从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了解最深的一点就是:身为一个奴隶,他比一匹狼还没有自由。
也可以说,禽兽不如……
他撕烂鲁茜的长裤,便埋脸进入鲁茜的胯间,在那里,他闻到女人熟悉的体味,虽然这体味很淡。他用他的坚硬的牙齿咬住她的小裤,把她那红色的小裤儿咬碎,那小裤儿就散开,被鲁茜垫坐着。他看到鲁茜的女阴,她的阴毛的颜色和她的头发的颜色是一致的,都是金黄的。
那些金黄的体毛已经被她的润湿。
鲁茜也想不到,她这次会如此快地流出的液体,她在看着他的的时候,她就觉得欲潮涌动。并非她以前没看过他的,其实她最初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的。他那时连野人都算不上,她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用四肢行走的。因此,他有着发达的四肢,像野兽一样的坚韧有力。她是个强悍的女人,在方面,至少也需要等同的强悍。她是看不起那些小男人的。她觉得,他那根强壮的男茎插入她的,是足可以让她狂叫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狂叫过了,她希望在中,得到满足的狂叫。她每想起他那根不但插入过许多女人的,且插入过母狼的,她就为之疯狂,从心里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无疑的,鲁茜是有些变态的,如果她不变态,她也不会成为女奴隶主……
十六岁的时候,她父亲逝世,她的亲叔叔欲谋夺她父亲的财产,她于是假意顺从她的叔叔,把她的处女贞操给了她的亲叔叔。一年之后,时机成熟,她毒死她的叔叔,把她的叔叔的尸体剁成烂泥,丢给了野狗;继而把她叔叔的五个儿子阉掉,然后把他们困在地牢里,叫他们慢慢地烂死;对于她叔叔的八个女儿以及六个妻妾,她找来了七十多个奴隶,叫这些奴隶睡上这些原是贵族的女人的,把那十四个女人活活地折磨死。
史加达不了解这些,即使了解,他也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他撕破了鲁茜的上衣,看到鲁茜那红衣的胸裹。她知道,在这个世界,女人为了保护她们的的美观,已经发明了一种用以维护的特殊衣物。这种衣物是由两个圆罩连接成的,套在女人的上,刚好合适。当然,各种类型的所套戴的圆罩是有区别的。习惯上,人们把女人独有的这种内衣,称之为“胸罩”鲁茜所使用的胸罩并非是特大的,从而也可以了解鲁茜的不是特大的那种,至少,她比她的奶娘的要小许多,然而他也清楚,鲁茜的比许多女人的都要圆大。毕竟,以鲁茜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女性来说,是算高挑的,加之其身为剑手的强壮,她的也不可能小到哪里去。
他很喜欢她的,那乳型是圆的,然而比正圆型要长些,很坚挺,向前突隆,之间形成的沟壑虽深、却很宽,因了的向上翘挺,她的食指般大小的也是朝上的,乳晕深红,遍布她的部分。此时,她那同样深红的坚挺,闪烁迷褐色的诱惑。
因为练武的缘故,她的腹部平坦而结实,脂肪并不在她那里得到多少生长的空间。
鲁茜的上衣被撕去,她也由坐直的身体又半躺下去,摆出一付“迎战”的姿势,她现在已经懒得吩咐他,她觉得,让他恢复他原来的野性是她此刻所想要的,因此,不需要他的服从。至少,她暂时不愿意他像一只听话的狗,而是一头撕咬的狼。
他似乎是了解这一点的,他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用嘴在咬扯她的软肉,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是一种低沉的呐喊。可以预料,她是一个在的时候喜欢狂叫的女人。
他咬吻她的,却不敢真的咬出血,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吃生肉”的“狼人”而是一个被奴役的“性奴”他得小心,不能够激怒他的女主人。
但他知道,他要他的野性——进入人类的社会,他了解到“野性”是什么意思。所谓的野性,就是未进化到文明的那一种蛮悍的力量的暴发。
因此,他在咬吻着她的的时候,他的双手把她的双腿扛提到他的腰际,那藤椅就往后倒,她只得反伸双手撑在地上,支撑着她的身体以及藤椅。他就在这个时候,把他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顶在她的金色毛绒上,在那里一阵戳刺,却仍然无法进去,他的右手放开她的腿,握住他的男茎,把整个茎头校准她的阴缝,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她喊一声:“啊,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