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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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鸿的海盗船越过正在冒烟的敌方船只，朝着掉头而跑的另外一艘地方木船发了两炮，这种超近距离上炮击的感觉还真是其爽无比，这要发炮，这一两百米的距离上那是铁定命中的，加上马尾火炮局出产的高爆开花弹，爆炸之后又引发了对方船上一片大火。

    不过很显然，刘鸿并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他甚至都没发觉在第一艘战舰上已经击毙了对方一个大头目，他现在干的事情就是挑衅、挑衅、再挑衅。

    不过，他显然高估了匪首胡罗的气度，他远远的躲在港口外一处小岛侧翼，还没找到第二次挑衅机会的时候，对方港口已经蜂拥而出七八条海盗船，刘鸿甚至一眼就认出来匪首胡罗那艘3000吨的大船以及对方船上高高飘扬的一面杂色旗帜。

    这旗帜还真难看，哪有咱南洋水师的红旗来的醒目和振奋，刘鸿腹讥了几句，匆匆从小岛后面溜了出来，此时还不滑脚，更待何时啊！这里基本都是蒸汽船，那个速度也就差不多的，自己船上可是凭空多了几门炮还有不少炮弹，这速度多少受点影响……

    胡罗站在自己那艘3000吨的铁胁木壳船的驾驶舱里，双眼，已经在暴走的边缘，这些日子外出打劫的船只生意的都不错，他们打劫起来自然是百无禁忌，不过最好的目标当然是中国人和人的商船，因为这些船上一般都少有反抗能力。

    昨天刚回来的两条船劫了一艘从马六甲那边过来英国轮船，一般情况下，他们并不主动去劫掠英国人的商船，不过这次两条船在海上晃了太久都没生意，看到这艘英国商船也就下手了，结果抢了之后才发现惹出事情了，这条船上竟然有几个英国外交官。

    不过手下头目送来的英国女人的身材那绝对是前凸后翘、惹火的很，昨天抱了个爽了一晚，本想今天补个觉，谁知道一早就有手下鬼哭狼嚎的进来叫唤，说是自己的亲弟弟在就在港口被前些时候自己带人围攻的那个姓刘的华裔海盗给杀了！

    这消息当时就让他有些发懵，那个姓刘的华裔海盗实力比自己可差不少，前些日子给自己打的窝在老巢里根本不敢出来，最后自己是没了围攻的兴致才放过他的，没想到今天还敢欺负上门来了，立刻点齐的所有能出战的船只，准备出来把对方围殴至死，为自己弟弟报仇！

    等船队刚出了港口，就看到姓孙的船只从远处小岛后面溜出来匆匆逃走，显然是看到自己这边强大的实力想逃！

    “追！追到奎松港也要给我把这混蛋干掉！”胡罗歇斯底里的吼道，发出了不死不休的追杀令！

    孙鸿看着后面追出来的大批船队，心中也是暗暗吃惊，自己这个引蛇出洞计划，可也没料到有这么大效果，原本也就指望引出三四条最多了，怎么这胡罗疯了不成，一下子把他家底子都给抖出来了！

    双方船队一前一后全速航行者，这船上锅炉全压力航行可跑不了多久，而且这些商船的锅炉根本不能和正规战舰想比，最快的航速也就十一节了，而且以这速度最多能航行一两个小时，现在双方可都是拼了命的追赶。

    孙鸿也知道其中凶险，这胡罗的大船上可也有一门火炮的，威力不小，自己可不能给他逼进，否则吃上一炮，运气不好的话，那也是凶多吉少啊，“快快快！全速撤走，咱诱敌任务可是完成的大圆满啊……多久能赶到哈勒海峡路程？”

    一旁的掌舵看了看时钟，“孙同知，来的时候赶了半个时辰路，估摸着也这点时间能到！”现在孙鸿对于自己这个来之不易的正牌官衔可是十分的看重，让自己手下不要称呼自己老大，而改为称呼官名……

    “好，全速撤走！”

    胡罗追在后面，这会儿也是气的头顶冒烟，自己这条大船的速度显然比前面那个混蛋的要快上不少，可是对面那混蛋见机的绝对是早的，追了这老半天，拉近了不少，不过双方的距离还在5公里以上，看样子今天还真得追到这混蛋的老巢里才行！

    他一巴掌打在旁边小喽啰的脑袋上，大声的吼着，“兔崽子，去跟下面烧煤的猪猡说，把锅炉给我烧的旺旺的，今天宰了前面那个混蛋，让你们一个个都上大洋马，开洋荤！”

    手下的喽啰听到老大发出悬赏，一个个都嚎了起来，一会儿工夫底舱的锅炉工显然是收到了命令，这船只的速度又快了一分，胡罗带着一帮喽啰大呼小叫，在未接战前先壮壮声势！

    旁边的掌舵忽然大声问道：“大老爷，前面的船转进了哈勒海峡……”

    “追进去，追到这混蛋老巢也冲杀进去！”胡罗双眼通红，挥舞着手中的温彻斯特1873杠杆式步枪，这可是他的大杀器，可以装弹13发，射速惊人，以他现在的熟练程度，这13发子弹一分钟就能打光，这杆枪下不知道杀了多少商船上的人。

    双方的船队一前一后进入了海峡，刘鸿张望这后面追击而来的敌人，心头不免有些郁闷，这胡罗的船跑的贼快，竟然落下了其他那7艘近五公里的路程，原本计划好在这海峡内的袭击，现在合围的话，也就围了这胡罗的一条船……

    想到自己刚加入南洋水师，可是寸功未立，今天诱敌虽然是一个小功，而且还击沉了对方一条船，不过相比作战的功勋来说，那可就小多了！想自己可是南洋大家族的子弟，这大丈夫就当横刀立马，立不世之功……想到这里，孙鸿激动的热血上涌，举着许寿山特别赠送的80式冲锋枪，神色一肃，大声的下令道：“装填炮弹，准备迎击！上甲板准备战斗！”

    远处的胡罗举着自己的温彻斯特步枪，紧张的看着远处渐渐追近的敌船，突然旁边的掌舵惊讶的喊道：“大老爷，那混蛋的船转向了，他想和我们硬抗！”

    胡罗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头看了眼后面，发现自己追的太积极了，竟然离开后续的船队至少有五公里以上，难道对面那混蛋想趁机跟自己肉搏？大有可能是这个原因，想跟老子对战，他不屑的看了看对面孙鸿那艘两千吨不到的船只，吼出了命令，“冲上去，贴近了给我狠狠的打，宰了那姓孙的小子，重重有赏！”

    双方的战舰之间原本也就相距不足5公里，孙鸿的船只转向后，距离立刻大幅度拉近了，不过很显然，他们的火炮都是陆军炮搬上船的，在瞄准射击方面的精度很差，加上都是兼职的炮兵，这水准水的够可以，除非近距离射击，否则基本属于没有准头的那种。

    所有双方都没有率先发炮的想法，基本这炮打了一发之后，双方就能够在近距离里激烈枪战，或者跳舷肉搏了，所以这一炮那可都是留在最后把握的时刻才打出去的！

    2000米……

    1700米……

    1500米……

    双方都能把对面的敌人点个人数了，不过此时显然还不到发炮的时刻！以孙鸿的经验判断，这距离上发炮，百发百不中！

    1000米……

    800米……

    双方都可以看到对面船舷后举起的排枪，但是这时候还是没有任何要发炮的意思！

    战船的距离再次拉近之后，双方都能清晰的看到对面的敌人，几乎是同时，两艘战舰前甲板上固定在炮架上的小口径火炮发出了怒吼……电光火石之间，两艘船上都冒起浓烟，很显然两边的炮手在这个直接用炮口顶着射击的距离上，都有着非常出色的成绩！

    不过很显然，这次胡罗吃了个大亏，他完全没想到事隔一个月时间，那个姓孙的混蛋的船上竟然一下子又多了门大炮，这玩意在海上可不好找啊！他的船舱中了一炮，引发了前舱的火灾，一伙喽啰正带人去扑火去了，这一炮不算致命！

    但是另一炮对他的战船来说也未致命，只是要了很多人的命，那一炮不偏不倚砸中了钱船舷，击穿船舷后，在前甲板上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破片和爆炸的气浪横扫了一个直径5米的大圈，圈子里的人无一生还，只留下一片碎人肉渣渣！

    就是5米之外的，还有不少人被气浪掀翻和被横飞的破片砸伤，一时间让那些叫嚣着“杀光”的喽啰们鸦雀无声！

    胡罗也算是嗜血成性，不过这会儿看到前甲板上甩的一地的残肢断肠，也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这决一死战的信心竟然弱了几分，不过他立刻意识到现在可是玩命的时候，举起枪来，大声吼道，把赏格又抬高了几倍，“杀敌一人，赏鹰洋50！”

    50个鹰洋，这可是平日里一年也未必能拿得到的银子，喽啰们在赏银的刺激下，立刻大呼小叫起来，替自己壮壮声威！

    孙鸿此时也是灰头土脸的，对面的那一炮不偏不倚砸进了驾驶舱后面的一个舱位里，不过对方开花弹的威力就明显小多了，爆炸之后，把两个舱位间的船板都给掀开来了，飞出的破片炸死了后舱的几个小头目，驾驶舱里充斥这爆炸产生的废气和灰尘。

    他冲出船舱来到甲板上，此时十几个小头目早就在甲板上待命，一个个都举着步枪在船舷之后，等着进入射击距离！

    双方接近百米的距离，孙鸿却早下令不与对方接舷，全速偏向海峡的一侧，两船快速交错之际，“砰砰砰”的枪声不断，想比之下，自然是枪械众多的孙鸿占了点便宜，这让胡罗更是怒火中烧，但是此时双方的迎面而来，在交错之后，又拉开了不少距离，他急忙命令船只准备掉头继续截击。

    虽然这下没能接舷，但是胡罗心中还是大喜，这下子对方显然是落到了自己和后续船队之间，可以趁势夹击……不过很快，他才发现，原来对方也打着跟他一样的主意，对方船队里另外两艘船只原本远远的吊在远处，此时也快速插上准备近战。

    自己后面的那7条船此时刚刚驶入海峡，距离自己还有至少4公里的距离，而夹击自己的船只却都在快贴上来了，匪首胡罗大喜之后又是大惊！不过向来凶悍的他自然不会手足无措，立刻下令掉头迎击，不管身后对方的夹击，只要错开和对方的位置，自己的增援很快就到！

    快速调转船头后，双方都开始快速盘算起来，是不是利用这个机会给予对方致命一击，不过很显然胡罗对于对方火炮的威力多了几分顾虑，前面中炮后底舱的火势到现在还没扑灭，不过好在已被控制了。

    想到这里他打定主意，自己的援军也就是等个十来分钟的时间，现在可不能被对面三条船给偷了鸡，立刻大声下令，紧紧咬住对方尾巴，但是就不与对方接触，利用船首的火炮进行轰击。

    刘鸿倒是想要来个合围的，不过很显然对方完全不配合，他这船的速度又没什么优势，一时间也靠不上去，不过这倒也是他可以接受的结果，于是乎，两艘商船上的小口径火炮在拉开距离后互相炮击，不过这准头和炮击速度，完全是惨不忍睹。

    才对轰了两轮，胡罗后面的援军就大举杀到了，刘鸿看到火候差不多了，掉头就往另一头逃窜，他这滑脚绝对是有火候的，胡罗正打算上前拦截的时候，他早就起步开溜了。

    “混蛋！”胡罗站在驾驶舱再次头顶冒烟的暴跳了一番，挥舞着他的温彻斯特1873杠杆步枪，大声的吼道：“追上去……追上去……宰了这滑脚的混蛋！”

    这哈勒海峡其实只是长条形的哈勒岛与另外一边的普林岛之间的一段航道，前后不过七八公里，两支船队乱哄哄的前后尾追着，很快就全部进入了海峡内！

    突然间胡罗看到前面刘鸿的商船上嘭的一声巨响，升起了一个闪亮个光球，射击的高度足足有上百米，一时间也没想明白对方的意图，不过心中却多了几分警惕，很显然对方不会无缘无故放这么个玩意，看起来更像是什么信号！

    还没等他想明白前因后果，一个头目惊慌失措的闯了进来，大声嚎道：“大老爷，大老爷，中埋伏！瞭望哨看到海峡口出现了对方的援军，3条船，全都是战舰！！”

    瞭望哨那边传来的消息让胡罗顿时就有些慌了，前面出现了对方的援军，说明这姓刘的明显是有备而来，而且援军还是战舰，而非商船改造的海盗船……他们这些海上刀口舔血买卖的海盗，那是最清楚战舰和海盗船的区别。

    就算是最老式的风帆船舷炮战舰，就能打得自己这些海盗船找不到北，战舰上动不动十几门大小的火炮，对付自己这木头船还真是轻而易举，完全没有压力！

    当然，海盗看到战舰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当年他们也围攻过路过的战舰，那可是集中了十几天战舰围殴一条落单的葡萄牙风帆式战舰，最后付出惨重代价后才靠着冲撞对方将其击沉，想要接舷战冲上有几百条枪、众多大小火炮的战舰，跟送死差不多！

    “混蛋……竟然干勾结西班牙人！撤退撤退！”好汉不吃眼前亏，胡罗立刻下令滑脚，对于们这行的来说，打不过就跑那是最基本的素质，而这苏禄海唯一有战舰的那就是西班牙人了，这也是胡罗作出判断的原因。

    刚刚下好命令，前面进来报告的那个小头目再次冲进来了，这会儿已经是面无人色了，“大老爷……又出事啦，我们退路那边又冒出来三艘战舰，肯定是战舰！”

    胡罗上前一脚把这小头目踹倒在地，大声的喝问道：“混蛋，你看清楚了没有，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战舰来围攻我们，就算是西班牙的舰队来，也没道理啊！”

    小头目摔倒在地，不过脑袋还是跟啄米似的，点个不停，哆哆嗦嗦的说道：“大老爷，肯定是战舰，那模样一看就不一般！我们赶快撤把！”

    胡罗此时已经完全震惊了，他脑子里飞速的考虑着这突发情况，前面有三艘战舰，外加姓刘的混蛋的三条海盗船，后面就三条战舰……不用想了，掉头跑吧！

    此时，以701舰为前锋的拦截舰队已经冲进了海峡，许寿山看着远处惊慌失措正在调转船头的海匪，眯着眼睛观察着，双方的船队正在快速接近中，海盗们显然是慌了神，掉头的的方向乱七八糟的，反而引起了队形更加混乱！

    双方的距离正在快速拉近，很快就拉近到4公里的距离，不过许寿山显然没准备浪费大口径重炮的意思，他观测了一下位置，立刻下令道：“全速突击，速射炮、机关炮准备射击，刘邺，重炮只许射击一发，务必首发命中！”

    刘邺从射击指挥室里探出头来，大声应到，“大人，收到！”然后立刻把脑袋缩了进去，布置起各跑位的射击目标，一时间军官们此起彼伏的把射击命令传到各个炮位。

    距离快速的拉近到3公里时，701舰已经完成了加速，18节的全速航行之下，巨大的船身劈波斩浪就朝着对面一团海盗船冲了上去，完完全全无视这些苏禄海盗的存在……

    3500米……

    3000米……

    已经完全到了速射炮的射击距离了，不过炮位上的军官们却丝毫没有浪费炮弹的意思，此番远征，每一颗炮弹那都要派上最大的用途，自然不能随随便便浪费！

    2500米……

    2000米……

    这距离上，无论是120速射炮、还是254的重炮，都已经是完完全全的直射了！射击军官刘邺已经毫不犹豫的发出了射击命令，顿时间高速运行的701战舰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怒吼，粗壮的炮管口喷出了浓浓的黑烟，巨大后座力，让高速战舰也为之一顿！

    这近距离上的三发重炮，非常精准的命中了前方侧面的三艘海盗船，对于射击角度达到300度的701舰炮台而言，这8艘海盗船全都在射击视角内，不过此时匪首胡罗的海盗船已经到最前方，倒是逃过了一劫。

    紧跟着他的另外三艘海盗船非常悲催的成为了替罪羊，射击军官早得到命令，许管带今天就给了一发重炮的射击额度，自然是盯着对方的要害部位，三枚炮弹无一例外，都是打在船中央的水线部位。

    220公斤的炮弹毫无悬疑的把水线部位的木板撞的粉碎，光这一撞之力，已经不是这种木船所能承受得了的！巨大窟窿看上去就触目惊心，而随后发生的巨大的爆炸，从哪个窟窿了把各式各样的东西喷射出来，钢铁、木板、残肢、断臂……

    中炮的其中两艘船体直接发出嘎吱吱的怪声，然后在黑烟和火光中，断成两截，在一两分钟内就变成了海上的两个大漩涡！另外一艘则完全失去了速度，停在原地打转，整艘船都笼罩在黑烟之中！

    刘鸿此时看了看身后那支乱哄哄的船队，自然是心情十分的舒畅，大声下令调转船头，跟着前方的战舰准备作战，不过看到旗舰这威猛的射击后，也是张大了嘴吧，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来表达这吃惊的心情。

    701舰重炮建功后，这些射击军官和主炮的炮兵们有些郁闷的呆在炮塔里，一个个神情古怪，这仗打的太不过瘾了……

    不过那些难得有机会发挥的副炮射击组，今天可是彻底放开了，射击军官早就下达了命令，必须有9成以上的命中率，否则烧锅炉处罚！这完完全全是实弹打靶训练，瞬息之后，701舰已经如同猛虎般撞进了对方剩余的6艘战舰群中，两侧的马克沁机枪组和120速射炮组开始了完完全全的碾压作战，一发发精准的炮弹和倾泻11机枪子弹顿时把海盗打的鸡飞狗跳的。

    四面八方的海盗船看到这完完全全包裹在钢铁之中的战舰，早就吓的六神无主了，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离这钢铁怪物越远越好，那还有反抗的斗志！

    倒是胡罗此时还有些不甘心被歼灭的想法，他挥舞着曼彻斯特1873步枪冲到甲板前方的火炮旁，此时船上拥挤这大批的喽啰，都拿着手中的各式规格的步枪毫无目的的向着远处的钢铁怪物射击，这完完全全是徒劳的行为……

    而对面反击过来的，确是20多公斤的高爆炸弹，而且射击机器准确，速度更是飞快，甲板上每一分钟就有炮弹落下，掀起一片血雨！而且对面还有马克沁机枪扫射，打的木制的船舷上木屑纷飞，而靠近的匪徒更是成片的倒下，

    胡罗嘴里咒骂这那个姓孙的混蛋，因为这些战舰是那里来的，他到现在也完全没搞清楚，“瞄准对面的战舰，给我打！”他挥舞的步枪大声的吼道！

    两个负责的匪徒一脸的惊慌失措，虽然距离没超过15公里，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个半路出家的炮手来说，要击中不远处的那艘巨大铁甲舰，依然是一个极高难度的任务！不过此时看到大老爷脸上抽筋的横肉，也不敢多言，趴在炮管子上仔细的瞄准！

    轰……100的小铁炮猛的喷出了弹丸，巨大的后座力甚至把一个乱窜的土匪撞飞到船舷上受了重伤！胡罗紧张的看着对面的战舰，期待着奇迹发生！

    这一次，幸运之神竟然降临了，远处战舰的腰部猛的爆发出一朵黑烟，很显然，炮弹竟然神奇的命中了对方！胡罗跳了起来，“，兔崽子，不错啊！打中啦……打中啦！”

    两个发炮的匪徒也是十分的兴奋，没想到今天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命中率，这种距离上以往可是打上十几炮也未必能命中一炮！不过……他们立刻观察到对面被击中部位上方正在喷射着弹丸的速度炮点，怎么回事……被打中一炮，那些炮位竟然还依旧非常规律的喷射的炮弹！

    几秒钟后，对面战舰命中不为的黑色烟雾散去，拿着望远镜观察的胡罗这才发现，这非常精准的一炮，竟然只在对方船侧装甲上留下了一个半米大小的黑色圈圈，完全没有产生任何的作用！

    这无言的结果让他立刻丧失了继续作战的信心，这是哪里来的舰队，自己这火炮可是荷兰人送的，威力很大，竟然毫无用处，既然这样，看起来只有逃命了！胡罗此刻的决心无比坚定，“撤退撤退，传令全体全速撤走！”

    不过这一炮显然敲响他的丧钟，刘邺立刻发现了这边的海盗船上竟然会有一门小炮，虽然这玩意几乎是毫无威胁，但若是正巧砸在甲板上炮廓炮位，那也会造成伤亡的，立刻左舷两门火炮指向了胡罗的小炮!

    胡罗正准备跑回船舱的时候，两枚120的炮弹几乎是同时砸在了炮位的左右两侧，炮弹内十公斤的tnt炸药立刻掀起了一股巨大的气浪，破片和黑烟同时从爆炸中心点向四周扩散，围绕这一原点，周围5米内的匪徒无一例外，都被横扫在地。

    胡罗倒霉的正巧在其中的爆炸中心点，剧烈的爆破后，周围的匪徒立刻发现，一直来强横无比、纵横苏禄海十几年的大老爷竟然人间蒸发了……留下了一地的肉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