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自己撸撸
许子陵把了半天脉,眉头紧皱,面色凝重,其实他看到丘八,特别是黄毛失望的神情时,心里都笑喷了。
丘八看到许子陵的神态,心里一沉,估计黄毛得的不是什么好病,黄毛跟随心凉如冰,心丧若死。对于像他这样嗜性如命的男人,一旦无能了,确实生不如死。
看到许子陵拿开手,丘八忍不住开口道:“兄弟,黄毛什么情况!”
许子陵心头暗暗一笑,黄毛不是好货,丘八你也是一个货色,谁不知道你是混黑的,现在他妈的想洗白,有那么容易吗?
内心虽然复杂,但是眼神却清澈无比,他愁眉苦脸道:“不好,实在是不好!黄毛,你应该到医院查过吧,他们怎么说?”
黄毛哭丧着脸,如丧考妣:“他们说我是身子太虚!”
许子陵不动声色,继续道:“然后呢?”
“然后就开了一堆中药,钱花了不少,病没有一点起色!”
许子陵突然站起来,义愤填膺道:“庸医,庸医误人哪!”
丘八看到许子陵一脸正气,立刻也站起来,恭敬地问道:“兄弟,这么说来,黄毛的问题,你有办法?”
许子陵背着手,沉声道:“办法当然是有,只是过程比较复杂,而且也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年纪轻轻的,以后这方面要有节制,为什么皇帝多短命,操心是一方面,更主要的坏在没有节制,色乃刮骨钢刀啊!”
“啊?你要拿我做实验?”黄毛哭丧着脸,不是吧!
许子陵头一摆,显得异常气愤,“就是做实验,不愿意是吧?另请高明啊!”
“你——”黄毛指着许子陵,眼神阴鸷,在学校的时候他就知道许子陵不好对付,手段高明,心机深沉,这一刻,他感到自己心肝在抽搐,那是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丘八诚恳地说道:“子陵兄弟,他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既然县医院的老中医都没辙,就请你这位国手纡尊降贵给他治治,治好治不好我们都不怪你,就像你说的,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许子陵说罢,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还有那盏酒精灯,有中医喜欢使用酒精消毒,但是他却一直坚持着高温消毒。
点燃酒精灯,打开针包摊平在桌上,手背在其上如同弹琴般行云流水地一划,书中已经多了数十根本银针,在火焰上略一消毒,就在在丘八眼花缭乱中捻入黄毛的头顶。
他用的是最近领悟的新针法——太乙五行阵,这套针法晦涩难懂,他也是无意中在师父收藏中发现这本用古字写的手抄本,好像年代很久远,书页已经泛黄,而且残缺不全。他也只是掌握了个皮毛,黄毛说的没错,他就是利用今天这个机会拿黄毛来做实验。
黄毛的男性不举问题就是许子陵留下的,其实只要在穴位上一番,便可不治而愈,但是对于黄毛这样的人渣,许子陵当然不会放过,这么晚的来了,当然要有所收获。
太乙五行针博大精深,许子陵正愁没有试验的对象,如今是瞌睡遇见枕头,当然不能错过。片刻间,黄毛的额头已经布满了二十根银针,颤颤巍巍的很是吓人。但是许子陵布针的手法顺序很有讲究,就是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往复不休,最终黄毛只是受了一番折磨,却无大碍。
看到许子陵施针时如同行云流水般潇洒自如的手法,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庞大气势,丘八再也不敢轻视眼前这位年轻人,说他是医道国手毫不为过,因为就是这套针法,怕是没有数十年的浸淫是无法达到的。
丘八很庆幸,他没有同许子陵成为不死不休的敌人,这样一个有着身后背景,又身怀绝学的年轻人,前途怎能限量,就是那句话,金鳞本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个小子迟早会是一条叱咤风云、俯瞰沧桑的巨龙。
确实,就在几十年后,在他弥留之际,他还在自鸣得意,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有识人之明呢!
丘八知道,他和许子陵现在虽然不算什么朋友,但也能说得上话,今后一定要好好结交,既然自己认定了事情,那么虽然自己不是吕不韦,也要将他当做奇货可居赢异人。
许子陵那里知道,这位叱咤青羊县黑白两道的大鳄丘八对自己如此看重,甚至起了追随之心。
此时,黄毛脸色苍白,豆大的滚滚落下,已几近虚脱,许子陵摸上他的脉门,顷刻间便对他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
拔针的动作也是如同清风拂过流云,丘八看的瞠目结舌、叹为观止,根本怎会怀疑许子陵的不良动机。他诚惶诚恐,给许子陵递过一块绢帕,许子陵没有拒绝,那来擦了把汗水,然后道:“现在还要在气海施针,希望黄毛少爷能够挺住!”
“他没问题!”丘八直接表态,他已经被许子陵施针手法彻底征服,那哪里是在治病,分明就是在表演。不光是丘八,黄毛也深深震撼了,他从未想过一个大夫给人治病的动作能够这么赏心悦目,虽然自己受了一番痛苦的煎熬,但是看着许子陵眼中山发出的强大的自信,黄毛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他有一个感觉,就是许子陵不知道要比县医院的那些老中医高明多少倍。
“躺下!”许子陵命令道,黄毛马上乖巧地做了,许子陵微微一笑,银针再次消毒,然后捻出五根扎入黄毛的脐下三寸,黄毛顿时不住呻吟,感觉小腹里面似乎是两重天,还不止,因为还有其它难以言表的感觉,他在地上挣扎着,呻吟着,还好丘八早已安排人将他手脚死死压住。
过了约莫十分钟,许子陵起了针,收了针包。
黄毛浑身虚汗被人扶着站了起来,许子陵道:“怎样,看看效果。”
“怎么看?”
“自己撸撸!”
“哦。”黄毛依言将手伸入裤腰一下一下撸动着,同时脑海里回想着以往种种旖旎的片段,半晌,那根东西有了些热度,似乎硬了。
“哇,我……我好了!”然而,就在黄毛记得的语无伦次喊了一声之后,那东西一下又变得垂头丧气软皮沓沓起来。但是,仅此一下,黄毛立刻跪在许子陵面前哭着喊道:“神医救我!”
丘八看到黄毛的熊样,顿时再也看不下去了,借故走出了房间。
此刻的黄毛心无旁顾,一心想恢复自己的男性雄风,而现在,眼前的许子陵许神医就是他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子陵兄弟,兄弟,你真是神医呀,救我,救救我,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
许子陵淡淡一笑:“咱们是同学,又是兄弟,谈钱就俗了,现在明确告诉你,我的诊金一分钱不要,收的都是药材的费用,你不知道治疗你的这个病,药材是非常贵的,而且不是一个疗程能够治好,你要有心理准备!”
本来,黄毛听到不要诊金,刚想抱着许子陵这位仗义的医生亲上一口,可是,等听到药非常贵,心里就咯噔一下,不过也仅此而已。作为一个男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那个器官只剩下放水的基本功能,所以,就是付出一切,他也要再次雄起。
黄毛咬着牙,一脸坚毅:“一切听从您的安排,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那就好!一切药方由我配置,你把钱准备好就行了!”
“哎,我明白!”
此刻的黄毛乖巧的就像一个孙子。
许子陵被送走了,走的时候,他发现丘八看他的眼神跟来时完全不同,但许子陵心情大好,也没怎么在意。
当他回到宿舍之后,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幸好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不然另外两个舍友肯定以为他疯了。
今天发生的事确实令他兴奋,没想到自己用几根甘草,几块大料弄成的药方子,一剂卖了五千多。许子陵那是心安理得,反正那也是不义之财,到他手里说不定还能做点好事。
一夜无梦,睡到了自然醒。
洗漱一番,在路边摊吃了点油条豆浆,又回宿舍穿戴整齐了,在镜子跟前转了好几圈,嘴里念叨着:“人靠衣服马靠鞍,这帅哥是谁呀?”就匆匆上了捷达。
打开前两天在一个数码商店淘的二手导行,发现去省城蜀宁市有两条路,一条是高速,车程估计要四个小时,而另一条是盘山路,省道,路况较复杂,但是路程只有高速的一半。
许子陵想都没想就开上了省道,因为,徐娇娇在电话里娇滴滴地说要跟他在星巴克吃一起午饭呢!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阔别一个多月的初恋女友,而且还是知道了她的高贵身份之后,许子陵既激动又有些紧张,之前的纠结早就不存在了,他已经下定决心,就算对方是皇帝的女儿,他也要招惹。除非,人家不要他。
因为,这是他最最珍贵的初恋。
许子陵慢慢加速,车速很快上到了七十码,基本上已经是山路的极限了。
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徐娇娇妩媚的俏脸,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清丽如秋湖的双眸,还有如花瓣的红唇。
忆起第一次接吻的感觉,那种温软、濡湿、甜蜜、芬芳令他每一次回味,下身都会分泌出一些东西。
“娇娇,我来了——”许子陵迎着朝阳,对着群山大喊着,油门不知不觉又加大了一些。
他没有想到,看似平淡无奇的一次道路选择会让他遇到什么,更没想到这次遭遇会对他的一生产生多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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