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喔!
没想到做爱做了一整晚,换来的却是全身酸疼,尤其是两腿间的耻骨地带酸麻中还隐隐作痛,令彩懿好不舒服。
她气恼的看着睡得十分深沉的晰宁,不悦地噘起小嘴嘟囔着。
“上天真不公平,第一次会痛的是女人,生孩子会痛的是女人,连做爱后感觉疼痛的也是女人,女人怎么这么命苦?”
她举步维艰的爬下床,想向浴室出发去解决人生最重要大事之一——尿尿。
“啊!”震惊中的彩懿,以高分贝的尖叫声嘶吼着。
“怎么了。”晰宁被她的尖叫声惊醒,倏地,整个人由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你昨晚没用保险套?”苦着一张脸,颤声问道。
“我有没有用,你不是最清楚了吗?难道你感觉不到我货真价实、火烫烫的魅力。”晰宁戏谑的将她搂进被窝里,细碎的吻像雨滴似的洒在她脸上、x前。
听了他的回答,彩懿的心更沉,脸更垮了,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晰宁满头雾水的瞅着她,不规矩的手又抚上她x前的浑圆,结实又富有弹x的触感,一手不能盈握的满足,让他爱不释手。
“不要啦,人家要……”彩懿不依地捶打着晰宁的x膛,欲语还羞的将话吞进肚子里。
“你想做什么?”晰宁笑着反问,将她搂在怀里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动。
“讨厌啦!”她一方面用手指戳着他的x膛,一方面扭动着身体想避开他毛手毛脚的偷袭,扭捏地红着脸嚅声说道:“人家想去上厕所。”
晰宁扬了扬眉,随即爆出一大串的狂肆笑声。“你早说就是了。脚很酸吧?!我抱你去。”说着,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走进浴室。
就在彩懿解脱的同时,晰宁已经体贴的放着热水,哗啦啦的水流声和沐浴j的香气,立刻盈满整间浴室。
“怎么办?”她两眼无神的凝视前方。
“什么怎么办?”不知何时,晰宁已经放好水站立在她面前。
“啊!”彩懿惊恐的大叫。他哪时候站在她前面的?吓死人不偿命!
“你不要像个无声鬼似的在我身边飘啊飘的,有一天我会被你吓出病来的。”她皱着眉愠怒地瞪着他。
“你刚刚在说什么怎么办?”晰宁体贴的将她从马桶上抱起,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入浴池内。
“哇!好舒服喔。”彩懿兴奋的眯起眼睛,整个人仰躺在水池内,把玩着水面上的泡沫,稚气的她像个小孩子似的玩的不亦乐乎,早已忘了回答问题。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晰宁将大量的泡沫香j倒入池内,双手轻轻拍打着,不一会儿功夫池内窜起的泡沫,已经将彩懿整个人包围住。
“我不知道你没有准备,而我自己也太懒了,所以也没有做事前的准备,所以……”她心虚的低下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担忧之情写满整个脸上。
“大不了我娶你啰!”晰宁嘴角扬起邪气的笑容,不在乎的回答。
“不要。”彩懿断然拒绝。“我才不想这么早就结婚,我要念书,要读到博士才肯结婚。”她x怀大志的高声宣告。
我才不要没谈到恋爱就结婚,多糗呀!
一连串的爆笑声又从晰宁的嘴里逸出,他笑眯了的眼眸闪着光芒。
喔!这是他自小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她这么不爱听课又不喜欢写作业,居然想攻读博士,太好笑了,实在太好笑了。
“笑,最好笑死你。”她生气的将池里的泡沫涂满他全身,别过头不再理他。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晰宁双手抱住她的头,黑黝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
“有什么好,你就只会欺负我,倒贴我都不要!”她嘴硬的说着违心之论。
“你别忘了,昨晚我们都没有做防备工作,你是很有机会怀小宝宝的。”
“臭晰宁,你给我滚出去啦!”彩懿一想到她肚子里可能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滋长,就一肚子火。
“都是你啦,为什么要在我肚子里播种,你为什么不在最后关头拔出来,讨厌啦!”
说哭就哭,她撒娇的功夫真不是盖的,眼泪就像水龙头似的可以开关自如。晰宁揉揉被她哭声扰的隐隐抽痛的双鬓,一脸挫败地垂下肩膀。
她很努力的哭,哭得声嘶力竭、满脸通红,哭的一旁的晰宁肝肠寸断、手足无措,一张脸垮的像台风来袭前的天空,yy郁郁,灰蒙蒙的一片。
唉!还真为难他,哪有这种无理的要求,试想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在最后关头喊停,还要刻意的拔出来在体外sj,真是难煞人也。
“不行,我要拿掉。”彩懿煞有其事的高喊着。
“你敢?”晰宁想到她躺在手术台上,让自己的骨r像一团搅烂的血浆r泥似的被扼杀,一把无名火顿时自x口燃起。
“我为什么不能?”彩懿被他的怒吼声吓了一跳,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又开始哭泣。“当然啰,他是长在我体内,又不是在你体内,你当然没关系啰。”
说着,她又哭的更大声。
晰宁长叹了口气,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放软了音调细说着危险x。“你知道拿孩子有多伤身体吗?搞不好还会丧命。”
“可是,人家还小,如果这么快就结婚会被同学笑死的啦。”彩懿将头紧紧靠在他的x膛上,双手拦腰抱住,撒着娇。
唉!有时候他真不知她的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是被笑死重要呢?还是没命重要?
唉!看来得好好的将她改造一番了。
考完期末考,寒假紧接着来临,彩懿在母亲的声声催促下依依不舍的离开台北回高雄过年。
和她相处的这半个多月来,晰宁忘了文娟的存在,一到下班时间,他推掉所有的应酬,一整个晚上就腻在彩懿的小公寓里,美其名是帮她温习功课,实际上也差不多啦!只不过功课做完后,就是上演着火辣辣、儿童不宜观赏的激情事啰。
每次只要想到彩懿那欲拒还迎的娇羞妩媚,晰宁犀利的眼眸瞬间就转换成深情的眸光,无限柔情外加上宠溺疼惜,羞涩的她就是有办法抓住他的心,锁住他的情。
将车子直接开往地下停车场,晰宁身上披搭着宝蓝色的西装外套,从车上优雅的走出,英俊尔雅的气质活像是从童话故事书中走出的白马王子。
无视于大厅内穿梭而过的住户所投来赞叹的眼光,晰宁穿过有着豪华装饰的警卫大厅,搭上电梯直达位于顶楼的空中别墅。
今天若不是会计室主任打电话来问他,是不是半个月前曾开出一张一千万的票子,他恐怕还忘了江文娟的存在。
他是该会会她了,否则这一千万不就白花了。晰宁似笑非笑地轻轻扯动嘴角,阒黑的眸子闪过一抹犀利的光芒。
自从投入商业战场,作风强悍、刚毅果决的他,一块钱在他手中硬是可以变成两块钱来运用。所以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他已经为杜氏赚进上亿元。
当然花在文娟身上的这一千万,他也要善加利用,否则不是太对不起自己的钱了。
☆ ☆ ☆
一夜无眠的文娟呆坐在窗边,两眼无神的眺望远方。
她面无表情的脸上,眼泪像决堤似的洪流兀自潸然落下,仿佛它们完全与她无关似的。
这半个月来,她从满心期待一直等到失望落空,她再也不敢有任何感觉,五年前的高傲让她目空一切,今天她又怎能期待他会像当年一样爱上她。
蓦然,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文娟濒临死亡的心似乎又在瞬间复活了,迟缓的心跳不自觉地紧绷、狂跃了起来。
捂着蓦然狂跳的心,她转过头深深的凝望着晰宁,好久,好久,目光就是无法从他英俊挺逸的气质下移开,现在的他不管在财势或外表上都像毒药般致命地吸引着她。
这一刻,情妇已不再是她想要的头衔,杜家二少nn才是她真正的目标。
“看够了吗?”晰宁讥讽地看着她呆滞的眼神。
她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睑,灿烂且羞涩的笑容立刻在她脸上漾起。
“我很高兴,你终于来了。”文娟娇嗲的嘟着嘴。
文娟自认以她的魅力要抓住晰宁的心并不难,五年前的他不就曾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虽然时间经过那么久,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
晰宁戏谑地瞅着她,“这几天你就一直待在这儿没出去?”
“嗯。我想你随时会来,再说,台湾才这么一丁点大,也没有我想去的地方,更何况不想让你来了找不到我。”文娟笑吟吟的走到他身旁,将脸埋入他的x膛里,双手揽住他的腰。
“你很守本分,我喜欢。”晰宁凝着微笑,满意的点点头。“只是,不知接下来的你是否还会让我感到满意?”
他边说话,边将手覆上她高挺的x部,大力的揉捏着。
文娟对晰宁在x这方面的看法还停留在五年前的记忆,心想,他是金主,他想怎么玩就依了,顶多他也只会吃吃豆腐,故作暧昧的挑逗说道:“这样哪够?”
“是吗?那你说这样呢?”
“啊……”这个挑逗太直接了,文娟一时无法适应的轻吟一声,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双眉微微地攒起。
“看来你很讶异。”晰宁眼眸s出寒冷的y光,咧着嘴笑道:“没错,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杜晰宁,是不是觉得自己失算了?”
“怎么可能?”文娟不相信。
“怎么不可能,而且我还能给你更多,多的令你受不了。”
“不……你不是……”文娟惊讶的说不出话,仅能发出颤栗的呻吟。
“哈!哈!没错,我不是。哈哈!”晰宁露出轻蔑嘲讽的笑,冷冽的笑声寒如霜雪令文娟感到惶恐。
“这怎么可能?”文娟被这个讯息压的不知所措,想摆脱他在她体内造成的撼动。
“怎么不可能?五年的时光,人类都已经在浩瀚的宇宙转了好几回了,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他的口气刻薄,分明瞧不起她。
她作势地挣扎反抗,但在晰宁的钳制下,双腿g本动弹不得,反而在他手指来回勾搔、捻揉下,全身虚脱无力。
“你放开我。”文娟就像被刺猬扎到,头皮逐渐发麻。
“这几年来,你不是都是以身体换取你所想要的,这次你不也是这么想才会找上我。”
“你不是人。”既羞愧又愤怒的文娟鼓起最大的勇气,奋力小手一挥,往他脸上掴了过去。
嘲讽在他脸上消失了,晰宁眼明手快的接住这一掌,双眸s出寒光,“这种举动你最好不要再尝试,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杜晰宁,你是魔鬼,你比恶魔更恐怖。”
“哈哈!说的好。不过,魔鬼也是你自己招惹上身的。”晰宁爆出刺耳的嘲笑声。“过来,既然你收了我一千万,该怎么做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你想干什么?”文娟害怕的一直往后退,直到双脚被刚刚晰宁扯落一半的内裤给绊倒,霎时春光无限,一览无遗。
既然她想歪了,他也不打算纠正她,就让她认为自己是x虐待狂吧。
“不错。你取悦男人的方式果然与众不同,难怪会有那么多男人为你着迷。只不过,你太不懂得爱惜,商业界男人对女人的消息是互通的,你一旦上了其中一个人的床,试想其他的人还会懂得珍惜吗?你未免太幼稚了。”晰宁邪魅的笑着。
“你都知道了?”文娟脸红到耳g,声音沙哑地颤抖着。
“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晰宁指着他放在长桌上的牛皮纸袋,欺身走向她。
“你别过来。”文娟咬咬唇羞愧的低声哭泣,对他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不要我过去,那你过来好了。”晰宁讥讽的逗着她。
“我不要当你的情妇了。”原本以为他只不过是个x无能,再不然也只是个同x恋,哪里知道他比那些都还要恐怖,是……是个变态。
“可是你收了我的钱,怎能说不做就不做?”晰宁也不准备拆穿她,就让她一直误会到底好了。
“大不了我把钱退还给你。晰宁,我求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了我吧。”文娟苦苦哀求,最后毫不含蓄的放声大哭。
晰宁这才敛起了嬉笑的脸孔,正经且严肃的说道:“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五年前你是怎么地嘲讽耻笑我,五年后的今天,你就等着收成你当初所种下的果。”
“不!你怎能这么狠心。”文娟歇斯底里哭泣地高喊。“当初,我并没有把那件事说出去,你不能这么对我。”
“好吧,那你说,要我怎么对你?”晰宁蹲下身,手指就像毛毛虫似的沿着她裸露的大腿内侧爬行,大胆的在她女x神秘地带索、游移。
文娟重重地喘气着,在他的挑逗下身体早已背叛了她,无力的呻吟一声声、一句句脱口而出。“嗯……啊……”
晰宁倏地从幽密处抽回手指,无视美丽的桃花源正不断地涌出清泉。“你看,五年的时间改变有多大,骄傲已不再是你的名字,胜利也远离了你。”
文娟知道她被耍了,又羞又愧的推开晰宁,哭泣着跑进卧房。
他终于一雪五年前的耻辱,虽然胜利来的有点晚,不过游戏还没结束,不是吗?
“哈哈!”晰宁的眼神像利刀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嘲讽的笑声充斥着屋内,回荡……回荡……
☆ ☆ ☆
喔!她爱死做那件事了。
难怪有那多人会去偷尝禁果,而且还一尝再尝,百吃不厌。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老爸出差回来后,总是喜欢和老妈两个人关在房间里,而且一关就是好几个小时。
出来后,两个人就像连体婴似的紧搂着对方,视若无人地演出儿童不宜观赏的限制级画面,眼底完全没有她和她大哥风文刚的存在。
彩懿躺在沙发上,双脚一半垂落在扶手下,两只脚丫子随意摇晃,两眼微眯,一脸痴呆地傻笑着。
虽然她和晰宁在一起不到半个月学校就开始放寒假,而在老妈的声声逼迫下,她赶紧收拾行李回到高雄过年,但心似乎丢在他身上,忘了带回来了。
“老妹,你就不能坐有坐相吗?”彩懿的大哥风文刚将她垂落在半空中的脚丫子从沙发上移了下来。
“老哥,你就不能叫好听点吗?每次都老妹、老妹的叫,我才二十一岁而已,别把我叫老了!”彩懿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正规正矩的坐好。
“二十一岁,我忘了,是思春的年龄到了。”风文刚话中有话,打趣的笑着说道。
“什么话嘛!思春?喔!老哥,你的比喻真的是有够老土,很讨人厌喔。”彩懿扬了扬眉,一脸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不是思春是什么?自从你放寒假回家后,不是紧巴着电话不放,要不就是像刚刚,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傻笑着,不是思春?难道还有别的。”由于彩懿和风文刚两人年纪相差甚多,所以对她总是宠溺多、关心多,在他的眼里,彩懿一直是个小孩子。
“老哥,那叫恋爱,你懂不懂呀?”彩懿没大没小的跳进风文刚的怀里,在他耳边大声纠正。
“喔,是哪个瞎了眼不知死活,还是眼睛被蚬仔r糊住,居然一时不察地看上了我家这朵喇叭花,唉!还真没眼光,看来他离死期不远了。”风文刚宠溺的搓搓她的长发,笑着戏谑她。
“啊哈!他没眼光?眼睛被蚬仔r糊住?老哥你不要搞错了,是我可怜他,才答应跟他交往的。瞧你把我形容成什么了!母夜叉?还是母老虎?”彩懿一副黒不隆咚的模样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朝他眨着大眼睛地摆出媚惑众生的娇俏模样。“你仔细瞧瞧,你妹妹我可是娇滴滴的大美人一个,任谁看了都会动心的。”
“哈!哈!”风文刚丝毫不被她华丽的言词所撼动,也没有被她那扇呀扇的长睫毛所慑住,反而乱没气质的爆笑出声。“幸好我还没吃早餐,否则铁定吐惨了。”
“老哥最讨厌了,我不你理了!”彩懿气嘟嘟的朝他扮了个鬼脸,扭着小蛮腰往楼梯走去,边走还边恐吓的说:“找要去告诉老爸、老妈,说你欺负我。哼!”
啊!天地良心,谁欺负谁来了?风文刚摇头叹气着,不甘示弱的说:“那我也要告诉爸妈,说我们家的小喇叭花谈恋爱了。”
“你敢?”刚走上楼梯一半的彩懿又转身跑了回来,握起小拳头以不痛不痒的手力在风文刚x前捶打着。
“我为什么不敢?能把你这只小母老虎推销出去,真是普天同庆呀!”
“老哥最讨厌了。”彩懿扁扁嘴,泪眼氤氲的抽噎着。“我不要理你了啦!再也不理你了啦!”
风文刚被她一开就有的眼泪水龙头吓到了,摇着头将她搂进怀里,疼惜的在她额头上大力的亲了一下。“好,好,老哥最讨厌了,我向你赔罪。我们家的小公主,老哥错了,请你原谅。”
彩懿这才破涕为笑,用手臂将脸上的泪水一把拭去。
“好嘛,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的道歉,我就原谅你一次,不过你也得付出一点代价。”她仰起仍沾着泪水的小脸蛋,趁机敲诈。
“啊……还附加条件的同意呀?”风文刚苦着一张脸,小妹一敲诈起来,铁定又要破财才能消灾。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比花儿还灿烂。“而且还不少喔,不过你一定付得起的。”
☆ ☆ ☆
一个月后,离开学只剩一个星期,彩懿决定提早回台北,免得在家养尊处优地被老妈养成大肥猪,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一边整理背包,一边看着手中的存折,笑着摇摇屁股高喊着:“好耶!”每次看了都能令她兴奋好半天,钱多多的感觉真是好,至少找人捉刀写作业也方便。
啊哈,有了老哥的赞助和爸妈给的压岁钱,这学期的零用钱足足多了好几倍,够她好好的挥霍一整个学期还有剩。
她高兴的亲了一下存折,笑着将它塞进背包,然后兴奋的拎起背包走下楼。
已经一个月没看到他了,不知道过了一个寒假后,他是不是又变得更帅了。彩懿心想着,回台北的心也就变得更急切了。
通常,男人是越老越值钱,虽然杜晰宁过了年后也才二十六岁,还不算太老啦,不过她还是有点担心,像他长得那么俊俏,人又风趣,脾气又好的没话说,倒追他的铁定不少。
还是早早回去看着比较重要,免得被人追走了,她到哪里再去找一个像他那么疼她、宠他的好情人。
听好喔,是情人喔,因为她现在还不想嫁人。
“好不容易,我们家的小妖女终于要走了。”风文刚一想到被榨的扁扁的荷包,脸上就难掩痛苦之情。
彩懿睥睨着眼睛,斜看了他一眼,一脸不屑的噘着小嘴回答:“我又没要你多少,才一百万就哇哇叫,真小气。”
原本在一旁跷着二郎腿看报纸的的父亲风志强也被他们兄妹俩的谈话所吸引,好奇的放下手中的报纸,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们两人。
“女儿呀!你在台北缺钱用就打电话回来说一声,干嘛跟哥哥要,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一只名副其实的铁公,一毛不拔的。”
“老爸,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儿子。”风文刚听了风志强的话,差点没昏倒,赶忙抗议。“她可是要了我两个月的薪水耶。”
“才两个月,算什么,老爸你说是不是。”彩懿将背包放在一旁,走到风志强的身边,在他微秃的地中海上大力的亲了一下,撒着娇。
“臭小鬼。”风文刚趁机敲了敲彩懿的头。“就只会找老爸撒娇,小心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把你的事情泄漏出去。”
“你敢。”彩懿手叉腰,一副“恰查某”的样子恐吓着,随即转过头嗲着声音赖在风志强的怀里,撒娇地控诉风文刚的罪行。“爸,你看哥哥啦,他每次都欺负我啦。”
“我才没有,爸我告诉你,小妹她……”
风文刚话还没说完,彩懿已经转过身子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用不大不小刚好够他们三个人听见的声音,接着说:“哥,我知道,这次我上台北一定会帮你买一个充气娃娃回来的,绝不会再食言了,你难道就非得在爸面前将这件事说出来吗?人家真的是不小心忘了,绝不是故意的。”
彩懿故意装的煞有其事,举起手指作发誓模样,泫然欲泣,一副不得已才将自己的罪行讲了出来的模样,演技之高令风文刚当场看傻了眼。
“充气娃娃?那是做什么用的?”风志强一副“莫宰羊”的表情看着他们两人,袒护地替彩懿说话。“那东西高雄买不到吗?要不我托朋友帮你买,你就不要为难你妹妹了。”
“爸!”风文刚尖锐的喊了一声,惊诧的看了一下彩懿,连声说道:“不用了,爸,我自己去买就行了。”
他要昏了,双鬓剧烈地抽动着。
有一天他真的会被彩懿这个小妖女害死,他不敢想象,如果老爸真的托朋友去买充气娃娃时,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发生。
唉!怪就怪老爸、老妈两人的感情太好了,以至于蠢到连充气娃娃是什么都不知道,真不知应该说是幸福?还是不幸?
终于又整到老哥了,这只将军棋实在打的太好了,彩懿忍不住要高声为自己的机智喝彩,她高兴的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大笑着,紧紧的将身体倚靠在老爸的怀里,一副有恃无恐的奸诈模样。
这时,薛宝云从厨房端了一盘水果出来,还外带帮彩懿打包了一大袋的水果饮料,准备让她这只小馋猫在车上解馋。
“你们在谈什么,谈的那么高兴?”她走向风志强,用叉子叉了一块水果,放到他嘴里。“老公,来吃点水果。”
风志强一脸幸福的张开嘴巴吃下那块水果,示意要彩懿挪出位置给她老妈。
“老爸最讨厌了,见色忘女。”彩懿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子坐到一旁,嘴里嘀嘀咕咕抱怨着,随即又朝一旁幸灾乐祸的风文刚扮鬼脸。
“没办法,还是老婆重要,女儿总是会嫁人的。”风志强边搂着老婆薛宝云,边吃着爱心水果,脸上洋溢着幸福美满的光芒。
“瞧你们谈的那么开心,我也想听。”薛宝云撒娇的将头靠在老公的肩膀上,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风志强也不避嫌的立刻在她噘起的小嘴上亲了一下,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耸耸肩膀表示。“你那宝贝儿子怪女儿没帮他买充气娃娃,两个人正在闹别扭呢。”
“什么?充气娃娃?”薛宝云立刻从风志强的怀里跳了起来,睁大眼睛、脸色苍白,就像被雷电劈中似的,看着彩懿和文刚这两个宝贝。
“你们两个,谁要告诉我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薛宝云皮笑r不笑的,自牙缝里挤出话来。
“有什么问题吗?”风志强被老婆紧张兮兮,又好像很生气的模样吓到,好奇的问:“你是不是在怪文刚喜欢洋娃娃,其实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近报纸上有一则报导写到芭比娃娃的最大买家和收藏家,都是男孩子入榜咧。”
风志强以为老婆还处于那种男生玩金刚、玩枪,女生玩洋娃娃、玩家家酒的观念里,立刻跳出来替儿子说话。
“你不要吵啦!”薛宝云生气的捂住老公风志强的嘴,犀利的眸子仍紧盯在这双宝贝儿女的身上。
“我就知道有一天会被你害死!你看,老妈生气了啦!我不管,你得收拾这个残局,否则我不准你上台北。”风文刚用肩膀顶顶彩懿的身体,要她将这件事情解释清楚。
“我也不管,是你先惹的祸,你自己收拾。”看到老妈气成那样,彩懿即使有十个胆子也不敢上前当p灰,会死的很难看的!
“文刚,你是哥哥,你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要彩懿去情趣用品店帮你买那样东西,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女孩子上那种店买东西很危险,容易碰上色情狂、变态狂?”薛宝云锐眼一扫,在犀利的言词下一点也没有慈祥的模样。
风文刚面红耳赤,不知该怎么搭腔,彩懿这个小鬼等会儿出了门上台北读书就没事了,可是老妈铁定不会放过他的。
唉!好哥哥难做喔,不仅要瘦了荷包,还要帮老妹收拾烂摊子,顶下这莫须有的罪行。
想着,想着,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幸好疼老婆的风志强已经舍不得漂亮老婆生气,出言安抚。
“情趣用品店?”迟钝的风志强大概有点了解了,他扯扯老婆的手臂,安抚的说:“大概是文刚面子薄,怕去买那东西被人家笑,没关系啦,别生气,小心长皱纹。”
他向他们两人摆摆手示意,要他们趁机快闪。
“可是也不能要彩懿一个女孩子家去买吧?”她还是有气。“都是你啦,叫你少派点工作给儿子,让他有时间去交女朋友,你就是不听,你看出问题了吧?”
捺安咧,说到最后,错的人变成他了。风志强一脸苦哈哈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
而彩懿和文刚这两个宝贝,早在他老爸的示意下,溜上楼的溜上楼,回台北的回台北。
“我昨晚没睡好,我先回房睡觉了。”风文刚拍拍屁股,三步并作两步走地溜回房间。
“爸、妈,时间来不及了,我先回台北了,拜拜!”彩懿也识相的拎起小背包和那袋爱心水果走向车库,驾着她心爱的小arch不一会儿就已经消失往马路尽头。
一下子,整个客厅又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老婆,今天是假日,我们也回房补眠吧。”风志强宠溺的搂着薛宝云,笑的十分暧昧。
自从彩懿回家过寒假后,像个小孩子似的老喜欢在他们身边转呀转的,相对的他和老婆恩爱的时间也就减少很多,现在这个小灯泡回台北读书,他可乐了。
半推半就下,薛宝云还是开出条件才依了风志强的要求。“明天开始,你就负责帮儿子物色几个女孩子,免得他一天到晚去想一些有的、没有的,充气娃娃用久了,可是会肾亏的,对身体不好。”
怎么那东西他都没听过,老婆反而比他还清楚?反正不管了,他有老婆抱就行了,不需要那个东西。
不过……倒是可以买回来试试看……就在老婆c期间用好了。
☆ ☆ ☆
幸好没事全身而退,彩懿高兴的开着她的小arch在高速公路上尽情的奔驰着。
疾驰的快感就像她归心似箭的心情,她好想高喊:晰宁,我回来了。
久别了一个月,光靠电话联系是不够的,现在的她,真的、真的好想他哟!
想他的温柔、想他的呵护,还有想他的……嗯,那件会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总之,好想赶快回到他身边。
车子内不断的播放着邓丽君唱的“甜蜜蜜”这首歌,彩懿x中盛满着幸福。
喔!台北,我回来啦!亲亲爱人,我好想你!
已经一个月了。
晰宁的思念和忍耐也濒临崩溃的极限。
自从彩懿那小妮子放寒假回高雄以后,她不仅不准他去找她,就连打电话也受到限制,什么只能她打给他,还定下严苛的条件限定他,如果他逾矩了,她就不理他。
更过分的是,还包括如果哪次她真的不幸怀孕了,她也绝不告诉他,而且一定会偷偷的去把小baby拿掉!
可是这小妮子,一回到高雄后似乎已经将那件重要大事给忘了,每次问她,就只会回他一声傻笑,说什么她那个每次来的时间都不确定,还要再等等啦。
现在可好,一等就是一个月过去了,她还是没给他答案。
就像今天她要回台北,他打从一个星期前就开始劝她,不要一个人开那么长的路程,太危险了,她就是听不进去,说什么她喜欢飙车时的超速快感。她到底把她那辆小arch当成什么来着,是爱快罗密欧?还是保时捷跑车?
他忿忿的放下手中的报纸,紧揪着的一颗心始终没有办法舒缓开来。
“晰宁,晰宁,你在想什么?”朱霖萱已经第三次叫唤爱子的名字,可是他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实在令人担心。
朱霖萱发觉他的心g本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只好走到他身边,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再一次问道:“晰宁,你在烦什么?”
这一个月来,她发现下班后的晰宁常常会陷入沉思状态,一个人静静地喝着茶,眼神呆滞地凝视着远方,什么事也不做,什么话也不说,这反常的行为让她感到担忧。
“妈,你叫我?”晰宁这才将飘离的思绪拉回,一脸愧疚的回应她,这种情形已经发生好多次,令他对母亲深觉愧疚。
“今天是星期日,怎么不找女朋友出去走走?你看你大哥和大嫂,两个人一大早就去北投泡汤了。”朱霖萱没有责备,话里只是满满的关心与疼爱。
“妈,那你怎么不和爸爸出去走走,台北的冬天难得像今天的天气这么好,很少见的呢。”晰宁反过来蛊惑着她。他知道母亲每次都体恤父亲的工作辛劳,所以除了在杜浩天坚持下排定的半年一次的出国旅游外,她几乎很难得出门。
“不了,玩应该是留给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我和你爸爸还是喜欢待在家里,一起种种花、养养鱼。”
“我知道,所以你想赶快把我赶出门,好享受没有人吵的两人世界。”晰宁搂着朱霖萱的肩膀,打趣的回答。
“你这孩子,从美国回来后个x就全变了,真不知在美国时许医师是怎么宠你的,真把你宠上天了。”朱霖萱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以前腼腆害羞的晰宁已经完全脱胎换骨,变得稳重深沉还懂得投其所好的讨家人开心。
“许医师没有宠我,他只是要我和他一起疯。”晰宁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
“这么说,把你送去美国是一个错误啰?”
“才不,是明智之举,否则你哪有这么开朗的儿子?”
“是喔!一天到晚没大没小的。”朱霖萱皮笑r不笑的赏他一个大白眼。
在公司,他是冷睿不苟言笑的企划高手,也是同事眼中的好主管;可是一回到家里,他又仿佛变身为小丑似的处处逗他们开心。
说真的,她真的很感谢许医师,他终于把她的儿子变回一个正常人了,回想起过去那些时候,她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晰宁露出一个超级无赖的笑容,偎到她身边,在她脸上用力的亲了一下。“妈咪,我这么可爱的儿子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你要是再嫌的话,那么我回美国好了。”
唉!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对终身大事一点也不紧张,社交界的名媛淑女似乎没有一个能打动他的心,起初以为是他的隐疾还没冶好,打了电话到美国去询问,心理医师许医师几乎是发誓兼以x命担保地保证她的儿子真的没有问题,她这才放了心。
也不想想他大哥晰哲,儿子、女儿都生了,他却还是那副德x,什么事都好说,婚姻大事不急,慢慢来就可以了,真是令她伤透脑筋。
朱霖萱闻言,生气的斜睨了他一眼。“你这小子就会攻击我的弱点,明知你去美国的这几年我想你都快想疯了,我哪有可能再放你走。”
“这就对了,所以你不要一天到晚就想赶找出门。”晰宁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体贴的帮她按摩。
儿子是她生的,他的脑袋瓜里想什么她哪会不知道,耍赖功夫简直是一等一的好。
“对,只不过我这个儿子哪时候帮我讨个媳妇进门呀?”朱霖萱笑着拍拍晰宁的手,一脸期待的问着。
“妈,你有大嫂这个媳妇还不够呀?真贪心。”晰宁摇摇头,没大没小的跟朱霖萱打起马虎眼。
“对,所以你最好快一点,帮我找一个,别忘了你自己说过半年的,半年一过,如果你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就要开始帮你安排相亲啰。”她气恼的威胁他。
这是他们当初在晰宁回国后就讲好的条件,时间已经过了两个月,谁知道这小子居然还是没动静,不过约定的日期还剩下四个月,就再给他一段时间吧。
晰宁几乎可以从朱霖萱的眼里看到一长串的相亲美女图,还是出门先到彩懿的住处等她好了,总比在家里饱受j神荼毒的好。
“老妈,你的眼神好恐怖喔,我看我还是出门找美眉好了,免得你一天到晚看我不顺眼。”说着,他已经转身跑上楼换衣服了。
“这还差不多。不然你以为待在家里就会有美女自动送上门给你吗?”朱霖萱这才展开笑颜,戏谑地大声对他说道。
☆ ☆ ☆
彩懿将车子停好后,就直接搭电梯上楼。
原本她还想打电话约晰宁出来一起共进晚餐,可是由于今天在高速公路上塞车,让她原本三个小时就可以到达的车程,延看至五个钟头才到达,让她无法享受畅快奔驰的乐趣,因此感到好累。
她伸了伸懒腰,将小背包随意的搭在肩上,飘逸长发自然的披在肩上,随着她的走动而飘荡着。
客厅里,晰宁寒着一张脸,双手环x的倚靠在落地窗前,冷冷的瞅着刚刚滑进地下停车场的小红车,x感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
这小妮子真不知死活,就连进车库停车也不知要减速慢行,不难想象她在高速公路上是如何的横冲直撞了。
打开大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彩懿诧异的眨眨眼睛,樱桃小嘴立刻呈现漂亮的圆弧形,开心的笑咧开来,她随手将手中的背包抛至一旁,愉悦的投入晰宁的怀抱。
“你怎么来啦?我又没告诉你,我几点钟会到台北。”
彩懿高兴的将手攀上晰宁的颈项,在他还来不及搭腔之前给了他一个火热热的吻。
“我不高兴。”他挪开她环抱着的手臂,黑着一张脸,微愠地走进卧房。
“怎么?你不高兴我回来?”她追了进去。
他避开她投注而来的疑惑眼神,同时也避开她的吻,冷淡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
“你爸妈知道你开车的速度有多快吗?还是你想早一点去投胎?”
“你干嘛对我那么凶,我又没做错事。”彩懿一脸委屈的红了眼眶,声音沙哑中带点哽咽。
“还说没做错事,光看你那开车的速度,就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错误。”晰宁火大的扳着她的肩膀大力摇晃着,y郁的眼神里盛满担忧与恐惧。
他实在不敢想象,万一她开车出了事,他怎么去面对没有她的日子。
“你在担心我?”彩懿坐到晰宁的身边,将娇躯靠向他的x膛,把玩着他衬衫上的扣子。“大不了我下次开慢点,不过这一切都怪我太想你了嘛,所以在归心似箭的念头下,也就忘了要减速慢行。”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说的晰宁不由得动容的缓下难看的脸色。
他宠溺的握紧她的手,捏捏她的小鼻子,嘴角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那你自己说,你要怎么补偿我j神上的损失?”
彩懿仰起小脸,在他脸上、唇瓣上不停的亲吻着。“这样够吗?”
“你说呢?”晰宁紧抿着唇,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让笑容露出来。
“还不够呀?”她怔忡地蹙起眉心,想了一下后,翻过身子坐在晰宁的身上,开始帮他解开衣服上的扣子,一双小手在他x膛上不停的按摩抚着。“这样子够不……”
她话未说完,晰宁已经受不了的翻过身,将彩懿给反压在床上,细碎的吻陆陆续续的落在她脸颊上、x口前、耳朵下……
“这怎么够呢?”他霸道狂肆地吻着她,似乎想将这一个多月的相思,借由这个吻传递给她。
彩懿则是被动的承受着一切、享受着一切。
晰宁的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由细致的颈项到丰满的x部,进而探索她匀称光滑的大腿。“好想你,想的心都痛了。”他快速的将她x前的扣子一颗颗打开,用舌尖挑逗着,在她耳后轻吹着气。
“我也好想你。”彩懿的神智已经有些迷蒙,在晰宁的挑逗下,蛰伏的渴望迅速窜升。
“为什么不让我去高雄找你?”他的唇由她的x前一直蜿蜒而下,顺着曲线的高低起伏在她身上膜拜着,灵活的手指也悄悄地将她身上的束缚全部解放。
丰盈的x脯就像一团细致的棉花糖,充满甜蜜与诱惑,峰顶上的那点嫣红,就像蜜渍的樱桃,令晰宁黑黝的眸子整个亮了起来。
“我还不想这么快就公开嘛。”她噘起小嘴,呢喃地说道。
他伸出舌头在嫣红上轻轻勾勒着,单纯的吻由最初的温柔转为炽烈的灼热,他时而温柔、时而狂肆的吸吮着。
彩懿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更加的贴近他,迷蒙的双眼因欲望而眯起,脑子里残存的意识已经被他彻底征服。
“我好热……”
他的手指悄悄地往下移……
“宁……嗯……好热……”彩懿全身颤抖着,体内的血y四处流窜、燃烧、沸腾。
她再也无法承受,双手紧揽着他的臂膀,不断地抽着气,意识在欲望的大海里载浮载沉,眩惑的感觉不断冲激着她的脑门。
“喜欢这样的感觉吗?”他充满魔力的嗓音在她耳畔魅惑着,灼热的双唇不待她的回答立刻覆上她的。
回应他的是急促的喘息声和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宁……”她疯狂的呼喊着他的名字,整个人在他的激情中幻化成柔水万千……
从彩懿回到台北后,晰宁除了正常的上下班,几乎是天天晚上都到她那儿报到,他教她写功课,盯着她复习,而彩懿也学着下厨做羹汤,日子过得真是美丽且幸福极了。
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晰宁打算在处理完公事后就直接到学校接她,打算到以泡汤闻名的北投温泉洗鸳鸯浴。
“什么?”晰宁飞扬的剑眉紧紧拢成一条线,他一手拿着电话,生气的将拿在另一只手上的铅笔硬声折断。
“杜先生,你顶楼的房子发生火警,现在消防人员正在奋力抢救当中。”大厦管理员疏散住户后,边擦拭着满头大汗,边拿起电话打给晰宁。
“住在里面的江小姐出来了吗?”管理人员不清不楚的报告让晰宁不耐烦,他紧张的追问。
“好像没有看到。”
“什么叫好像,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可不可以拜托你说清楚?!”人命关天,他怎可说不知道。
晰宁努力地压抑着心中即将爆护的愤怒,“你马上去查清楚,我立刻过去。”看来今天的计划得延迟了,他气的脸上青筋暴突,隐隐跳动。
“是。”
十分钟后,晰宁终于出现在顶楼的空中别墅,火警现场只能用一团乱来解释,百万装潢和j致的家具摆设,已经全部泡汤。
才几天没来,一切就在这场大火中烧得面目全非,看来他低估她的能耐了,没想到她这么有本事,在短时间内就能将他的窝搞的一团乱,看来上次给她的教训还不够,仍无法将她骄纵蛮横的行为纠正过来。
“她人呢?”晰宁冷漠地看了一下,没有多作表示,仅是淡然地问着管理人员。
“已经送到医院,医护人员有打电话来通知,江小姐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受到轻微的惊吓。”管理人员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听到他的问话立刻忙不迭地走上前报告,不过仍被他冷硬的声音吓了一跳,巍巍颤颤的双腿直发抖。
“你处理的很好。”晰宁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到他手上。“这是奖励你今天处理事情上的表现。另外拜托你,帮我找人将里面清理干净,近期内找会找人来重新装潢。”
“是。”管理人员战战兢兢的点点头。
杜晰宁是这栋大楼的重要往户之一,虽然他不住在这儿,但大楼内的支出绝大部分是由他提供的,本楼管理人员的薪资在他的贴补下,相对的也比其他大楼来的优渥,所以只要是他交付的事情,他们都乐于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