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按在床上换着花样
老花淫笑着把夹子夹在了范姐的乳/头上,范姐疼得几乎要从床上滚下来了。墨齋小說網
老花哈哈笑着,手上又加了点劲,这下,她疼得脸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她似乎想喊出声来,可嘴被堵上了,声音只能闷在喉咙里。
老花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得意地说道:“臭婊子,你倒挺能忍呀!这才刚开始,今天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以后如何对待老大。”说完,老花对旁边的人喊道:“换家伙。”
旁边的人得令,马上把夹子从范姐的乳/头上摘了下来,放到一边,又不知从什么地上拿出一根钢针,递给老花。
老花接过钢针,在范姐眼前晃了晃,故意问道:“看看,这是什么?针!享受过被针扎的滋味吗?今天就让你好好尝尝。”
老花把针举起来,顺势要往范姐的脸上扎去,旁边的人吓得闭上了眼睛,范姐正准备承受针扎脸的折磨,可老花的手在她的眼前停住了,说道:“臭婊子,你的脸还要留着将来去勾引男人,我就发善心给你留着,还是换个地方让你享受吧。”说完,她松开摁范姐头的手,旁边的人紧跟着抓住了范姐的头发往后拽,范姐的身体不由得挺直了,乳/房完全暴露在老花的面前,老花淫/邪地笑着,一伸手,握住了范姐的一只白嫩的乳/房,在手里搓/揉着说道:“你这个浪货,老娘今天让你的本钱长个记号。”她哈哈地大笑着,举起了手里的钢针。
范姐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因为害怕,她的乳/头直立着,显得分外突出,老花手里的钢针对着她紫色的奶/头扎了下去。
范姐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眼前只觉得金星只冒,老花哈哈笑着说道:“怎么样,滋味好受吗?要是觉得不够劲,像不像男人在啃呢?我在给你加点佐料。”说着话,手里的劲在加强,钢针慢慢地往里扎,一丝血线渗了出来。
老花的手一抖,钢针被抽了出来,范姐的身体往前倾了一下,抓她的人忙把她带住。
范姐不敢再反抗,她把头低下了,想讨饶,但嘴却被堵住了。她摇着头,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老花看出来了,她伸手把范姐嘴里的臭袜子掏了出来,问道:“怎么?想求我饶了你?”
范姐点头说道:“老大,你饶了我吧。”
老花笑了,得意地说道:“这才算识时务。我饶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范姐说:“我一切都听你的。”
“是吗?”老花满意了,接着说道:“记得你说的话哟。”
范姐点头说道:“我记住了。”
老花冲着旁边的人一摆头,摁住范姐身子的人都把手松开了,退到一旁。
范姐趴在那里,喘着气,半天无法动弹。
老花冲着大家说道:“好了,都睡觉,要熄灯了。”
大家知道老花的心思,都知趣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老花把衣服脱了,也上了范姐的床,说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范姐哪里还敢反抗。老花扯掉范姐的囚服,趴到了她的身上。
老花上次被范姐弄得舒服,自然是要再享受一番了。几天的憋闷已经让她难禁了。她狠劲地搓着范姐的奶/子,不一会,大家都听到了老花的喘息声和范姐憋在喉咙里的哀嚎声。
老花被范姐的哀叫声更是刺激得热血,她的一只脚压在范姐的身上,嘴里气喘吁吁地说道:“臭婊子,叫声都与众不同。”她的手摸向了范姐的两腿之间,在她的耻毛上狠狠地扯了一把。
范姐疼得叫了起来。
老花说:“臭婊子,还他妈挺湿!”
范姐无奈,只好伸出手,搂住了她。
老花喜滋滋地在范姐的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臭婊子,还像上次那样来一次。”
范姐恩了一声,开始顺着老花的身体往下滑,嘴唇伸向了老花的,在两腿间着。
老花舒服得全身只哆嗦,一个劲儿地说着:“爽,舒服!还是你这臭婊子会弄!啊…好……”
老花满意地躺在那里,享受着范姐的服务。等到她舒服够了,才从枕头下拿出藏好的假玩艺,又命令范姐趴着,把屁股翘起来。老花拿着假玩艺,揷向了范姐的……
第二天,范姐睁开了眼睛,有那么一会儿,她什么也看不见,仿佛有一张细网罩在眼前,白茫茫地;她努力地睁大眼睛,慢慢地,眼前变得清晰了,最先看到的是监舍的墙壁,她顺着墙壁扫视,眼睛慢慢地看到了灯、标语,她想看得更清楚些,就想着把头抬起来,但一动脖子,就觉得一阵疼痛,范姐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把牙关都咬紧了。
这时,只听见一个声音喊道:“好了,好了,你终于醒来了。”
范姐顺着声音望去,只看见一贯同屋的女囚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见自己醒了,她忙拿着一条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她的额头、脸颊、嘴角,虽然她的手很轻,但范姐还是感觉到了疼,不禁哼出了声:“啊!啊!”
那女囚犯忙停住了手,问道:“疼吗?那我……”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范姐抬起了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问道:“我,我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那女囚犯说:“就在你自己的床上。”
范姐微微把头仰起,一看,自己果真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一床毯子盖在自己的腰间,囚服也穿在身上。范姐再向四周一看,监舍里没有别的人,只有她们两个人。
范姐挣扎着想坐起来,那女囚忙扶住了她。
范姐问道:“其他人呢?”
“都出去上工了。”范姐靠在床架上,努力地想着昨晚的事。想了好一会,才想起个大概。
她吐了一口吐沫,狠狠地骂道:“妈的,老娘和她完不了。”
那女囚听她这么说,脸都吓白了,她摇着范姐的肩膀说道:“你可别犯傻呀!你才来,不知道监狱里的规矩,在号子里,大家再怎么打闹,那可不能让‘雷子’知道。你要是说了实话,这监狱虽大,只怕也没有你能呆的地方了。你就听我一句话,绝对不能说实话!”
范姐看着那女囚因紧张而有些变形的脸,虽说还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她是不会骗自己的,范姐轻声地笑了笑,说道:“好,好,我就听你的,你说我该怎么说呢?”
“你就说——就说是自己睡觉不小心摔的。”那女囚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理由。
范姐听了,胸脯不禁又疼了起来,不是别的,倒是因为要憋住笑才引起的,她强忍住没笑数来,接着便说道:“我这么…这……这样说,也……也得有人信呀!”
那女囚急促地说道:“你别管有没有人信,紧要的是你必须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和其他人没关系就行了。”
范姐还想问她为什么,这时,只听见一阵脚步响,从外面鱼贯走进来一些人,打头的就是刘干警,后面以老花为首,同屋的几个女犯都排着队,她们走进屋,也不说话,都紧挨着老花站好。
范姐看着这架式,知道是要过堂了,她不在乎地甩了甩头发,手肘子用力支着床,想爬起来,可一用劲,就觉得浑身疼痛,如针扎一样,她不禁喊出了声:“哎哟!”
那女囚忙伸手扶住了她的身体。
刘干警一看,忙说道:“行了,你就不用起来了,躺着说话吧。”
范姐点了点头,又重新躺好,眼睛平静地扫了大家一眼,无言地看着刘干警。
刘干警重重地哼了一声,又仔细地打量了范姐一会,才开口问道:“我问你,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你要说实话,不要有什么思想顾虑,听明白了吗?”
范姐早有思想准备,现在就更不慌了,她点了点头,慢慢地回话说道:“我知道。”
“那好,你就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刘干警说完,背着手,在床前慢慢地度着方步。
范姐看着刘干警那穿制服的身子在眼前晃动,然后又抬眼看了看旁边的一群人。
老花的眼睛根本就不看她。
范姐本想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出来,旁边的那女囚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一个劲地向她偷偷地打着手势。
范姐沉思了一会,觉得她的提醒是对的,虽说自己第一次坐牢,但以前自己也是在社会上混的,她知道自己这样的人再怎样坏,那也觉不能和警察合作,何况这是在牢里。
今天自己要是说了实话,老花顶多只会管几天禁闭,等事情一过,自己就会是全监舍的敌人了。
想到这里,范姐咳嗽了一声,说道:“咳!没什么,报告……报告政府,是我…是我自己睡觉时摔的,和别人没关系。”她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事情的经过,由于是现编,谎话编得不圆范,话也说得结结巴巴,好在她身上有伤,说到结巴处,她就不停地咳嗽,以此来掩饰。
在范姐说话的时候,刘干警几乎是面无表情。等到范姐说完了,刘干警盯着范姐看了一眼,又扫视了周围的女犯,声音冷得像冰一样说道:“是真的吗?你摔下来倒是很特别呀?”
范姐知道自己的谎话被揭穿了,但此时她一点也不慌,那女囚对她的提醒让她明白,监狱里的规矩就是宁得罪警察,也不能得罪犯人。
现在,听着刘干警的话,她干脆懒得回话,只是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
刘干警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向老花说道:“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要记着,这样的事不能再犯,否则……”她的目光刹时变得严厉了,让人不敢对视。
老花倒是见过风浪的,她的身体本是靠在床架上,肩膀稍稍歪着,当刘干警的目光一变,她立刻立正站好,眼睛盯着对面的墙,大声地说道:“是!政府,我明白了。”
刘干警哼了一声,迈着正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