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再次羞涩地喃喃着避实就虚道:“好像梦见了美女的了,至于是谁,我真的不记得了!”
“那告诉姐姐,你喜欢婷婷吗?”芳表姐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她喜欢大宝羞涩的模样,也喜欢大宝宽阔强壮的胸膛,更喜欢大宝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少男的气息,她比他大5岁,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她感觉自己对他的喜爱和对未婚夫的爱并不相同,可是却又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无法言喻的爱怜。她想知道大宝心里的秘密,却又害怕听见大宝说出他真的喜欢婷婷。
“有些喜欢吧!”大宝思忖着喃喃道,“其实,我也说不清楚!”
果然大宝的实话实说让芳表姐感觉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可是她仍然心有不甘地继续追问道:“那你对她有感觉吗?就是她亲你脸的时候,你有感觉吗?”
“我感觉脸有些发热吧!”大宝不好意思地喃喃道,他发现芳表姐的粉面有些泛起红晕,红扑扑的十分好看。
“不是的!”芳表姐却感觉自己有点娇躯发热地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大宝宽阔强壮的胸膛前,在他耳朵旁边吐气如兰地低声呢喃道,“姐姐是问,当她亲你的时候,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反应?”
“身体?什么反应?”大宝感受到芳表姐吐气如兰的喘息,闻到她身上沁人心脾的芳香,他不禁出于本能地双手搂住芳表姐绵软的柳腰,低声喃喃道,“我不知道……我说不清楚……好像她亲我的时候,我没有什么反应吧?!”
“说谎!”芳表姐的银牙促狭地在大宝柔软的耳垂上面轻轻咬了一下。
“姐姐!”大宝不是感觉疼痛,而是感觉浑身开始热血,双手不由自主地本能地将芳表姐紧紧地搂抱在怀里,急促地喘息一声喃喃道,“我真的没有说谎!”
“那你说对她没有反应,也没有梦见她,那你的被单里面怎么出来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的?”芳表姐被他搂抱得娇喘了一声,芊芊玉手拧住他的耳朵逼问道,“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到底梦见和谁谈情说爱呢?”
“我……”大宝被芳表姐耳鬓厮磨弄得心慌意乱,摩擦着她丰满曼妙的娇躯更加热血,听她这样追问,依稀想起梦中好像和婷婷花前月下谈情说爱,不过,婷婷象白天一样亲了他一口就飞走了,后来一会是苏雅琴,一会是芳表姐,一会是萍表姐,恍恍惚惚迷迷糊糊仿佛在上演他在常家偷窥到的夫妻敦伦的激情,最后,一觉惊醒,才发现被单里面已经一塌糊涂不堪入目,急急忙忙穿衣上学,都没有来得及收拾清理残局,结果被芳表姐抓住了把柄追问不放,大宝急促地喘息一声喃喃说道,“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在梦里看见你和他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呢!”
“小坏蛋!”芳表姐知道大宝曾经下灯课的时候碰见她和未婚夫罗建军在村头打谷场谈恋爱,当时,罗建军亲她的时候刚好被大宝看见,大宝还差一点和罗建军打上一架呢!此时没有想到他会旧事重提,居然说在梦里看见她和罗建军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她也不禁娇羞无比地嗔怪道,“胡说八道!你怎么会在梦里看见我们……?”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芳姐姐,男的好像不是他……”大宝嗫嚅道。
“大宝!”芳表姐娇羞地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他呢?”
大宝立刻忿忿地大声说道:“我真的很讨厌他,很讨厌他和你在一起,尤其是他亲姐姐的时候,我恨不得暴扁他一顿。就象古龙先生说的: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他都死几十次了!”
芳表姐心里颤抖了一下,她感觉大宝不待见罗建军,却没有想到他如此讨厌他而近乎愤恨,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大宝,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建军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感觉他不是过日子的好男人!”大宝关心地说道,“我觉得他根本配不上姐姐的,而且听说他脾气很暴躁的,连他的亲妹妹都打骂过呢!”
芳表姐犹豫了一下,然后叹息着说道:“我知道他可能有时候脾气不大好,不过,他对我还是蛮好的!”
大宝想起来好像哪个书上说:热恋中的女人智商都是很低下的,俗话说利令智昏,女人却是爱令智昏。
“那我去洗被单吧?”大宝故意嬉皮笑脸道。
“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我已经给你洗好了,现在都差不多晒干了。”芳表姐娇嗔道,“小坏蛋,你呀以后要改改你的不良习惯了:不要再裸睡了!又不是小孩了,还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也不管夏天冬天,婷婷如果知道了还不笑话你啊?!”
“我习惯了啊!”大宝不好意思道,“不管夏天冬天,我都有三个习惯:早晨冷水洗脸,晚上裸睡,还有就是坚持洗冷水澡。有利于强身健体啊!”
芳表姐芊芊玉手拧着大宝的耳朵低声娇嗔道:“以后至少穿条内裤,最好宽松一些的,不然,天天有的洗被单了!”
“恩,我知道了!”大宝被芳表姐擦边暧昧的话语和丰满芳香的娇躯摩擦逗弄的心潮澎湃,又咬耳朵又拧脸颊如此近距离的耳鬓厮磨,尤其是夏天衣裙单薄,能够清晰感受到她饱满高耸的酥胸,丰挺柔软弹力十足,想起来昨天晚上苏雅琴雪白丰腴的玉体,大宝热血,再也控制不住,身体急剧反应,不由自主地充血勃起蠢蠢欲动起来,硬邦邦地顶住了芳表姐柔软的小腹上。
“小坏蛋!想什么呢?”芳表姐立刻感受到了异样,由于夏天衣衫单薄,她几乎能够清晰感觉到大宝的庞大和硬度,玉体竟然情不自禁地有些麻酥酥的,酸软,几乎站立不住。
“姐姐,我不是有意的!他不听我的指挥了,我要去厕所!”大宝脸颊通红地急忙弓身往外跑,留下芳表姐站在那里,娇喘着玉手抚摸着滚烫的脸颊,不能动弹,却感觉之间已经悄悄地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