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望着郑爽,缓缓地点着头,轻声说:“要是兄弟不体谅我的难处而拒绝我的恳求,那请兄弟帮我想想,我人生的意义在何处吧!”
阿雄并未正面回答郑爽的话,而是采用反问式的回答,一方面给自己留下退路,另一方面也暗示自己极可能因他拒绝跟阿珍出轨生小孩导致无路可走,从而不得不自杀,来给已经压力山大的郑爽再施加无形的压力。
阿雄的反问令郑爽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大个,已大到开始汇集要往下流的程度了。这说明郑爽心里斗争激烈,也说明郑爽有想接受阿雄恳求的想法了。
果然,目光慌乱的郑爽伸手抽了一张餐巾纸,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汗珠,以虚弱的语气怯怯地说:“大哥,我真不想生下小孩却不能亲近他,这是一种煎熬呀,这煎熬会伴随我一辈子的啊!”
阿雄听了郑爽顾虑的话,心知郑爽心里已经答应了,内心不由一阵狂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如果,你可以用义父的名义自由地探望小孩呢?”
这是阿雄在家里时就跟阿珍商量好的,专门用以解除郑爽会思念小孩这问题的。因而,听了郑爽的话,阿雄不假思索地将心中的打算说了出来。
郑爽望着阿雄,迟疑地问:“你是说我可以自由地跟小孩相处,若在假期,还可以接小孩到身边来住一段时间么?”
阿雄毫不迟疑地点下头,肯定地说:“是的。对我来说,小孩就是我的一切,凡是对小孩有好处的事情,我都非常乐意接受。小孩能有两个父亲疼爱他,这对小孩来讲是多么好的事情,我当然很愿意你在假期接他小住一段时间了。你是大学生,辅导起小孩的功课,自然比我好上几百倍,这样对小孩的学习成绩不是也很有好处吗?”
郑爽微微叹了口气,弱弱地说:“那这事你绝对不能让第三者知道,否则,我会用走法律途径收回小孩的抚养权的。”
阿雄见郑爽终于答应了,开心地说:“这事你绝对可以放心,我也想叮嘱你同样的话呢,没想到你却先说了。”
郑爽心想,阿雄公开小孩生父的秘密,对他本身是极大的伤害,这才随着阿雄也露出开心的笑容来。
阿雄试探着问:“我们将来可以做永远的兄弟么?”
郑爽点下头,说:“当然,不然小孩问起来,我们怎么回答呢?”
阿雄跟着点下头,说:“是啊,我们还得先编好一套说词,将来好统一口径回答小孩的这一问题。兄弟,这事你现在就编一下吧!”
说着,阿雄再次打开手包,从中夹出一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来和两本存折,边递给郑爽边说:“兄弟,这是我跟阿珍的保证书。阿珍说,如果没有得到你的准许,将来她是不会接近小孩的。这两本存折,卡都夹在里边,其中一本存折上有一百七十三万元,是抚养小孩成长的保证金。”
郑爽轻轻摇下头,说:“你不用交给我的!”
阿雄微笑一下,说:“除了你,将来还有谁更关心我们的小孩呢?因此,将存折存在你手上,比放在我手上更为稳妥。万一我发生什么意外,也有你可以照顾小孩,我不是最放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