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微笑着看着夏江,然后身子一变,又变回了柯南。
夏江自然是大惊失色,当下柯南赶忙是一通甜言蜜语打过去,并且在一次诉说了小武欺骗她的行径。到最后,夏江终于经受不住柯南的糖衣炮弹,认命,答应做了柯南的女人。
※※※当柯南和夏江走出房间之后,却得知了一个消息,龙男在甲板上被杀了!
二人吃了一惊,赶忙赶往甲板甲板上。
龙男目瞪口呆地坐在甲板上,背部还紧靠着护栏。潺潺而流的血自他染金的头顶往下撒,腥血经额,从瞪大的眼睛流过,把眼珠染红。而鼻与口腔也涌出血来白色西装被血浸透了一大片,甲板上也鲜血淋漓
毛利一阵检查,把手套脱下来,摇头叹息:“他、他死了。”
“老、老公”
甲板上的秋江一听,惨叫着扑上前,一把抱紧龙男的尸体痛哭不止,“老公!是谁这么狠心”
麻理子一阵颤抖。“难道,又是小武”
“不可能,门己上了锁”
毛利低头苦思冥想。
“蹬蹬蹬”
柯南拔腿使跑。
“柯南,你要去哪儿?”
毛利紧追着。
柯南往仓库冲去,当他赶到仓库,竟然发现门锁被打开!柯南气极败坏地一把拉开门里面只有几个大纸箱,空无一人!
“不不见了!”
赶紧过来的毛利诧异、懊悔不已。
“侦探先生,怎么样了?”
麻理子问垂头丧气的毛利,“小武还在吗?”
“呃,这个”
毛利长叹一声。
“什么!不在仓库里?”
听到这消息,麻理子一行人大惊失色。
“小武的确被反锁在仓库里,怎么会不见的呢?”
毛利愁眉苦脸地喃着。
“这、这么说杀死爸爸和龙男的都是小武?”
麻理子浑身发抖。
毛利没有回答,只是问道:“最先发现尸体的是小兰和灰原吗?”
“嗯!”
小兰抢先点头说,“当时,我在楼上的甲板和灰原散步。灰原说他听到怪声,所以匆匆跑下楼看没想到在这下层的甲板上,发现龙男的尸体”
“你听到怎样的怪声?”
毛利满脸严肃地问灰原。
灰原眨着眼回忆。“好像有几声重击的声响!跟着有东西掉到海里去。”
毛利听了,又把龙男的尸体检查了一下。“嗯,他应该是头部遭到重击而死从伤口来看,凶器似乎是铁管之类的东西!柯南听到的重击声极可能是凶手殴打龙男时发出的,水声则是凶器被丢到海里。或是凶手自知无路可退,跳海逃亡的声音”
听到这里,夏江心头涌恨,她隐隐约约感到这事情与小武无不关系。
毛利蓦地板起脸,警告在场的每一位:“总之,杀人凶手还躲在路上的可能性极高!全部的人都暂时到餐厅避一避!”
“有必要这样做吗?”
祥二满不在乎,“小武没有理由杀我们”
“你忘了吗?他的做案动机就是为了报复豪藏老爷十年前夺走他父亲的公司,还逼他父亲走上绝路!不过”
毛利的脸越来越黑,“或许,他在计划杀光旗本家族的人!”
“啊——”
旗本一家傻了眼,他们仿佛看见目露凶光的小武挥起血淋淋的刀砍过来,不由往后跄踉
“怎怎么会”
夏江呆呆地说。
“大家的动作快点!”
毛利大手一挥,大伙“呼”地围在一起往船舱走去。
“柯南,快走吧!”
小兰催促着。
柯南却盯着尸体思考。
餐厅里,只有秋江一阵阵的恸哭声。其余人都合手祈祷恶运不要落在自己身上,一切静悄悄得只听到“滴答滴答”的秒钟声。一股血腥的冥气慢慢地涌动
“龙男呜呜呜!”
秋江两眼红肿,硬咽个不停。
“姐、姐姐”
夏江于心不忍,想要妄慰她几句。
秋江却恶狠狠地瞪着她,埋怨地骂道:“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把小武带进旗本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你这个害人精!”
“哼”
麻理子在一旁冷嘲热讽,“夏江,你现在得意了,托小武杀死老爸的福,遗产全都归你了。”
夏江一愣。“什、什么?遗产”
毛利说道:“不过现在最奇怪的是究竟是谁打开了仓库门”
就在此时,一郎站起身来。
“一郎,你要去哪?”
北郎困惑地望着离坐的一郎。
“我去洗手间。”
一郎轻声答道。
“一个人去,行吗?”
北郎不放心地跟着他。
“放心!你是胆小鬼,但我不是!”
一郎轻蔑地瞪了父亲一眼,转身离去。
“一郎”
想跟上去的北郎举步不定,只得愣愣地呆着。
“铃木先生,北郎先生和豪藏老爷曾有过争执吗?”
柯南悄悄地问。
铃木压低噪门,贴在柯南耳根:“北郎先生曾一度想脱离旗本家,他自认能力不足,无法管理公司,结果被老爷臭骂了一顿其实,不只老爷反对,麻理子小姐也不准他这么做”
大厅里又是一阵的沉默,大家各怀心事地静坐着。
“侦探先生,我有个大胆的假设”
祥二突然扯住毛利,“打开仓库门的人,会不会就是被杀的龙男?”
祥二的声音不大。却像在大厅里放响了一个炸弹股,所有人怔了。
“如果照爸爸的遗嘱,遗产将全部归夏江所有。若小武无罪,夏江将来所继承的遗产,小武也有一份龙男为了分遗产而去找小武商量,说他愿意作伪证帮小武脱罪,只是事成后,他要一份遗产。而小武假装要跟他谈。将龙男引诱到甲板趁机下手”
祥二说得绘声绘色,不时加插手语、动作,逼真得如同现场直播。最后,他还歉虚地说道:“这是我个人的浅见,不见得正确。”
不想,毛利听得津津有味。“有几分道理!龙男的确可能这么做”
“难、难道。又是小武”
夏讲心中的伤口“砰”地再次裂开,泪水哗哗直流。
“侦探先生。”
胆怯的北郎走上来,“一郎去洗手间还没回来”
“什么?”
毛利的神经揪紧了。
“我想他、他大概去了20多分钟了。”
北郎忧心仲仲地指着表,麻理子顿时慌作一团:“会、会不会被小武”
“冷静点,蹲厕所也会有可能那么久的。我去看看好了”
毛利劝告完,转身走出餐厅。
“哗哗”一阵水声自洗手间响起。从厕所里走出来的一郎慢条斯理地洗着手。
蓦地,眼前一黑。一郎不由愕然地瞪着天花板。
“停、停电了!”
刚想走出房门的毛利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弄懵了。
餐厅里即时乱七八糟,喧吵不断,“怎么回事?”
“大家镇定点!别乱动!”
毛利在漆黑中摸索着。
“可是!一郎还在洗手间里啊!”
北郎又怕又急。
“一、一郎!”
麻理子一阵哭鼻子。
“喂!太太,你别出去!”
漆黑中传来铃木的声音。跟着一阵桌椅弄倒的声音,好像有人跌倒了。一下子,厅里大乱起来:“好可怕哦!”
“哇啊!”
“可恶!”
毛利气得直嚷,“柯南、小兰,你们还在吗?”
“嗯!我们在这里!”
黑暗中,紧拉着柯南的小兰马上回应。
“好!我现在到电源室看看!你们到厕所找一郎!”
毛利吩咐道。
“知道了!”
小兰与柯南立即奉命行事,他们在一团漆黑中往前直冲。
“啊——”
突然,洗手间传出一声骇人的惨叫。
“那不是一郎的声音吗?”
小兰吓出一身汗。
“可恶!”
柯南紧咬牙,加快脚步冲向前“砰——”
地。不知是什么东西撞得柯南眼冒金星,倒趴地上,揉着脑袋。“好痛喔”
刹那间。灯亮了。柯南发现自己跌在男厕门前,祥二与麻理子他们已早自己一步冲上前了。
“一一郎?”
门前的大伙惊慌失措,眼愣愣地盯着男厕的地板。
躺在地板上的一郎背对着门口,身体一阵抽搐。他双手紧紧按住了大腿,淋漓的鲜血把他的衣服染得脏乎乎的,他痛得不断地呻吟
“一郎!振作点,一郎!”
麻理子与北郎冲上前,抱起地上痛苦万状的一郎,心如刀割,“要不要紧?”
“好、好痛”
一郎的泪水直迸。
“嘶”地,小兰把他伤处的裤子撕开,观察着伤口,松下一口气;“还好!伤口不深,没什么大碍。”
夏江一听,连忙返身去拿急救箱。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泪盈满眶的麻理子扶着一郎。
“我、我不知道”
吓得魂不附体的一郎,断断续续地回忆着,“突然停电,之后好像有人走进洗手间,冷不防地捅了我一刀。”
“你能描述一下凶手的脸和身高吗?”
柯南问道。
一郎强忍那股钻心的痛,摇头道:“实在太暗了,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有没有看到发亮的东西?”
柯南又追问。
“没、没有。”
一郎还是摇头。
麻理子好奇地瞥着喜欢问问题的柯南,却被他身边一样闪光的东西吸引住,那是一把沾血的刀,洁净的刀把上清楚地刻着祥二的名字。麻理子禁不住大喊。“这是祥二的菜刀?”
祥二匆忙捡起地上的刀,一阵仔细察看,无不困惑:“的确,这是我的刀。”
“祥二,难道是你”
麻理子愤恨地盯着祥二。
“怎么可能?凶手先将电源切断,再趁黑袭击一郎的”
祥二毫不慌乱地解释,“你别忘了,停电的时候,我可是跟你们在一起的,根本没机会切断电源。”
“对、对哦”
麻理子无话可说。
“最有嫌疑的只有一个人。”
样二抹着小胡子,眼珠“咕咕”转着,“这个人就是还躲在船上的小武!”
“什么——”
大家倒抽一口冷气。
“等等!事情没那么筒单”
毛利突然出在门前,吩咐说。“夏江及小兰负责包扎一郎的伤口,其他人跟我去电源室。”
说完,他头也不回走在前面。
电源室里,毛利指着电掣:“你们看那个东西”
其他人“轰”地凑上前,围在电掣四周一看。发现了那上面缠着几条绳子与一根熄灭的蜡烛
“这、这是?”
他们目瞠结舌。
“是一种定时装置,没什么好惊讶的。”
毛利看着他们一脸大惊小怪,便得意地解释道,“这种简单的装置,谁都会做。首先将绳子的一头缠在断电器上,下面绑上重物;另一头绑着支点,用以固定。再将蜡烛绑在中间时间一到,绳子会被烛火烧断。断电器自然被底下绑着的重物往下拉,于是自动把电源关上。”
毛利走上前,拿起那根烧剩的蜡烛,轻蔑道,“这装置所使用的工具,大概都是仓库里的东西。从蜡烛燃烧情形看来,应该是很旱之前装好的也就是说。谁都有可能切断电源,而故意制造停电以便行刺一郎因此,你们全都有嫌疑!”
“当然。行踪不明的小武也不例外”
毛利扫了他们一眼,言之凿凿。“总之,绝对不容许再有凶杀案发生!我会负贡将关键人物——小武找出来!但在这之前,请大家别踏出餐厅一步!”
“”
柯南盯着那个装置思考了好久,忽然心中一亮,他或许知道凶手是谁了,只是,他可不愿意揭开真相